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底怎么回事?”大将军关切的问倾穆。大将军身旁的将军夫人和身后的将军府大小姐已然哭作泪人。
“爹……孩儿……没事……”倾穆一字一顿的好不容易说完。曹公公的针刑不会留有任何痕迹,倾穆知道,即便说了,也是自己的片面之词,没有证据,谁又能奈何得了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不过是更让爹娘和姐姐担心受怕罢了。何况,丞相明摆着是冲着玉龙公子来的,倾穆若是检举曹公公,玉龙公子怕是会受到牵连落人口实。
大将军只得独自叹息,知子莫若父,倾穆这孩子从小到大,自己决定的事情便是打死也不会变的。既然倾穆不愿意开口,再多的追问也是全无用处。而且,倾穆现在的状况,大将军也只得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月之前,倾穆好端端的出了门,怎的回来便成了这幅模样。大将军也不禁悲从中来,眼里隐隐波光。
不一会儿,宋神医、张神医和薛军医,便跟着将军府的下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宋神医先为倾穆诊断,号了号脉,又在倾穆身体各处听脉。倾穆只觉没被碰触,便引得全身剧痛,只得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穆儿怎么样了?”见到宋神医停了手中的动作,大将军便连忙问道。
宋神医面有难色的摇了摇头,低沉的回答道:“宋某习医多年,见过的疑难杂症亦是不少,可是……”宋神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少将军脉象紊乱,宋某却是全然不知因由为何,实在惭愧……”
宋神医说完便退到一旁,让出位子来。张神医和薛军医也相继为倾穆少将军号脉问诊,只是,结果却是和宋神医如出一辙的“脉象紊乱,不知因由!”
大将军忍住悲痛,让下人们将宋神医、张神医和薛军医送走之后,终于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爹……娘……姐姐……不要……这样……”倾穆艰难的吐着字,每一个字都要费劲力气,引来阵阵剧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微博里一句话:中国梦,别加班!笔者的眼泪就掉下来呀掉下来。今天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区旁边花台的向日葵也开花了,两米多高来着。朋友便说,它们一定是要化作人了。向日葵妖精,不知道有没有人写过这么一遭。
不知道这样的算不算虐,不过下一章应该就会好起来了。
、驱针治伤痛彻骨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将军、将军夫人和将军府大小姐,也就是倾穆少将军的父亲、母亲和大姐,都寸步不离、日以继夜守在倾穆少将军的床榻旁边。将军府的下人们,除去被吩咐了要事以及出去寻医问药的,也皆数堵在小楼大厅和门外后院里。
自从少将军私自离军一事被公布出来,寰琴便也不用在废弃的屋子里藏着,而是被当做贵客安排到了客房之中。大将军和将军夫人可是对寰琴喜欢得紧。寰琴的品貌自不必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光是那天下第一美女琴师的来头,就能让无数公子少爷趋之若鹜。更重要的是,大将军、夫人和大小姐可是第一次见着少将军结交了朋友,还是这般如花似玉的女子。
本来,将军府上上下下,都等着倾穆从牢里出来之后,撮合两人,也好了却将军府众人的一个心愿。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过短短一月光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灿若阳光的男子竟然成了废人。寰琴却也不离不弃,跟着大将军一行进了屋里,随侍在旁。一会儿给将军夫人拭去眼泪,一会儿安慰安慰大将军,一会儿替倾穆擦去额头的汗珠。
将军府上,这样神医那样医仙,这样半仙那样大神,一个一个的被请进了府里。就连皇上和文武百官,也都派人甚至亲自前往将军府探病,并送上了各种各样珍贵的药材,什么千年人参,什么冬虫夏草,什么天山雪莲……
倾穆一边忍着阵阵疼痛,一边还得配合着神医医仙们望闻问切,半仙大神们做法驱邪,一碗又一碗大补之药。倾穆的身子自然丝毫未见好转,日日经历这样的阵势,去也只得在心里哭笑不得。
这般热闹的场面,要是搁在以往,倾穆早已不知脚底抹油,溜去了何处。如今,这一切竟然全都冲着倾穆而来的时候,倾穆却只得躺在床上默默接受,无处可逃。虽然,倾穆也明了都是众人的一番好心,只是,稍微的动作倾穆也会扯出一身的伤痛。
丞相和太子都紧盯着三皇子府的动静,玉龙公子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也谈不上去将军府探望一事了。若说倾穆不想见到玉龙公子,那是绝然不可能之事。只是,倾穆一贯高傲的性子,却又不愿意让玉龙公子,看到自己现下这般模样。于是,在多日未见玉龙公子前来探病的时候,虽然遗憾,却也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月,该找的能找的医者道仙也都找了个遍,该来的能来的上门探病的达官显贵也都来的七七八八了,将军府总算也便恢复了往日的安宁。
终于,大将军、将军夫人、将军府大小姐和一干人等也都被折腾得疲惫不堪。
“爹、娘、大姐,你们……也去……休息……”倾穆尽量不牵动身体,缓缓的说道。换过一口气之后,有努力开口道:“寰琴……姑娘……也请……”
“大将军、夫人、小姐,折腾了这么多日,也该让少将军好好歇息歇息了……”寰琴会意的对大将军等人劝慰道。
倾穆也又使出气力,眼神里透着关切与担忧,一字一句的说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倾穆知道爹娘是怕没有人照顾,只是,自从自己这般模样的回来,爹娘和大姐都是在自己房中,就那么坐着靠着稍事休息,还要迎接送往那么多上门而来的宾客。别说年迈的爹娘,就连风华正茂的大姐也已然憔悴不堪。在这么下去,恐怕除了倾穆以外,还会有人病倒在床。
大将军自然也知道倾穆的心意。虽然平日总是一副全无所谓的样子,毕竟还是一家人,即便自己身子这样,也还不忘关心着家里人。大将军只得开口向着夫人和女儿吩咐道:“都下去休息,明早再过来,也让穆儿好好睡上一觉……”
说罢,大将军又回过头来,看向寰琴说道:“寰琴姑娘,这些日子,府里这般,多有怠慢。寰琴姑娘本是府中的贵客,还劳烦寰琴姑娘反过来照顾老夫和妻女,实在不该。既然穆儿的情况也算稳定,寰琴姑娘也回去歇着吧,别累坏了身子。”
四人便紧跟着都出了房门,走在最后的寰琴,将屋里的烛台悉数吹灭,这才跟了上去。
待到四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无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倾穆就那么躺在床榻之上,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倾穆又试图屏息运功,却只得引起更大的痛楚。
突然,倾穆觉得有人进了屋子,却丝毫没有听到门有任何动静。来人应该是从窗户进来的,似乎并不止一个人,倾穆想到,只是,对于如此夜深人静之时,究竟何人会闯入却是丝毫没有头绪。
“少将军既然没睡,老夫也不算打扰了……”悠远而平静的声音,融入这样静谧的夜晚,竟然没有一点儿不和谐之感。
“仙人……”倾穆极力吐出两个字来。
“别说话,省省力气。老夫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悠然仙人说完,便落到了倾穆的床边。
倾穆笼罩在黑暗之中,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有人将手指放在了他的手腕,似乎是在把脉。随即又在倾穆的肩膀和前胸多处探寻,才收回了手去。
“少将军怎么样了?”悠然仙人问道。
“应该是从蛮夷之地传入的刑讯之法,后来被厂子里的公公改为了针刑。针刑不会伤及性命,亦不会有皮外之伤,却能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少将军所中的针,与一般针刑所用的针,又有不同,针上似乎缠绕着内力,恐怕无法用磁石去除。”一个陌生的稚气少年的声音响起,回答了悠然仙人的问题。
“这个小鬼是宫中暗医的儿子,也是医鬼传人白之鹤。宫里那点折磨人的小伎俩,他是在熟悉不过了。”知道倾穆的疑惑,悠然仙人便自行介绍了起来。白之鹤少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不过,黑暗之中,没有人看到便是。
悠然仙人解释完倾穆的疑惑之后,又开口问道:“磁石不行,老夫可以配合磁石用内力驱动,破除针上的内力,将银针逼出,这样可行吗?”
“少将军已然被上了全套针刑,除去银针必须将一百根银针同一时间逼出体内。而且,少将军需要自行运功护住心脉,因此不能服食麻沸散,但是……”白之鹤突然停了下来,似乎缓了口气才又接着说道:“驱针之时会比现在百针穿身还要痛上千百倍,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