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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散偏了一下头,露出迷茫的眼神,并没有行动。
陈染咬着下唇,默默的在被子里解开了浴袍的衣带,伸出手摸到离散仰躺在那露出的锁骨。离散被他温度颇高的手掌碰到,浑身轻颤了一下,眼睛眯了眯,仍是目不斜视的盯着陈染。陈染深吸一口气,顺着对方的肩线,一寸一寸拨开浴袍,直到能看见经过多年锻炼相当精壮的臂膀。
“我觉得……我可能是喜欢上你了。”
说完这一句,陈染吻到离散的锁骨下方,一只手仍拨着浴袍,另一只手去解对方的衣带。两人因为喝醉,之前都是敷衍了事套上浴袍以防赤身裸·体,现在解开束带,里面压根空空如也。陈染已经整个胸膛压到了离散身上,如今肌肤相触,又有人不停挑衅,离散自然不再呆呆傻傻,很快将两人的位置倒了个,双手扣住陈染的十指往后拉,俯身注视着容貌精致的身下人。
“离……”
“散”字还没出口,陈染的下唇已经被人咬住,轻轻拉扯。他闭上眼,继续享受那人双唇的触感,接着,对方柔滑的舌尖撬开牙齿,与自己痴缠在一起,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想必是热吻让离散被酒精麻痹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离开陈染如蜜的嘴唇,沿着脖子用舌尖一一掠过胸膛、肚脐,来到小腹处。
“嗯……啊……别……”陈染呜咽着,双手搭到离散坚实的背肌上。
离散自顾自的亲吻,直到陈染抓着他的肩求饶,“够了……啊……可以了……我、我要你……”
陈染说完,离散就停顿了一下。他似乎在犹豫什么,然而膨胀的欲·望并没有让他犹豫的更久。分开对方线条漂亮的双腿,离散腰上用力一挺,陈染断断续续的靡靡之音便随着运动规律起来。
第二天一早,离散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又腰酸背痛,当他转头看见陈染熟睡的脸时,思维停转了三秒。抱着千万分之一的侥幸想法,他忐忑的掀开被子,果不出所料,目光所及都是限制级的画面。一巴掌拍到脑门上,离散真的有了去跳黄河的心。
“你醒了?”陈染被他的小动作闹醒,一睁眼就看见“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表情。
离散哭丧着脸,不敢相信事实,“我俩,睡了?”
“嗯。”答案简短而有力。
“那你诚实的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
“谁在上面?”
“你。”
“……”
接下来是一段暴风雨前的宁静。半分钟后,离散捂着脸大叫起来,“我怎么能睡你!你是我连大人的前情人啊!再说就是我俩睡了,我怎么会在上面?!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受啊,怎么会脑袋被门夹变成了攻?!我不能接受!”
陈染没想到他在意的居然是这个,拉耸着脑袋问他,“那反正也睡了,你打算怎么办?”
离散被他问到,突然间愣住,不知道怎么作答。
“算了,你一时接受不了很正常。这段时间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要赶去剧组开工,你自便。”陈染见到他的反应,知道昨晚的事情明显不是离散的有意行为,心里虽然失望,不过还是逞强做出应付自如的样子。
离散呆坐在床上看着陈染起身,脑袋依然有点转不过弯来。他趁人家穿衣服的时候,沉默的观察了一下对方上半身的各种痕迹,心里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等到陈染收拾完备准备出门,他还是像石雕一样坐着,没动过分毫。
“这件事我不会对连理说,如果你实在接受不了,也可以把它当做酒后的一个失误给忘了。怎么做都随你,我到时只要你一个说法。”陈染戴上眼镜框,捋了一下搭在眼睛旁的栗色头发,尽量不显露出在意的样子,以免两人身上满是压力。
“嗯……谢、谢谢你啊。”离散动了一下嘴角,挤出一个提线木偶似的笑容。
“我出门了,你梳洗完直接走就行。房间会有服务人员收拾的。”陈染简单交代两句,看了一眼还在凌乱状态的离散,直接关门离去。
离散木然的掀开被子,在浴室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接着看着乱糟糟的屋子,拨通了电话。
“离散?”
“喂,老板。”他说话的声音都是哭腔。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离散假模假式的抽泣两声,哀嚎道:“老板我要和你告别了。喝酒太误事,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所以再也没机会去你的酒吧了,和我永别吧。”
赵轻侯在电话那头一头雾水,心想着这人又发什么疯,轻松答道:“你不来喝酒也可以来吃早餐啊,有什么关系。”
“对喔!”
“你到底怎么了?”赵轻侯果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同以往。
“我昨天晚上睡了别人。”
“睡了……别人?你是说……”
“没错,我告别了受的生涯。”离散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按时。
╮(╯_╰)╭大家都出来留个言吧,让我知道知道还剩多少遗留读者呀。
(虽然我知道,即便这样说还是有深水党炸不出来……)
、神棍敢死队之古井(上)
深夜两点半,N大男生宿舍209房的厕所里传来水声。淋浴头涌出的水流落到男生的皮肤上,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哆嗦。渐入深秋,凉水澡果然还是有些吃不消。然而想着刚才小电影里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叶粲再度热血沸腾,才释放完的欲·望忍不住又要抬头。
厕所的窗子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黑,依山而建的校园,到处都是树木斑驳的黑影。很多年前栽下的榕树已经长的高大挺拔,在夜风里相互碰撞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偌大的校园,除了那间房里落地的水声,似乎四处都是死寂的沉默。而正是因为这样的静谧,所以窗台外突然发出的轻微异响,让叶粲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警惕的看向窗边。
此时寝室里去除未归的一位仁兄之外,另外两人都专注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根本不会察觉到厕所里的异动。叶粲吞下一口口水,壮着胆子往前面移了两步,想看清窗外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就在他谨慎的迈出第二步时,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窗外的视野里,试图推开关闭着的窗户。
“啊——”一声惨叫响彻夜半的N大男生宿舍楼。外边两名室友以极快的速度摘下耳机冲到厕所时,正好看见叶粲的出浴图。他高举着从墙角抓过来的拖把,顶着满头还没来得及冲掉的泡沫,正和从窗外往里爬的未归人对峙。
那哥们依旧很淡定的爬,等爬的差不多,身手敏捷的往里纵身一跃,这才抬眼抱怨:“你说你怕个球啊,不认识哥哥我么?让你这么一喊,万一惊动了宿管大叔,我不就白白爬墙了吗?再说,你大半夜的洗什么澡,勾引谁啊。操——哥一爬上来就看见个裸·体男,也受惊不浅好不好。”
叶粲惊魂未定,铁着脸不说话,强烈忍住想上去把这孙子打一顿的冲动,气狠狠的把拖把砸回角落。另外两人在一旁乐得合不拢嘴,上前勾肩搭背:“哎,你这就不厚道了!怎么能埋汰我们粲哥呢?粲哥可是为了‘勾引’你,才专程沐浴等待,好让你大饱眼福啊。”
“去去去——都给老子滚出去,等我待会出来再收拾你们这帮混蛋。”叶粲说着不耐烦的将三人推出厕所,这次记得锁好了门,也没忘记锁好窗。
俗话说,闺蜜群里不缺长舌妇,兄弟帮里也不乏大嘴巴。叶粲夜半惊魂,顺便还给人家惊了个艳的事情,第二天中午还没到,已经人尽皆知了。
“舌头这么长,死后当心下拔舌地狱。”叶粲坐在食堂的饭桌边,没好气的跟同桌的三个好室友“温馨提示”。
“哎呀,粲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这么在意嘛。大家都是图个娱乐,你怎么能因为我们丰富了当代大学生娱乐生活这件事情,就记恨我们呢?”
“不止记恨我们,还恐吓我们下拔舌地狱。好可怕哟——”
王斯和李焕一人一句,说完就哈哈大笑,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你们够了,粲哥他一惊一乍胆小如鼠这事已经被全校皆知,难道我会乱说吗?我们作为和谐友爱的室友,应该思考怎么为粲哥挽回名誉才对!”罪魁祸首爬墙人——李浩天显得嫉恶如仇,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容深深出卖了他。
叶粲看着他们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暗恨自己交友不慎,无奈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
“那可不行,我们是铁了心要弥补错误!”三人异口同声。
叶粲捋了捋下巴,不相信的看着他们,“你们觉得我怎么看?”
“你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
李焕吹了声口哨,笑道:“哇哦,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