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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是一句魔法,晏昔顿时浑身充满了力量。原来想沼泽里阴湿的不甘也被蒸发地一干二净。他重重地点头。
“如果刚才拿着枪对着你的不是我,你又该如何?莫衍,你想过吗?”
晏昔摇了摇头。
南宫连觉双手扶着晏昔的肩膀,扳正他的身体,一字一句地、前所未有地郑重地告诉他:“用这把枪,反、击!”
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死物,晏昔沉默了。
然而这把枪,意味深长。是否要接受呢?
53、有人在毁了你(中下) 。。。
不等晏昔反应,门再一次被打开。
南宫一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嘟囔着“终于甩掉记者了。”在看见里面的情形后,终于失声大叫:“你们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John和晏昔有JQ?【斜眼】
或者觉得John和那个小记者(倒霉地被砸了话筒那个)很有爱?
我想说,亲爱的们,如果有不高兴的事,告诉淑女没关系,我是很好的倾听者。真的,我真心希望你们可以快乐。虽然我们素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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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有人在毁了你(下) 。。。
听到南宫一的斥责,南宫连觉淡然地放开晏昔,只是不知有意无意地把枪留在了晏昔手中。
“阿一。”南宫连觉走上前,去厨房里倒了杯水递给南宫一,“又躲记者了吗?”
见哥哥这样,南宫一不免有些心虚,觉得自己刚才确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更何况,他似乎从未告诉过哥哥,自己和晏昔是究竟是什么关系?
各种缘由在脑中过了一遍,决定坦白的南宫一心中踹踹,就怕哥哥不答应,那么到时候晏昔又该如何?佯装喝了口水,南宫一大口地喘气——也不知道是刚才跑步带来的喘气还是因为紧张。黑瓷茶杯里的白水在微微颤抖,泛着涟漪。
南宫连觉不出声地看着。晏昔在一边却仿佛感应到南宫一即将做什么,烦躁极了,不自觉地抚摸着手中铁皮的枪神。沁凉的触感、坚硬的外壳,还有上面若有若无的温存,想起刚才站在南宫连觉身边时内心的安定,晏昔不自觉放宽了眉眼。
“哥哥。”张了张嘴,南宫一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气氛有些诡异。
“嗯?”全然不在意自己弟弟的无措,南宫连觉自然地接过南宫一手里的茶杯,放回了桌上。
“我和……”
“我知道。”
“啊?”南宫一惊诧地叫出声,见南宫连觉依旧一副淡淡地样子,这才有些羞赧地摸了摸头,“哥哥什么时候知道的?”
“今天早上的报纸。”南宫连觉说。
感觉有些不对经,南宫一开口,“不是这件事,我说的是……”直觉似乎南宫连觉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南宫一不觉有些急,这次不坦白,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坦白。
哥哥会不会恨铁不成钢,用他永远冷冽的眉眼望着他,让他接受深邃眼睛的审视,让他煎熬?他知道的,哥哥永远不会有太激烈的反应,一直平淡地像是一根直线,然而看着他的眼睛,你就知道他也会有泪水,也会有疲倦。
他敢吗?扪心自问,南宫一犹豫着。
“你准备如何做?”南宫连觉却在此时开口,坐在沙发上,端正的坐姿,双手手指交叉地看着他。
“动用关系,把负面新闻全部清除。”南宫一条件反射地回答。
皱了皱眉,南宫连觉第一时间否定了那个提议。
“让他自己处理。”
“哥哥……”南宫一急忙开口。
“让他自己处理。”再次强调了一遍,南宫连觉显然不想解释什么,从口袋里取出糖,抛给南宫一,又递了一颗给晏昔。
接住半空中抛来的糖果,南宫一的双手顿了顿,复又默不作声地吃了糖,闷闷不乐地回到房间去了。
晏昔还在一边略有些无措地站着,南宫连觉却转头,对他说:“你不要多想。”低沉的声音融化在糖果的清香中,晏昔刚想点头
54、有人在毁了你(下) 。。。
,南宫连觉又说;“你会心里怪我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晏昔困惑地望着他,南宫连觉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是你必须学着处理。”
晏昔这才明白南宫连觉所指的竟然是刚才让他自己处理这件事的决定,不禁心情复杂——他本来就没有存有让南宫连觉帮忙处理的奢望——是的,是奢望。
他不愿意相信,有人会无条件的损失自己的利益来帮助他。就像他不会损失自己的利益来帮助别人一样。更何况,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值得他这么做?
摸了摸晏昔的头,南南宫连觉淡淡地说:“说了你不要多想。”他指了指客房的方向,“去睡一觉吧。”
点了点头,晏昔转身离开,走了几步路,又突然回头,刚想和南宫连觉说声“谢谢。”却见南宫连觉浅笑着望着自己离开的方向,嘴中吐出的“谢……”字,也被喃喃地软化掉了。
南宫先生竟然在微笑!尽管极浅,却足够震撼了。
抿了抿唇,晏昔颇有些狼狈地逃回了客房。
关上门后,晏昔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心跳,以他自己都能够听见的声响,在这个只有他的房间里,砰砰地催促他,去做某个决定。手里的那把枪,依旧是沉甸甸的,叫人握不住。感觉即将脱手而出,晏昔紧了紧手中的力量,把枪柄握紧。
瞥到床上那只扁头乌龟,晏昔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把枪和那只乌龟放在了一起。这才觉得做完了某件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安心地躺下睡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太阳也不再那么精神,恹恹地有些没精打采的样子。床上是汗湿的一片潮热,晏昔从床头坐起,擦了擦额上细密的汗渍。床头的时钟还自顾自地运走着,晏昔推开时钟,从床上站起。
赤足站在地上,地板的微凉迅速被脚底板汲取,不消片刻也变得烫且湿——夏天的温度总是那么让人厌烦,黏黏腻腻地让人好不自在。
知了在叫,并且叫的歇斯底里。晏昔感觉到头晕,用手臂盖着脑袋站了一会,觉得清醒了些,这才穿着拖鞋开门走了出去。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南宫连觉竟然还在那里!仍旧是那身严谨地透着点压迫和严厉的衣服,纯黑色的,却在裤管处露出了南宫连觉的脚踝,在黑色布料下若隐若现,还有穿着拖鞋的赤脚,人字拖把他的脚背划分的干净利落。
整个人透着清爽,尽管他的衣着并不能称得上凉爽。坐在沙发上的背脊依旧是挺拔地要命,微微斜撑着手,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他在浏览着什么。
听到晏昔的声响,南宫连觉抬起头,平静的目光里没有半分惊讶,只是声音轻了些许:“醒了。”
不是疑问,而是很肯定的陈述语句。
54、有人在毁了你(下) 。。。
当然若是看见晏昔站在自己面前还问“醒了?”这种废话的问题,显然不是南宫连觉该有的性格和反应。
晏昔弯了眉眼,点了点头。
“莫衍,我在看……”南宫连觉说,右手指着屏幕某处,“有人在为你的照片的真实性澄清。”
晏昔将头凑过去,朝屏幕上一看。顿时心中一突。奇怪的感情带着温度涌入心间,直弄得晏昔整个人都觉得心酸酸的,承受不住,仿佛要溢出来。
是那个一面之缘的摄影师吉吉。
网络上的是吉吉的视屏,他正板着脸,一脸怒意甚至在面对媒体的采访时带了点尖刻的嘲讽,愤懑地说:“我说了,照片都是可以作假的!你信不信我能随便在路边找一块石头拍照也给变成你的模样?”
“别说你的脸长得像石头,我觉得石头才长得像你!”吉吉怒视着一名记者说。
“请问这位先生,您和莫衍什么关系需要你出面为他辩解?据说奈森公司早已将人封藏,表明了对于这件事情的默许,请问先生您认为您能改变事情的发展吗?”那名记者受了侮辱也不退缩,依然梗着脖子,发誓要将话筒捅进吉吉嘴里。
“我和他什么关系?哼,一定要有关系才能为他澄清事实?不是朋友关系就不可以吗?现在看着这边的莫衍的粉丝们,你们的良知呢?你们爱的他现在正在被这群苍蝇们攻击,你们难道不会做些什么?呆在电脑前点点帖子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你们又能帮助他什么?”
“如果你们这就是莫衍的粉丝,我都为他心寒!”最后的一幕,是吉吉怒到极致拽下了自己装饰用的帽子,狠狠地摔在镜头上。画面一片黑暗以后只剩下混乱的声音,不久就结束了。
短短几分钟,画面混乱不堪,声音也不是很清晰,然而属于吉吉的稚嫩的声音却仿佛透着力量,冲破网络的枷锁,直击晏昔心底!那样在乎他啊……或许只是作为少年人所谓的义气使然,可是能够做到这个份上,无论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