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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成对他温文有礼,体贴入微,并没露出一丝觊觎美色的意思,所以他以为秦书成对自己就是朋友兄弟之间的友爱,也就不再设防,只当和小盏那样的好兄弟对待,一起洗澡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他就经常和小盏一起洗的,但是毕竟是在野外,还是怕有别人看见,所以多带了一件衣服。
秦书成看张擎先洗了把脸,脱了衣服,全身白如春雪,只剩一只小小白色短裤,双腿修长笔直,臀部饱满挺翘,又翻出那件薄薄的半截袍子穿上,慢慢下水去了。这下大大后悔,真是不该来洗山泉澡,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看着张擎浸在水中,袍子湿了,贴在身上,白嫩但紧致柔韧的胴体显得更加诱惑,靠在潭边的石头上,两个粉嫩的如头隐隐约约,他觉得自己都快流鼻血了,偏偏张擎却不自知,四处张望,神情闲适。秦书成无法,硬是压抑下欲望,脱衣下水。此时水潭四周清凉爽气,偶有鸟儿水音嘹嘹,张擎整个上午忙了半天,又热的半死,此时却心境清凉,烦躁全消。
看秦书成身体肤色稍深,身材高大,瘦削却健壮,肌肉均匀,两条长腿一看就有力的很,大大羡慕,认为男人就该这样。秦书成但笑不语。
和秦书成闲扯了几句,不由有点昏昏欲睡。看着张擎头一点一点地打瞌睡,不由好笑,揽过他的肩膀,说:“靠在我身上睡一会吧。”张擎困得很,顾不上说什么,一歪头靠在秦书成胸前就睡着了。
潭水凉凉,秦书成却热血沸腾,头上冒汗。底下渐渐硬起来,眼看肥大短裤也遮不住了,不由大窘,只好拼命想冬天在边关,冰天雪地,寒冷刺骨的情景,一边闭上眼睛深呼吸,搂着张擎的胳膊却不敢动,只怕把人惊醒。渐渐的欲--火下去,睡意上来,也靠在张擎头上睡去。
睡了一会儿,秦书成醒了,一动,张擎也醒了。因为睡得很香,张擎明显精神好多了,来异世将近四个月,时时刻刻紧绷着神经,又担心生计,睡梦中都难放松,疲累的很。心里有话也不敢和小盏说,他一个孩子能这样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已经不容易了。
张擎一放松,天性里调皮的一面就现出来。双手舀了把清水扑在自己脸上身上,又舀了一把,却突然洒向秦书成,秦书成没防备,被撒了满头满脸的水珠。摇了摇头,失笑。张擎探身扶着岸边的石头走到秦书成对面,双手插入水中,飞快地把水泼向秦书成,一边哈哈大笑。秦书成看着张擎笑靥如花,开心快乐,不由想,自己一定尽最大努力让他永远都快乐下去。正想着,张擎又泼他,秦书成起身和张擎打闹起来。一时间水花四溅,春光无限,笑声阵阵飘向林间。
玩了好一会儿,秦书成怕累着张擎,就说晒干回家去,张擎点头。两人上岸,面朝上躺在草从间,不一会衣服就干了,收拾回去。不提。
晚上,秦书成并未回客栈,睡在张家客房。张擎说请秦大哥以后只要来南水城就住在这里,不要住客栈了,秦书成点头应了,心中大喜。
作者有话要说:修标点
10
10、第十章 。。。
第二天,秦书成来辞行,说是回老家有事,几天就回来,顺便帮他解决热泉的问题,张擎一边忙一边说要他早日回来。张擎现在和秦书成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不再客气,语气间很是亲近随便。秦书成喜在心间却不动声色。
两天后,将近中午了,秦书成回来了,带着三个人,都骑着马,一辆两匹马的大板车,车上拉着两个连在一起的几字形奇怪的粗粗的铁管。张擎等到忙完店里的事情,才有空回家看秦书成。
秦书成正在挥汗如雨地带人挖坑。张擎以为他要挖井,可是深度又不够,而且自己可没力气天天提水。就问他要做什么,秦书成说等做好了就知道了。几个人说说笑笑加紧干活。傍晚时分,挖了两个方方正正的深坑,深可一丈半,又用青砖里里外外砌好,口边比地面高出一尺,以免雨水进去,把两个连接在一起的铁管放入坑中,刚好是几字突出的那边放进去。然后又把原来的竹水管接在铁管一端,另一端接入浴室,井口上用木板盖好。
张擎大悟,原来是利用深井里的空气降温!自己想过,可是这里盐铁是官府专营的,百姓能买到的铁很少很贵,谁也舍不得这样做。这样粗长的铁管,自己根本没力量搞到!秦书成真是下了本钱,这得花多少钱啊?不只是钱的问题,这么多的铁普通人买不到!他一定不是普通的商人!干完活,秦书成打发走跟来的人,就让张擎试试水。
不管张擎心里怎么嘀咕,他还是为能洗上水温适合的温水澡而高兴,为秦书成的体贴而感激。张擎不是不知足的人,从小孤苦,让他对别人的一点点好意都很敏感。
秦书成晚饭时告诉张擎,他要去趟京城,有重要事情,可能耽搁一阵子才能回来。张擎很舍不得,秦书成安慰他一定尽快回来。早上很早,张擎帮秦书成打点行装,谆谆嘱咐,依依不舍得送他离开,看他打马西行,见不到人影才回来。
不提张擎一边思念秦书成一边忙生意,每天虽然很累却也充实,在这个世界立下脚跟的愿望好像慢慢实现了。张擎琢磨着再过几年没准自己也会成家,也会有自己的儿女,有一个温暖的小家,不由微微笑起来。
再说秦书成,留下林起继续守护张擎,林起请求再出征时带上自己,秦书成安慰他只要有机会就会带他出征。带着三个手下晓行夜宿,七天赶到京城,休息一夜,第二天早上换了朝服去上早朝,皇帝最近政务繁忙,更因海疆不靖而苦恼,看看将近午时了才吩咐散朝,留下振威将军伴驾。
秦书成先到风华殿候驾,这里是皇帝日常休息用膳的地方,比较精致小巧,不似正殿壮丽恢弘,却是很舒服。绮窗外种着几株夜来香,香气扑鼻,殿内铺着紫云出月图样的地毯,正中是宽大椅榻,可坐可躺,左右各两把交椅,搭着半旧黄袱,榻前大理石宽几上,一套掐金丝白瓷茶壶茶碗,壶盏几可透明,是皇帝最喜欢的日常茶具。秦书成却有资格用这茶壶茶碗,只因自小做皇帝伴读,一起长大,老父是礼部尚书,曾是先帝伴读,在秦书成十九岁时,临终托孤与先帝,因此两人更觉亲厚,私下的时候两人并不完全拘礼,这里甚至有秦书成换洗的衣服,因为有时候秦书成陪皇帝出门探查宫外情况,来不及回家,这里就备下了他的衣服,以应不时之需。
正坐得无聊,远远见殿外一个小太监急急走进来,弯腰见礼:“振威将军,陛下马上就到了。”正说着,皇帝大步走进来。
本朝皇帝齐天峰今年二十五岁,正当青年,风华正茂,登基近五年,朝中并未起什么大的波澜,北疆今年已经休战通婚通商,西疆南疆皆上表称臣,海内还算平静,称得上物阜民丰。
唯有东部海疆,每有大批海寇侵扰,几代以来,耗费无数人力物力,皆不能铲除。海寇多是海外之民,原来是饥荒之年才来大陆侵扰抢夺财物,后来渐成习惯,人数时多时少。
据抓获的俘虏而言,海岛孤悬海外,国名大和,岛上之王称为神皇,岛内半数以上皆是半民半寇,上岛为民,下海为寇。神皇只顾盘剥百姓,不顾民生,亦不管岛民为寇,甚至待岛民抢劫财物回来,只要缴税就可得官府多放田地,甚至赏赐舟船,岛上地狭人多,物力艰辛,民生困苦,因此民有全岛皆寇的趋势。
到天宇王朝当今皇帝登基以来,竟然每月都有好几起海寇犯境之事,有时甚至屠村,惨烈之极。海疆南北三千里,无一处平静。虽然沿海十数个大城都有驻军,却防不胜防。路昱风所在临海城是防线最坚固的,但也难免于难。
齐天峰皱着眉头进来,已经换下朝服,穿了一身锦绣白袍,金线绣着梅枝雀鸟图,领口袖口皆是绣的一种不知名的小花图案,秦书成听皇帝说过,是他早逝的母后家乡的一种草花,并不出名,然先皇后喜欢,连带他从小也喜欢了,后来为了纪念母亲,所有衣服上都绣有这种图案。
齐天峰身材挺拔,眼神深邃,也是一个轩昂的美男子。只是连日劳累,有些精神不济,脸色很憔悴。甫一进门,秦书成单膝行礼,口称:“给陛下请安。”齐天峰摆手道:“文绿快起来,不必拘礼,坐吧。”一边问:“要不要换下衣服?”秦书成点头,小太监过来领秦书成去洗手更衣。
片刻出来,见齐天峰半靠在椅榻上,左手按着太阳穴,微闭双目,正在养神。听见脚步声,齐天峰睁眼,吩咐道:“摆膳。”殿外宫女太监抬桌捧碗鱼贯而入,人虽多,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