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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形容倒是贴切。”解三说。
王雨成皱着眉头又低叹一声:“为了逼供,将军更是不择手段。曾要我们军医处研制诸多折磨人的毒药……其中有一种便叫做‘巫山云雨’。”
“巫山云雨……”解三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重复。
“这种毒药说白了是一种见不得光的淫毒,专为男子配制。中了此毒的男子,皆会浑身瘫软失去攻击力,不久后便犹如饮了春药,燥热难耐欲求欢好,最终失去理智,迷失在欲念中,七窍流血致死。”
解三怔怔的看着院内的杂草,呓语般道:“诸多刑法中都有‘捣黄龙’一项。只是动静太大,时间太长。倒不如‘巫山云雨’来的优雅。”
“许路遥中的就是这种毒。”王雨成道。
解三回了神,转头看王雨成:“大夫,你是说……”
“对。之前因了其他病症,凑巧喝了些药,与这毒冲抵了,故而才发现。巫山云雨发作可长可短,且解药只有一种,便是与人交合。他现在已经中毒太深,拔毒一次尚且不够,得诸多时日,才能……清理干净。”王雨成面容肃穆,“解三,你说,你今日是不是应该睡了他。”
解三脸色苍白:“大夫,难道真没有其他办法了?”
“有。”王雨成道。
解三松了口气。
“我再找个其他男子来睡了他。”王雨成道,“是让酒肆的老张头好呢?还是找卖布鞋的刘师傅好?”
解三苦笑:“王大夫,你说了如同未有说。”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静了一会儿。
解三说:“那我去了。”
王雨成道:“解三,你想好。这不是一次的事儿。你要时时——”
“我知道。”
解三往里走了两步,又回头道:“王大夫,求你千万别告诉许路遥实情。我怕他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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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好一碗肉 。。。
阿遥睡了没有许久,便感觉不对。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他腿上扫来扫去。常年来养成的警惕让他立马睁了眼,便瞧见解三坐在床边,神情难辨的发愣,手从被褥下面伸进去,摸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阿遥一瞬间就跳了起来,从枕头下面拿出那把砍柴刀,恶狠狠道:“你干什么?”
解三的表情还是那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抬头看他的眼神倒似有些水波粼粼般的情绪,阿遥没有汉人的细腻,他只瞧见了,却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接着解三一笑,有些瑟缩的说:“少侠,你看,小人这吃住用行,都得花钱拿,可是你又没有钱。我瞧你这模样也算入眼,我又没个婆娘……不如……”解三在被子里掐了他大腿一下,“不如肉偿?”
解三的话,他几乎没听懂,然而那眼神,那举动的意思,他倒是顿时领悟。阿遥一下子恼羞成怒。
“你这不要脸的汉人!”
手里的砍柴刀就一刀飞了过去,恨不得砍了他那不安分的手。
没料之前那个脓包一样的解三,却不知道怎么的,就避开了那把刀,接着一晃,只听见“咣当”一声,那刀就从手里消失,被扔到了院子里。
阿遥看着空落落的掌心开在发愣。
解三已站了起来,慢斯条理的脱着衣衫,嘴里还道:“阿遥,我可是冒死收留了你这个契丹兵。要是被上面知道,可是要杀头的。你就陪我睡睡,简单的很,一睁眼一闭眼便过去了。”
阿遥怒道:“绝不!”
他正要挣扎着站起来,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甚至还从体内缓缓涌出了一种骚动。
“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解三倒笑得有些猥琐,“给你在茶水里加了点软骨散与春药。滋味如何?”
“你、你滚开!”阿遥急促喘息,连声音都软的妩媚了两分。
解三脱得浑身赤裸,已摸上了床塌,搂着无力动弹的阿遥在怀,只摸了摸他,便瞧见阿遥浑身抖动,眼眶湿润,雾气中是一片茫然的眼神。
“阿遥,让我好好待你。”解三道,已脱了许路遥的贴身衣物,露出少年还带着伤的蜜色躯体。少年胯间之物已经肿胀多时,不停往出冒着液体,只是那液体呈现粉红色泽,甚至散发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香气。
那便是“巫山云雨”的毒性。
解三不记得驻守北獠关十年之间,如此逼供了多少将领兵士,他亦从不曾因此愧疚过,毕竟从得到的情报能救的人千千万,相比之下,区区一个男子的尊严性命又算的了什么?
他想笑上一下,以显得自己分外洒脱。
心底却酸的难过。
“对不住。”解三在昏暗的屋子里低声道,却不知是说与何人听。
他拿出早已被好的猪油,在手里捂热晕开,分开阿遥的双腿,用手指试探的轻轻往少年身后的幽洞探入,因了那猪油,进入时倒无甚阻力。
只是阿遥却发出急促的呻吟,浑身抖动不已,连身后的那处都好似一张一合含着他的手指吞咽一般急切。解三本就不是个什么清心寡欲之徒,被他这姿态弄得有些心猿意马,连咽口水,连下身的好兄弟都开始抬头。
“啪!”的一声,解三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这是解毒不可乱想这是解毒不可乱想这是解毒不可乱想……他在心里默默念道。
待少年看似适应些许后,解三才又缓缓深入,他缓慢抽插,手指在少年后庭弄得“啪啪”湿响,直到那处被他弄得又热又软,可如三四根手指后,解三才停了下来。
阿遥却似乎受不住,躺在床上难耐的扭动喘息,呓语道:“别、别……要、要……”似是因了汉话不熟,反复念叨的只有这么两个字。
解三被他撩拨得已经有些情难自禁,搂着将其翻身,趴在床上,又用被褥卷做一团,垫在阿遥腹下,让阿遥屁股翘起。
猪油因了阿遥体内的温度,化的更稀,从身后流出一片,亮晶晶的,涂了大半臀部,激的解三恨不得直捣黄龙,弄个爽快。
他将自己那已精神挺立的好兄弟抵在阿遥身后股间,感觉那里颤抖的温度,接着尽量克制着速度,缓缓劈开肉壁,探了进去。
阿遥虽中了巫山云雨神志不清,却依旧难受的痛苦哼哼,身体亦不自主地扭动逃避,一时间解三难寻其径而入。他遂掐了阿遥那对紧翘结识的臀,下力一拉,待阿遥下身大开之时猛然挺身,便极顺利的进入腹地。
缓了半刻,遂深浅不依的前后律动起来。
阿遥起初不适,只迷糊中寻了快乐,不消一刻,就得门路,竟能配合解三的动作起起伏伏。解三瞧着阿遥那精瘦的长背上每一次肌肉的紧绷与松弛,待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后,他俯身舔舐,又引得阿遥舒畅呻吟,双手抓着身下被单反复折磨。解三速度越快,只觉的摆在自己胯间的仿佛乃是汪洋大海,自己如鱼得水,自由自在。
他又再三换了节奏,只弄得阿遥连番颤抖,呻吟中鼻音愈重。解三便晓得阿遥许是要到了,再不犹豫,左手稳稳托住阿遥的腰部,右手已经探到阿遥身下,抓着那物,急速撸动,不消片刻,阿遥便如数倾斜在他的掌心。
解三亦猛烈抽查了数十下,便拔出好兄弟,用帕子包着,宣泄其中。
用那帕子擦了擦右手上阿遥的痕迹,扔在床下,这才将阿遥搂着平躺在床上,又为其着了亵裤。低头去瞧怀中少年,不知道为何眼角又些微泪痕。
阿遥大病未愈,此番下来已经昏迷不醒。
解三只得默默祈祷,醒了之后也好歹给他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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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以身相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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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三儿是被一个耳光抽醒的。虽然眼冒金星,但终究是醒了。
然后就被人掐的脖子仿佛断掉。
“放、放开……”解三挣扎道。
“阿巴拉努等股古登来不而大姑来嗒嗒比达迷你三泽纳巴音斯古楞……”阿遥用契丹语愤怒喊道。
“我、我听不懂啊!”解三抱着头委屈嚷嚷,“先放开我,先放开我。”
“达迷你三泽纳巴音斯古楞!”阿遥继续骂道。
晚上给人侍寝,早晨还被人甩醒,然后还被掐的快断气,脏话还是自己听不懂的契丹语。解三觉得这辈子没这么倒霉过。
要不是王大夫算计着时间,过来救了解三一命,怕是解三已经惨死家中了。
王大夫道:“解三,你说我这是几级浮屠?”
“二十一层二十一层。”解三摸着脖子连忙说,“王大夫您说几层就几层。你赶紧进去跟阿遥说说。他得给我条活路。你说是不是?”
“哼。”王大夫鄙夷道,“你这是嘴太笨。”说完此话,王大夫一拂儒袍已经抬腿进去了,不知道在里面跟阿遥说了什么,阿遥虽然脸色难看,却已经不再冲解三挥舞凶器。
解三感激涕零:“王大夫,您是我大恩人。”
王大夫也不多话,留了药方子,让解三有空了去抓药:“有两味药我这里也没有,得去城里的大药铺里买,你备着点儿钱,不然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