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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的诧异和惊喜。
“皇上,臣参见皇上,有事要禀报。”落郗见皇帝亲自起身相迎,并不恃宠而骄,只是淡淡的俯下身子,毕恭毕敬的行了礼,尽管两人私下相交不错,但该有的规矩,落郗不会失了半点分寸。
“子朝不必多礼,这里又没有外人。你何故才刚离开不久又回来找孤,究竟是何事如此着急,慢慢讲来。”子朝是落郗的字,知道的人并不多,但皇帝慕容渊却一直都叫他子朝,亦显示出对落郗的特别亲近之处,眼中闪过微妙的情绪,每次只要看见落郗,慕容渊的心情就会十分的放松,这一点,十分的奇妙,也是令慕容渊十分痛苦之处。
“皇上,臣去而复返是有要事相商的,臣这一次有两件事,十分紧急,才会贸然进宫打搅,还望皇上恕罪。”落郗顿了顿心神,在心里酝酿一番后,淡然的又施一礼。
“是哪两件事,子朝但说无妨。”慕容渊放下心中的复杂感情,眼底恢复平静,这才引他到一旁坐下,落郗坦然的接受,要知道,也只有当朝丞相才有这么特别的对待,哪个臣子敢在皇帝面前平起平坐,但落郗便是这个也别的存在,不得不说,皇帝对丞相真真的好。
“皇上,日前臣不是来禀报说有当年鸳鸯血案的消息了吗,今日臣回府之后,安管家却来报,那个被我囚住的杀手死了,而且,也是一刀毙命死于鸳鸯刀法。臣怀疑是当年的杀手组织发觉了什么,才会来灭口,死了一个能探出当年血案秘密的人虽然可惜但也算罪有应得,重要的是,那行灭口之人能避开我相府中重重防御悄无声息的把人杀了,臣十分担忧,这才赶紧进宫与皇上商量对策。”落郗此话一出,慕容渊脸色也凝重了起来。
“简直是可恶,这帮贼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居然在孤的重臣府上杀人,那丞相府可有损伤?如你说来,唯恐是那消失了十年的鸳鸯刀法估计要重见天日了,却不知道这一次又将会掀起如何的腥风血雨,孤深感担忧啊。”
慕容渊一想到那帮人的心狠歹毒,顿时心情沉重起来,见落郗摇头表示府上并无伤亡损失,稍安心了些,虽然明知道看似瘦削的落郗其实是不择不扣的武林高手,但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在丞相府杀人,还不为人察觉,那么,这人一定武功在一般人之上,若是此人有心刺杀朝中重臣或是自己,恐怕想躲避也不易,稍作揣想便明白了落郗为何如此紧张的进宫来禀报了,若这些杀手真想对朝庭不利,恐怕会很难防备,只是不知这一次会不会再重现十年前的惨案了。
“十年前,孤还是太子的时候,便亲身经历了当时的血案,先王也就是孤的父王,当初也是为此忧心劳碌了许久,却着实无法查出这件事的主谋,甚至连里面任何一个行凶之人都没有消息可循,只能对着写满死者名字的白绢黯然伤神,当初孤便吃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在一夜之间灭了几大世家,这些年,孤也不断的在调查,但始终是徒劳无功。”慕容渊叹口气,对这件事,始终没有头绪,从先前的璜吴山暗探回来禀报,到之后落郗的发现,现在这唯一能探出消息的杀手也被人灭口了,究竟这之后隐藏的是什么,犹如一团迷雾般让人抓不住也深感恐惧。
“皇上,微臣认为,当年的血案主谋者,很可能是暗中召集训练了一批特别的杀手,并且私下造了一批特殊的兵器,目的就是为了血洗几大世家,而事成之后便直接遣散了那群杀手,令他们混入人群中,不再露面,所以臣等追查多年都无法找出半点蛛丝马迹,就是因为这些人隐藏在平民中,身份不一根本就无法查探出,今日的事情我想,很可能是这主谋人还留了一手,那就是,若他发现有人擅自动用当年的杀招被人抓住,便有人会来清理灭口,那么,臣便可将计就计,再放出消息,臣便可坐等来人的灭口。”
落郗将迹梦梨的猜测告知慕容渊,当初迹梦梨这样想的时候,落郗也吃惊不小,直到王全被抓住,落郗才发觉,杀手们都混迹到人群中的可能很大,但今日的事,也给了他启发,既然有人来灭口,那么,主谋之人一定还存在,还留有后招,如此,便有了刚刚的计谋。
“好,甚好,子朝的计谋果然妙,这件事,就放手去做吧,需要孤的地方尽管直说,待事情有了结果,到时候孤也会论功行赏。”
慕容渊目光灼灼,对落郗这条计谋十分的赞许,也许这方法可行,只要抓住来灭口之人,比抓住那些杀手要有用的多,便更离那主谋之人更近一步,想想便知,那些杀手若已经混迹人群,恐怕连那幕后之人也不一定能找到,何谈联系,但若有人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便立刻有人出来清理,那么,这出来灭口的人,一定是与主谋人常年保持联系的,只要抓住来灭口的人,就很有可能找出真正的幕后主使人,但泱泱大国地广人多,到哪里才能再找到当年的杀手之一,不如直接放假消息,或是制造出一些让那些人迷惑的事情出来,到时候,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臣不敢居功,只是希望能还当年血案惨死众人一个公道,让他们死后瞑目。”紧握的拳头被掩藏在袖子下,犹如他隐藏的很好的心情,落郗与慕容渊又继续研究了一下具体一些细节,看也差不多了,便将话题转向了自己今天进宫来第二件重要的事情上。
“皇上,只要臣部署到位了,相信抓住那人是很有把握的,但臣今日来,还另有其事要与皇上相谈。”落郗起身,十分慎重的俯下身子,这般谨慎的样子,立刻令慕容渊蹙眉不解。
“子朝何事如此认真,是你之前所言的第二件事,是关于孤给你的赐婚吧?”稍作想想,便也明白落郗会为何事如此,看来他对那女子确实不一般,否则,不会只回了一趟府邸就匆匆往返,恐怕这件事,才是真正要说的吧。
“是,皇上,请您收回成命,乘口谕并没有下,这件事就此作罢吧。”
☆、第七十七章 丞相被关
“是,皇上,请您收回成命,乘口谕并没有下,这件事就此作罢吧。”
落郗心中不是不紧张,虽然他与慕容渊相处感情很好,但是这样公然的请身为皇上的他收回说出的话,还是头一回,慕容渊瞬间脸色就阴冷了下来,原本和谐的气氛陡然冰冷了下来,隐隐的夹杂着即将爆发的怒火,一般人早就惊惧的跪下了,落郗额上也浮起了薄汗,但他并不后悔这样做,在迹梦梨没有真心的答应嫁给自己之前,他并不想勉强用赐婚来得到她。
尽管,当他听到赐婚的时候,他的心底,是欢喜的。
“给我一个理由。”慕容渊阴沉着脸,连称呼都改了,尽管语气还算正常,但不难从中察觉到那隐忍的怒火。
“皇上,爱一个人很简单,将两个人绑在一起也很简单,但是,臣却希望被绑在一起的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若是只因为一纸赐婚将一个并不爱臣的女子硬捆到身边,臣宁愿孤老一生。”
落郗诚恳的望着慕容渊,眼底清澈无垠,迹梦梨不爱自己的吧,至少自己表明了心迹之后,她也没有立刻接受自己,不管是因为她并不是这里的人也好,抑或是因为她有其他的顾虑,总之,她十分的讨厌有人约束她,甚至包办了她的一生,连皇帝的口谕都敢无视的女子,他又怎么能感受不到那话里的愤怒和不甘呢。
“放肆,什么叫你宁愿孤老一生,你的意思是,因为那女人不爱你,所以,你就选择妥协,你这是在怪孤将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和你绑在一起,你在怀疑孤对你的心意吗,丞相,你我认识也数年时光,想不到你却为了一个区区女子,公然反驳我的话,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啊。”慕容渊手掌啪的打在椅背上,看似激动愤怒不已,但却没人看到那眼底的一丝赞扬和复杂。
“皇上,臣不敢,臣只愿皇上看在臣这些年尽心尽职的辅佐皇上的份上,还请这件事情交由臣自己处理。”落郗并不让步,事已至此,容不得他退步了,何况话一说出断不能就这样算了,否则,慕容渊定会更加恼火,落郗自然知道慕容渊是个有始有终的人,最讨厌别人说话说一半的,不如据理力争还有希望。
“好,好,丞相,你居然为了个女子竟是做到如此地步,我真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你这般上心,来人。”慕容渊手掌微微颤抖,望着落郗始终温文却不肯退步的表情半响,似乎有所动摇了,落郗心中一喜,以为慕容渊想通了,愿意成全自己,却听他忽然唤来侍卫,不解的望了眼没有什么表情的慕容渊,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来人,丞相以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