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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冷汗都下来了,马丹,原来他是想催眠我!
“项链每晃动一下,你就感觉身体沉重一分,晃够十下,你就会觉得再也动弹不得。”
韩筹那张怪异的脸上隐隐透出一抹笑意,像是放松了下来。
我的目光紧盯着那条项链,余光却在估量着自己与对方的距离。
很不幸,我与他隔了大概一到两米的距离,中间还横放着沙发。
如果我此时暴起抢物,他反应及时的话,也能躲开。
更何况,除了催眠外,他还有一项异能令我印象深刻,那就是瞬移。
至于沈钰,算了,我从不敢指望他。
这缩头乌龟到现在还没敢现身。
“你现在感觉很累,想要找个地方睡一觉,但身体却不能动,你忍受不了这种疲倦,想得到解脱,而我现在开始数数,从1开始直到10,数完后,你的意识便深深地陷入了沉睡,直到我拍掌便清醒过来,醒来后的你会觉得我是你的主人,所有命令你的话语都不可抗拒。”
我简直泪奔了,天啊,好可怕,外星人熊孩子你可别坑我啊!
要是真被催眠去跪舔对方,我会留下一辈子心理阴影的!
“1…2…3……”
伴随着韩筹那钛合金奇葩音,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非但没有放松与疲惫,反而更紧张了,意识也前所未有的清醒。
在心底衡量了一会,我决定将计就计,找准时机便杀他个回马枪。
在他数完“10”时,我装作一脸恍惚地闭上了眼。
听到“啪”一声响时,我放空思绪,复又睁开了眼,尽量装作面无表情,神情呆滞地凝望远处。
韩筹显然松了口气,无法辨识五官究竟处于何种位置的神奇脸庞甚至对我笑了笑。
我忍住惊吓,继续目不转睛地扮演着木偶。
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他的身影一晃,散进了屏风后。
……沈钰,你自求多福吧。
令我惊奇的是,韩筹好像什么也没发现地又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径直朝我走来。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余光不断地扫视着他,生怕他突然抽风喊我跪下来j□j或脱衣服摆出狗爬式。
他走到我面前时停了下来。
目光一遍遍地巡视着我,蓦地,他抬起了我的下巴。
用的是那只还抓住项链不发的手。
项链……近在咫尺。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脏噗通噗通跳,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咬牙,便快速地伸手将项链扯了过来。
韩筹目露震惊,反应不及时地让我把项链给抢夺了。
我顾不得自己此刻赤身露体,项链一入手便想走人,至于空间怎么个撕裂法,回去慢慢研究,留在这里实在太可怕了,谁知道韩筹除了催眠与瞬移还有什么异能,就算没有,欧阳锐也是他最大的筹码,他要是跟欧阳下个什么指令,那沈钰搬来的救兵或保安都会被欧阳锐给呵斥回去。
对了,还有欧阳的菊花……
脚步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该死啊,救人菊花与自己的安危,哪个重要?
我倒是想选择自身安危,但……救人菊花乃是我回到现实的必经之路啊蛋疼!
正在艰难抉择中的我,突然感觉身体被一阵强大的吸引力给往前扯,我慌忙抬头,只见眼前的场景像被炙热的火焰烧烤着一般扭曲了,四周的温度也也逐渐升高,虚无的空气中赫然出现了一个黑洞。
手指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手背由于碰撞还是其他的缘故被擦破了一块皮,小滴的鲜血沿着指尖滑落到了掌心紧握住的项链里。
难道这就是打开空间的秘密?以我的鲜血为祭?
卧槽,那空间被撕裂了么?!
我此刻的第一反应,不是恐惧也不是惊奇更不是欣喜……而是想起了我之前推测的那个“论我与韩筹在ABCDEF世界的质量守恒关系”的论题。
于是,我下意识地往后,朝仍是搞不清楚状况一副呆若木鸡状的韩筹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几乎是抱住对方的刹那,我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悬空了。
韩筹当然也是如此。
身后传来的吸力越来越大,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拽入了黑洞中,而沈钰也终于从屏风后跑了出来。
他的脸上终于有了种近似恐慌的神色,不顾裸男形象地大喊:“喂……李杰顺……”
好像,似乎……这是他第一次叫我李杰顺而不是Jason,可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精美璀璨的灯饰,造型古朴却极具美感的桌椅,奢侈的毛绒地毯,一脸气急败坏的沈钰与刚回过神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欧阳锐,就像是镜花水月中的一场虚幻,随着空气扭曲逐渐远去消散。
黑暗中,吸力愈发地强劲,我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快要被这股压力给绞碎,身体痛苦不堪,唯有更加使劲地抱紧眼前的人。
奇怪的是,韩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过,安静得就像睡着了一般纹丝不动。
好瘦,好细,好咯肉…
简直就是一把骷髅,不过……这细腰摸起来,倒是出乎意料地顺手。
我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散涣,最后的念头便是——糟糕,我好像硬了。
第15章 沈钰番外
含金带玉,寓意你将来既有钱财又有涵养。
有着一头大波浪卷发的美妇人笑得开怀地说道,说话间,双手将眼前粉雕玉琢般可爱俊秀的男孩儿抱起,放置膝上爱怜地逗着。
“看我给你取的名字,就知道妈妈有多么爱你,即使家里多了你韩叔叔,也不会影响你在妈妈心中的位置。”
膝上的小男孩并没有因为女人的话而展颜欢笑,只是低着头不语。
好半饷,女人才听到男孩小声问道:“如果妈妈有了弟弟呢?”
女人一愣,隐隐地感觉有些心疼,却也有些不敢置信五六岁的小孩竟然也会如此敏感,但很快,她的脑海便自发地构想出了一幅画面——英俊的男人怀抱着她,而她却怀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身前站着俊秀可爱的沈钰,十分理想的全家福。
画面传达的美妙心情在女人心底发酵,尤其当她想起两天后的那场婚礼时,更是达到了激动的临界点,以至于再也无法顾及怀中小男孩的不安了。
婚礼很盛大,一个寡妇带着拖油瓶,却依旧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
对方不老不残不丑,甚至于也不算穷,虽然家产比起女方仍是不够看,但条件放在正常人眼中,也算优质了。
旁人都道女方捡到了宝,就连女方自己都是这么以为。
只有沈钰,从头至尾都采取了抗拒的态度。
没人了解,他其实并不是基于担心失宠的理由而去排斥那个已经成为他继父的男人,而是其他的一些什么。
小孩子的直觉总是敏锐的。
很快,沈钰便发现了,只要母亲一不在,那个男人就用一种粘腻奇怪的目光注视着他,令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就像被蛇盯上了的青蛙。
颇有危机意识的他开始利用各种空隙与假期去报名学习武术、军拳、跆拳道等各种防身班,孩童的细幼身躯在高强度的淬炼下随着时间逐渐抽高,变得强健。
而男人看他的目光也渐渐变得躲闪和惧怕了起来,只是,在沈钰那一转身的瞬时,会变得更为炙热与疯狂。
所有的情绪都会有个宣泄口,就如同掩藏了近十年的秘密终会暴露。
身体健康,一直未曾生过一场大病的沈钰在某个夏日午后,却莫名地发起了高烧。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之际,却惊惧地瞥见了门口那抹熟悉的男人身影。
男人步履跄踉地走近,身上的酒气不断传入沈钰鼻中,他怒意勃然地翻身坐起:“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男人却不说话,双眼不知是被酒精还是欲望刺激的泛红,神情说不出的扭曲怪异,径直站在床头喘着粗气,视线凝视着他动也不动,跟平日里文质彬彬,笑容温和的脸仿若两人。
十六七岁的男孩正处于青涩发育的阶段,对于性事有种天然的敏感。
更何况在一年多前,沈钰就已尝禁果。
因此,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名义上是他继父的男人,对他有着野兽般的欲望。
一直存于沈钰心底的疑问,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答案。
见男人的身影仍是纹丝不动,他再也无法冷静地嘶喊道:“滚!滚出去!”
身体的不适令他头昏脑涨,四肢虚软,但迎着男人那道毫无退缩之意的视线时,他还是忍受不住地抡起拳头挥了过去。
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男人脸上。
男人捂住脸后退了几步,痛苦的神色从他脸上一闪而逝,随即便欲转身离去。
可伴随着这失去理智的一拳,沈钰心中一直压抑着的火焰此刻却蓦然攀升,化作几欲喷薄而出的杀欲。
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