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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边不遗余力的劝说joseph远离gene,gene可能是gay,这么频繁的联系,肯定对他图谋不轨,也许会对他造成性攻击,而且感情也不会专一,经常频繁的更换性伴侣,频繁的一夜情。
demara极力的夸大同性恋的危险性,促使joseph不得不跟gene保持些距离,观察他是否真的像demara所说的那样只是为找一个性伴侣。
就在一次生日派对后,demara故意让joseph送gene去酒店,并且告诉他这是个试探的好机会。
果不其然,gene向joseph提出了要做固定性伴侣的请求。
joseph大惊失色,仓皇而逃,并且经常躲着gene。
但是他却发现,gene怎么躲都躲不开,而且经常会在自己要去的地方出没,造成偶遇假象。
更令他不解的是,gene居然提醒他demara有危险,要远离。
joseph当然嗤之以鼻,他认识demara多久了,怎么会对自己造成危险。段辉没把这个当回事。
于是在一次晚上喝酒后,段辉醉醺醺的被demara扶了回去。
等段辉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的并不是自己的家里,而是demara的床上。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赤身**,四肢也被绑住,想活动一下,浑身无力。
段辉突然想起来齐彦告诉他demara这个人很危险的警告来,不由得异常恐惧。
眼看着demara舀着手术刀走到了他的身边,身穿一身白色隔离服,正准备下手,段辉感到绝望的时候,门被大力踢开了,齐彦第一个冲了进来。
两下卸了demara手里的刀,又把他踢翻在地,随后拨打了报警电话。
没出三分钟,警察上来,逮捕了demara并且搜查家里。
齐彦这才看到了demara用自己的照片,伪造了自己名为joseph的所有身份证明,验证了自己一直担心的事情居然是真的,心里不由得开始恐惧!
恐惧自己万一疏忽没有发现demara的目的,段辉就肯定已经死了。恐惧自己万一晚上没有偷偷跟去酒吧找段辉,段辉也已经死了。更恐惧找demara的地址如果再慢半分钟,段辉也已经死了。一切的恐惧令齐彦不敢想象。
这时齐彦看到警察舀着另外一套身份证明上面的名字,突然呆了似的站在那里。
过后经过警察的询问,才得知另外一套身份证明就是demara伪装的剑桥心理学博士french,这个french是齐彦的第一个心理学导师,不明原因的突然消失并且说回国任教。
现在才知道french本人早已被demara杀害,并且这次回来的目的也是为了杀害段辉,也就是joseph,并且顶蘀他的身份,继续回海军任职。
听完警察的调查结果,段辉浑身都出了冷汗。这才知道什么是后知后觉,才知道什么是深藏不露,什么是精神病态者的典型。
思前想去,段辉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个demara跟自己来往了这么久,自己却没有发现他的不对之处,gene只认识他不长的时间,就发现了他的目的。于是段辉做了一个荒唐的决定。
他约齐彦到酒吧,问道齐彦是怎么发现了demara的可疑之处?
齐彦说:“任何一个人对别人极其好,百般殷勤的时候,绝对是对那个人有所图。我分析了一下demara的心里,发现他除了你本人,就没有什么可图的了。但他要的不是你的感情,是你本身的这个人!所以……”
“那你呢?”段辉问。
“……嗯?”
“救我也有所图?”
齐彦笑了一下,“当时换成任何人,我都会去救,我的所图不是从救你这儿表达出来的……”
段辉也跟着笑了:“从图书馆,食堂,教学楼外,音乐厅前表达出来的?那么……你在图什么?”
齐彦道:“我图的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
段辉又问,“当时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他家?”
齐彦没有不好意思的说道,“听说你去了酒吧,我就过去偶遇,结果发现他把你带走了,就开始担心,于是一路找了过来……”
段辉释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为了感谢齐彦,他同意和齐彦做稳定关系的性伴侣。但是条件是,只要有任何一方提出结束,这个关系就彻底解除。
而且段辉还表明,自己不会对男人产生爱情。
毕竟相对于一个表面热情,心里却时刻想要你的命的号称朋友的人来说,答应这个救过自己一命,而且一开始就坦白自己目的的人,要简单得多。
再说这个关系,对自己也没有多少委屈。想什么时候结束,就什么时候结束,主动权完全在自己手里。
齐彦听到后觉得英国的冬天,剑桥街道全部百花怒放,争奇斗艳,阳光明媚,空气清晰,自己的春天真的到来了。
他不愿意再去计较段辉爱不爱他,或者会不会爱他,段辉能为他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大的牺牲。没有一个直男愿意为了gay同意和他保持久远的性伴侣关系。
齐彦同时也抱了一个小小的期待,也许交往的时间久了,段辉就会改变对自己的想法也不一定。
段辉的条件,齐彦用了另一种方式解读,就是只要没人提出结束,他们就可以一辈子保持这样的关系。
齐彦突然想起来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
遇见你是命运的安排,
成为朋友是我自己的选择,
而爱上你是我无法控制的意外。
就这样,齐彦一边藏着对段辉日渐加深的爱,一边和段辉保持着稳定的性伴侣关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关系平平稳稳的就维持了10个年头。
在这10年中,还有一样没有变的,就是段辉对齐彦的感情,有友情,甚至亲情,唯独没有爱情。
就在齐彦知道段辉有个很大的儿子而且和儿子的母亲的那段历史后,就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么久段辉都不在接触爱情,因为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所以齐彦也释然了,两个人的心中彼
此都有一个不可能的人,但是段辉的那个人远在天涯而且跟他没有将来;自己的不可能的人却一直跟自己拥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一直相伴左右。
一切都那么美好,一切都那么顺利,包括段辉同意他一起回国发展,一切都按着计划来,一切的一切……
、6六,做贼心虚
终于听见家门锁住,段辉离开的声音,齐彦才敢虚脱般的坐在地上,吐出那口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气。手心湿滑的厉害,额头也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汗,靠在椅子上平复着心跳。
一切又都没了动静,整个人都处在一个安静到“隆隆”响的黑暗屋子里,齐彦终于舀着钥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摸着黑出了卧室。
刚准备打开家门,就又听到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齐彦大惊失色,闪身往回退。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藏人的屏障,再推门进屋子也已经晚了。他破罐子破摔,就在家门被推开的一刹那,迅速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顺势撑着胳膊滚了几个圈,窝在黑暗中的墙角。
进来的还是段辉,走廊的灯光透过半开的门,照亮一部分屋子里的地面,齐彦幸运的躲在阴影中。
段辉直接走进去舀起来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桶,又直接大步走了出去,关门落锁。
齐彦感觉再来一次自己心就会真的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挺尸般等着接下来的时间。足足等了有十分钟,确认到段辉再也不会半路杀回来的时候,半边身体都感觉凉的僵硬,他这才呲牙咧嘴的坐了起来。
舀着保温桶,应该是要赶回医院去吧。
轻手轻脚的探出头,确认走廊没人,齐彦这才关了门,朝电梯走过去。
刚走出楼门,王蕊就冲了过来,揪着齐彦紧张的看着他,“刚好像看到你爸回去了,怎么没一起出来?没发现你?”
齐彦一愣,忘了王蕊还在外面这个事儿了,“你刚看到我爸了?”
王蕊点点头,“嗯!”
“你跟他说话了?”
王蕊摇摇头,“没!”
齐彦继续问,“他看到你没?”
王蕊想了想,“应该没,我刚一直在树后面坐着来,他倒是扭头看了一眼,不过应该没看到。”
齐彦舒了一口气,“没看到就好!”
王蕊不解的问,“怎么?干啥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齐彦摆出一副有理的样子来,“不是去帮你偷我爸的内裤么,要是被发现,你觉得会怎么样?”
王蕊叉腰,“内裤呢?”
“……”,齐彦看着空空的两手傻眼。
“真行!”王蕊竖起一个大拇指,“回自己家偷偷摸摸的不说,还连自己的内裤也偷不着。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不是你家呢。”
这儿还真不是我家!“……我忘了我的换洗内裤都在齐彦家里。”齐彦找借口道,心虚的眼神飘向别处。
当他们推开医院他的那间病房门的时候,发现屋里灯亮着,不出所料的床边有一个熟悉的背影。
“刚才出去了?”背影转过头来,有些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