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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袅袅而去的背影,离无尘生平第一次,感到心脏很抽搐,下面很蛋疼。
——
“你让开,今天我非要看到皇上不可!你们这群狗奴才!”
门外传来一声一声的喧闹,李全走出大殿,打眼看过去,“呦,我说是哪位呢,原来是丽妃娘娘。”
“李全,你一个奴才敢自称‘我’?”丽妃推开一群人,整了整衣服。
“哎呀,奴才忘了该张嘴,该张嘴。”说着假意的往脸上扇了几巴掌。
丽妃鼻孔朝上冷哼了一声,愈发的得意。他李全皇上面前的红人都对自己卑躬屈膝,这群狗奴才还敢拦着自己?!
“丽妃娘娘,皇上已经歇着了,请回吧。”李全恭谨的说道。
“哼,狗奴才还敢骗本宫,本宫可是听说皇上今天下午就招温丞相进宫了,到现在还未出来。你说皇上歇着了,那温丞相怎的没出来?”丽妃不屑的看着弯腰的李全说道。
“丽妃娘娘,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免得皇上怪罪下来娘娘担待不起。”李全直了腰,不紧不慢的说道。
“狗奴才,怎么和本宫说话的!小心本宫砍了你的狗头!”丽妃指着李全怒不可遏,她一直都是被人奉承,何曾被这样冷待,更何况还只是一个奴才。
“奉皇上谕旨,任何人不得进承乾殿,违者杀无赦。娘娘若是执意进这承乾殿,就别怪奴才没提醒。”
“你!好你个李全,你给本宫等着!”丽妃怒极,却碍着圣旨不敢再向前。
愤然的离开承乾殿,丽妃心中已种下对李全的极度不满。
“哼,只是一个小小的妃子,还敢这般的张狂。”甩了甩浮尘,李全转身回大殿,继续候着。
在皇宫里,不管你家中有多大的权势,到了这宫里都要按照帝王的喜恶来办事。没有帝王的宠爱,就是最卑微的奴才也能把你才到泥土里。
温景良轻手轻脚的起床,将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走到外面只看到李全一个人。略略的放下心来,李全是离元稹打小的奴才相信他比自己更知道该怎么做。
“大人,有什么吩咐。”
“麻烦你去打些水来,唔,皇上要沐浴。”
“大人请稍等,这就准备。”李全退下之后,温景良再折回到内殿却见离元稹已经醒了,有些不好意思。这件事情他坚持要求在上面,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怕疼……可是现在看到离元稹每次都疼的半死,他有些不忍心了。
“吵醒你了?”
“没有,是我自己钱眠,让李全备些热水,我想沐浴一番。”离元稹躺在床上,白着脸道。
“已经叫他准备了,你现在那里……还痛不痛?”温景良呐呐的问,垂着眸子余光瞥向离元稹。
“……”,离元稹脸色更白了,这件事情不能这么问吧?罢了,他也不知道别的男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
“很疼吗?”温景良有些小紧张,他只有那么一次的经历,痛的死去活来的,现在想想都觉得哆嗦,可是每次自己要放弃他都要自己做完。抓耳挠腮,实际上他对这件事情并不怎么热衷来着,真不知道为什么离元稹非要,唉……
“没多大事情,可能以后就习惯了。”离元稹幽幽道,他容易么,容易么,这份罪过每次都要受,偏偏他还舍不得他受这番罪。只能自己来受,不是非要不可,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确认他是欢喜他的,如同他一样,那么的欢喜,欢喜到骨子里。
、第十五章 招惹那个王爷
两个人这厢还没有说完,李全已经将热水备好了。想到上次因为没有及时的清理,而让他得了病,温景良赶紧将他扶起来放到热水桶里。
“你别动,我来帮你。”温景良见他那么艰难的自己沐浴,忍不住开口。
离元稹动作一滞,没说话,但却将手中的浴巾递给了他。
温景良接过帕子,便替他细细的擦洗身子,离元稹的肤色偏古铜色却掩不住那青青紫紫的痕迹。温景良有些面红,他有这么禽兽么,把人给弄成这样子, ̄□ ̄||。
好容易洗完了澡,温景良浑身湿淋淋的,将离元稹裹好了放到床上,才转身粗略的洗了下自己。
回到床榻上,见离元稹已经熟睡了,温景良心里柔软的仿佛要滴出蜜来。
在他的眉中央落了一吻,轻轻道:“我走了,明日早朝再见。”
无论两人刚才如何的恩爱,他都不能留在这里,都不能陪着他到天亮。温景良独自走在空旷的宫院内,心里忽然划过一起的怅然。
——
“说吧,今天又做了什么好事,衣服都成了这样子。”念慈沉着脸对站在那边期期艾艾装可怜的云锦冷问。
“什么都没干……”,绞手。
“还敢说什么都没干!”,念慈蓦地提高声音,吓的云锦一哆嗦,鼻子一抽眼睛一红,金珠眼看着就要落下。
“再哭,就把你送回府里,看世子怎么对你。”念慈恶狠狠的威胁,云锦又是鼻子一抽,眼里的泪全部系数收回。
“今天,今天我想去看看外面,结果爬墙没爬成,”云锦越说越小声,偷偷的瞄了眼自家小姐,念慈眼皮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暗道好你个云锦,才出来多久啊,就学会了爬墙,再不管你改天你还指不定做什么呢。
只听云锦接着说道,“我本来就要爬上去了,谁知道那王爷忽然在我身后出声,结果……就掉下了墙。然后,那王爷接了我又把我扔在了地上。”双手对对,云锦心里越发的心虚。
“然后呢……”
“然后我就拼命的哭,后来那王爷答应我让我出府,嘿嘿……”云锦说道后面一张小脸满是笑容,却在看到念慈越发黑沉的脸赶紧收住了笑容。
“你很得意?”
“不得意”
“你很高兴?”
“不高兴……”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之前怎么告诉你的,不是不让你去招惹那个王爷,不让你出去的,你怎么答应我的!”念慈气急,这要是从墙上摔下来有个三长两短,他还不得后悔的去撞墙!幸好没事,这死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可是……不是没事吗?”云锦两只眼睛闪烁着泪光看着念慈,不明白自己又是哪里惹他生气了。
她已经乖了很多咯,都三天没出去了。
“还敢顶嘴,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好想不想活啦!”念慈抓狂,这丫头究竟有没有脑子啊,非要把自己气疯、急疯才甘心么!
嗫喏着不敢回答,现在她知道错了,可是不知道错在哪里啊。她只是想出去玩玩,小姐为什么就要发这么大的火。
围着屋子转了两圈,念慈按耐着自己胸中的怒火,防止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你现在回屋闭门思过去,三天不准出房间一步。”指着房间的门口,念慈说道。
“可是……”王爷答应我出去,云锦泪光闪闪的望着自家小姐。
“还不快去!世子!”念慈话音一落,云锦便悲戚的转身,委屈的回了自己房间。
屋内的念慈连连牛饮了两杯茶,胸中的怒火都没有消去半点。
“这该死的”,砰的一声,茶杯在手中化为碎片。
——
“皇上,有什么吩咐吗?”李全应声从外殿走进来询问道。
离元稹目光空洞的看向他,“温丞相已经走了吗?”
“回皇上,温大人已走了两个时辰。”
“哦”,怪不得身边的温度都没有了,梨园镇元有些凄清的想。
李全动了动,说道:“皇上,今天丽妃来求见,不过被奴才挡在了外面。想来是皇上离宫三月,王爷代替皇上暂时执政,而未去后宫让娘娘们有些按捺不住了。不知……”
“下去吧,朕今天不想谈这些。”疲惫的挥了挥手,离元稹躺在床上,看着浩瀚如星空的纱帐,不耐烦道。
大殿里只剩下自己一人,离元稹才翻了身,不愿意去看那纱帐。本就为他而作,如今他没有在身边,再看那纱帐只能徒增伤感罢了。
枕边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伸手轻轻的覆在了那枕上,闭上了双眼,仿佛那耳鬓厮磨还在眼前。
心心念念着的是他的名字。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还害相思,大抵就是这样吧。
景良,景良……
——
收拾妥当,温景良问身边的福伯:“这身官服还行吧?”,几个月在外颠簸,本以为会瘦了的,谁知道穿上官服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胖了些许。
“老爷穿什么都好看,特别是穿官服。”福伯没有表情的称赞。
明知道福伯无论如何都会站在他这边,温景良还是很高兴。
一夜过去了,他应该会好一些吧,身体虽然还在自己这里,可是心却已经飞到他那里了,真想快点见到他。
“我去上早朝了,福伯你先回去休息吧。”这次回来,他发现福伯老了很多,仅仅大半年而已,可是福伯却好像老了十岁,鬓角都花白了大半。他知道是自己让他操心了,自己能做的只能是让他安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