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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有何人来过?”月重天放柔了表情,桃花眼中几分犀利,几分柔情,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帝王。
“不曾。”西楼缓缓支起身子。月重天上前将他揽在了自己怀里。
“看来,还是让妖隐来一趟吧。”
懒懒地靠在月重天的怀里,西楼挖苦地笑,“你儿子得了这么个怪病能活到现在也算祖上保佑啊。”
月重天哭笑不得。
盛宫舞
月重天出来的时候,菀妃忙上前行礼,“皇上。”
“恩。”月重天一顿,淡淡问道,“四皇儿的病从何开始的?”
“大概是出生便开始了。每年都会发病一次。”菀妃如实禀报。
月重天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就迈开步子离去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菀妃也匆忙踏进了琉璃殿中。
盛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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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蛊毒
西楼只是无力地靠坐在床头,好不容易将陆续来看望自己的菀妃,月西泱,宇宸打发走了,此刻才能看似惬意地靠在这里。
哎,大概是装病装太多了,才会真生病。此刻,西楼很是无奈地撇了撇嘴,看着窗外浩浩蓝天,羡慕地叹了口气。
“不知西楼在为哪件国家大事叹息不止啊?”如此调笑的声音,如此欠扁的口吻,这个人多月不见,倒是一样让人难以遗忘啊。
果然话音未落,妖隐一袭白袍,卓然飘逸,晃神间,已经来到了西楼的面前。
见西楼脸色憔悴,目光迷蒙,妖隐凤眼一眯,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伸手把上了西楼的脉搏。
西楼见他一副眼神复杂的样子,倒是应景地调笑道,“不知神医我这病还有么有得救啊?”
凤眼一瞟,万种风情。妖隐这次倒是没再玩笑,“我看你这不像是病。要不然我上次不会没把出来?”说着,收了手,左右看看西楼。
西楼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我看我是命犯七煞,流年不利。既然如此,你也别说给我看过病,免得倒了你神医的牌子。”
“是药王,不是神医。说得我像个神棍似的。”妖隐口气倒是谴责,不过眼神依旧透着复杂,“西楼,你以前犯这病时也是这般浑身无力吗?”
西楼颔首,毕竟菀妃前几日才和自己说过这情况。说是过不了一个月就会好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妖隐一皱眉,眼神一亮,笃定道,“我想也许我可以试试这个方法。若是没猜错的话,你中的应该是蛊。”
“蛊?”还当真有这东西。西楼实在着实恨透了古人这些下毒,使蛊的手段。怎么偏偏都给自己撞上了?
“西楼放心。这个我在行。”说着,起身,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个锦包,打开,只见一排泛着银光的细针。
西楼眼角抽搐了一下,挑眉看了看妖隐。妖隐已经拿着那排银针和一个瓶罐回到了西楼的床边。
“西楼,你把上衣脱了,然后转身趴在床上,我好方便扎针。”
西楼照办。里衣退去,转身背对妖隐趴在床上。看着那白皙皮肤上隐隐泛着的淡淡吻痕,妖隐挑眉,暧昧一笑,“不知哪位宠儿在西楼殿下身上留了这些?”说着,意有所指地用长长的指甲,刮了一记。
西楼实在有些无力,懒懒地应承,“你何必明知故问呢?相信你也是把你家那位弄得太惨,所以他才会跑的吧?”
妖隐一边取来银针在西楼身上的穴道处落下,一边搭话道,“我自认为对于离儿很是温柔。只可惜离儿性子野惯了,想要家养怕是不易啊。”说着,很是苦恼。
西楼好笑,“又不是宠物。我看你就是管得太严了,何必呢?不如随他去吧。换种方法也未尝不好啊。”
“哎,也不是没试过。结果,他那没良心的。愣是大半年不记得回来。”
“那是因为你纵容过度了。”
妖隐浓眉一挑,请教道,“不知西楼殿下有何高见?”说着,又是一针落下。
“恩威并施。离元虽说是毒公子,听说手段看起来很毒辣。不过依我看来他很单纯——单纯地喜欢拿毒害人而已。”这话听得妖隐哭笑不得。
“其实听他说你的口气,虽然指责众多,不过显而易见,你在他心中还是占着一定分量的。对付单纯的孩子,我们不妨使用怀柔政策。”
“怀柔政策?”
“你这样的绝世美人,稍稍秀美一皱,目光带痛,自是我见尤怜,骗倒一大片。更何况是本就在乎你的人呢?”
“哎,可惜我竟没有骗过你的眼睛,当真此生憾事啊。”说着,扎下一针。西楼突觉体内有东西在蠕动。脸色一变,抬首向床边去。
妖隐见状,忙取过一旁的瓶罐。西楼嘴巴一张,将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虫吐在了瓶中。妖隐随即盖上盖子。
透过透明的瓶身,望着里面蠕动的小虫,西楼脸色变化不断,转而撇开了头,“怎么会是那么恶心的东西?”
妖隐倒是欣赏般看着那红色的小虫,“其实在蛊里面,这种蛊算是样子最美的了。”
“再美也是只虫子。”不想再围着这打转,西楼倒是急切地追问道,“这是什么蛊?为何这虫子会在我体内?而且如此推算,莫非很早就在了?”
“红蛊,可说是一种吸人精气的蛊。停留在人体内,最长者能达二十年之久。而被下蛊之人,症状却是和得了风寒无意。一般发病时,过几天也就好了。当然对于体弱之人许是要一月之余。所以常人一般也发觉不出。等到反复发作多次后,被下蛊之人外表看来也是风寒不治而死。”
说着,妖隐将那瓶子拿到了眼前,“说是红蛊,看它身红似血,却是杀人不见血之蛊。至于为何会留在你的体内。以我刚才观察你的迹象看来。这蛊在你体内至少停留了也快十五年了。”
“那岂不是婴儿时便被下了?”这宫里,当真是个阴晦的地方啊。
“确切的说,这蛊是在你还是胎儿的时候下的。因为对于婴孩根本无法下得了这蛊。”
被他这么一说,西楼却是一震,难以置信道,“你是说母妃怀我的时候,就有这蛊了?”
“若是没猜错的话,是菀妃先服下了这蛊,然后再转接到了你身上。”
听到这里,西楼似是想起一事,忙出言道,“这事你暂且帮我压下。只道病除了便好,莫要声张。”
妖隐还来不及应承,一个低沉的嗓音从殿外传来,“楼儿打算瞒着朕吗?”边说着,那人一身紫袍地走了进来。
妖隐无奈地耸了耸肩,无能为力道,“我进来的时候,皇上就在外面了。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西楼无语。
“这事,朕会查,楼儿好生休息吧。”落下这句话,月重天便转身欲走。
西楼出言,“父皇会对母妃不利吗?”这话问得太过犀利。果然月重天转头,如鹰般的眼眸望了西楼一眼,未置一言离去。
颓然倒在床上。不知这蛊毒之祸,要殃及多少无辜。
妖隐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两人,无奈一声叹息,无声退下。徒留西楼一人,茫茫然看着床顶,却是不欲再做多想。
第51章 互利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早晨。西楼坐起身,接过陶淘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放回去时,陶淘忙伸手接过,欲言又止。
西楼看他这般摸样,就知有事发生了。“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西楼既然问了,陶淘自然只有老实答道,“回四殿下。昨夜皇上查办了菀妃娘娘。”
没想到月重天的速度这么快。忽感一阵不安,西楼追问道,“那结果呢?”
陶淘黯然,轻声道。“菀妃娘娘被打入冷宫了。”
西楼震惊,猛然抬头,因动作太过而有些头晕地靠在了床柱边,“怎会这样?父皇有什么证据说是母妃所为?还是母妃自己…”很难想想那个女人真对自己的儿子会下手。毕竟她对自己这个陌生人都这般好。忽然想到什么,西楼心里的天平微微波动了一下。
陶淘苦笑,无奈道,“四殿下,有时候未必需要什么证据。宁可错杀千人,也不能漏过一个可疑之人。”说到这里,陶淘慢慢分析道,“菀妃娘娘不喜欢皇上这件事想必皇上他也清楚。说起来,菀妃娘娘应该是恨皇上的。若不是当年怕将军反噬其主,菀妃娘娘也未必会嫁入深宫。所以她毒害自己的儿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西楼也是想到这里,才内心波动了一下。慢慢闭上眼睛,那女子温柔似水的眼眸,贤淑婉约的风姿在脑海中一幕幕掠过。再次睁开眼睛,西楼坚定道,“我信母妃。她断不会害自己的儿子。”
陶淘拍手,展颜一笑,“就怕四殿下心里当真这么想。好在四殿下就是四殿下,不愧是我追随的主子啊。”
西楼抬眼一瞪,“你在试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