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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见红柳要走,忙抓住她提醒:“今天要吃红烧肉!”
“好!”红柳抿唇微笑,回身轻点她的俏鼻子:“小馋猫!”
谢季柏自认为已经驯服了杜月儿,接下来就开始按照早就定好的计划训练她。杜月儿虽然力气大速度快,但是并不会武功,若是遇到经验老道的对手,难免要吃亏。
好在她年纪尚小,身骨又比一般的人更柔软,现在开始练武还不算太晚。
谢季柏打算将她培养成自己身边的第一护卫。
其实杜月儿虽然看起来有些憨傻,但脑子却不笨,学东西还算快,基本教上三遍就懂得了,再加上她有意讨好谢季柏,学得十分认真,进度自然很快。不过一个月的功夫,谢府里十个武功最高的护卫联手,都照样被她摆平。
这日谢季柏带着杜月儿在校场习武,杜月儿花了一盏茶时间就将50个护卫全部打趴下来。蹦蹦跳跳跑到房檐下谢季柏身前邀功,谢季柏摸摸她的小脑瓜,表扬:“做得不错。”又挥手示意那班护卫退下。
天气寒冷,天空还飘着雪花。
谢季柏身上旧伤未愈,即便外面拢了厚厚的狐裘,手脚却还是冷冰冰的。杜月儿察觉到他手冷,出于讨好饲主的本能,忙将他的双手抓在自己手中揉搓,用体温替他暖手。
谢季柏看杜月儿脸上神色自若,并没有一丝羞涩,垂下眼心想可能年龄还小,天真烂漫不懂避讳。但转念又想这女孩迟早也是自己的人,避讳什么的完全也没必要。
想到此,他伸臂将杜月儿抱进怀里,放在他腿上,少女的身子柔柔软软,带着淡淡的馨香。谢季柏将冰冷毫无血色的唇贴在她温热的脖颈处,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细嫩的肌肤下,那青色的血管中流动的热血,带着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吸引着他想去汲取。
杜月儿穿得并不多,可身子却像一个小火炉般,没多久就将谢季柏捂暖和了,苍白精致的脸上也染了一丝血色。变得温热的手沿着少女稚嫩的曲线上移,谢季柏捏住杜月儿小巧的下巴,低头想要尝尝那张红菱小嘴的味道。
却在这时,杜月儿忽然动了一下,直起身子转过视线,谢季柏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流光正尴尬地站在回廊旁边。谢季柏放开杜月儿,神色自若:“有事?”
流光垂首而立:“老爷在书房等您。”
谢季柏起身,摸摸杜月儿柔嫩的脸颊:“你先回去。告诉红柳,晚上我去你那里用饭。”
杜月儿乖乖应了,目送谢季柏离开。
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流光为谢季柏打着伞,两人很快就被飘落的雪花朦胧了身影。
杜月儿单根手指搭在唇上,心想好险,刚才少爷是想咬她吧?还把唇贴在自己脖颈处,是想吸她血吗?她自己有时会偷偷捉些活物吸血,便把别人也想得和她一样。
杜月儿顿觉忿忿不平,她顶多吸些动物的血罢了,谢季柏竟然想吸人血,太凶残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留言,告诉自己要淡定。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饕餮
谢季柏走进谢兴儒书房。
“父亲,您找我?”
谢兴儒递给他一封信,“你看看。”
谢季柏接过细读,过了一会抬眸道:“父亲打算办了毛文举?”
谢兴儒冷哼一声,“案子已经递交到刑部,在我的地盘上,难道还要我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保他不成?何况他是太子的人,这些年来没少为太子敛财,废了他,等于断了太子一臂。”
“怀王的意思呢?”
“毛文举案子的罪证就是他派人暗中收集的,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那查到太子头上了吗?”
“没有,线索到了毛文举处就断了,不过只要毛文举在手上,不怕他不供出太子。”
谢季柏拿起火折子将信件点燃,没多久就烧成灰烬。
“就算他供出太子,能让陛下废了太子吗?父亲自己想想,若是我像太子一般私自动用家族财产中饱私囊,父亲会废了我吗?”
谢兴儒皱眉,“仅凭这一件事自然不可能,但可以让陛下对太子不再信任。”
谢季柏拿起一旁的茶壶为谢兴儒斟茶,“陛下不信任太子,难道就会信任怀王了?何况信任这种事,多出自于个人情感。陛下素来偏心,太子是他心爱的宁贵妃所出,他疼了太子二十多年,明知其残暴无德仍执意立其为太子。如今就算一时气愤会疏远太子,但日后若太子在宁贵妃的帮助下,又重新赢回陛下的心呢?”
谢兴儒端起茶杯放到嘴边,若有所思。
谢季柏目光转向窗外,唇边渗出丝丝寒意,“孩儿以为,若不能一击制敌,不妨先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父亲这次案件只要查到毛文举就可以了,太子只是御下不严,并没有参与此案。卖一个人情给太子,让他以为谢家还是站在他那一边的。现在的关键是毛文举下来后,由谁顶替他的位置。”
谢兴儒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点头同意。“怀王的意思是让严庾信顶替。”
谢季柏摇头:“严庾信是怀王的人,太子必不会让他上位。”
谢兴儒道:“我也是这么和怀王说的,可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合适。”
“户部的刘淳熙不错。”
谢兴儒道:“刘淳熙能力是不错,资历也够,可他并不是怀王的人。”
谢季柏淡淡道:“可他也不是太子的人,不是吗?”
谢兴儒想了一会,也觉得除了刘淳熙外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现在不论哪方推人上去,另一方都会反对到底。与其到时候双方在朝堂上争执不下,引起陛下猜忌,还不如推选一个中立方上台。不管怎么说刘淳熙是由他提名的,卖一个人情给对方,不求他将来和自己站在一线,只要日后不和自己作对就好。
父子两人在书房里又密谋片刻,谢兴儒转了话题,问道:“开春后就要会试了,你可有把握?”
谢季柏负手而立,面上一派自信,“自然是稳操胜券。”
谢季柏已有举人功名,当年考中时全省排名第一,是那一届的解元,谢兴儒对他的才学有信心,只是谢季柏的身体令他担忧。会试要考三场,每场考三天,吃住都在考场里,他怕谢季柏会吃不消。
谢兴儒道:“你最近身体如何?药有按时吃吗?旧伤可还有复发?”
谢季柏怕父亲担忧,忙道:“展涟做的药一直有吃,伤势已经稳定,只要不动用武功,考试不是问题。”
谢兴儒点点头,沉默半晌,又道:“我听说你最近新纳了一个小丫头,十分得你宠爱。”
谢季柏长眉微挑,他房里的事父亲一向不管,今天怎么突然过问。
谢兴儒干咳一声,有些尴尬。若不是他发妻已亡故,这种内院之事哪轮得到他一个老爷们来唠叨!
“林家小姐三年守丧之期快到了,等你殿试过后,取得功名,差不多就可以接她进门。在这之前,你记得别让那丫头先怀上……”
嫡妻未入门,男方家就先有了孩子,会显得对女方不尊重。
谢季柏点头答应,面上却满不在乎。
谢兴儒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林小姐,但林家却是我们最好的助力。”
谢季柏道:“父亲放心吧。我既答应娶她,就会给她嫡妻应有的尊重。”
谢兴儒放下心来,父子两又闲话了片刻,便让谢季柏回去。
年关将近,正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
杜月儿却是一如往日的清闲,红柳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事情,不怎么见到,只将她的日常生活交给小丫头打理。
杜月儿每日除了吃,睡,就是跟在谢季柏身后,也不需要做什么事,只要在他读书的时候给他当靠枕,在他写字的时候给他磨墨,在他疲劳的时候给他捏捏肩捶捶腿,在他无聊的时候给他念念书弹弹琴,或是陪他下下棋……
杜月儿掰着手指细数,发现自己每天要做的事看似简单,其实还挺多的。不过谁叫谢季柏是饲主呢,用劳动换肉吃,杜月儿接受起来也不是很困难。
也许是觉得她身上暖和吧,谢季柏时常抱着她当暖炉,比如此刻。杜月儿怕惹怒了谢季柏就没肉吃了,所以不曾反对过,反而乖乖的由他抱。
虽然外祖父告诫过她女孩儿的名声很重要,但对缺心眼的杜月儿来说,名声能比吃肉更重要吗?所以转瞬就将外祖父的话忘在了脑后,专心思考起今晚的菜色。听说火房月前做了几百斤的腊肠,今天可以吃了,今晚一定要来一份尝尝味道!还有,天气这么凉,晚上吃火锅好了,涮羊肉好吃啊,又香又嫩的羊羔肉……
谢季柏一看趴在怀里的这只饕餮又神游天外了,举起手上的书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在想什么呢?”
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