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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铭忙闪身退出门去了。只留下西楼一人在客厅中气结,此时言凡从门外走了进来,举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对着西楼打趣道,“放心,你家宝贝没事。”
西楼白了他一眼,却忙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报告,打开翻了一遍,忽然惊叫道,“22岁?你确定?”
言凡挑眉,然后状似一脸认真地对西楼道,“西楼,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在挑战一个知名医生的权威。”
西楼嘴角抽搐了下,继续听言凡说道,“我检查出来的报告会有错吗?西楼,人可以犯傻,但请不要犯这种弱智都不屑犯的错误。”
“言凡,你信不信我找人**你?”
言凡继续火上浇油道,“从某种角度来讲,有人愿意**你,表明你的个人魅力很大。”
西楼气结,正要暴走时,一道依旧如沐春风的声音划过空气,“楼儿,何必与他人一般见识呢?”
顺着声音的来源,言凡和西楼齐齐望去。月重天正慵懒随意地靠在门框边,柔软的睡袍松垮地搭在身上,散漫却不失尊贵优雅。
西楼一把将检查报告塞回了言凡手中,屁颠屁颠地朝月重天跑去了,还不忘对身后的言凡道,“没事好出去了,别打扰我们亲密。”
言凡耸了耸肩,朝月重天友善一笑,便优雅地转身出门,然后关门,朝电梯走去。刚才那人的确是个古典美人啊,可惜是西楼的所属物。
“怎么起来了?也不多睡会。”西楼环着月重天的腰,将脸埋在颈间来回地蹭着,如同一只讨主人欢心的猫。
“醒了没见到你,就出来找你。结果看到我们的西楼殿下在大发怒火,所以就没出声打扰。”
“呃…”这么说来,月重天早就站在这里了,那刚才的话也听到了。西楼不安地抬起头,说道,“你知道你如今只有22岁了?”
“西楼,虽然我本来不知道自己只有22岁,不过显然我年轻了不少,不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月重天也没多大反应。
西楼却是有些难过,“重天,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点找到你,你就不会吃那么多苦的。如果…”熟悉的吻突然落下,多少次梦回,如今真实却依旧如梦。
月重天淡淡一笑,“西楼,没有那么多如果,只要我们现在遇见了就够了,不是吗?”指间穿过西楼柔软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
“恩。你身子还没好。我们去床上吧。”说到床上,月重天眼神一棱,似笑非笑。可惜西楼没察觉到,直接拉着月重天就往床走去。月重天也随他拉着,可到了床边却不躺下。西楼讶异。
“怎么了?你身上有伤,再好好睡会。我去拿点东西来给你补补啊。”西楼抬头看向月重天时,正好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时才后知后觉地闻到了房间里不一样的味道——这味道正是刚才自己和小猫欢爱时留下的。
讪讪地笑了笑,西楼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说道,“我那时…那个不知道是你…呵呵,你要是还撑得住,那要不我们回家吧?”
月重天二话不说,转身就出门,西楼忙上前跟上,讨好地打开电梯门,然后直接按了底楼,到地下停车场。
电梯门一开,月重天直接踏步走了出去。西楼又紧接着跟了出去,看着月重天胡乱走着,想笑又觉得心疼,直接上前牵过了手,然后对着那人一愣的表情温柔一笑。
来到了一辆宝蓝色的宝马前,西楼打开了车门,示意月重天坐了进去,然后自己绕了圈,坐进了驾驶座,替月重天系上了安全带,然后发动车子对他安抚一笑,“我们回家吧。”
车子一路缓缓地行驶。此等速度突破西楼历年最低。不过看了看一旁似乎仍旧有些不安的月重天,西楼将速度又调低了一个档位。
这时一辆拉风的红色跑车突然从身旁驶过,然后在前面的路口突然停下,又倒了回来。本来夜深了,路上的车也少。
然后那辆车与西楼的车保持平行时,那车上的人伸手敲了敲西楼驾驶座旁的玻璃。微微皱了皱眉,西楼无奈地放下了车窗,果然听到了揶揄的声音,“哟,我还当自己瞎了眼了呢。原来当真是我们的西楼公子啊。您这是在和自行车比赛呢,还是跑车快抛锚了呢?”
西楼瞪眼,凉凉道,“我到怎么今天心口发闷,原来是要碰到莫大公子这尊瘟神了啊。您老可是比阴魂还厉害啊。”
莫成狠狠磨了磨牙,视线穿过西楼,落在月重天身上。月重天从始至终都看着西楼,连正眼都懒得看对面那人。
看着月重天超凡脱俗的风姿,莫成一脸打趣道,“原来西楼公子是护花啊。不过他要是晕车的话,你不如骑个自行车带他兜风好。这也是一种浪漫。”
西楼这回都懒得搭理,一手握上月重天的手,安抚一笑,“闭上眼睛。”月重天配合地闭上了眼睛,然后西楼一踩油门,车速猛然飙升,直接将那红色的跑车甩在了身后。
莫成看了看那扬长而去的宝蓝色跑车,有趣一笑。看来西楼是有人了。改天该去看看那大美人。
车子驶了一段路后,又放缓了速度,西楼只听月重天一声叹息,忙急问道,“怎么了?”
“西楼,虽然我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但是只要你在身边,我很安心。所以,你想开快就开快吧。”话音一落,车子猛然加速。月重天彻底无语。
请叫我月少爷
月重天(眯眼):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吗?笔…
(感动啊,皇上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啊。可是他的问题就…)
笔(小抖一下):皇上,您刚说什么了?小的没听到…
月重天(笑):没听到不打紧。也许去趟刑部,你会想起来的。
笔(干笑):那啥…有人催番外,所以我就手痒又开始写了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篇了。
西楼(慵懒状):笔,你作业写完了…
笔(呆愣):………什么是作业?????
西楼(漫不经心):作业就是防止你抽风的必杀技。别闲着没事干就来码字。难道你想橄榄枝想疯了?
笔(对手指):这篇是真无聊,所以才写的。我就宅在寝室里一个人,哪有你们俩活得滋润啊?(哀怨)
月重天(笑):可是笔似乎把朕写得太无能了吧
笔(皱眉):你一个古人。穿到现代去,你觉得你会什么。你知道什么是电脑吗?你知道什么叫ooxx,xxoo,oxox,xoxo…以下省略一千字鄙视话。
月重天(笑):来人拖出去斩了
笔(大义凌然状):月重天你要是敢斩了我,我在遗书里虐死你…
西楼(笑):父皇,且慢…
月重天(皱眉):楼儿,要为她求情?
西楼(笑意更深):父皇杀了她太可惜了。其实生不如死才是折磨人最好的办法呢。
月重天(笑):楼儿所言极是。
笔(抖,抖,抖):………我到底为什么写这文啊?(望天)
③启蒙
请带着这样的思想来看此文:一,不要忘了月重天才22岁,请称其月少。二,西楼可是黑道老大哦,不过是玩世不恭,带点痞笑的老大(众:为什么西楼会这样?笔(疑惑):难道西楼原来不是这样的吗?众:倒…)
西楼殿下贵安
颤了颤浓密的睫毛,月重天慢慢睁开了眼睛。身下铺着蓝色的床单,头顶也是蓝色的床帐。环眼整个房间,清一色的蓝色,如同浩瀚无底的海洋。
阳台的门打开着,白色的纱帐随着微风轻轻飘荡,看起来让人觉得有些温馨。月重天微微一笑,慵懒地坐直了身子,丝绸的睡袍顺着细腻的**滑落到腰际,伸手扯起,却依旧露出了大半个香肩。
慵懒地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房间的布局。有些东西是自己认到的,有些东西却是自己从没见过的。
其实从来到这个异世的一个月以来,自己似乎一直活在逃亡之中。对着这个陌生而未知的世界,如果没有遇到西楼,那么自己该如何生存?
将心比心,西楼当初掉入自己的世界时,是否也是这般迷茫而无助呢?无助吗?月重天苦笑。何时大盛王朝的君王竟会落到这般不勘的地步。
有些事其实自己想在乎的——在乎被别人看成异类,在乎自己一无所知如同白痴一般。可是这些在乎,却是不能提及的。以前是无人可说,而如今却是不能说起。因为这些西楼比自己还在乎吧。
想起他昨夜一开始那般小心翼翼的开车,再想起昨夜在这床上他任由自己为所欲为。有他这般心疼,即便一无所知又如何呢。更何况不懂可以学啊。
想到这里,一抹明丽的笑容挂上了月重天的嘴角。而房门却在这时被大力推开,来人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不过表情太过刚毅严肃。月重天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