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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正尝过女子滋味的谁不知道,其实正是这样不太符合时下正统的身材,才是真正的极品?
那两座峰峦足以让人甘愿窒息其中,而那一双长腿……想必就是给拦腰绞断,也是牡丹花下死,魂魄念余香的。
最重要的是,她的皮肤很白,虽然粗糙了点;而且她的眼睛也不是一般常见的那种黑,而是微带蓝光。
虽然不是碧绿,而是蓝黑,却也已经是宫九偏好的那种女子。
如火焰般炽烈,又如沙漠中剧毒的蝎子一般瑰丽危险,偏偏又还能让许多男人如飞蛾扑火般甘心赴死的男人。
宫九从来不觉得自己有恋母情节,尤其在他毫不可惜地毁掉那个空有他母亲七分容貌、却没他母亲一分气度的沙曼时。
虽然牛皮糖始终坚持污蔑他那享受疼痛与精进武力并存的高雅爱好,是因为那什么根本不可能存在的童年阴影,并以此断言他戒不掉这个爱好一天就一天没从恋母情节里头毕业,但宫九始终将之视为是无稽之谈。
九公子岂能是那些心理脆弱得一点儿事都经不起的白痴蠢货能比的?
就算看到父亲的刀锋上开着自母亲脖颈长出的血花是很震撼,误会了那一幕缘由的时候也曾经恨不得将父亲碎尸万段……可那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九公子最自傲的就是自愈能力哟~才不是那种受了伤就站不起来的蠢货呢!
宫九非常坚持这一点。
但见到这孔雀蓝色的女人时,他忽然觉得,恋母情节也不算什么,每一个男孩生命中的第一个美女,不都该是他们的母亲吗?
只不过恋母与否,跟幼年时的遭遇,该是两回事。
他笑得眼睛再次弯了起来。
他感觉到另外一种热血沸腾。
哪怕这个女人的气势杀意,远不及怀中的小黑宝和那个调皮跑开的灰眼儿,却同样能让他热血沸腾。
不只因为这份容貌。
更因为宫九在还没从枫树林中掠出来的时候、到踢破窗户闯进来的这段时间之中,正好听到了那么几句话:“我虽然是个女人,却也还懂得道义两字。李探花虽与我有仇,却也于我有恩,我就不能看着他给一头猪糟蹋。但至尊宝原是女菩萨派来与我同行寻林仙儿晦气的,我却杀了她——不管因为什么缘故,我也不能一走了之。”
——很傻很天真的女人。
——但却比那些会凭借女子身份就装腔拿调扮柔弱,又或者理所当然背信弃义贪生怕死的,更让宫九欣赏。
宫九一直觉得,他的母亲在当时也不是非死不可的。如果她肯哭、肯求,甚至是肯抵赖,他的父亲还是不舍得杀她、甚至更愿意相信她是无辜的。
但她就那么一头撞到刀锋上。
那样的决绝而刚烈,一定不是因为什么“她爱他所以不忍心继续骗他”的愚蠢。
而是在成全了她自己的民族之义、兄妹之情后,对那不忍辜负又无力周全的夫妻之义、母子之情,甚至翁媳之恩的,绝色祭奠。
宫九厌恶那些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女人,但他欣赏那种为了自己的坚持和原则,可以刚烈慨然、决绝赴死的女子。
哪怕那样的女子大多傻得很,比那些懂得运用眼泪和娇弱作为武器的女子傻多了。
可宫九正好就好这一口。
在遇上沙曼时发现的。
那时候他遇上宁死也不愿跌落泥潭、不肯对老鸨屈服的沙曼时,那样对着柱子决绝一撞的艳丽,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心动。
但十分可惜的是,沙曼或许在那一撞之前还有宁死也不如何的刚烈,但在撞过那一下、以为看到了死亡、又不曾真的死亡之后,却不再有宁折勿弯的决绝。
真真儿是辜负了那一张脸。
宫九在看清楚沙曼傲慢挥鞭背后的恐惧和恶心时,亲手试过她再也没有那样的刚烈勇气之后,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他以为这世上不会有真正刚烈决然的女子。
唯一一个勉强算得上有点儿意思的,也只是一头爱啃他家深叔嫩草的老母牛。
宫九对万贞儿从来看不上,就是忽然看上了,也绝对不会挖他家深叔的墙角。
但现在,他居然遇上了这么一个,比那头老牛更强悍、更妩媚、更刚烈、也更傻气的女子。
恁般绝色艳红的一个女子。
哪怕她穿的不是红,而是一身孔雀蓝,九公子也忽然有了一种被满天红霞直射心房的震撼。
、99·还是宫九
九公子对着这一屋子人;尤其是十几个十分有存在感的胖女人;却只看到中间一袭被比得纤细无比的孔雀蓝色,是因为其他会喘气儿的都太伤眼睛。
但却不只是因为不想伤眼睛。
——虽然十分不屑那假石头没规没距没廉耻地纠缠黛玉时,说的那什么“我一见了妹妹;整个心魂就都系在妹妹一人身上”的鬼话;但现在;九公子心中;忽然也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原来世间还真的能有色授魂销;一见钟情。
一瞬间仿佛连小黑宝和灰眼儿的吸引力都降低了不少;宫九本是要问一问哪儿有药铺药房的,一开口却忽然成了:“在下宫九,年过而立,尚未婚配。请教姑娘芳名?鸳盟许未?”
……虽然是个也许比上官金虹还老些的大叔;不过三十八也是年过而立、四十八五十八六十八也是年过而立嘛!他只说过了而立又没说还未到不惑之年……
九公子从来都是这么诚实!
至于说话的小技巧……哎哟,你懂的。
第一次正儿八经追女人——就算是沙曼,就算是宫九尚未发现沙曼已经腐坏的内涵、对她还十分上心的时候,那到底也不过是个从青楼买出来的女子,清官也好,红牌也罢,买来的女子就算还肯费心讨好,也和“追”字不太相干的。
所以这样直奔主题的一句话之后,才忽然想起来不妥,而后改成:“姑娘家住何处?可有长辈做主?在下欲遣媒人提亲,却不知道是要找哪位长者,或者只由姑娘自己做主即可?”
同时完全无视了被他踩了两脚又无视至今的超级胖女人愤怒至极的攻击什么的……
第一次追女人嘛,心神荡漾什么的,就是九公子也是难免的,对吧?
——才怪!
这是哪儿冒出来的二货?有这样一见面和求婚的吗?而且绝壁连老娘是谁都不知道啊这蠢货!
蓝蝎子内心咆哮,但不得不说,她对于宫九踩了大欢喜女菩萨那两脚、恰恰好打断她对她的攻击还是挺感激的。她不愿在杀死至尊宝之后潜逃出关,但能活着谁乐意死呢?李寻欢折断她一只手臂,她犹自念着他的不杀之恩,为此不惜与这十分棘手的女菩萨座下至尊宝为敌,那么哪怕明知道宫九救她只是无意,她都已经决定了,只要有一丝可能,哪怕拼尽最后一口气,她也要让他活着逃出去。
——万一不能,那么就在她死之前杀了他,也绝对不会让他落入这群猪手中,沦落到与那些浓妆艳抹的男人一般的下场。
这是在宫九开口之前,蓝蝎子就决定了的事情。
但她实在想不到,这一位,居然是这样一个二货。
明明看着年纪也不小了,眉眼间也不是那种天真傻气得不知世事的,却能在看她第一眼后,就是求婚!
他知不知道她是谁?他知不知道她有多少情人?他又知不知道,敢沾染上她这只蓝蝎子的男人,已经死了多少个?
七十二个男人,其中七十一个死在她手里,还有一个伊哭,因为林仙儿那贱人,结果却死在了李探花身边一个少年的剑下。
蓝蝎子想到伊哭时,心口总还是有些闷。
虽然伊哭从未向她求婚,虽然伊哭知道她偶尔还是有其他情人、就如她知道他偶尔还是会有其他女人一样,但她是真的想过就这样和他过一辈子的。
可伊哭死了。
现在却冒出来一个才见面就问她求婚的二货,甚至连女菩萨的攻击都不闪不避,就只知道傻傻看着她。
很傻很二的家伙。
但不得不承认,蓝蝎子心中的烦闷,确实因此散了些,换上一种微微麻痛的热。
可惜、可惜!
蓝蝎子不敢肯定她早十年遇上这么个二货敢不敢动心,但她却再也没有犹豫地飞身而上,一身紧身劲装越发勾勒得她身形曼妙,一双宽广长袖又越发显得翩翩欲仙,看得宫九被她踹了一脚都顾不上享受什么疼痛滋味,好在总算在被踹飞的半途中,就硬是从腰间将整个身子折了过来、再双脚往后凌空一踹,踹飞一只中等肥猪的同时,将只差一点点就要给那最大的一只肥猪猪蹄挨上的心上人抱住闪开,再拧身又是那么一踹,保守估计起码在九百斤以上的大欢喜女菩萨,就那么直接被从二楼踹飞出去。
砸在地面上,那是整栋小楼都被震得嘎吱作响的。
更重要的是,她仿佛再也没有站起来?
蓝蝎子被宫九抱在怀中,一时有些恍惚。
她体验过的男人怀抱没有一千也有几百——那七十二的数字,指的乃是维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