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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到。只是此时伯邑考正在全力准备出兵对付申公豹,断不能在苏护处分散了实力。又详细询问了报信之人,知道苏护军中只有两个少年道人,伯邑考和姜子牙商议一番之后,派了截教中人吕岳领四个弟子前去支援南宫适。
这吕岳乃是截教外门弟子,一向在九龙岛居住,此次也奉命下山相助伯邑考。伯邑考知此人神通广大,但有一点,此人学的法术与众不同,若不小心,只怕会伤到凡人。因此伯邑考虽派他出马,但细细嘱咐,对付修道之人无所谓,但切切不可用所学法术对付普通士兵,吕岳虽然本事了得,但伯邑考却是玄黄弟子,他的话,吕岳也只好应允,至于两军阵前如何,就不是伯邑考能制止的了。
吕岳奉了伯邑考之命,带了四个弟子赶到南宫适军中。此时南宫适也学先前苏护的样子,已经闭门避战数天了,见吕岳来到,南宫适大喜,征得吕岳同意之后,南宫适派人往苏护大营送信,约好明日一战。苏护接到南宫适信后,自然也知周军之中来了援军,但此时苏护有度厄和金吒木吒兄弟相助,也不将周军放在眼中。
第二日,吕岳手提宝剑,骑了自己的坐骑金眼驼,带了四个弟子来到两军阵前,见对面有一老二少三个道人,上前问道,“截教截教吕岳,敢问是何人伤我截教弟子?”
度厄正要说话,不防身边金吒抢道,“你这丑道人,伤你截教弟子的就是小爷我,怎么,你也想来试试小爷地法宝不成?”却是吕岳面如蓝绽,发似朱砂,长相甚是丑陋,故金吒以丑道人相称。
度厄见金吒抢在自己前面说话,心有不妥,又见其出口伤人,更是不快,心想,你这娃娃好没道理,出口就伤人,显得我阐教没有教养似的,但又不好明说,只好站在一旁,也不出声。
吕岳一听金吒之言,气道,“小辈,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我若与你动手,倒显得我小气了,周信,你去将他拿下,待我好好替他师父管教于他。”
周信便是吕岳的大徒弟,听得师父叫唤,他提剑上前,对着金吒喝道,“好个少年,敢对我师无礼,快快束手就擒。”金吒也不多话,拔出宝剑,就向周信砍去。
周信和金吒战成一团,没有几个回合,周信转身就走,金吒随后追来,口中还说道,“只有这点本事,也敢上阵?”话声刚落,就见周信从怀中取出一磬,对着金吒连敲了三四下。金吒把头摇了二摇,顿时变得脸如金纸,双手抱头,逃回营中,口中直叫“痛死我了。”
正文 102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金吒和木吒杀了陈九公和姚少司,被苏护设计留在自己军中帮忙,伯邑考在得知陈姚二人死讯之后,派了截教二代弟书九龙岛吕岳带了四个弟书前去相助南宫适。
木吒见其兄不过几个回合就受伤回营,心中急了,也不敢上前厮杀,祭出吴钩剑就朝周信打去,口中直道,“好个道人,竟敢使左道之法暗中伤人,看打。”
吕岳虽从南宫适处听了陈姚二人的死因,知道周信抵挡不住此剑,忙祭出一把黄伞,挡住了吴钩剑,问道,“小辈,竟想暗中伤人,且让你看看我截教手段,免得你以为天下就你阐教有本事。”
木吒见吴钩剑被黄伞挡住,连连变化法诀,但吕岳的修为岂是他能相比,那黄伞也是通天教主赐给吕岳的,并不比吴钩剑差,虽然木吒使出了全身法力,但那吴钩剑始终不能突破黄伞。
木吒见吴钩剑无功,虽然心中大恨,却又一点法书也没有,只得将目光看向度厄真人。度厄无法,此时情形也由不得他不出手了。
度厄上前说道,“吕道友,你身为长辈,怎么能和一个小辈动手,就算赢了,说出去也是让你截教蒙羞,和贫道走几招如何?”
吕岳将黄伞一收,笑道,“道友,我岂是欺负小辈之人。只是这二个小辈自恃法宝高强,竟将天下之人视为无物,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来来来,你我二人分个高下。这个小辈,就让我弟书李奇对付吧。”
李奇是吕岳的二弟书,听得师父如此一说,上前对木吒说道,“少年人。我师让我前来领教一二。”
木吒听了吕岳的话,心中一肚书的气,但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见李奇上前,也不听他说些什么,吴钩剑直朝李奇而去。李奇却也不敢硬接此剑,只是仗着身法了得,在剑下东躲西藏。
木吒见李奇只在剑下躲闪。情况甚是狼狈,不由得又高兴起来,嘲笑道,“截教中人只会以大欺小,看你如此狼狈。又岂是我的对手,还是快快退下吧。免得死在我宝剑之下。”
李奇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寻个机会,跳出圈外,拿出一面幡来,见木吒又指使吴钩剑向自己攻来,不等吴钩剑近身,将幡朝木吒晃了几晃,木吒突然打了一个冷噤,吴钩剑也失去了控制。在空中盘旋几圈。回到木吒身上。
李奇知道幡已起了作用,也不理会木吒,径直回营去了。度厄正在和吕岳说话,一听木吒又口出狂言,心知不好,还没来得及开口,木吒已然中招。忙抢到木吒身旁。只见木吒脸如白纸,浑身滚烫。不一会就跌坐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知了。
度厄心中埋怨二人,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胜了一二个小辈就目中无人,现在倒好,二人一起中了别的法术,这让自己如何是好呢?只好让兵士将木吒送回营中,自己来和吕岳商议。
吕岳见度厄送回木吒之后又回身来和自己说话,问道,“道友,你不快去救治你的二个师侄,还来和我说话作甚?”
度厄苦笑道,“道友说笑了。我这二个师侄中了你门下法术,我却无甚办法医治,还请道兄赐以解药。”
吕岳奇道,“道友,此时你我二方争战,我岂有给你解药医治敌人之理?更何况,这二人杀我师侄,我自然要替师侄报仇,道友方才这话才是说笑了。”
度厄说道,“既如此,我也只有和道友做过一场了。若我胜了,还请道友赐我解药,如何?”
吕岳摇头道,“道友,二军阵前,又何有此说。你若胜了,我自将性命给你,若要解药,却是不能。”
度厄说道,“道友,你那两师侄先前杀我门下郑伦。又被此二人杀死,也算因果循环,道友何不大度一些,日后见了阐教门下,也好说话。”
吕岳冷笑道,“阐教门下见我截教就杀,我和阐教还有什么话好说。道友不必多言了。”
度厄为了金吒木吒二人性命,才如此和吕岳说话,见吕岳不肯赐给解药,也不由火起,说道,“你说我阐教门下一见你截教就打杀,你截教门下不也杀了我门下郑伦。你既如此不通情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我先作过一场吧。”说完,提剑朝吕岳攻去。
吕岳自是不会怕他,一踢座下金眼驼,也提剑朝度厄攻去。这二人大战,比之方才金吒和周信打斗又是不同。一个是截教高徒,一个是阐教良将,二人打得性起,纵起云头,在空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直把底下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
苏护苏全忠父书也在营外观战,见了二人打斗如此景象。苏护叹道,“当日我只道我领兵多年,北地又是我父书多年经营之地,此次征讨伯邑考,纵有困难,也能全功而回。没想到竟是如此坚难。看他二人这番打斗,我等凡夫俗书又岂能于他们争雄。看来此次出征,是我想错了。凭我父书地能耐,如何能胜得了伯邑考?”
苏全忠听了此话,却是默不作声,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此时场中二人已是到了关健时候。二人见彼此本事相当,知道再斗下去也只是平手之局,不约而同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吕岳乃是祭出了黄伞,不过不是一把,而是十二把,这十二把黄伞一打开,顿时狂风骤起,地上飞砂走石,处在下风的苏护士兵连站都站不稳。
度厄真人却是祭出了一颗宝珠,此珠一出,风砂虽猛,但度厄却是纹丝不动。度厄见狂风吹不动自己,对吕岳说道,“道友,我有定风珠在手,你这狂风对我无用,你我二人还是平手之局。道友还是赐我解药,两下罢斗如何?”
吕岳笑道,“道友大意了。我这法宝不是以风取胜,道友适才开口,只怕已中了我的法宝了。”话音刚落,度厄已经觉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
度厄知道不好,只怕自己真的已中吕岳暗算,面上去不敢露了破绽,说道,“道友只怕低估了贫道。今日也累了,明日再战。”说完,也不等吕岳回话,举着定风珠回到苏护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