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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而这个秘密可能就是海眼,或至少与海眼有关。”罗三一边附和一边提出自己的分析。
“我们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出这个秘密。你们有谁知道57年前那件事情的?”南清衣说着,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
在场诸人都摇了摇头。
“那我们就只有去翻学校的档案了。柳扶风、何望宇到校图书馆过期报刊阅展室去,翻一翻57年前关于S大的报道。木师古和我分别去问问老年人,沈沅和罗三,就麻烦你们到学校档案馆查一下。各位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马上行动,下午3点,我们在这里集合,把收集到的线索全部汇总,看看能够找出什么秘密来。”
大家答应着,纷纷转身离去。
众人离开后,沈沅神情严肃地对罗三说:“关于57年前的事情,我们暂时不用去管它,我相信这几件事与57年前的事情相比,重要得多。”
沈沅说着从身上的包里掏出了三叠纸:“这里面共有三件事,每一件事都相当的邪门。”
罗三一边接过纸,一边问道:“怎么昨天没有听你说呢?”
“因为我凌晨回到宿舍才看到床上有一封信,信里就是这三叠纸。”
“谁寄的?”
“史教授。”
“又是史教授。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遇害,沈沅,我觉得这件事很有古怪。”
“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你还是先看看那些资料吧。”
第一叠纸似乎是从什么笔记本上复印下来的,而且那笔记本显然很有些年头了。纸上的字迹绢秀,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纸上是这么记载的:
伊叫伍莹玉,是地地道道底成都人。下面我要说底这个故事就是伊讲底。但是我第一次听到伊这个故事底时候,只觉得伊是在哗众取宠,因为伊底这个故事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让人难以相信。但看着伊底表情,我渐渐底发现,伊讲底可能是真底。因为我明白,倘若伊没有经历过心爱底人死在面前底惨剧,伊在讲故事底时候是不可能流露出那种表情底。
罗三看了第一段内容就明白了,这个笔记应该是二三十年代的人写的,因为用“伊”指代“她”,用“底”字,指代“的”,都是那个时候显著的标志。明白了这一点后,罗三继续看了下去:
伊底家在成都郊外东南方向,和城里不同,那里是大片底农田和纵横底沟渠,间或分布着几丛竹林,竹林中是一户户人家。伊底家就在竹林之中,伊自小就生活这农田之间,虽然贫困,但知足而安乐,并且还有了一个青梅竹马底男友,叫二娃。在伊17岁底时候,二娃家底人就来向伊父母提亲了,伊底父母也同意了,只等选个合适底时候让二人成亲。倘若没有发生那件事底话,伊将和二娃平淡底度过一生,到老底时候,膝前儿孙环绕。但是在伊18岁时底那个雷雨交加底夜晚,这一切都成为泡影,并且给伊留下了永世底伤痛。
那是1921年盛夏时节底一个晚上,伊和二娃劳作一天,吃完夜饭之后,便打算出去走走。此时底盛夏底暑气已经消退,阵阵风从不远处底锦江上吹来,带来阵阵凉爽;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泥土底芬芳与植物底清香;田野里各种鸣虫、青蛙不停歇底歌唱着,间或会有红毛鬼修底学堂传来阵阵钟声。用伊底话来说,是比我拉底梵厄铃还要动听,当然,伊是到我家帮工后才知道有梵厄铃这种东西底。
就在这种环境中,伊和二娃不知不觉越走越远,来到了一处田野之间。据说这里原是一处大宅子,后来不知怎么荒废了,最终成了田地。在这片田地底边上,不知何故却立着一块巨石,石头足有3米余高,宽度、厚度不足一米,最为奇特之处是此石底通身为青黑之色,只是石头底正中有一长条,宽约寸余,从顶部一直到底部都是五彩底颜色。伊和二娃便坐在这石旁闲谈着,浑然不觉天色已经变了,不知何时,天空中已经堆满了乌云。待伊和二娃明白该起身回家底时候,豆大底雨已经落下。伊和二娃只好到田地旁农人夜间看地底草棚中暂时避雨。那场雨下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而其间底雷暴是超出想象底多,天空中银蛇乱舞,天地间巨响阵阵。好在夏天底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天空便已放晴,一轮明月现了出来。
借着月光,伊和二娃起身回去。刚下完雨,田间底路泥泞不堪,伊底二娃便走在前面探路,让伊紧跟在后头。为了不滑倒,伊一边停头看着地,一边小心底走着。但就在这里,伊底二娃发出一声惊呼,伊抬头看时,只见到伊底二娃整个身躯已经没入地下,只伸出一只手在地上,似乎想抓住什么。伊想也没想,便扑了上去,伸出手去,想抓住二娃底手,却什么也没有捞到,伊底二娃就在伊底眼前,突然消失了,没入地下。
伊发疯一般在地上摸索,突然发现地上原来有一个水坑。伊立即伸手去探,却发现深不可测。虽然如此,伊还是发疯般底找来各种东西,探入水坑之中。因为伊明白,伊底男友就是掉入这水坑之中而消失底。然而伊底努力却没有获得一点回报,伊底二娃依然不见踪影。
伊清醒过来底时候,已经是深夜,四周是打着火把底人,正是伊和伊二娃底家人。按伊底说法,大家在水坑中掏了半天,也没找到伊底二娃。天亮之后,伊家底一些邻居也过来帮忙,大家弄来了数十丈底绳子,在一端挂上了重物,放入水坑之中,却发现绳子垂完了,却还没到水坑底部。
后来,伊底家人和伊二娃底家人都放弃,伊却没有放弃。当天傍晚,伊是被绑着带回家去底。伊底父亲将伊锁在家中,不让伊外出,但是第二天一早,伊终于找了个机会逃了出来,立即又往水坑找到,但是在那个地方,伊却再也没有找到水坑,那个深不可测底水坑就如伊底二娃一般,在一夜之间凭空不见了。一开始伊还担心找错地方了,但伊分明记得,水坑底位置是在那块巨石旁边,现在巨石在,水坑却不见了,原来水坑所在底地方,分明是一块实地。
得知这个消息后,许多人都赶了过来查看,对于水坑底突然消失,大家都不明白。后来,一个老人说,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过水坑什么底,现在突然出现一个水坑,又突然消失,一定是龙王爷出来自己要祭品了,伊底二娃恰恰不幸而成为这龙王底祭品了。事情传开去,周边底人对这块田地都怕了,再也没人敢来租种,田主也就只好将其荒废。而伊却始终忘记不了伊底二娃,终日在那田间游荡。伊底家人怕伊出事,便通过他人底介绍,将伊送到我们家来帮工了。
现在我正在伊所说底红毛鬼修底学堂华西协和大学上学,今日专门步行到伊所说底地方去看了。那里早已荒芜,不过在杂草丛间,果然见到了伊所说底巨石。但是问起水坑底事,却没有人愿意说,似乎大家都在害怕什么。或许到了科学倡明底时候,这一切底谜都将水落石出罢。
“你有什么看法?”
沈沅似乎对此事已经思考了许久,不假思索进行分析:“首先,事情发生的地方是在成都城郊东南方向,而且可以听到华西医大的钟声,自然距离华西医大不远,那么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脚下的S大。其次,这个水坑事件发生的原因,需要我们深入调查才知道。不过,我猜想,那天的雷雨和这个水坑的出现,应该有关系。你认为呢?”
“和你的看法一样。”罗三也不等沈沅回答,即翻出第二叠纸。这叠纸也是复印的,上面的字是一手蝇头小楷,想来原来的纸年份也不短了。纸上记载的还是一件与成都相关的事情:
成都县治东南方,俗传有大宅,占地数顷,独立田间。乡人谓之阴宅,咸莫敢近之,纵使白昼过此,亦呼群结伴而行,夜间则趋避不及,畏之如鬼神。余尝询诸乡人,知此宅兴建之年已不可考,当有千年之久,更有言之建于汉代者。千年以降,却无回禄之灾,又避流寇之祸,岿然自存,于荒山深谷已属不易,况通衢都会间耶,此实为异事。古老相传,晋时,李贼破成都,欲焚此宅,然未及举火则人已仆地,如是者三,无复敢动此念。前明末年,张贼破成都,闻有是宅,复欲焚之,率兵而至,将及举火,却令收兵,如中魔魇。
更有甚者,此宅了无生气,夜无灯火,昼无炊烟,一派死寂,宅门永闭,未尝有人出入。尝有乡人某者,素以胆闻,于某日酒醉,自言阴宅亦当无他,当逾墙而窥之。话毕而去,终日不还,众人寻之,则昏睡田间矣。数日方醒,然问之不语、询之不答,状若痴呆矣。自是,无人复敢窥之。或曰此宅为阴人所居,阳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