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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认识二十多年的那张生动的脸变成了面瘫,陈染一时难以接受,移着步子过去把人从离散手上接过来,拿手在对方眼前晃晃,发现他任何反应也没有,既不眨眼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原地踏步走。
“好机会——”石清茶瞧准时机,哼哼一声抬手,紧接着沙发垫就飞起给了此刻手无缚鸡之力的连理一记重击。受害人摇摇晃晃往后倒,让陈染顺势接下。他皱着眉的往石清茶的方向扫一眼,心道果然有问题。离散正是焦头烂额,见那女鬼上来添乱,瞪圆了眼睛怒道:“你给我安生点待着!”石清茶让他一喝,心有戚戚,连忙退到角落再不敢造次,只是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偶像露出无奈的表情将连理扶到沙发上。
离散收拾完了捣乱鬼,急匆匆转向沙发方向问:“电话打了吗?时小舞怎么说?她是不是现在赶过来?”
陈染低头踢了一脚连理的腘窝,让他的膝盖弯曲坐到沙发上,才抬头答:“她说她不过来了,听声音好像是在睡觉。”
“不过来?不过来我们怎么办,难道让连大人一直像个白痴似的……”离散懊恼的捏紧了拳头,暗怪自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却意外发现陈染的表情很是冷静,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连理的状况。“……时小舞是不是交待了你怎么处理?”
“嗯哼,没错。”陈染将注意力完全放在连理身上,敷衍的答了对方的话,恶作剧般捏了把连理的脸,转而向石清茶刚才所在的地方竖起大拇指,笑道:“Good job!”
这下,石清茶激动了,离散凌乱了。
“你你、你能看得见?”想到准备了那么多,还害连理变成了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结果竟然是陈染本身能看见。离散瞬间觉得这该是多么悲剧的一件事啊!
陈染抽出空看了离散大受打击的表情一眼,耸耸肩解释:“我看不见的,你不用感觉这么挫败。”
“……那你怎么知道——”
“猜的啊,当然是。”陈染摊手,一副“你把我当笨蛋吗”的表情,“你打电话说是急事,让我赶过来,我人到了你又说要等连理来解释。在这期间,你两度对着空气说话,看样子,那‘鬼’应该是和我有关系的。否则,不会我一进门,她就扑上来闻闻嗅嗅让你斥责回去,而且刚才,她不是还拿沙发垫仍连理了吗?没错的话,那位应该是我粉丝吧?”
陈染有理有据,离散挑挑眉瞧一眼角落里兴冲冲的石清茶,呼口气道:“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来你跟连理待久了,逻辑推理能力也锻炼的不一般了啊。”
“啊呸——谁是跟他耳濡目染的。”陈染没好气的回回去,转头看着目光呆滞的连理,忽然笑起来。这一笑,弄得离散毛骨悚然,背后冷汗直冒。
“好了好了,不浪费时间,我们先让连理恢复正常吧?我受不了他一脸痴呆的模样了。”
陈染抬头看了看预感到不妙,想说服自己赶紧解决问题的离散,微微一笑,道:“再玩一会也不碍事,趁我现在不尴尬。”
离散一时没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刚想插嘴就看见陈染大力的拧了一下连理的脸,那人不受控制,生理反应之下,“唰”一下口水就留了下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离散的脸快皱成“囧”字了,无奈的看着陈染不慌不忙拿起矮几上的纸巾给连理擦掉口水。他心里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人肯定是在趁机报仇。
陈染把一向注意形象的连理整的都掉口水了,似乎还不够解气。他根本不理问着废话的离散,双手把连理的脑袋扳过来面向自己,活动着手腕子,明显是要干力气活。离散看明白了这人的意图,歪着头正犹豫要不要制止,就听见从角落里传来的石清茶幽幽的呐喊加油声。分神瞪了一眼看好戏的女鬼,离散再转头时就已经来不及阻止陈染的行为,顷刻之间“啪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看着毫无还击之力,连躲避都做不到的连理,离散拧着眉故作辛酸状抹泪:“连大人,你的故事告诉我们,情债不能乱欠啊。”自言自语发着感慨,他斜眼偷偷瞟悠闲的甩着巴掌的陈染,见那人满脸无所谓的平静,心道这个男人绝对不能惹,别看平日里温柔和缓,发起狠来还真不是盖的。这一下又一下,完全是往死里发力啊。
陈染打了一会,估计是累了,停下手。他拿出欣赏的眼光,看着连理偏小麦色的脸色透出红晕,满意道:“行了,该让他恢复正常了,省得没有痛觉我就算是白打了。”
离散得了这句话,知道暴行终于结束,忙不迭点头上前,“敢问陈染大人,我们怎么让连大人恢复正常?”
“把他扶起来,到那边去。”盯一眼狗腿的离散,陈染扬头颐气指使,看人依令把连理带到胤禩床边,才继续道:“时舞说了,两人因为共享七魄不能分离太远,若是隔得远了,联系自然会被切断。本身来说倒不会有大的忧患,就怕两人当时身边没人,让有心人给谋害了。遇上我们这种情况,既然能把人找回来,那只要重新把联系接起来就没问题了。”
离散听他说的在理,点头应道:“然后呢?我们怎么把他俩的联系重新接上?”
“靠双方气息流通体内十二经脉来续接”,陈染皱着眉,顿了顿补充:“这是时舞的原话。”
离散被绕得云里雾里,拉住一直在胤禩床边踏步的连理,抱怨道:“她就不能讲的简单易懂一点吗?什么气息流通十二经脉,我怎么知道怎么做?”
“我问了,她说简单说来,执行方式就是接吻,而且要吻的够久,确保气息完全流通才行。”陈染答的很不情愿,视线转向别处,“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出去待着,好了你叫我。”把事情拜托给离散,陈染说着往门外挪动,看得石清茶一阵心酸。
离散扭头看一眼缓缓合上的房门,不想再多耽搁,回头就压着连理的头往胤禩脸上送。说也奇怪,已经变成活死人的两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双唇一碰到一起,便无意识开始深吻,亦可以称之为是在互相往对方体内输送气体。但不管怎么说,看在旁观者眼里,还是一幅惹人喷血的画面。最好的证明就是,石清茶已经完全忘了离散的威胁警告情不自禁飘到床边,现在正趴在床沿上,唇边带着猥琐的笑容,眼睛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离散现下也懒得管围观的女鬼,一见没自己什么事了,便松开手,抱臂在边上等着两人吻完。
连理从混沌状态恢复过来,首先便感觉到脸上那火辣辣的刺痛感,接下来才发现自己正在和某人接吻。胤禩此刻困乏的没办法,但口被人堵住,致使呼吸有些艰难,于是勉强清醒过来。下一秒,他就看见连理放大的脸,同时,意识到口腔中湿濡腻滑的物体是这人灵巧的舌头。
“你——”
离散眼疾手快,眼见两人要分开,赶忙上前按住连理的头,叹气道:“还没呢,还没呢,再亲一亲,让气息流通你俩全身才够。别这么急着分开嘛,有些人都没看够。”说着瞟一眼根本没有鼻血可流的石清茶,嘴角一撇。
连理听了他的话,一头雾水,压根不管那么多,挣扎着要起来。胤禩却眼珠子一转,明白过来。他瞧离散已经快压不住上头那人了,便突然伸出双臂勾住连理的脖子拉到自己跟前,头从枕头上离开直送到与对方贴面,紧接着舌尖灵活而上,撬开紧闭的双唇长驱直入。一整套动作连贯流畅,当事人和旁观者都始料未及,更别提做出反应了。连理傻傻的让人吻了好一会,直到胤禩推开他才回过神。
“别摆那副表情,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保我自己的命而已。”不自然的丢出一句话,胤禩扭头偏向一边,映入眼帘的是石清茶的奸笑。他拧了拧眉,面上半白半红。
连理这边只能看到胤禩的后脑勺,倒没在意那许多。他努力回忆,却只能想起自己站在走道上遥望五米开外自动贩卖机的画面,再往后便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回身环视病房一圈,他忽然想到早先在门口碰到了陈染,语气变得焦急,向离散问:“陈染呢?”
“在门外回避。”
“叫他进来,我想到能让他短暂见鬼的办法了。”
离散听他说有了门道,满心欢喜没多问就出去喊人了。胤禩坐在床上,瞟了瞟看起来有些紧张的石清茶,表情忧虑的转而向连理道:“你是不是想到有一个符咒能应对此事?”
连理懊恼的点点头:“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居然现在才想到。”一句话出口,拉动了不少面部肌肉,疼得他龇牙咧嘴,表情甚是好笑。
“连理——”胤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