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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在空中互相缠绕,击碎漫天晨光。
沈鹤的青芒剑静了下来,他带着冷清的笑,眯着眼睛看着缠在剑上的链子刀,道:“能逼你真正出手,算不算是下官的进步。”
解三微微喘气,脸色发白,手里拽着链子末尾,将铁链绷得笔直,嘴硬道:“惭愧惭愧,这链子刀早就用来挂腊肉多年,都锈了。沈大人可要吃点儿腊肉汤再回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对阿遥说:“阿遥,去烧水煮肉。”
“三哥,你——”
“快去!”解三顿了顿,声音温柔,“快去吧,阿遥。”
许路遥知道他若留下,怕只能帮到忙,咬牙便已快步走至厨房,将门死死关严,从门缝里偷偷去看。
沈鹤忽然动了,已往厨房而去。
解三手里的链子刀犹如灵蛇已袭击过去,将他缠绕其中,自己飞身而上,抓住链子前面的短刀,已极速往沈鹤面门砍去。
沈鹤手里的软剑更似灵蛇,抬手挡住那一大砍,竟还能分出闲余袭击解三。
二人在空中激斗,重重人影之下,已是分不清你我。
院外已经有人冲了进来,怒道:“沈鹤,住手!朕命你住手!”
竟是小皇帝赵离。
话音刚落,两人已分开,沈鹤一个后翻,便落在赵离身侧,单膝跪地道:“陛下。”
赵离狠狠瞪他一眼,并不让他起身。
转头一看,解三落在园内,以刀撑地,急速喘息,顿时担忧道:“阿三,你无事吧?”
解三抬头笑看他,好像问天气一般问:“哟,皇上,您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半天上了10个小时左右的月榜,接着被挤了下来,囧。
不过心情很幸福。。。喵。感谢大家~~~~~~MUAMUAMUAMUA,狂亲。
我已经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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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逼良为X 。。。
37 逼良为X
赵离还记得自己初见解连芸的那日。
身形修长、面容俊美的少年穿着深蓝色劲装,跪在自己面前。
“少爷,小人解连芸,以后是您的护卫。”
那时候他才三四岁,唯一的反应就是瘪了嘴然后哭哭啼啼闹着要吃糖。后来他们在一起经历诸多风雨,他挡过风雨亦挡过刀剑,受过责骂亦受过污蔑。解连芸一直都是最初那副模样跟在自己身后,久到连赵离自己都觉得这个人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背离自己。
若说在大漠上解连芸最后的那一瞥让赵离惊觉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那如今站在他简陋的院子里,背后是他护着的刺客,赵离却突然发现,自己犯下的这个错误,已是十恶不赦。
那一刻,他的心仿佛要被拧碎了一般的酸涩。
他难过的差点要去哀求。
赵离却忍住了。
登基已有近十载,除却和解连芸有关的那些事,他从骨子里毕竟还是帝王。
“你必须跟朕回朝。”他挺起胸膛,先前种种只在解连芸面前才肆无忌惮的表情都已收回,留下的是冷冷的高傲。
解三又好气又好笑,收了刀,把刀面细细擦拭,然后又挂上腊肉,吊在房梁下,方才问:“陛下还是想攻打契丹国?”
“受此等挟持羞辱,朕怎能不报仇雪恨?说出去,还让人笑话天朝懦弱无能。”赵离道。
解三点头,肃穆道:“陛下所言甚是。”
“那你——”
“好走不送啊陛下。”解三笑眯眯道,说完此话,他便转身进了厨房,晾着二人,再不理睬。
赵离合适受过这等羞辱,脸都气黑了,站在泥泞院内双手微微发抖。
沈鹤跪了一会儿,瞧天子没有让自己起来的意思,黑色的衣服都浸泡在泥浆之中,十分不适,咳嗽一声,道:“陛下,天气转冷,还望保重。刘玄德尚且三顾茅庐才请得诸葛亮出山,陛下又何必气馁——”
“他是三姑还是茅庐?!”赵离气得咬牙切齿,冲着厨房朗声道:“解连芸你给朕听好了!朕给你三日时间,你若还不跟朕走,朕便治许路遥死罪!”
话音刚落,解三便从里面冲出来,神色难看之极:“陛下,你这是逼良为娼!“
赵离冷笑:“为国效力在你嘴里怎如此不堪?”
“壮士惨死,百姓流离,在草民眼里怕是比娼妓更加不堪。”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讲到此处,已是无话可说。
赵离摔门离去,沈鹤随后跟上,走前抓着解三的手,语重心长道:“哥们儿,你自己保重。”
解三苦着脸道:“保屁重。”
许路遥已将灶里点了火,下了糙米入锅,正扑腾扑腾的开水,解三郁闷之极的同他诉说,许路遥倒一点都不慌乱。
“三哥,我信你定有办法。”许路遥道。
解三抱头苦叹:“苍天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小皇帝死了心要让我回朝……你、你就一点都不吃醋?”
许路遥茫然到:“吃醋。为什么。”
解三呆怔半晌,决定还是不要把理由讲的过分清楚比较好。
复而苦叹:“哎!”接着可怜兮兮的抬头问许路遥,“为了能想出解决办法,我能喝点儿酒不?”
许路遥脸色顿时变了,“啪”的一声放下吹火棍,恶狠狠道:“不准!”
解三儿吓得连忙陪笑:“我就随便说说,随便说说……”
许路遥这才继续去吹火。
解三坐在旁边看着火光忽明忽暗,叹气道:“比起回朝庭这档子破事,我倒是更好奇北獠关里收了那虎符的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很少,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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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绝无可能 。。。
38绝无可能
王大夫来复诊时,便瞧见解三坐在炕上长吁短叹。
“这怎么啦?发愁什么呢?”王大夫笑问,“要不我给你扎两针?”
“哎呀,赶紧算了吧,再扎要出人命啊。”解三连忙摆手,复又愁眉苦脸长吁短叹。
王大夫放了药箱在旁,坐到炕上给解三号脉,接着瞅他两眼,笑道:“我做梦也没想到,竟有一天能为将军您号脉问诊。”
解三苦着脸道:“大夫你说什么哪……一点儿都不像毒手神医……”
王大夫笑了:“哦,这样像不像?”手下用力一猛。
“哎哟!”解三惨叫一声,“像了,像了。”
王大夫又道:“那能说说将军为什么困恼了么?”
解三遂将虎符的事情逐一道来,又将小皇帝威胁之事说给王大夫听。王大夫思索半天道:“先说大的,再说小的。”
“好,你说。”
“皇上不是威胁您吗?这个简单。只要你们家阿遥乐意,你与他远走高飞不就得了。天高皇帝远,还怕他什么。你能躲得了三年,难道躲不了三十年?”王雨成哼唧道。
解三一听,转身去问许路遥:“阿遥,你可愿随我四处奔波。到时候,怕是露宿风餐,没有一顿温饱。”
许路遥看看王大夫,又看看他,脸有些微红,垂首道:“三哥,这还用问?”
解三嘿嘿一笑,去抓许路遥的手。
王大夫咳嗽一声:“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解三呸了他一口,又道:“那再来说说小事儿,这虎符的事情,怎么办啊?”
王大夫笑道:“我说解三儿啊,这种事情,你还来问我。你自己去一趟不就好了吗?” 解三愣了愣,想了想道:“斩临风人呢?” 王大夫道:“你说小斩啊?在我家里乖乖呆着呢。何事?” 小斩…… 解三“噗”的笑了:“王大夫你们真亲近。”
王雨成凉凉的瞅他一眼,道:“本医与何人亲近,跟你何干?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别磨磨唧唧的。”
解三这才道:“斩捕头本就是干这行的,北獠关里出了奸细,若是他捉住,岂非大功一件?不如请斩捕头出马走上一遭,保准马到成功。”
王雨成听了半天,哼了两声,道:“我回去问问他,哎,但是丑话说在前边,总不能让小斩一个人去冒险,你得陪着一起。要死一块死。我晚上让他打探打探,若有了消息待日头上了,便来告诉你。”
“行,行。”解三爽快应道。
王大夫走后,许路遥才道:“三哥,我能做什么?”
解三看看天,认真道:“时辰不早了,不如先吃饭吧?”
许路遥无语。
待许路遥这边烧火做饭,袅袅炊烟升起,灶台上已暖上了几个小菜,解三方才问他:“阿遥,你可曾记得当日接虎符过去的人的身高模样?”
许路遥想了想,摇头道:“蒙面之人,身高与你相似,行动轻盈似有武功,声音低沉,听起来应有些年岁。”
“若再听见他的声音你能认出来吗?”
许路遥点头:“能。因为他说的是契丹话。”
解三眉毛一跳:“什么?他说的是契丹话?”
“正是。可又不是契丹人的气质……而且他最后回了北獠关,应不是契丹人。”
解三若有所思道:“你这么说我倒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这块虎符的旧主。会说契丹话,又曾在北獠关内驻扎过五年。只是他为何会引狼入室?想不通。”
许路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