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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风一滞,而就这这时朱巧昕却不动声色的将自己那已经滑落在地的紫色绣麟披风轻轻的踢到床下,然后轻轻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的声音响在耳侧,那声音其实不大,但却听着好似被她刻意的压抑着一般。
猛然抬头,越清风来不及多想便连忙道:“夜里凉,你”
好似这个时候赶她回去有些太过绝情了,越清风终于抬头轻声无奈道:“夜里凉,上来吧!”
第26章 巫山别院
听到越清风的话,朱巧昕很快便上了面前的金丝楠木罗汉床。短短一眨眼的时间她便已经与越清风共享了一个枕头,同睡了一张床,同用了一条丝被。
因为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她和朱巧昕此刻都穿着单衣,所以越清风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
手下的身子僵硬的宛如一块硬邦邦的石块,低头慢慢的勾唇。朱巧昕将自己的脸颊贴到越清风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这才幽幽道:“这样真好,姐姐可曾有过什么一定要达成的心愿?“
“心愿?”不知她为何会说到这个,刻意的忽视掉脖颈间丝丝绕绕的热气,刻意的无视她抱住自己的手指。越清风定定的看着挂在梁柱上,正好垂到罗汉床下首的珍珠挂帘声音极小道:“有过,而且应该会花费我很多很长的时间才能达成。”
“我也有过!”声音中带出淡淡的满足和兴奋,朱巧昕微微眯起眼角浅笑起来。
越清风慢慢转头向她看了过去,下一刻她便被朱巧昕突然毫无预兆的直接翻身压在了身下。
越清风一惊,身上所有被朱巧昕贴着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般的烫了起来。
可就在越清风努力压下心头的又惊又诧,只是咬唇低低垂下自己的眼帘时。
俯视着越清风的一动一动的纤长睫毛,虚虚压在越清风身上。朱巧昕小心翼翼的凑了过去,轻轻挑眉眼角,眉梢尽是异样风情:“巫山别院是父皇母后特赐给我的,这里面的所有护卫士兵都是从我的领地七闽,于阗,下邳,上郡,邰阳等处精选过来的,全部都只听我一人的。而且此处也是在郾城唯一的真正属于我朱巧昕的地方。”
不知她到底想要说什么,越清风咬着唇终于抬起头向朱巧昕看了过来。
而看着她躺在自己身下如此摸样,心下突然有丝悸动。朱巧昕楞了一下然后便突然立即伸手,将越清风的双手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侧,直接俯下了身。
“啊”即便原先模模糊糊已经有点准备,但等朱巧昕突然按住自己的双手时。越清风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双手,还是有些被吓到无措起来。
而就在越清风又惊又诧时,朱巧昕却只是制住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
只飞快的抱了她一下,在察觉身下越清风胸口起伏的厉害时。想到她的伤势,朱巧昕便立马停住了所有的动作。
稍稍远离一些,将头抵在越清风的左边肩头。苦笑一声,朱巧昕轻声道:“此处的听雨轩可是我亲自督工做好的,我总想着若是有一日我当真有喜欢不舍的人。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困住她,让她日日陪我住在这里。一日也不许她离开我的视线,一日也不能让她踏出这屋子一步。”
越清风闻言有些惊讶,但是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平安的从这里面走了出去的事实,立马柔声道:“别开玩笑了,还有巧昕你刚才真的有点吓到我了。”
眼中一时神色不明起来,就在越清风再次向她看来时。朱巧昕连忙利索的移到自己刚才的位置,紧紧的贴着越清风小声道:“姐姐以前总是擅作主张,今日身体不好也不早点告诉巧昕害我紧张半天。所以我刚刚才想吓唬一下姐姐,姐姐不会当真被吓到吧?”
摇摇头,又有些犯困,越清风压低声音小声道:“没事,只是稍稍有些意外而已。”
做出一副放心的摸样,朱巧昕乖巧道:“那就好,姐姐可是困了,好好睡吧,等你身子好了我便带你好好瞧瞧这里。”
“恩!”轻声应着,身体虚弱刚才又有些紧张的越清风,很快便在朱巧昕身侧睡了过去。
而等她的呼吸声终于变得平稳后,朱巧昕却抬头看着自己的最喜的地方良久才轻声道:“开玩笑?姐姐巧昕可从来都不开玩笑的。”
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一定要忘记她擅作主张弄伤自己让她失忆的事情。但如今她又在自己面前逞强晕倒,害的自己提心吊胆。如此情况若不是看在她一往情深的份上,若不是念她身体微恙,不然今日自己怎么可能都跟她同睡一张床还放过她。
就这巫山别院朱巧昕异常积极体贴的,照顾着越清风的饮食起居时,在郾城大周皇宫武帝终于又收到了一点有用的消息。
在经过整整两日的调查后,钟谦德终于找出了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而等被关押的小六子被严刑拷打的终于受不了供认一切后,钟谦德便立马来玄武殿求见武帝。
彼时的武帝正在内殿安抚着心情不好的周后,等出来见到钟谦德手中书信和供词后立马露出了阴郁之色来。
“卫国?吕吴勇?”似笑非笑的拿着卫国国君亲笔写给吕吴勇的书信,相比之下武帝对于自己的贴身内监,连同外臣想要来个救驾的事情只是皱皱眉好似没有太大的意外。
站在殿下看着武帝的神情,钟谦德小声道:“卫国真是欺人太甚,弹丸小国竟然还买通大臣妄图愚弄皇上。如此行径实在可恶,皇上我们不如乘此机会”
武状元出生的钟谦德,虽然好权势。但此刻却是难的的真的为了自己国家才小心上谏着。
但是就在他见识过武帝杀人不眨眼的情景,以为如今的皇上肯定不会再忍受这种欺骗和背叛时。
坐在殿前宝座上一身黑色便装的朱守疆,却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东西轻声风淡云轻道:“卫国今年大旱,加上北契丹的骚扰哄抢,如今外强中干根本就没有能力与我大周兵戎相见。而且卫太子瑜才刚刚登基,加上前不久他又刚刚弄死了自己的两个异母兄弟,如此情景就算他再好战,也不可能当真不顾及卫国的情况一意孤行。”
钟谦德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失望,轻轻的笑着武帝继续道:“如今他们之所以搭上吕吴勇,之所以连一个太监都暗中讨好。无非就是想要些救急的粮食和银两衣物,既然如此孤何不做一次好人,反正他们要的也不多。”
“皇上,不可”
没想到武帝竟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刚才还低着头的钟谦德立马抬头往前走了一步。
伸手示意他禁言,武帝带出一丝不耐烦沉声吩咐道:“这件事情孤自有主张,你只需好好盯着吕吴勇,不要打草惊蛇即可。”
“诺!”尽管心中郁郁,但钟谦德还是识趣的连忙抱拳,敛去眼中的所有不满和失望。
对钟谦德的种种心思武帝此刻是一点兴趣都无,深思一会担心殿内的皇后,朱守疆很快便起身吩咐道:“既然这事情已经清楚了,那便将程司一干奴才等专横跋扈,妄图行刺的事情交给刑部处理。让他们立即给孤将那些个吃里扒外的奴才给弄出去,至于你和越清风”
本来见武帝将行刺的事情完全的推到宫中奴才的身上,钟谦德还有些微词。但时隔几日此刻见武帝终于提起他关心的事情,钟谦德立马忘记了刚才的失望和不甘心连忙低头做恭顺状。
想着越清风那日的奋不顾身,想到当日面前钟谦德临危不乱的处事手段。朱守疆朗声允诺道:“越侍中她想要什么,孤应该已经知道了。至于谦德想要什么,孤倒正是有些猜不透!”
“谦德不敢居功,当日能脱险其实一切都仰仗皇后和皇上,皇上皇后吉人自有天相自然逢凶化吉。”钟谦德连忙自谦起来。
一下子被钟谦德取悦,武帝立马大笑出声:“孤和皇后此次能有惊无险,确实要归功与越侍中和爱卿你。所以爱卿便不要过谦了,看样子你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那一切就交给吏部安排吧。”
钟谦德立马躬身,武帝看着他带笑继续道:“你还有六卫都出力不少,统统有赏一个都不会拉下的。对于那些对孤忠心耿耿的手下,孤从不吝啬,你们便等着看吏部的调令吧。”
“谦德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这次钟谦德再也没有说什么虚话,立马跪着露出了一丝高兴的摸样。
而武帝见他难得露出喜形于色的摸样,也更加放心了一些。
建元六年农历四月十九日,在武帝遇刺的第四天上。吏部终于放出了被关押整整四日的,在宫中玄武殿伺候的三百多名低等内监。
而就在那日的早朝上,吏部尚书也凑请皇上,请求立马对阉党程司手下的一干亲信进行处置。
武帝朱笔一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