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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毫无阻碍了,王锦按着他继续兴奋地舔,黑暗窄小的空间全是他粗重的鼻息,而张传玺的味道亦在这空间里蒸腾着,越来越馥郁,强烈刺激着他的嗅觉。
想要和这个人交合,想要进入到他身体里面去,想要狠狠地操他,干他,听到他哭。
翻滚的欲念令得王锦的性器从尾部中端显露出来,那是一对巨大的、前端分叉的半阴茎,带着细小的倒刺。多亏黑暗阻碍了张传玺的视力,不然看到这玩意儿他准保会吓晕死过去——
不过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大腿处抵了个火热滚烫的硬物,一时间张传玺脑中警铃大作,结结巴巴地道:“不行,王锦,不行——”
不行?他不想听这人说不行。
王锦恼火地探入他后方的洞口,浅浅戳刺,这一戳却让张传玺全身都僵硬了:他两只手都在按着他刚是用什么戳的?
再戳一下他就突然一下明白了,是蛇尾!卧槽,这厮用蛇尾开路啊!
要被吃掉了的强烈预感迅速占据了他的大脑,张传玺慌张地反抗起来,而这种反抗明显触怒了王锦,也让他本就为数不多的一点耐心消失殆尽,他蛮横地制住他上半身重新堵住了他的嘴,然后在张传玺一声压抑的痛呼中直接闯入了他的身体。
黑暗中渐渐响起了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和愉悦的粗重喘息,这个人的身体内部果然同想象中那般火热紧窒。王锦享受地摇摆着他强韧有力的腰身,每次都退到几乎要抽离洞口的地步然后又深深地撞进去,每撞一下都能听到底下那人发出的破碎呻吟。
好舒服……可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大力抽插了几下王锦忽然停了下来,摸索着两人结合的部分缓慢插进一根手指,试图拉出一条缝隙。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的张传玺被他这个动作给惊着了:他想干什么?他还想干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了王锦的意图。
有个同样炙热滚烫的事物正试图沿着那缝隙挤进他的身体,意识到那是什么张传玺整个人都惊呆了!
卧槽!卧槽!原来蛇有两个JJ啊!他蛇心不足还想搞双龙啊!!
‘老子会死,一定会死’的念头瞬间占据了张传玺的全部意识,打从心底深处泛起由衷的恐惧:“不,不要……”
这发颤的声音完全起了反效果,王锦的呼吸越发粗重。他固执地想要把另一个JJ挤进来,张传玺简直要被他弄疯了,心胆俱裂下他手在地板上快速摸索着想要找一个称手的工具,哪怕是只拖鞋或者马桶刷也好啊!
忽然间他还真摸到了一样东西!圆圆的硬硬的,是他捡回来的鹅卵石!张传玺一阵狂喜,抡起石头便对着竖在自己身上的王锦砸了过去!
这一着他使足了力气,毫无防备的王锦身子一晃,从他身上歪倒。张传玺一击得手立马将他一推翻身爬起——虽然这剧烈的动作让他痛得瞬间就飙出了泪花,但再痛他也要先逃出去再说!
就在他跌跌撞撞地扶住浴室门的时候外头猛然劈过一道闪电,映得整个房间一片雪亮。张传玺惊得脚下微微一滞,而就是这一滞的工夫浴室里已快速游曳出一条巨大的蛇尾缠住了他的脚踝,一股大力将他向里拖去,张传玺被这力道带得站不稳,整个人向前摔倒在卧室地毯上,他徒劳地拍打抓挠着想要稳住身体,可是怎么稳得住呢,情急之下只得一把抓住浴室的门框,但这种抗衡如同蚍蜉撼大树,他的身体仍被一点一点地拖了进去,眼看手就要抓不住了。
张传玺绝望地回头看去,黑暗的浴室里那双黄绿色的竖瞳闪动着求偶被拒的愤怒和疯狂,显然刚才他出其不意又毫不留情的袭击彻底惹毛了王锦,如果被拖进去他还能活着出来吗?
到了极限的手终于乏力地松开了,而他自然也就毫无悬念地被一把拖了进去。浴室里很快传出身体翻滚纠缠的声音以及一声压抑的惨呼,在破碎的哭泣喘息声中一截蛇尾猛然甩了出来,随即便合着某种节奏开始用力拍打地面……
窗外猛然炸起一串惊雷,雨势更大更急,风声雨声完美地掩盖了浴室里的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蛇虽然有两个丁丁,但人家每次交配都只用一个,另一个是备用的。。。
“那你为啥还要写双龙呢?”
“嗯。。。就是单纯地想掉节操。”
、第 19 章
张传玺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的上半部是一片宁静的青山绿水,白雾丝丝缕缕飘荡,美得如同仙境。
他悠闲逍遥地在同一条小蛇开心地玩耍,那蛇似是他豢养的宠物,十分柔软地在他身上缠来缠去,蛇信子不住轻触他脸颊肌肤,各种撒娇,各种卖萌。
而就在他开心得逗着那蛇玩的时候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出现了——张传玺隐约觉得他应该是他张家的老祖宗,可老祖宗看着他却在不赞同地微微摇头,叹息着道:“蛇性本淫啊……若无特别的机缘,蛇这种邪性的东西还是别养的好,会噬主的……”
张传玺听得一愣,一时间青山绿水同那老者都渐渐隐去,整个世界只回荡着这一句话:
会噬主……
会噬主……
会噬主……
仿佛被那老者一语成谶,黑暗的四周猛然一下燃起熊熊大火,仙境变成了地狱。他惊惶四顾,陡然发现自己似身处无间被业火焚烧着,而缠绕在他身上的蛇也不知怎么一下子变得巨大而狰狞起来,它在他身上游走、收紧,纠缠不放,力道一寸寸紧缩箍得他全身骨头似要节节断掉,他会被它活活绞死!就在他心胆俱裂却逃无可逃的时候那蛇高昂起头对着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床上的青年闭着眼睛似在昏睡,但急促的呼吸、火烫的气息,以及纠结轻颤的面部肌肉都无不显示他正挣扎在一个可怕的梦境里。也是啊,遇到那种事能不做恶梦吗,长老无比同情地轻咂了下嘴巴,心想换我我也会做啊。
今天上午久违的蛇王突然一脸铁青地闯入洞穴拎了他就走,直到来到床前看到张传玺那幅谁见谁突眼的惨状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说起来这小道士也真够倒霉的。要不怎么说蛇性本淫呢,就是因为蛇的生殖器里面有骨头一辈子都不用担心会有阳萎的问题所以他们才特别持久呀,普通蛇交配七八个小时都不在话下,更何况蛇王这种身负千年修为的妖王?不定把人按着做了多长时间呢,所以他当时目瞪口呆之余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小道士的下面以后还能用吗……?
不过,咳,想是这么想,他可没那胆子去确认这一点。瞎子也看得出蛇王待这小道士格外不同,连清理都不让他沾身,特意去拎他过来就只为了叫他站在后面指导……
坐在床边的蛇王面沉如水,把手里的湿毛巾往后一递,长老便乖乖地给他重新绞了一把。
见自家大王一声不吭却动作轻柔地替床上的青年擦拭着,长老轻咳了一声劝慰道:“大王亦无须太过担心,已经打过针上过药了,等退了烧便没什么大碍的。”说着抬头瞧了他背影一眼,又小心地补充一句:“不过大王以后可千万别这么蛮干了,需知人和蛇到底不同,绞麻花也要有个限度……”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心虚地低不可闻。
诚然他已经说得很委婉,但被下属这样建议多少还是令王锦有些不自在,只得勉强维持着一副面瘫脸装没听见,过了好一阵才作若无其事状地岔开话题问:“传璧和小年呢,睡了吗?”
“睡了。”
蛇王点点头,“这几天两个小孩就交给你了,你注意着,别让他们闯进来看到他这样子。”
“是,我知道怎么说。”
蛇王挥挥手示意他下去,时间已不早,他也想休息了。
长老出去的时候替他关上了门,蛇王轻手轻脚地上床,小心翼翼侧躺在张传玺旁边。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仍然纠结着眉头睡得颇不安稳的青年,忽然间就无比心虚了起来。
在对他做了那种事后他醒来会怎样对待他呢,暴跳如雷吗,冷脸相对吗,还是二话不说直接爬起来走掉?
考虑到最后一种可能性,王锦迟疑了一下,幻化出一截蛇尾松松勾住张传玺的脚。这次他就学乖啦,确定既不至于紧得又弄痛他、又不至于他跑掉了自己还无所知觉,做好这一切他才放心地松了口气,靠着张传玺迷迷糊糊地睡了。
再次醒来是被身边人的动静给惊醒的——张传玺不知是做梦还是怎么的忽然弹了一下,蛇王忙支身起来查看他。
青年似乎在梦里也觉出身体疼痛,委屈地皱起眉,哆哆嗦嗦地吸气。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孩子气的一面,王锦不禁看得有点呆了,一时间既觉好笑,又觉可爱可怜。
“很痛是不是……?”王锦低声问着,眼里闪过一抹歉意。
人也罢动物也罢,但凡雄性发情时都会带着很强的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