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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落郗一时被她的话,气的几乎吐血,但随即又想起,自己没有必要为这样的人生气,便后退一步,让司徒安生上前为她把脉,等事实出来,看她还有何话可说。
“我看你还是乘这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和我解释你装失忆的理由吧。哼…”落郗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再看那张厌恶的脸,他相信,司徒的医术,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糊弄过去的,就等着看她怎么圆这可笑的慌吧。
“啊?神医…”
再次吞咽一下,看着一脸你死定了的众人,迹梦梨后悔自己的一时口快了,本来嘛,识时务者为俊杰,自己什么都不清楚,早该放低点姿态的,好好和他们说,也许还有婉转的余地,都怪自己这个笨猪脑袋,为什么总是那么说话不经大脑啊。
神医!自己什么问题都没有,从小到大,有什么事是不记得的?那让他把一脉,不就什么都穿帮了。说实话吧,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是穿越来的,会不会把她吊起来烧掉,应该不会,也许,会认为她是胡言乱语,更不可能相信她的话了,怎么办?
司徒安生一步步走近床边,迹梦梨越发的紧张,肚子,也在这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司徒安生顿时一愣,眼中又有笑意闪过,但还是来到了床边,感觉到她的僵硬,顿时了然于心。
不过,心中却暗道,这楼家的小姐,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敢这般心直口快的和落郗顶撞,从前可是没有过的,只听闻这楼梦梨性格刁蛮,态度高傲,经常打骂下人,但是,不管背后如何嚣张,却从不敢在落郗公子的面前显露半分的,难道这脑袋撞伤了,把人的性格也给改变了,不过,今日这样直爽的性子,倒是挺可爱的。
“伯伯,大爷,爷爷,老帅哥…手下留人啊…”
迹梦梨自然知道自己没有失忆,但是,这么多双眼睛看到自己顶撞那帅哥,被当众拆穿了,不是很没面子吗,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盯着司徒安生,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小声的求情着。
司徒一生钟情药理,并没有娶妻生子,被这样的火热眼神直直的盯着,居然有些招架不住,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抬眼,还是那么直勾勾的可怜眼神,顿时有些无语。
“咳咳…落郗少爷,这个…梦梨小姐,确实是失忆了,老夫认为,可能是之前的剧烈撞击令其脑中积聚了淤血,堵塞了经脉,但并不一定是长久的,根据梦梨小姐的恢复情况,日后,还是有想起来的可能的。”司徒安生终于放下迹梦梨的手腕,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这般说道。
“怎么可能,先生,是不是搞错了,她明明没事,怎么说失忆就失忆了,我不相信。”以落郗的功力自然听见了之前迹梦梨小声的哀求,还鄙夷一番她的不自量力,转身听到这样的结果,也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床上欣喜的女人,之后,不解的目光转向一脸平静的司徒安生。
司徒先生,为什么要包庇这女人,难道,这女人会使妖术,否则,怎么会明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也能怂恿正直的司徒安生改口。
“少爷,我已为梦梨小姐把过脉,事实如此,她没有说谎,看来,要知道弯儿姑娘的下落,也只有等等看了。”
司徒眼神示意落郗不要焦急,落郗一见,登时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挥挥手,众人便无奈的散去,他本人也是回头冷眼瞥了下床上兀自欣喜的女人,甩袖离开。
“去给你家小姐准备点清淡的吃食,另外,顺道将西园熬的药端过来,等下用完饭给你家小姐服用。”司徒安生这般吩咐着呆立在门边的丫鬟,春宏低头一福,带着一丝异色转身离开了房间,并将门小心的带上。
“哇,终于都走了,吓死我了…”
迹梦梨看不见落郗阴沉可怕的脸色,屋子里也没有了那种让人难受的紧张气氛,顿时松了口气,后背,似乎汗湿了,就连额上的伤口,都感觉黏黏腻腻的不舒服,但心情突然奇迹般的舒畅了,大口的喘气,就趴在了被子上,也不管自己的形象有多么不淑女。
“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司徒安生看着毫不做作的楼梦梨,顿时眼角也皱起几道,暗道,这丫头,还真是有趣。
“啊?说,说什么?”迹梦梨想装傻,但是,对上司徒安生明了睿智的眼神,顿时也泄了气,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司徒安生已经在等着她的解释了。
☆、第十一章 要的,就是你的这句话
“那个,从哪里开始说呢…其实,事情这样的,我是迹梦梨,不是你们口中的什么楼大小姐,其实吧,我不是这里的人,我是从…。
之后,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这间房里了,然后,就看到你们这么多人瞪着我,人家也是个小女人,也会害怕的,所以,就…”
为了争取自己的生命安全,迹梦梨觉得还是老实的交代比较好,况且,她看这个老爷爷也是十分的亲切,自己这么诚恳,一定会相信她的吧,再来,她认为,总要有人知道事实,否则,她不是要一直莫名的背负这个身体所犯的错,那就太亏了。
“所以,就装晕了,是吗?”
接着她的话,司徒便说下去,眼中带着恍悟,怪不得,那时候一眼就看出她是在装晕,原来,是这样的。
不过,穿越?从未来来的,还真是闻所未闻啊,看她的样子,似乎也很郁闷自己的情况,虽然这理由有点牵强怪异,但是,也可以解释,她突然性格改变的原因了。
“唉,其实,还有一点,那就是,我这个人有个毛病,我晕血,本来还想问问你们是什么情况的,但是,我一看到手上居然有血,就晕了,这个毛病,从小就有,所以,我也不是有意装昏的。”
她没有说的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她便不能看见血了,这个事实,一直隐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不想要去触碰,就这样,一直的沉睡下去就好,就当她只是一个晕血症患者吧。
有一瞬间,迹梦梨的脸上,是淡淡的哀伤和无助,司徒安生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不知道在做什么想法。
“那个,我该说的,可都说了,我连我是从未来来的这种荒谬的理由,都能讲出来,若不是事实,我也不敢随口编这样的谎话啊,我也不想被人当成鬼怪,被烧掉啊。”
迹梦梨被司徒这样看着,觉得心头惶惶的,难道,他不相信?那么,自己这时候再编一个理由,还能赶得及吗?
“我只问你一件事,若所有人都认定你是凶手,你该如何?”司徒安生突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迹梦梨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那就力争到底呗。”
“本来嘛,人就不是我杀的,就算别人再怎么肯定,我也不会这样轻易认罪的,我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以证我清白。”见司徒微楞,迹梦梨又接着说道,话里的坚定,让门外的人也是微微一怔,目中,似有异样。
“好,就凭你这句话,丫头,我帮你。”司徒安生终于不再说什么,只是给了迹梦梨一个保证,但这个保证,却让迹梦梨无限的激动和欢喜。
要的,就是这句话。
“爷爷,你这孙女是推不掉的了,以后,咱可是赖定了你啦!呵呵…”
一把跳起来抱着司徒安生的胳膊,迹梦梨一脸的献媚,一连串的银铃般笑声,回荡在屋中,司徒安生也是终于露出久违的笑意,越发的喜欢这个性子直爽却不失聪慧的女娃。
至于,她说的,从很久之后来的说法,倒是也不再计较了,若她真是这般爽朗的性格,那么,这弯儿的死,倒是有其他的可能也说不定,况且,还有一件事,在他想通了以后,更加的肯定了什么,也许,落郗也发觉了吧,这件事,还需要和他细细商讨商讨了。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事情一日未解决,你始终是最大的嫌疑人,落郗少爷,和府上众人,不会对你和颜悦色的多,你若想早日摆脱这冤屈,就要拿出实际的行动,否者,即便我有心帮你,也是无济于事。”
司徒安生看迹梦梨有些开心的过头了,便忍不住给她泼冷水,这严寒冬日,果然是透心凉,迹梦梨的笑容僵硬在空气里,顿时,人也颓废了。
是啊,她到这里不过才半天的功夫,什么都不知道,头上还顶着个窟窿,连自己这幅身体本身的秘密都没有了解半分,怎么给自己洗脱嫌疑,顿时,两只眼睛楚楚可怜的盯着司徒安生,双手也交叠在下巴上,一脸的巴望。
“爷爷,您可不能不管你孙女的死活啊,我可是下定决心,要好好的孝顺你老人家,以后,有酒有肉,绝不会少了您老的一份,等你不能动了,咱也会每天给你洗洗刷刷,让你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