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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滚动了一下,乾隆果断的拉下衣袖,“行了,小伤而已,一会儿朕让太医回去包扎一下就行了。”小包子皱着小脸直接吩咐旁边的高无庸去宣太医,高无庸点点头应了声跑去宣太医了,乾隆本来不想现在就宣的,不过被小包子一瞪,他也没拦着高无庸了。
衣袖下的香甜的血腥味一直窜入小包子的鼻子,血族的五感太敏感,乾隆离的这么近,小包子根本无法不受到诱惑。小包子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可能是他一直板着脸的缘故,乾隆以为他生气自己不爱惜身子了,以前这事也有过,有时候乾隆看奏折看得太晚,小包子睡醒了一觉看他还在批奏折,就会气呼呼的爬起来把他拽上床,然后第二天一整天板着脸不跟乾隆说话。弄得最后太后都知道,还帮着小包子数落乾隆,真是让乾隆哭笑不得。
皇帝遇刺受伤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后宫,正当乾隆被太医包扎的时候,太后就协着皇后来了。一来就看到皇帝好好的坐在那,手臂上太医正在包扎,不过人很精神,看来应该是没什么大事。松了口气,看到旁边的小包子正板着盯着乾隆,太后抿抿嘴角的笑意。而五阿哥和福家两兄弟跪在地上,那两人还五花大绑着,福尔泰一身黑衣,太后看得眼神一厉。其他的众位亲贵子弟此刻正静候在一旁,太后拍拍皇后的手走了过去。
“奴才给老佛爷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一片请安声之后,太后和皇后来到乾隆身边,“皇帝没什么大碍吧?”太后还是关心儿子,等到太医说没事之后才彻底放心,“哀家也猜到皇帝没事了,不然这坏小子不会有心情和皇帝发脾气,指不定怎么心疼呢!”这会儿太后有心情打趣小包子了。小包子嘟着嘴不依,拉着太后悄悄跟太后告乾隆的状,乾隆摇摇头无奈。
靠在太后一众女眷边上,女人的脂粉味儿暂时遮掩了那股子甜腻的血腥味,乾隆的伤口又被包扎过了。小包子暂时好过了不少,他跑到太医那去,太医说乾隆最近有些虚火旺盛,熬夜太多,气虚火旺,即要清火又要补身子,他知道乾隆最讨厌喝这些东西了,所以自己一定要问清楚,盯着他喝。
太后见小包子跑了,就坐到了乾隆边上,“皇帝,这个刺客是怎么回事?抓到了没有?这个福尔泰,怎么一身黑衣的?!该不会,那个刺客就是他吧!?”太后越问语气越严厉,说道最后已经是肯定的口吻了。
乾隆还没说话,那边永琪一听福尔泰都要定罪了,大惊,连忙把之前对乾隆说的话又说了一遍,还特别强调他们只是完成乾隆的命令,根本把自己自作主张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气的乾隆当下就不顾刚包扎好的手臂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大胆,永琪,你当着朕的面就敢欺君!”小包子这时候已经放过太医坐到乾隆边上了,他本来就因为乾隆受伤的事心里很不爽,这下更不爽了,“皇阿玛,小心你的手!”他把乾隆的手按住,制止他再拍第二下的意愿,冷冷转过头对永琪问道:“五哥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皇阿玛准备这次考较的时候我一直在场,昨天到今天皇阿玛可都没召见五哥,更没有派人去过景阳宫,五哥你何来奉命一说呢?!”
这个时候永琪他们终于想起来,这件差事是他们从侍卫手中抢过来的。不过他们显然并不认为这有错,儿子帮老子做事,有什么关系呢?永琪随后解释了道:“皇阿玛,这事本来您是派给侍卫们的,不过儿子正好来这讨教,就把事接过来了!还请皇阿玛不要处罚他们。”他还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点不认为自己这样错了。楞是把乾隆给气乐了,他怎么生得出这种儿子来的!而且自己以前还认为不错,把他当成皇位的人选之一!朕真是疯了!
“朕不处罚那些侍卫,一个皇阿哥做出这种事来朕当然不会怪那些侍卫。朕只会问,永琪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朕真是不明白了,朕让侍卫们去准备一下教场一会儿让众家的小辈们比试一番,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了行刺?!你还在这跟朕说是朕吩咐你的,这行刺是好玩的吗?朕会吩咐你这个?朕看你真是长的猪脑子!”
永琪一听整个蒙了,他们之前偷听到了侍卫们一些谈话,中间就听到皇上、出主意什么的,一直以为是乾隆的命令是让侍卫们自己想个主意试试各家子弟的武功,自己虽然抢了差事但也没做错事,就算皇阿玛怪罪也罚不了什么大错,这时候他才知道他最后不小心看到的那侍卫队长的冷笑是什么意思。眼见自己在皇阿玛眼中得了猪头的评语,当下,永琪激动的咆哮道:“皇阿玛,这……这都是那些侍卫故意陷害儿臣的,儿臣根本不知道啊!”
“根本不知道?!你是说他们假传圣旨?!”乾隆根本不信永琪的话,这么容易拆穿的谎言一个个小小的侍卫为什么要用个立刻就能拆穿的谎言陷害一个皇阿哥?乾隆冷笑一声,“好,那就传那些侍卫来问问,朕倒是要看看,是谁在假传朕的旨意!”
乾隆一声令下,没一会儿永琪他们之前拦住的侍卫们就都来了。看到这么打阵仗,那队长就知道出事了,心里颤悠着带着侍卫们跪下请安,乾隆也没叫他们起来,“现在人也来了,你们给朕说说,朕派你们做的事怎么就跑到五阿哥手里了?又怎么会变成了行刺?!”
行刺?那侍卫队长心里一惊,我的天哪!赶紧的,如同倒豆子一样把永琪他们拦住了强要差事的事一说,“……皇上,奴才当时是要跟五阿哥说明的,可是五阿哥他们他们似乎有急事要办,说都知道了,奴才也就以为他们知道了,就带着兄弟们走了。”
“你胡说!分明是你故意陷害我!”乾隆还没说话呢,永琪就怒瞪着那侍卫队长。
那侍卫队长也是有些胆色的,他也不害怕,只是平静的问永琪,“请问五阿哥,奴才刚才所复述的,是否属实?”他后面有许多在场的侍卫,也不怕五阿哥撒谎。显然永琪也知道,他脸色难看起来,但最终还是恨恨的点点头。侍卫嘴角有着一丝不可察觉的冷笑,回头朝上座拱手道:“如此,奴才无话可说了!还请皇上明断!”
“皇阿玛!……”永琪还待要说什么,乾隆已经不耐烦再听他狡辩了,“你给朕住嘴!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朕不想再听你狡辩!若不是你是朕的儿子,单凭你欺君罔上,篡改圣旨就可以定你死罪!别说你还给朕玩了一出行刺!从今天起,你就给朕到养蜂夹道去,没有朕的准许,不准出来,在那给朕好好禁闭,若是一直这么是非不分,狂妄自大,就不用出来了!”乾隆一句话,五阿哥永琪圈禁与养蜂夹道又被乾隆定了如此的评语,从此标志着他与储位正式分离。听到乾隆的判决,永琪整个人都呆愣了,那边福尔康和福尔泰眼见自己家一直力挺的五阿哥要倒了,激动得向前爬了几步,大声呼喊着:“皇上,皇上,五阿哥只是一时不查,不是故意的,请皇上从轻发落啊!请皇上从轻发落!……”每说一句就扣一下头,一副忠心耿耿、忠言逆耳的样子,让乾隆反胃极了,你这大义凌然给谁看啊,好像朕不从轻发落就是罪大恶极似的!
“哼,你们还敢求情!也对,反正是必死之人了,给自己求情也没用!”乾隆冷冷的话成功的把他们的叩头给止住了,“来人啊,把这两个刺客给朕拉出去,压入天牢,秋后处斩!”
乾隆的话让地上的三人一惊,他们怎么也没想过这么一件作假的行刺会让自己丢了性命,永琪想要求情,但抬头看到乾隆看死人一般的眼神,心里一凉,话怎么也不敢说出口了。他怕了,他怕自己再说话,福家兄弟就会成了自己的榜样,因为乾隆看着他的眼里正这么告诉他。
那两人正要被拖下去,远远的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女声,“皇上……皇上……不要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
“皇上……皇上……不要啊……”从御花园拐弯的转角处,就看到令妃大着肚子,抹着泪眼,眼眶红肿的在宫女的搀扶下快步走了过来。看她欲语泪先流,面容悲伤却不掩风情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啊。小包子眼见令妃过来心里一阵冷笑,他盯着乾隆的脸上,见着乾隆没有失神的样子才撇撇嘴跳下椅子请安。
可是令妃忙着给五阿哥他们求情,一来就跪在地上,根本没理会小包子的请安。连带那跪了一地的各家亲贵也都跪在地上没起来。乾隆见着小包子嘟嘴了,赶快把他叫了起来,这娃本来就不高兴了,这下不是更生气了!这个令妃也真是的,没个规矩的,人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