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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你这小洞儿的。”
这人可真卑鄙无耻,武年心下有气,可又不擅言辞没法骂出口,再加上屁股被揉挤得有股说不出的酥麻,他的呼吸加重几分,尺寸略小的性器渐渐挺立了,早已经领略过各种花样的雌穴也给手指勾起了感觉,穴心自然地渗溢出了粘糊的春潮,只需要摸几下穴前两片花瓣,它的穴缝就会微张开,指头往内抠便能抠出不少莹澈的汁水来。他的确是傻,否则也不至於沦落到大白天在暗巷子里给人糟蹋了,武年感到有些许气苦,他轻咬住下唇,後悔也於事无补了,抗拒也无用,自己失身於这人也不下千百次了。
当初,叶惊澜初到凤凰城开设凤归来时,是武年自己找上来的。凤归来即将开业,他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才进去,见到了传闻中非常厉害的叶老板,惊讶他的年纪和相貌之後,很笨拙地询问是否可以采用他家出的大米。他到现在都仍不知道,那一日,叶惊澜在二楼等了他一个时辰,才总算等到他进门,在自己的领土里见到他憨厚腼腆的笑容。
两人就这样认识了,属於买卖关系。武年感激叶惊澜的关照提携,他每次都精心挑选最好的大米送到凤归来,有时会在叶惊澜的挽留下多待一会儿,喝杯茶,吃些小点心。一来二去,两人就日渐熟稔了,叶惊澜甚至改口唤他武子哥。
武年有段时日逢人就说,叶老板是他见过最好的人,仁厚,善良,知书达理,还不嫌弃他贫穷。听见他这麽说的人,基本上都是对他投以一股怜悯和同情,这人将来肯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下。武年完全不信,他还是全力以赴去对叶老板好,尽心尽力,绝不多赚他一分钱,就是多给的都不要。两人这种难得的情谊,直到某天他应邀去了叶家,在叶老板房内喝了一杯茶,一切就不对劲了。
他只记得自己喝完茶不知怎地就很热,於是就又喝了一杯,结果却愈来愈热,热得东西都看不清楚了,也没办法想事情,接著就忽然有人抱住了他,把他往床铺上面带去。武年简直吓坏了,他看不清楚那人是谁,也不曾有过风花雪月的情事,可他知道自己和常人不同。
那天在叶惊澜房间里,他几乎是大喊著向叶老板求救的,但偌大的宅院就是没人来救他,那个人也不肯放过他,硬是扯落他的衣服,绑住他的双手,掰开他的双腿。他哭了出来,哀求那人不要看他,不要碰他,结果那人却对他的下身连连发出惊叹,後面竟然伸出舌头去舔他多出来的部位……过了没多久,他就被舔得心绪很乱,身体变得很奇怪,下面很湿,流出来很多水,他疯了似地敞开身体求那人继续舔他淫痒发骚的蜜穴,还被那人教著说了很多可耻的话,结果那人偏偏不肯再舔了,反而拿一根又热又粗的东西抵住他穴缝,硕大的茎头从穴唇上沾了些他的淫汁,一下子就捅进了肉穴内去了。
有东西似乎被强行顶破,他疼得几欲晕厥,以为小小的地方已经坏掉了,那人却压在他身上一直喘气,夸他是个乖宝宝,守了三十年处子身留到今日给他开苞。他听不懂,他只知道很痛,於是只能不停地哭,那人却很喜欢,只是安慰了他几句就抱著他,激烈地用肉棍子顶他,这样一直粗鲁地弄了很久,把他的小穴磨得好肿好涨。
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反复了很多次後,他才恢复了一丝神智。那会儿他已经被那人玩过很多次了,腿间糊满了许多精液,连後庭都被操过了,他也总算看清楚那人的脸,是他信任的叶老板的分身正塞满了他被肏坏的小穴,也是叶老板在吸他的乳蕾,摸他的胸部,还对他说他的奶头真甜真香,真想吸到它真的淌出奶来……他那时觉得地狱也不过如此了,本以为叶惊澜见他醒了会收敛,谁知这人变本加厉,竟然把他用链子锁在房里四五天。
期间无论他怎麽怒骂或乞求,叶惊澜仍旧要了他无数次,他的身体从没有过半刻遮蔽,打开的大腿就没合拢过,後庭也被射满了精液,甚至在他实在不能交欢时,叶惊澜还把他放到桌子上,拿来蜂蜜涂满他的蜜穴和阴茎,跟著就一点点舔干净。
起初还只是抹蜂蜜,等到了他获释回家的前两天,叶惊澜三餐进食都是先把东西往他下面的肉洞里塞,塞得足够了再连著他的小穴和阴茎一起舔,舔完再把食物抠出来吃入腹中。每天就是依靠叶惊澜的唾沫清洗阴户的,这经历导致他现在只要被舔穴就立刻会高潮。而从那天起,叶惊澜就彻底变了一个人,变得霸道又贪欲,原先的一切美好的性格都仿若是他的错觉,他也就再也没干净的时候了。叶惊澜几时想要,他都逃不了被拖到无人处扒了衣裤,露出两个媚穴给他随意操干,或者像现在,以手指去抠刺他脆弱的身体内部。
“嗯……”武年绷紧了腹部,在肉缝上逗弄的手指已经探入了他的穴口,在一步步往深处摸索,他的脚心有几许虚软,只能稍微倚在叶惊澜的胸膛,做工粗糙的长裤直褪落到他脚踝边,光裸了他两条结实笔直的长腿。叶惊澜很喜欢这老实人动情的反应,他定定地凝望著武年染上红潮後的端正面容,倾身上前吻了吻他的唇瓣,右手食指也插进他紧窄的小肉穴内,两指微张去撑挤他柔软的内壁,沈笑著对他说:“你这小穴真是妙,每次让我玩得惨兮兮的,过几天还是会变得很紧……”说著,指尖恶意地往武年的穴径狠力戳了一下,也针对著他的花心钻刺了几回,让他分泌更多情潮涓涓地往外溢,方才又续道:“我怎麽肏都肏不够,你不如天天在我身边光著屁股露出穴儿,让我想摸时就摸,想肏时掰开你的小骚穴儿就狠狠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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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於雄性的灼热气息就近在咫尺,武年的双腿在不住地发抖,他遭遇狎玩的雌穴异常得趣,一股子淫骚的春水顺著插在体内两根长指淌下去,眼见那怪地方又要被玩得发浪了,他受不了地握住了叶惊澜的手腕,把发热的脸庞埋在他的肩窝,讨饶般轻轻蹭他的颈子,希求著他一点怜悯,“叶、叶老板,求你不要再欺辱我了……呜,把手指抽……出来,行麽?我、我不愿意,生意不做,我不想再让你玩儿了。”稍带哭腔地说著,深怕那处又要给他玩得几日都不能碰,“放我回家吧,求你了……别这样。”
武年不知他每次这样又惊又怕的模样最有吸引力了,嘴上不肯,身子偏偏又经不起撩拨,叶惊澜听得心底痒痒的,靠近到武年的耳际舔划粉红的耳廓,亲热地说道:“天下怎会有为妻者不给丈夫行乐的道理?我的宝贝媳妇真不懂事,就连下面这小骚洞也是很不乖,只随便挠挠就到处流水,非得用我的东西塞进去才堵得住。”话尚未完,他不在乎武年的这点阻拦,二指尽根挤到他的小穴深处,缓慢又用力地在他穴腔内胡乱搅拌,只把他腿间这小肉嘴中含著的稠汁搅得滋滋作响,还勾起指尖去抠他的穴壁。
耳朵是最为敏感的部位,武年别过了脑袋去躲避,这低俗下流的话语传进他耳里,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只能将双臂都攀在叶惊澜的颈项,“我不是你媳妇,不要当你媳妇儿……你,你嘴巴,太坏了,不要在我耳边说话,手指,不要……”他的眼神泄露了几分怯色,夹紧了大腿想阻止叶惊谰进一步的侵略,结果反而将体内抠刺的手指吞得更深,肉壁被指甲刮了几次,久经欢爱的蜜穴立即就淫媚地收缩著,“呜,拿开,拿出来……”
真是口是心非的家夥,小穴骚得连让手指搞都能舒服得湿嗒嗒的,前面的东西也全硬了,这样还要端著矜持,一会儿非干死他不可,肏得他这地儿肿上几天好不了。叶惊澜满怀邪念地暗忖,表面上不动声色,全身都紧压著他,小腹去磨蹭他亢奋的分身,右手包覆著他整朵湿润的肉花使劲地揉压了几下,左掌心抓弄起了他的屁股,低头吻去著他耳下的汗珠,刻意柔缓地说道:“你就是我媳妇儿,我已经让管家挑一个吉日了,我很快会上你家提亲,把你娶进我叶家大门,从此当我叶五的媳妇儿。”
原来清淡寡欲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淫乱不堪,武年本是又要沦陷在情欲的沼泽了,不过叶惊澜的话惊醒了他,他徒劳地挣动了两下,结结巴巴地说:“提、提亲?叶老板,我们都是男的,你怎能上我家提亲?”叶惊澜恋恋不舍地抽出了密地中的手指,他著迷地闻著武年身上清爽的气味,将指尖沾著的淫液揩在他的股缝间,随即分别捏紧了他两边汗湿的臀瓣,猛得近乎凶狠地揉按了起来,道:“怎麽不能?律法并没有言明男子之间不能成婚,我也已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