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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个night club,是夜生活者的天堂。没有灯红酒绿,只有蔚蓝色的灯光,朦胧到极致便成了妖异。就像废墟里陡然出现的城堡,充满着禁忌和诱惑。
酒吧名作“蓝”,是许多社会名流经常聚会的地方——所以并没有酒吧该有的糜烂,至少表面上是的。
晏昔对着垃圾桶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理了理被牵起的衣摆,推开了酒吧大门。很多人。
在吧台处坐下,他扬手找来了服务员,点了一杯“水底的妖孽”——一杯混合酒。上层是浅蓝,下层是妖冶的深紫色。然后握着酒杯,并没有选择喝下去。
偶尔来这里放松一下并不是什么坏事,他想。John那家伙推荐来的,倒也不错。如果能一直坐到他想离开为止,那就再好不过了。
至少截止到这个时刻,晏昔并没有意识到酒吧代表了什么。他一直以为,这里是放松的娱乐场所。嗯,普通的娱乐场所。
所以在一个陌生男人前来搭讪的时候,他露出了非常意外的表情,然后很热情地和他攀谈了起来。他一直以为那是知己间的心心相惜,而不是后来发生的所谓一夜风流的前奏。
“一个人?”那人大马金刀地坐在晏昔身边,也叫了一杯同样的混合酒,很感兴趣地侧头问晏昔。
“嗯。”晏昔有些惊讶有人回来搭话,所以对他笑笑,扬了扬手里的酒杯,笑道:“一个人来放松。”
36、番外之抗雷素质测定 。。。
“哦。”那人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抿了一口酒,“介意我打扰你一个人么?”
他问的是打扰一个人,而不是打扰放松,真是奇怪。但是晏昔没说什么,他也照样抿了一口,却被那味道酸的不行,狠狠地眯了眼睛好一会,才咂舌道:“好酸!”
“呵呵。”那人笑出声来,低沉的嗓音带着震动,很是好听,“你真有趣。”他说。
“谢谢,别这样夸奖我。”晏昔有些腼腆地抿了抿唇,这才恍然大悟似的,有些高声地说道:“哦!说到你打扰我,我不介意,当然不。”他用眼睛望着那人的眼睛,扬起了手里的酒杯,然后问道:“干一杯?”
“乐意之至。”
两个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晏昔在灯光下笑容灿烂,那人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他们聊了很多,关于小时候,关于现在,关于未来。甚至开一些不关痛痒的荤笑话。晏昔有些头晕,他想或许放松地差不多了,准备回家。
“呃……”他扶着额头,有些歉意地说道:“或许我该回家了。”
“我送你?”那人也起身,用右手握住晏昔的左臂膀,很是关切地俯□。
想了想,现在John说不定已经睡了,这么晚了吵醒他不好意思,况且这里这么偏僻,出租车更是几乎绝境。虽然要求一个陌生人送他回家未免有些唐突,但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失去了坚持的理智。
于是他点了点头,扶着那人的手臂准备跟着他走。出门口的路上,晏昔转头问道:“先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介意告诉我么?”
那人盯了他许久,才笑着轻声道:“好啊。我叫……南宫一。”
“我叫晏昔。”
等走到酒吧后面的停车场,南宫一去取车子,晏昔站在外道等他。夜里的凉风吹在酒精氤氲地火辣的脸上,很是舒服。他闭上眼睛,舒适的长吐一口气。
南宫一把车子开到晏昔身侧,打开了车窗,“嘿,站着做什么?快上车啊。”
晏昔回神,赶紧钻进了车里,坐在副驾驶上。车里没有自然的晚风,倒显得有些闷。他想把窗口打开,却被南宫一阻止了:“晏昔,别打开它。”
有些羞赧地缩回手,晏昔挠了挠头,然后侧身和南宫一说:“南宫,我家住在……”
“去我家吧。”
“啊?”
然后在南宫一突然地猛踩油门以后,晏昔这才开始觉得不安。对方仅仅是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他,是不是太轻信他人了?
事实证明,晏昔的后知后觉是对的。
当南宫一将车停靠在一个晏昔完全陌生的别墅门口时,晏昔惊慌地要叫出声来。却被南宫一捂住了嘴巴。
南宫一的脑袋探过来,在晏昔耳侧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宝贝……我们到家了。”
36、番外之抗雷素质测定 。。。
话毕,用唇轻轻含住了晏昔的耳垂,温柔地抿了抿。就像之前喝的酒一样,抿了抿唇。
晏昔挥手想要甩开,南宫一却松了捂住晏昔的手,他迅速地俯□,很准确的把自己的唇落在了晏昔的唇上,辗转反侧,然后他用舌尖猛然闯入对方口中,湿热的口腔,是他熟悉的,性的感觉。
湿热、黏腻,却带着个人独有的气味。
南宫一的舌尖在晏昔口中“碰巧”遇见了对方的舌,于是狡猾地滑开,在对方以为就此罢休时,突然攻上前来,卷住了舌尖,然后用力地吮吸。
车内发出□的,液体的“啧啧”声。显然,晏昔不是个接吻能手,这点南宫一能感受到,但是只要他南宫一是就可以了。
晏昔觉得天昏地暗,连呼吸的机会都被霸道地夺走。他的心里乱麻一团,可又有些微的凉。是他自己轻信了别人,怪不得其他。
“笨蛋,都不会呼吸吗?”南宫一让出空隙,然后皱眉问道。
“哈……”
见晏昔一副软掉的样子,南宫一邪笑着,向前倾过身子,然后从晏昔的膝盖处着手,再穿过肩窝揽手一抱,把人抱了起来,从驾驶座这边小心地移过,才抱出车内。
“我们去室内。”他亲了亲晏昔的额头,然后大步而去。
用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晏昔惊觉想要挣脱,被南宫一压在墙上,背脊撞得生疼。但是就是这种疼痛,却更能唤醒人内心的冲动。仿佛遇见了即将发生什么,晏昔的身体里奔腾着一股冲动。
他停止了挣扎,试着回应对方。在南宫一察觉他的顺从和配合后,更加激烈地唇舌纠缠。他的手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胸前慢慢穿过,然后停留在紧贴的下方。
他摸到了,隔着裤子,里面潜藏的炙热温度。然后他轻笑一声,凑近晏昔,暧昧不明地缓缓说道:“小妖精……你可真热情……”
在南宫一进入之后,他这才惊讶地倒抽一口气,然后失声问道:“你是第一次?!”
“嗯……”得到晏昔的肯定回答后,南宫一的脸色只能用莫辡来形容。
“我有处男膜的……”晏昔小声道,脸都羞红了,更显娇艳。
南宫一狠狠挺身,干脆不再想他是不是误拐了纯情少年。于是,夜开始了。
当第二天降临,带着清新的气息,仿佛昨晚的激情不过是春梦一场。
晏昔难堪地别过脸,默默捡过床底下的衣服,然后穿上,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想,他永远也不会再踏入这里一步,一步都不会!
但是人类创造“事与愿违”这个词语不是为了凸显自己是多么博学,而是用来验证某些事实的。比如说——
在拿着手里医院夫产科的检验报告单后,晏昔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近期会常常恶心、干呕。原来不
36、番外之抗雷素质测定 。。。
是慢性咽炎的症状,而是……他怀孕了。
他怀了那个那个男人的孩子。
要不要打掉?
但是当想到那个激烈的夜晚,这是唯一能够证明那一夜确实存在的证据,他并不像亲手撕裂它。或许说是为了纪念自己的第一次又如何。总之,这个孩子,他不会打掉。
几个月之后,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走路不便,甚至开始有妊娠纹。他需要托着小腹才能行走。周围的人都知道了,晏昔未婚先孕,是个不守夫道的男人。
但是晏昔仍是我行我素。
他托着腹部,又一次来到了那家“蓝”的酒吧。
里面还是很多人,只是这一次,当大家看见一个孕夫时,多少表情有些奇怪。大家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让怀孕人士先行。
南宫一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走在众人让出道路里的那个人。肩膀以上依旧消瘦得可以,只有腹部庞大而沉重,灯光笼罩下,一派祥和、圣洁之意。
想象到了那一晚这人青涩的动作,他娇羞的脸庞,南宫一忽然有了冲动。在这人离开的日子里,他不是没想起过,可是只是one night stand,要他如何去找?
没想到今晚心血来潮,就遇见了他,再一次地。
于是南宫一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抱住了那个让他思念的家伙,轻轻在他耳边哽咽道:“宝贝……我终于找回了你。”
当晚,两个小别胜新婚,又一次点燃了激情。
“啊~别……会伤了孩子的。”
“不怕,我会小心的。那是我们的孩子……”
“嗯~啊……”
这一次醒来,晏昔没再难堪地独自离开,而是幸福地在南宫一额头印上一个吻。他们同居了。
当然如果故事就这么结束了,那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