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怕疼呢!又不是娘们!”棠玉打肿脸充胖子,心里发慌嘴上硬。
沈烈微笑着从口袋中掏出早就预备下的一支小盒,那黑色的丝绒小盒一打开,里面并排着两粒一克拉的钻石耳钉,在金店特有的聚光灯下,顿时散发出无比璀璨的光芒。
因为钻石较大,所以用的是六爪敞开式低座的底托,简洁而流畅的铂金外圈造型充满时尚感,又有几分专属于男性的硬朗。尤其当中那颗钻石夺目的光彩,更仿佛具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像一个小小的漩涡一下把棠玉的心都吸了进去。
“就这是你在荷兰买的东西?”棠玉突然想起那天早上他神秘失踪与海仲廷外出购物,难道,就是为了去买这对钻石耳钉?
“喜欢么?”沈烈笑着点头,拿出一枚耳钉在他肉肉的耳垂子上比划了一下,果然很配。
沈烈的品味无可挑剔,这副耳钉的造型简约却又经典。棠玉看着镜中的效果挪不开眼,的确是好看,自个儿的眼睛都快要被那颗华美迷人的钻石给晃瞎了。
“可是,这得花不少钱吧?”
沈烈还没答话,一旁的营业员大姐啧啧的接口道:“看这钻石的大小成色,少说也得一、两万吧。”
“这么贵!”棠玉将信将疑,忙扭过头来看沈烈,这一颗耳钉都抵得上他三、四个月的工资了。
可不止呢,不过沈烈知道棠玉素来节俭,便也不说破,只附在他耳畔小声道:“小玉,这是我特地为我们俩订制的定情钻石耳钉,又是在国外买的,这可退不了,你要是不肯穿耳洞,我这钱可就白花了。”
“没见过送耳钉定情的!”听他说的这么赤1裸1裸的,棠玉心中虽甜,到底尴尬,便嗔怨的瞟了他一眼,低声的道:“在我们那儿,大家都是送玉佩、送印章、送书画,没有送东西还要让人疼的。”
“疼只疼在一时,东西却能戴一生一世。何况我不也陪着你一起疼着,会记得今天,会记住这疼,记得一辈子。也不用向全世界宣告,只用这对小小的耳钉,代表我喜欢你。”
男人温柔的语调,如五月的春风,轻轻拂在自己的耳畔,弹指那瞬,准确无误的击中了棠玉心中最柔软的那处。
无视那些大姐大妈们暧昧的眼神,将那耳钉托在掌心左看右看,那粒漂亮的钻石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又有些心疼沈烈花了这么多钱,棠玉便一咬牙道:“好罢,那就赏你脸,也给我穿一个吧。”
沈烈立马笑着搂住他的肩向那位大姐使了个眼色,在棠玉还没来得及后悔的时候,大姐心领神会、干脆利落的在小孩左耳朵上也“卟哧”来了那么一下。
眼瞅着镜子里头自己肉嘟嘟的耳垂子被硬生生钻了一个银钉,真是火辣辣的疼,棠玉恼火的瞪了男人一眼,撅了嘴:“谁说不疼?”
“刚才谁说不怕疼的?”沈烈又是笑,又是哄,收好耳钉,谢过柜台大姐就拉着人往外走。
“唉,怎么穿好了耳洞不给我戴上?”棠玉眼巴巴的瞧着男人把钻石耳钉收到兜里去了,不由得怒了,敢情就是哄着我来穿耳洞呢,穿完了那钻石耳钉又不给人戴。
“哪里就这么急了,才穿上,虽然是小伤口也得养养好才能戴耳钉呢。”
虽说这解释听来挺让人信服的,但棠玉还是有上当受骗的感觉,不由得恼了他一句:“你不早说!”
沈烈笑着挽起他的手,正要回家,兜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才一接起电话,他眉头便蹙了起来。
棠玉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但沈烈全程都在说法语,要是英语他还能多少听懂一点,这法语他可是两眼一抹黑,半句也听不明白,只从沈烈脸色猜出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等他挂了电话,棠玉正要问,沈烈却主动道:“甜品大师赛的组委会收到了那段录像,他们将就你的冠军资格举行一次听证会。”
棠玉心一沉,刚才就隐隐猜到或许会是比赛的事,但心中总还含着几分侥幸,期盼着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虽然前一个小时沈烈刚刚安慰过自己帮着自己开解,但事到临头,心中还是失望透顶。
但失望归失望,他还是坚定的握住男人的手,一字一字的道:“我不怕任何调查,这个冠军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决不皱眉头。我会继续参加下一站比赛,用实力把奖杯再赢回来。沈烈,我们一起去,有什么就实话实说,你不用为了我隐瞒什么。我愿意戴上那副耳钉,我愿意告诉他们,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碧蓝如水的天空,白云如静止的几缕轻烟。而午后的阳光则格外的耀眼,仿佛有金色的羽翼围拢在少年的身上,是那般的灿烂光明。
沈烈望着他,心中心潮起伏、难以自己,这是他的男孩,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自己呵护的人。哪怕面临再多的污蔑与折辱,他都能坦然面对。仇恨在他脑后,美好在他心底,无论怎样,他都不会被这个浮躁的、虚伪的、充满恶意的世界所污染,依旧会保持着最初的那份纯真与正直。
而自己则是何等的荣幸,没有错过他,没有失去他。
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这样思想健康,积极向上,阳光明媚的少年,又怎么可能会有戚长安所猜测的那种病?沈烈无法相信,甚至不愿去想。
“好,我们一起去。别怕,那些组委会的老家伙们,一定是很久没要吃到我的招牌甜品,故意把我揪去给他们做下午茶呢。”
棠玉又听得笑了,虽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在逗自己开心,但心情却也因此更放松了起来。
寒风瑟瑟,彼此心手相连,却是意暖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棠玉:回头再要送东西,不如给我打根金项链吧,比这耳钉戴着踏实
沈烈:多俗气 →_→
棠玉:你懂什么,五一节大家都在抢黄金,洋气不能当饭吃!
沈烈:行行行,都听你的,那打一根神马花样的涅 ←_←
棠玉:不用什么花式,又粗又长的就行!
沈烈:噢~【真让人不想歪都不行啊~(*^__^*)
PS:谢谢海上唳、我愛啃西瓜、美美的叶子、小羞羞投的地雷,么么哒:)
54打倒小流氓!
快有一年没回来了,但站在公寓门口的时候;离开的景象依旧历历在目;对这个曾经带给他甜蜜也曾经带给他苦涩的地方,棠玉还是多少有一些忐忑不安。
沈烈自然知道这地方带给他的伤痛不是那么容易轻易忘却,便低声道:“小玉;如果你不喜欢这里,过了年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买一间房子住。”
“那你能舍得天台的那个游泳池?”棠玉斜睨了他一眼;那个游泳池可是他的命根子,那时候明知自己怕水,可没少在那个游泳池里乐此不疲的欺负过自己。
“为了你,不舍得也只能舍得了。”沈烈心底固然是有些不舍得;但他更不希望棠玉心里会不痛快。
“小猫怕陌生环境,丢丢才在你这儿养得熟了;搬来搬去做什么。再说了,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棠玉看着沈烈深邃的眼眸瞬间一亮,自也忍不住笑了,又追着补了一句道:“不过,要是你再敢欺负我,哪怕你要拉我搬去皇宫王府,我也再不会搭理你。”
“遵旨!”沈烈赶紧学着电视里那些清宫戏里的大臣打了个千,惹得棠玉咯咯直笑。
“哪有你这么作揖的,哈巴狗似的,一点身份体面都没有。”
这打千的确奴味十足,沈烈也不放在心上,只随意笑着问道:“按你说该怎么作揖才是?”
“你瞧着我做给你看。”这时电梯里只有他俩两个人,棠玉便搁下手中的东西,将左手合在右手背上,双臂平举齐额,大大方方的躬身一揖。这姿势仪态,果然比沈烈刚才胡闹打千要端庄得体的多。
看着小孩这充满儒雅气质的一揖,沈烈心里突得一动。印象中,去年在迪士尼乐园看烟花的时候,好像棠玉也曾提到什么王府的烟花,这会儿,他又对作揖什么的似乎十分熟悉,再回想初接他回来时,他那别扭的谈吐。当时,总觉得有一种违和感,如今想来,那就是与现代感格格不入的一种古韵。
难道……沈烈觉得自己心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云海笼罩的山峦重峰,还看不太分明。
到了家门口,沈烈故意逗他道:“小玉,钥匙还留着吗?”
棠玉轻哼一声:“早八百年前就扔垃圾桶里去了,还留着它作什么。”
沈烈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那我明天帮你去配一把。”
话音未落,谁料棠玉像变戏法一样手中多出一把银色的钥匙来,在沈烈眼前轻轻一晃,这才得意的收了起来。
沈烈大喜过望,捧起小家伙的脸蛋就亲了一口:“我就知道小玉这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