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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披好斗篷,张擎披着大红的毡蓬,罩着头,曲飞锦一身黑毡,两人骑马,带着两个亲兵,在大雪中艰难前进。
进到城里,直奔南馆。曲飞锦心里猜到张擎用意,到了门前,越发情怯,徘徊来去就是不进去。张擎一把拉住他,闯进门去。馆里人认识张擎,知道是老板朋友,告诉他老板还没起床,也不拦他,自去做事。
曲曲弯弯来到春娘门前,喊了一声:“春娘开门,是我!”屋里懒懒的声音道:“阿擎是吗?进来吧,门开着呢。”张擎拖拽着曲飞锦开门进去。
屋里很安静,很阴暗,锦帐仍是半垂。春娘靠在床上打哈欠,见张擎进来,就笑道:“这么早,有事啊?”一扭头,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一下子愣住了。手里本来拿着衣服,手一松飘落在地。转眼之间,笑的风情万种,只穿着薄透的里衣就光着脚下床来,衣领大开着,露着半个肩膀,乌云披撒,像没了骨头一样软软倚在张擎身上,笑道:“张公子,不是定了后日再去伺候你么?怎么这么着急?也罢,反正今日无事,就当我友情赠送了,咱们上床吧?”揽着张擎就要上床,一边笑:“你喜欢什么姿势?奴家一律奉陪!”
张擎一把把他推到曲飞锦身边,曲飞锦脸涨得像茄子,张开右臂,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春娘这才看他,娇笑道:“唉吆,奴家眼拙,没看见还有一位大爷,张公子您这是何意?是想让我伺候这位大爷,还是来个三人行?”
张擎笑道:“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我走了。”转身就走,春娘想去追,曲飞锦拉住他不放。
张擎并未走远,只在门外偷听,谁知一盏茶的功夫,曲飞锦就出来了。张擎一见,奇怪道:“怎么了,没和好?”曲飞锦几乎把脸埋到胸前,一言不发向外走去。张擎推门,门已关了,叫也叫不开,只好先追曲飞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张擎越来越主妇范儿
晚点还有一更
52
52、要出征 。。。
张擎追出门去,曲飞锦已上马飞驰而去,那样深的大雪,那马竟然飞奔似电,真是匹好马!张擎看着远远驰去的黑驹出了一下神,才想起带人追上去。红枫也不逊色,一会就追上了。此时已经出了城,四野茫茫,只见搓棉扯絮一般的大雪,张擎催马与曲飞锦并行,一边大声问:“曲大哥,怎么回事?”曲飞锦紧抿着嘴唇,眼睛紧紧盯着前方,无情无绪,只是一个劲夹马快奔。渐渐地两个人头顶都冒了热气,才慢慢停下来。
张擎气喘不已地道:“曲大哥,你说句话呀,到底怎么回事?”
曲飞锦这才吭哧道:“他让我回去先治好手脚,他不要一个废物,可是我的手脚已经是治不好的了。”
张擎看着他头耷拉着,哈哈大笑:“曲大哥,你真的不懂啊?他哪里是让你治好手脚,不过是想找回十几年前的感情罢了。”
曲飞锦疑惑地看看张擎。恋爱中的人真是智商为零!张擎细细讲给他听,“你当初和他相识,情深义重,海誓山盟,如今身残情也断。让你治好手脚,也只是想得到想当初那种完整的感情罢了,他不是因为你身残不要你,而是因为感情残了不想要你。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
曲飞锦一想,也对,立刻拨转马头,疾驰而去。张擎累得骨头酸,也不追他了,慢慢地踱着回营了。
因为自己办了一桩好事,心情格外舒畅,下午又没事,就惬意地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秦书成难得下午回来,一见他笑得像朵花似的,搂住没头没脑亲了一顿。两个人嘻嘻哈哈直到晚饭时分。张擎一边吃饭一边喜上眉梢地告诉秦书成那两个有情人的进展。秦书成也为曲师兄高兴。
没想到,吃完晚饭没一会,天色已黑透,门响了,开门一看,是曲飞锦!张擎的心一下子凉了。小心翼翼问道:“怎么样了?”曲飞锦垂着头说:“他不让我进门,隔着窗说,要想他回心转意,就得明媒正娶,还得把所有身家都交给他,还,还说...”
张擎催道:“还什么?”曲飞锦脸色如滴血,坐在椅子上手足无措。只吭哧,说不出来。
秦书成和他自小相识,纳罕少年时那个武艺超群,儒雅非凡的师兄哪里去了?是了,自从婚后回到北疆就见不到那样飞扬的气质了。十几年后,变得木讷消沉,唯唯诺诺。原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想来当是情伤所致。要是师兄还情系春娘,无论如何要促成他们,让师兄不再这么消沉下去。
秦书成看张擎什么也问不出来,就对他说:“阿擎,你去路帅那里看看有没有好茶,拿些来,路帅不在,就跟他亲兵要。”张擎知道他是想支出自己,单独跟曲飞锦谈,想曲飞锦和秦书成熟识,更好打开心扉,就出去了。
张擎在前厅逛够了,看看到睡觉的时候了,才踱回后园。秦书成一个人在屋里等他。张擎进门,两个人掩了门,脱衣洗漱了,上床。被窝是提前用汤婆子暖好的,铜炉也烧得旺,屋里很暖和。张擎躺着问秦书成谈的怎么样。秦书成一边扒衣服点火,一边说:“师兄说,春娘让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还要掌管全部家财,还要在床上行使夫权!就是这样!”说着下边铁棒一挺而进。张擎被顶的噎了一下,喘息起来。陷入迷糊前,张擎说:“我也要行使夫权!”秦书成说:“你的夫权就是躺在底下行使。你行使的不错。”说着狂摆疯摇,大力撞击起来。水液四溅,污的到处都是。张擎心想,明天又得换被子。
早上起来,张擎一边侧着蜷起身子,让秦书成为自己挖弄后穴,清理擦洗,一边懒懒地问道:“昨晚我忘了问你了,你跟曲大哥是怎么说的?”秦书成道:“我告诉他,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他就明白了。然后又传授了一些经验。”张擎问:“什么经验?”秦书成笑道:“就是耍赖啊,装熊啊,钻被窝啊。”张擎听的有些迷糊,接着问怎么耍赖装熊钻被窝。
秦书成拍拍洗干净的小屁屁,笑道:“就是贴着他耍赖,吃饭也跟着,睡觉也跟着,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嬉皮笑脸,要什么给什么。到了床上就摸摸亲亲,戳戳插插,谁插谁都无所谓,总之先要把人搞到手。”说着搂住张擎挨挨蹭蹭起来。张擎一下推开他坐起来。皱眉说:“曲大哥不是你那样的人,哪有那么无聊?”
秦书成撇嘴笑着说:“他在你面前正经,可保不准在春娘面前还正经。何况我跟他说了,要是他还想和春娘在一起,就别弄十几年前那一套,反正老爹也过世了,谁还管他。要是还老看别人眼色,下半世就孤独终老吧。”
张擎问:“曲大哥怎么说?”秦书成手伸进张擎怀里乱摸,一边说:“还能怎么样?下定决心抓住呗。再错过去可没有再一个十几年了。”张擎来不及反应,就又被秦书成压倒,美其名曰:晨练。
曲飞锦搬进城里,住进临近南馆的一家客栈。天天到春娘那里报到,比钟楼都准。并且渐渐耍赖留宿。春娘十几年来思念他,念得肝肠寸断。见了他又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虽然答应和好,却没有行动,更加勤快地出去接客,故意在曲飞锦面前和客人调情。曲飞锦拿出战场上伏击敌人的耐心,这一次自己是势在必得,故而不再瞻前顾后,只跟在春娘身边,怎么都不离开。看他在自己面前和别人打情骂俏,忍得脸都憋紫了,还是不离开。他接客伤着了,就给他擦洗裹伤,毫无怨言。白天伺候洗漱吃饭,夜里伺候茶水尿壶,见他累了就捏肩捶腿,比贴身仆人还周到。完全把秦书成的箴言用行动表现出来。
春娘受不了了,不再出去接客,不再和人调情了。夜里也不再赶他,寒冬腊月,两个人一个被窝,暖烘烘的。春娘十几年来,除了接客都是一个人睡,真是冷月寒窗,每每人前欢笑,背后泪垂。到此时才重温被人拥抱的温暖和幸福。
作为老板,春娘对下面的男倌和仆人都是厚道的,甚至有红牌伤到时自己就去替身。虽然快三十岁了,但是依然是风情万种,让人心醉。无怪客人们追着要他。还有些年纪大不想动的,贪恋春娘功夫非凡,也常常点他。一入污泥,永难脱身,何况春娘不想脱身。曲飞锦以前只和他相识几个月,却思念了十几年,要不是父亲以命相拼,绝不会抛弃春娘。他也算是情种了,见春娘血泪斑斑,不由英雄虎目,也是悔泪滔滔。春娘看他实在是悔过了,才下定决心出此污泥。
腊月二十九,张擎正在准备过年,亲兵来报,门外有人找。张擎赶忙出去,一看门外站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