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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成笑道:“臣早已成婚,当时曾上书圣上得知的。”
太后微微不悦:“你那叫什么成婚?若是在京中,哀家必不许你那样胡闹!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怎能绝了你秦家后代香烟?”
秦书成站起恭敬行礼回道:“臣一生情之所系,唯张擎一人,请太后成全。”
太后见他回绝,又劝道:“哀家知道你喜欢那个人,也不是叫你弃他不顾。只是你先娶了夫人,开枝散叶。其他的,哀家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喜欢谁随你去了,大家子谁没有个三妻四妾的。”
秦书成道:“臣当日与他成婚,曾发誓,若弃他另娶或受纳他人,就不得好死。圣人言,人而无信,不知其可。臣不敢违誓。”
太后让他坐下,笑道:“世易时移,岂能一概论之?是了,哀家也听说那人相貌出众,你想必担心新娶的妻子相貌不配,也罢,哀家做主,今日就让你相看相看。”说着拍了两下手,屏风后转出一闺秀,云鬓花颜,飘飘下拜,参见太后和皇帝。皇帝站起身说:“母后,儿臣有点事,待会再来侍奉母后。”太后挥挥手,皇帝径直出门,用手按了秦书成肩膀一下,使眼色叫他顺着太后点。
太后见秦书成双手放在膝上,低头不语,笑道:“哀家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左忠亲王家的二郡主,名叫倾城。倾城,见过秦候。”倾城郡主腼腆下拜。秦书成站起虚虚一扶,也施了一礼。太后也赐倾城郡主坐。开口笑道:“真是一对璧人。文绿,你抬头看一看,哀家不是虚言,这样品貌的大家之女就是皇帝宫中也是不多的。”
秦书成依言抬头,见那郡主娇羞脸红,却大胆抬着头看自己,眼睛亮亮的,连忙转过脸去。
太后见他转头,以为是害羞,挥挥手让倾城郡主退下,又轻声道:“文绿,你再想想,此事只对你有好处绝无坏处。哀家知道你有所好,也不委屈你,此事若成,哀家就让王爷再陪嫁一个人。也罢,让皇帝再和你说。哀家先去歇息了。”说着就起身扶着人走了。秦书成连忙起身相送。
皇帝掐着点进来,秦书成焦急道:“陛下,怎么太后想起给我做煤了?这可怎么办?”
皇帝也无奈道:“朕和你自小长大,焉能不知你之性情?此事本来朕就劝过太后。前日对你说起,还想着能劝退此事。只是不知左忠王怎么和太后说的,太后忽然这样感兴趣起来。哦,对了,我那王叔还说,他有个庶出的小儿子,生的绝美,可以一同嫁给你。这样好事,你难道还不答应?王叔的那个儿子,就算庶出,也比你那个阿擎身份高啊。有忠王叔在背后支持,今后你在朝里力量还大些,好多事咱们就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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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拒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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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成笑道:“朝堂之上,陛下今已大权在握,四海之内,尽皆臣服。一些不臣的小小残羽陛下尽可下手除掉,无需臣再出力。您就让臣放肆一回可好?”
皇帝微微皱眉道:“你如今风头正劲,没个助力,朕是怕你被人暗算了。王爷毕竟是宗亲,和朕关系很好,你若能和他联姻,也是大有好处啊。”
秦书成道:“臣知道,臣小心一些就是了。陛下的好意臣心领了。实在不行臣就和张擎回老家封地去,给陛下镇守海疆,换路帅回来,您看如何?反正路帅家在京城,他常年离家在外,也该让他享享天伦之乐了。”
皇帝失笑:“你倒打算的好!朕倒没什么,只是你弃了京官,岂不是把富贵拱手让人?可惜了多年征战的功劳。”
秦书成道:“臣也不愿离开,可是没有办法。”
皇帝又问道:“朕就奇怪了,前日赐你的那些奴宠你都收了。这个可是郡主,论起来也是朕的堂妹,大家之后,长的也不错,你怎么倒推辞?你宠张擎,关在家里宠就是了,倾城是个识大体的,难道还会争风吃醋不成?再说,她那个庶出的弟弟朕可见过,才十五岁,真真是漂亮的像个瓷人,你不要可是亏了。”
秦书成道:“不是这样说,奴宠日后都可以打发掉,郡主可不行,一旦成婚,再不能退的。再说臣费了老大力气才得到张擎,他对臣也是生死相随,一旦弃之,让他情何以堪?臣必不能应承此事,还请陛下周全。”
皇帝为难了:“此事是太后出面,还有忠王叔那里,你自己去说,朕可不想惹太后生气。”
秦书成回道:“臣再想想。实在没法还请陛下千万周全一二。”皇帝只好答应。
秦书成回来,见张擎被十来个同侪围着,那些人正在讲笑话,张擎笑得弯腰按着肚子。秦书成走近,哼了一声。那些人赶紧让开一条路,秦书成坐到张擎身边,搂着他肩膀,问:“说什么呢?笑成这样?”张擎还在笑不可抑,断断续续说道:“李将军,家的小马,是川马后代,呵呵,有次上街,到酒楼吃饭,交给,伙计,呵呵,伙计说,给您把这驴牵到东院吧,西院没地方了。哈哈哈笑死我了。”秦书成也笑了。
晚上回去,秦书成也钻到马车里,搂着张擎,紧紧抱在怀里。张擎挣扎,说你搂这么紧,我都出不过气来了。秦书成又把手伸进去摸,张擎不干,两个人唧唧哝哝起来。张溪不小心咳嗽一声,秦书成从车窗伸出头,斥道:“去后面跟着!”张擎赶紧拉他进来,秦书成顺势压在他身上。路还远着呢。
到府下车,直接到后院门才停。秦书成把张擎抱下来,一个大大披风裹着,只露着头,已是昏昏欲睡了。张溪也自去安置。这里安排热水洗浴。洗完了上床睡觉,秦书成一边摸着张擎一边轻轻亲吻,像搂着最珍贵的宝贝一样。摸着摸着兴致又来了,想唤醒张擎说再来一次,张擎酒醉朦胧,哪里管他,只顾自己睡觉。秦书成只好把他翻过身侧抱着,一边润滑一边亲他肩膀,等秦书成抱着他轻摇慢摆的时候,张擎不由轻轻哼着回应起来,秦书成很高兴,动静就大了。外间伺候的婢女仆人们羞得脸通红。
秦书成见张擎醉昏,也就不再隐忍,挑逗的张擎呻。吟不断,自己也吼着吐出阳精。婢仆们进来伺候,见侯爷赤身正弯腰抱起公子,锦帐掩映,只看见一只雪白的脚露出来。
三十晚上,一家子吃年夜饭守夜,暖阁里围了一桌,也只秦书成、张擎、芳竹保姆和张溪。本来秦书成要自己和张擎两个人吃年夜饭,张擎嫌人少,就把保姆和张溪都拉进来,秦书成勉强同意。其他下人却是都在大厨房的饭厅那里,人多也热闹。张擎很羡慕,但也不好再逆了秦书成,只好留在暖阁。秦书成紧紧挨着张擎,让张溪坐到远远对面去。芳竹跑来跑去,保姆忙着给他喂饭。吃完饭,秦书成打发保姆和张溪下去,自己和张擎说笑守夜,还舞了一段剑法逗张擎开心。渐渐夜深了,张擎酒意上来,要睡,秦书成吩咐准备热水,沐浴了,就抱到床上开吃。
第二天是初一,婢仆们都来行礼拜年。张擎抱着孩子受了礼发了红包,就让他们下去了,只留几个伺候的,其他都放假一天。那二十五个男孩子也来行礼。看他们穿着素色的棉袍,脸上很干净,就是普通人家漂亮男孩子的样子,很高兴,每人给了一吊钱的赏钱,并说等过完年就给他们安排。安排什么,张擎没说清,弄得男孩子们狐疑猜测,还以为是要他们侍寝了,一个个偷偷雀跃起来。
秦家没有其他亲属,初一早上不用去拜年,秦书成下午去拜访了同僚,晚上留在路家喝酒,嘱咐人回去告诉张擎自己晚回去。谁知仆人来回公子带着孩子去曲府了,曲夫人说了,今晚就让他们就住在曲府。秦书成郁闷,但是现在顾不上这个,只和路帅商议如何打退忠王爷家的亲事。
喝到半夜,秦书成才回家,醉醺醺洗了澡,爬到床上。丫鬟退下了。秦书成摸摸空空的锦被,很不习惯,抱着被子磨蹭,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张擎带着孩子保姆张溪,浩荡回家。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所有婢仆都蹑手蹑脚走路,大气都不敢出,府内安静无声。张擎纳闷,进门看并无异常,就问管家怎么了。管家悄悄说:“侯爷大发雷霆,打了红离,还罚了奴才们。”张擎问为什么,管家回道:“红离又偷偷进您卧室,侯爷差点打死他。”
张擎赶忙回到正房,秦书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客厅椅子上,红离赤体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所有男宠和一些婢仆跪在墙角,簌簌发抖。
张擎把孩子交给保姆抱走,上前问:“这是怎么啦?”秦书成冷笑:“这就是你好心保下来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着起身走了。
张擎赶紧扶起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