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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的样子。
那个女人看见晏昔要走,尖叫着作势扑上来,被跟在南宫连觉的黑衣男子用结实的手臂格挡住。其中一名男子歉意地回头,说:“抱歉女士,请允许我们先行通过。”
“凭什么!你们要那个食人魔还我儿子!”女人还要叫嚣,却被黑衣男子一瞪给噎住。本来气势汹汹的一句话,在陡然之间息声,颤抖的语调就像主人此刻的恐慌一样,袅袅地想要缩起来。
即使一副礼貌公式的笑脸,黑衣男子给人的感觉可没那么亲近,尤其是他腰间黑漆漆的黑家伙,狰狞地露出自己的枪口,朝女人露出了獠牙。
乖乖噤声的不仅是女人,还有会场所有的记者摄影师。南宫连觉根本没有回头专注背后发生了什么,只是抱着晏昔稳当地走着。很快,奈森的大门近在咫尺。他突然笑了笑,低头对晏昔说:
“再看一眼吧,以后我们就不会来这里了。”
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晕眩的晏昔听到这句话,吃力地睁开眼睛,没有看周围工作了近半年的公司,而是盯着前方那个男人的脸,轻轻笑起来,有些自嘲更多的还是轻松的调侃。
“南宫先生,这是我第二次奄奄一息在你身边,我觉得……很荣幸和安心。”
“下次再也不会了。”南宫连觉把晏昔压在自己怀了,紧实的力度。顿了会,他又说:“最终,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最后一句,轻的很快消散在风里。晏昔脑中“隆隆”直响,完全没有听见南宫连觉说了什么。
外面车道上,早有一辆车停在路口,周围是一圈让出空位的媒体专用车。南宫连觉走过去,只是点了下头,车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俯身让晏昔坐进车里,南宫连觉直起身子,对晏昔说:“先去医院检查,我有事处理。”
晏昔点了点头,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关上车门,车子并没
59、呼之欲出的真相(上) 。。。
有立即驶远,南宫连觉固执地站在车门旁,担忧地看着车里瘫坐着的晏昔。直到晏昔奇怪地抬头,看向窗外时,南宫连觉俯□子,将唇轻轻印在车窗上。
晏昔在那个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放大的瞳孔里,是南宫连觉虔诚的俯身。隔着车窗玻璃,有些虚幻。
一个在玻璃这边,一个在玻璃那边。
那一刻,晏昔的心,跳的慌乱,放松的腿突然细微地颤抖起来。
晏昔慌忙撑起自己的身子,急忙凑上前,因为缺血而晕眩,眼前一片昏暗,最后撞在车窗上,和南宫连觉进行了一次莽撞、却就像预谋很久的,吻。
唇对唇,隔着玻璃。
四目相对,晏昔才恍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退开些许,尴尬地不能自己,只能低下头,不做任何反应。一直看着晏昔反应的南宫连觉,缓慢地退离车窗,温润的唇在玻璃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子。和里面那个,完全重合。
扬手对着车里的司机数秒,车子在一片沉默中慢慢发动驶远了。黑色的车子带走了晏昔,南宫连觉收回望着远方的目光,回头问身后的黑衣男子说:“她,如何说?”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要和老板你吃顿饭,就你一个人。”
“哼,狐狸。”南宫连觉不轻不重地冷哼一声,瞳孔里按压着潜藏的怒火。
在S市的市郊,有一片负有盛名的紫竹林。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单纯竹林,而是竹林中建立的一个类似小城镇一样的区域。清晨有清新的空气,夜晚有自然悉悉索索的夜语,远离喧嚣尘世的竹林,吸引了太多上流社会有经济支付房价的人。
越是人多,房价越贵,越贵人越富。这是一种奇异地循环,所以在此时历经了20多年的争夺,在这片紫竹林居住的人,非富即贵。不是说暴发户,而是经过淘汰后剩下的有权有势的人。
南宫连觉坐车行驶到紫竹林门口时,被保安礼貌地拦截了下来。经过危险物品的检测后,才被放行。
进入里面,小道旁边都是高大碧绿的翠竹,密密麻麻一阵片,竹叶将整个天空都要遮蔽。在风的吹拂下,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响声。
很快到了那个女人制定的竹楼,南宫连觉开门走下车,司机这时也匆忙走下来企图跟上前去,被南宫连觉阻止了:“阿布,你在这等着。”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想要开口的男子不禁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叹口气:“老板,那你小心,那个女人,非什么慈善之人。”
点了点头,南宫连觉迈步走上竹楼的阶梯。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样一个只有竹子和竹楼的空间里显得有些阴森。
推开门,一阵凉风。远远处,靠近天台的地方,一把藤条躺椅上一个女人悠然躺着,旁边是一个竹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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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几,几上一杯袅袅飘着白烟的茶水。听到开门声,女人浅笑着从躺椅那边转身,看着门外的南宫连觉,得意地道:“你总是要来的,果不其然。”
南宫连觉关上背后的竹门,对女人的调侃不为所动,只是逼迫一般压制着自己的气势,走进藤椅,冷笑着说:“你猜对了,苏继娜。”
“我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淑女回来了。考试悲剧掉了。亲们有没有等的没有耐心?
话说昨晚淑女和那个天然呆小朋友出去了,他买了两杯圣代,一杯巧克力,一杯草莓的。因为知道淑女爱吃,他硬生生把那杯巧克力的吃完了,回家的时候才在扣扣上委屈的和我说,太甜了。。。可爱的孩纸。不过可惜了,有主的孩纸啊,淑女不忍心去松土。
现在淑女有了小本本,估计本文很快会完结的。到时候大家要是真的喜欢淑女就去淑女专栏收藏一下,不喜欢的话也不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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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眼见为实……”苏继娜撑起半边身子从几上拿起杯子悠悠地抿了口茶水,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的南宫连觉,最后“啧啧。”两声,倒颇有些惋惜的样子。
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南宫连觉走到苏继娜对面那个明显准备已久的躺椅上,坐下,为自己也倒了杯茶水,清淡的水汽陡然从杯底升腾起来,化作一缕烟,散了开去。
苏继娜意味深长地盯着南宫连觉沉着握着茶杯的手,放松了身体复又躺在躺椅上,自然而然地讲右腿搁在左腿上,右脚悠闲地晃着,“你倒是不怕我下毒。”
“现在早已不是那种投毒的年代了。”南宫连觉淡淡地开口。冷漠的眼神落在茶杯杯沿,看不见他瞳仁的时候,南宫连觉给人的感觉充满了抗拒和冰冷。当然,前提是被看的对象是谁,像苏继娜这种,无论是怎么看,南宫连觉也都是拒人千里。
“你总是有这种超能力,这样无所谓地说着冷笑话。”苏继娜用手指绕着自己散落在颈部的长发,呵呵地笑起来,南宫连觉不说话,突然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你也不是。”南宫连觉说,蜜色结实的手臂忽然钳制住苏继娜嫩白的手,苏继娜狠厉的眼神瞬间对上南宫连觉的眼睛,在对方冷漠的瞳孔里看见自己豺狼一般阴冷的眼睛,她笑的越发甜腻。
“别玩头发,容易秃掉。”南宫连觉松开女人的手,悄无声息地在自己西装上蹭了蹭,然后坦然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苏继娜恨得牙痒痒,皮笑肉不笑地冷哼一声,转头将颈部长发全部撸往脑后。
“难得你也懂怜香惜玉。”苏继娜说,“哦,我倒是忘了你也是情种一枚。为了那个人,只身前来,恩?”
无所谓地抿抿唇,南宫连觉直白地问:“为什么这么做?”低沉的嗓音,从胸腔传出的时候该死地带着性感的鼻音。
苏继娜笑,“什么为什么,又有什么是有为什么的。”
摇了摇头,南宫连觉认真而严肃地看向苏继娜,“你这样会毁了我们两家的合作关系。”叹口气,他又说,“当然,从我踏入这栋屋子开始,我们家族之间已经没有了合作关系。”
“你是打定主意和我抗争到底了,是吗?”苏继娜冷笑,从椅子上站起身,站在南宫连觉身边,犀利地盯着他的脸,“我想做什么,你凭什么阻止?你们凭什么因为那个东西,反抗我?”
“这一局刚开始,你就已经输了,苏继娜。你认真了,你就输了。”
“你不也认真了?”苏继娜尖利地反击,“你在用南宫家赌,南宫连觉。你在玩赌博,而我陪你。我们谁胜谁败还没有定数。”
不欲多说,南宫连觉转身就走。最后临走前,终是对苏继娜说:“要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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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要么接受我的反击,我不勉强你,只是那些人都是无辜的,”
阴沉着脸,苏继娜重新躺会躺椅,持着茶杯发呆半响,哈哈大笑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