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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辉想着,绽开笑容,又搂了妈妈一把道:“妈,你真是我的女神,天使!”
俞锦鲤笑着推开他:“有水呢,调皮。”
作者有话要说:俞锦鲤是我心目中完美的中年女性代表!艺术家!女神!除了主角之外最早想到的人设!
、关于私奔
法国巴黎,世界浪漫之都。埃菲尔铁塔独自拔高向着天际,卢浮宫前由中国人设计的建筑精美绝伦,凯旋门肃穆地站在现代化街道上,仿佛融合了历史与现代。
钟辉在俞锦鲤这里住得简直就是度假,整天拉着沈翼天跑出去玩。俞锦鲤要画画,卡伦要照看画廊,都没时间陪他们,正好过二人世界。
沈翼天跟着钟辉在法国右岸各种购物街道疯狂采购,钟辉买了各种香型的古龙水,不计其数的衣服鞋子,一边大呼“好便宜!比国内便宜XX倍!”一边眼睛也不眨地刷卡,然后把一大堆袋子塞给身后的沈翼天,继续奔向下一个店铺。
每每这时候沈翼天就露出苦笑,抱着袋子跟上,宠爱地看着人背影。
钟辉给两个人买了情侣衫,这天穿出去跑到左岸得瑟。
沈翼天对于两个人穿同一款的衣服这件事颇不以为然,衣服上还映着英文字“up”和“down”,是专为同性恋情人们设计的。
钟辉欺负沈翼天不懂英语,给他的自然是“down”那件。于是街上走的行人对两个人都投以好奇的目光,却不是因为这是一对同性情人,而是因为,这一对东方情人里面,看起来更“up”的那个为什么是“down”呢?
钟辉昂首挺胸地拉着沈翼天去逛埃菲尔铁塔。
沈翼天对这些东西的历史之类一概不知,钟辉兴奋地给他讲世博会,讲到中国也举办过的时候,自豪地拍胸脯:“当时我也去看了,最喜欢的还是中国馆!多大气,红彤彤的!”
沈翼天茫然地:“哦。”
两个人在乘坐观光电梯的队伍里排着队,身后有人跟他们搭讪:“你们是中国人吗?”
回头看,一对亚裔男女正微笑着看他们,钟辉顿时来了精神:“是啊是啊,你们也是?”
男女跟钟辉聊了一会儿,女孩子终于忍不住笑了,跟男孩子咬耳朵:“我觉得他们把衣服穿反了。”
钟辉脸一沉,转过头不理人了。沈翼天完全不知道状况,还跟那一对开心地聊着,钟辉牙一咬,一把把人拉过去,直接压在怀里来了个热辣的法式长吻!
周围群众转头看过来,“Yoooooooo~~~”了几声就兴致缺缺地转过头看铁塔了。这种每天都有无数人当街热吻的城市,这简直再正常不过,也就是双方都长得帅了点而已。
沈翼天脸一下子涨红,钟辉故意咬他唇角,酥酥麻麻的,被众人围观的羞耻感让沈翼天反应极为敏感,几乎当场就要竖起帐篷了,急忙把钟辉推开,脸红到脖子根儿。
他毕竟从小都接受的封建教育,这种事对他来讲简直就跟当街脱衣服一样羞耻,虽然这个地方当街果奔好像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
那对亚裔男女都看直了眼,女的喃喃:“难道我真是看错了?我多年徜徉在腐文化海洋里的经验,居然也看错了?嗷!”伤心地扑进男朋友怀里哭去了。
钟辉获得了全面胜利,趾高气扬,尾巴翘上天,拉着沈翼天坐进电梯,到铁塔顶端,俯瞰整座城市。
塞纳河在不远处映着阳光缓缓流淌,城市灰蒙蒙的各类屋顶鳞次栉比,钟辉忽然道:“我听说,能一起到埃菲尔铁塔顶端的情侣,永远不会分手。”
沈翼天扬起嘴角,道:“嗯。”
钟辉转过脸,冲他扬起嘴角一笑,把人拉进怀里道:“我还听说,在埃菲尔顶端接吻的情侣,可以得到上帝的祝福。”
说着,没等钟辉故技重施,身子一轻,两个人就换了位置。沈翼天以一个舞台剧中王子搂着公主的标准姿势把钟辉拦腰搂住往下压,唇捉住对方的唇,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看了,吻得极为动情。
傍晚的光线在天边映出橙红色的大片彩霞,金属冷冰冰的颜色也被染得温润,两个人以一个极为浪漫的姿态互相索取吮吸,旁若无人,剪影映在晚霞中如同一体。
一旁隐隐传来亚裔女孩的声音:“我就说我是不会看错的嘛……”
钟辉额头冒出几根青筋,忽然发力反攻,只不过拳头还没打出去就被对方压在怀里了。
沈翼天放开他,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心虚地往周围看了看,除了亚裔那一对还看着他们微笑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注意这边。
沈翼天道:“真是个神奇的城市。”
钟辉点头,都有种想要定居在这里的冲动了!可以随时压着人亲的地方,想想都兴奋。哎呀不行,那不就成天顶着帐篷了么!万一当街擦枪走火怎么办!还是保守点好……
钟辉的脑内开始以神兽在马勒戈壁上狂奔的速度各种神展开。
晚上,两个人在一家幽静的咖啡馆吃完法式料理,沿着左岸着名的塞纳河畔漫步。这里是艺术与哲学、知识与学问的聚集地,行人不时停下来看路边摊位上摆放的东西,旧书旧杂志甚至旧报纸,还有各种做工精致的小玩意儿。
钟辉淘了一本1985年版的英文版《红与黑》,懊恼自己不懂法文,略过了许多法文的好书。沈翼天则发现一本中文书籍,二话不说买了下来,仔细一看原来是1990年商务印书馆的《古文观止》,正好合他口味。
两人转到一家卖小东西的摊位上,沈翼天一眼看到一枚黑色石头,朴实无华地摆放在满地琳琅满目的小东西之中,却跟红色绒布相映成趣。他拉拉钟辉的袖子示意他看那个,钟辉用英语问摊主:“那块石头是什么?”
摊主放下手里正在看的法文版《洛丽塔》,瞥他们一眼:“塞纳河下面的石头,如果是真心相爱就会看到石头发光的。”
钟辉:“……”江湖骗子也没这么不靠谱的吧?
他看一眼沈翼天满眼放光看着那东西的样子,叹口气买了下来。石头上面穿了皮绳,钟辉给沈翼天把石头挂在胸前,扁平的石头刚好贴着t恤领子下方,锁骨的地方,占了一个指节大的椭圆的一小块。
沈翼天满足地笑,拉钟辉的手,覆盖在那块石头的地方,认真地看钟辉:“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么?”
钟辉:“……小爷没那么穷!改天给你买钻戒定情!”
沈翼天傻傻地摸着石头道:“我喜欢这个,它有你的温度。”
钟辉:“……”这家伙痴情得无可救药了。嘴角扬起,拉过人的脑袋揉小狗似的揉了揉。
两个人晃进一家安静的酒吧。灯光暧昧却不浮夸,人多但不吵闹,小桌子上点着充满情趣的小蜡烛,舞池里一个女孩子正抱着话筒唱法语歌,气氛很美。
沈翼天坐在沙发里,看钟辉的身影。钟辉坐到吧台上,跟调酒师笑着说了几句话,帅气的奶油小生调酒师做了几个花式动作,调了两杯一模一样的酒,放到托盘里递给钟辉。
钟辉端着托盘回来,酒杯里的液体呈蓝色,上浅下深,晶莹剔透,冰块在里面浮沉。钟辉笑着拿过一杯,道:“这酒叫‘醉生梦死’。”
沈翼天端起酒杯品尝,酒味纯净而辛辣刺激。他皱眉道:“我们为什么要醉生梦死?要一起好好过。”
钟辉愕然地愣了一下,随即展颜笑道:“我倒没想到这么多,只是这酒比较烈,而且除了月光爱人我只知道这个。月光爱人里面有生蛋黄啊,你肯定接受不了!”
沈翼天:“我宁愿吃生蛋黄。”
钟辉:“……”手里的酒要哭了。就这么嫌弃它吗。
台上的小姑娘唱完一曲下去了,剩下乐队很悠闲地演奏着慢摇舞曲,舞池里也没什么人。钟辉一口喝完酒,拍拍沈翼天的肩膀道:“给你唱首歌听。”
钟辉上台,跟乐队大胡子哥们们说了几句,大家都很开心地笑了,朝沈翼天这边看过来。吉他手拿着支雪茄走下台,钟辉抱起吉他坐在麦克风前面,调了几下弦,随手弹了个流畅的和弦,眼睛朝沈翼天看过来,目光里的神采在昏暗的灯光下美得如同惊鸿一瞥。
沈翼天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无意识地捏着酒杯,看着钟辉。
钟辉咳嗽了一声,拉过麦克风用英文说道:“这首歌,给我的爱,Can't stop love。”
沈翼天:“……”求翻译。
钟辉慢慢地弹起简单的旋律,不断重复的吉他和弦,适当的时候,身后的鼓手温柔地打起了鼓点。
钟辉开口,声音一开始还有些不稳,却极为清亮纯净:
We stand here today;together as one
(今天我们站在此地,宛如一体)
You brighten my days just like the sun
(你像阳光,照亮我的日子)
When everything around is like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