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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着不肯走开,非要在一旁观战。富贵等人掩鼻摇头一路而去了,留下三个最古怪的家伙在小潭边胡闹。
只见一阵烟尘四起,陈天仇与楚山寒两个各显身手,姿态千奇百怪,屁来屁往,斗了个不亦乐乎。楚山寒的修为毕竟比不上昔日魔教的天魔左使,片刻过后,便只闻其声,不见其劲,屁势小了甚多。这老头咕咚丢了一颗顺气丸在肚里,顿时肚如巨鼓,轰然一屁嘣出去,只见大气蓬勃,一股臭烘烘的劲风喷向陈天仇。只见屁风吹得谷中花草残败,树木摇曳不止,威势果然惊人。
只见陈天仇猛一蹿身,避开屁流锋芒,原本陈天仇落足之地顿时被嘣出一个土坑来,一阵尘土飞扬。自漫天尘埃之中,一股浊流洞穿烟尘,色泽微黄带黑,却是陈天仇岔开大腿,就势一屁还击。胡不归在一旁只觉一股恶臭冲天而起,顿时头皮一紧,飞身上了半空,只见那屁流自楚山寒身旁险险擦过,坠入潭水之中,立时便有数十尾游鱼翻着白肚皮浮了上来,而小潭中莲叶枯萎,水草焦黄,一派残败景象。
楚山寒高声叫道:“好你个老儿,竟然痛施毒手!”
陈天仇笑道:“屁响顶个屁用,还得看谁的屁臭!不行了吧,糟老头子!”
楚山寒岂肯认输,又不知摸出一颗什么古怪药丸,咕咚丢进肚中,身子连翻了十余个筋斗,嘭嘭嘭十余个大屁接连不断的释放出来,顿时恶臭熏天,医仙谷内众生灵顿时立作鸟兽散,无数飞鸟小兽奔逃出谷,谷内浊气腾空,一派乌烟瘴气。
胡不归见势不对,顿时封住口鼻,飞上高空,向下俯视,心中惊道:这楚老头可也不是等闲之辈啊,厉害!厉害!顿时对楚山寒充满敬佩。
陈天仇也晓得厉害,处在屁劲攻击的中心,不仅呼吸封闭,连周身毛孔也尽数封闭了起来。只见他身子滴溜溜转了个圆圈,一个长屁噗噗不绝的释放出来,却竟然是一记变异了的“魔焰滔天”,八、九丈高的屁焰冲天而起,浊浪滔天,围成一个圆圈,将陈天仇与楚山寒释放的恶屁隔绝开来,并且屁浪汹涌,俨然有反扑之势。
这两个老头谁也不肯相让,眼见得阵仗越来越大,胡不归站在云端不免有些担忧,只怕这番屁味儿会流散百里,熏晕众多生灵。不由得暗运龙气,提纵身形,一溜烟在虚空中奔走起来。胡不归一边奔走,一边双手挥舞,施展开玄青罡风,呈螺旋形奔走不息。只见一个旋风随着胡不归的奔走越聚越大,最终竟然形成了一个十余丈粗细的巨大龙卷风,强劲的吸力将四周的浊气不断地吸入旋风之中,带上高空。楚山寒和陈天仇只觉得自己真元控制的屁流被一股莫大的力量牵引着向上升去,便是凭他二人的修为也莫能与之抗衡,不由得心念一放,收势不发。转眼功夫,满谷流秽尽皆被那股巨大的龙卷风吹走,顿时天青地净,医仙谷又恢复了本来面目。
两个老家伙不约而同,心中具是一惊:怎么这小子似乎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可以施展这种手段来化解他们的屁战,却不知道这小子究竟吃了些什么,难道吃了仙屁不成?
且不管这两个老家伙古怪荒谬的想法,却说杨伯远等人远远看来,也都是一阵心惊。既为二老搞出这等阵仗而惊叹尴尬,更为胡不归竟然有这等手段而惊叹欢喜。张富贵喃喃的道:“老胡这小子似乎又厉害了些啊!还好飞行术老子还是比他强一点点。”
楚、陈二人偃旗息鼓,罢手不战。楚山寒哼了一声,甩甩乱七八糟的头发,拖着被屁嘣破的裤儿神采奕奕的走回了自己的丹房,咣当将门关上了。陈天仇则是呆呆的看了片刻,突然哎呀一声,道:“老子裤子怎么破了?是说屁股有些受风呢!”众人顿时绝倒。
待这场胡闹停息过后,杨伯远才仔细问起胡不归等人此来所谓何事。张富贵首先扭捏起来,装作欣赏风景,拖着小虎走出了茅屋。胡不归嘿嘿一笑,将杨伯远拉到一边,对他说了想让富贵重获男儿身的打算。杨伯远皱眉道:“此事说易不易,说难却也不难。”
胡不归问道:“噢?此话怎讲?”
杨伯远道:“我医仙一流所重的便是气与器。气者,乃先天阴阳二气也。器者,身体皮囊也,载二气之所在。你那朋友器之受损,所以阴气盛而阳气弱。若想恢复男儿身,首先须扭转阴阳,聚集纯阳之气,压倒玄阴之气。此为内修。除了内修还需外补。根器却不能够凭空生出,则需要取别处尘柄一根接于他处,内外两层,双管齐下方有望恢复他的男儿身。此事我一人却做不得,须得叫上我师兄才成。”
胡不归道:“这个好办啊,楚大伯那边就交给我了!”说着就笑嘻嘻的走出了茅屋,正瞧见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的张富贵,不由得一笑道:“富贵,走,跟我一起去请那个楚大伯过来给你瞧病。”
小虎蹲在富贵肩头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富贵低声道:“老胡,那个老头我看古怪的紧,他有能耐把我的病看好吗?”
胡不归道:“这个你可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他是谁?他可是医仙杨伯伯的师兄,当代炼丹大家,他随便一颗丹药就能起死回生、易经洗髓,更有诸多神奇功用。方才你瞧见没,他不过是用了两枚丹药,就搞出那么大的阵仗来,你说他行不行?没有他的帮助,你这辈子可就别想再养鸟儿了。”说着便拉了富贵奔向楚山寒的丹房。
富贵心道:我就瞧出那老头放屁有两手,别的可就真瞧不出来了。心中这般想着,却也紧跟胡不归来到丹房门前。胡不归咣咣咣的敲门道:“楚大伯!快开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却从门缝里挤出一个硕大的猪头来。倒把胡不归和张富贵吓了一大跳。张富贵心道:莫非这老头又吃了什么古怪丹药,竟然变成了一只猪头怪不成?小虎倒是眼睛一亮,心道:有趣有趣!老头变山猪了!不由得嘎嘎怪笑起来。
只见那猪头笑眯眯的看着胡、张二人,一道清亮的涎水自大嘴之中淌了下来。突然门内嘭的一脚,将那山猪从门内踢了出去,道:“二傻,别堵着门口,叫小胡他们进来!”说话的却正是楚山寒。那山猪二傻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站起身子,依旧是一个痴呆呆、笑呵呵的模样,看着胡、张二人。
张富贵瞄了一眼那山猪,又看了看屋内,心中越发得不踏实起来。胡不归却哈哈一笑,拉着张富贵走了进去。楚山寒埋头在一堆瓶瓶罐罐之中,屋子正中央一鼎铜炉烧得正热,一缕若有若无的的香气伴随着一阵咝咝之声自铜炉中传了出来。楚山寒头也不抬地问道:“小胡,你小子这次来又想从老子这里搞点什么走啊?”
胡不归笑道:“楚大伯,老胡这次来却是想请你老人家帮忙的。”说着就将此行目的说与楚山寒听了。楚山寒听完之后,摇头道:“你们外面这些人啊,真是没事儿找事儿!费劲扒拉的割了去,现在又想接回来,你们道这是容易的事儿吗?”
张富贵心中怒道:谁他妈想被割了去啊!你这死老头,难怪不得老陈要与你斗屁呢!怎么没一屁把你熏死啊!嘴上却什么也不敢说,生怕惹怒了这古怪老头,到时候不肯给自己治病。
楚山寒一把揪住张富贵的手腕,一道真元钻了进去,窥探内情。只见他乱眉向上翘了翘,脸上神色颇为缓和,道:“嗯,还不错,居然有了些你们青城派的修为根基,这就好办多了。若是普通凡人那老胡你们这趟算是白跑了。”说话间突然一伸手拉开了张富贵的裤带,张富贵大惊,死死攥住裤儿不肯撒手,急道:“你做什么!”
楚山寒翻了个白眼儿过去,道:“你不叫老子看看下面,又如何给你治病?看不出你这小家伙还挺害羞的呢!”说罢便与趴在富贵肩头的小虎一起嘎嘎的怪笑起来。一面笑,一面强力扯开富贵的裤儿朝里面瞥了一眼,说道:“小胡,咱们还得去跟伯远商量一下,他主内,我主外,这小子的男儿身倒也并非全然办不到。且试试看吧。”说着带了胡不归等往外走去。富贵一听恢复男儿身有望,不由得一阵欣喜,连忙提了裤儿跟在两人身后。
出得门去,胡不归随手一指那依旧痴呆呆站在门口的山猪二傻道:“楚伯伯,你怎么开始养猪了?”
楚山寒一指小虎道:“你可以养猫儿,我就怎么不能养猪呢?”说着回身对那山猪喊道:“二傻,把家看好了,别叫什么古怪老头溜进去了!”那二傻痴痴呆呆也不知道听懂没有,依旧流着口水幸福的笑着。张富贵和胡不归同时心道:你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