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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你扯,反正那家伙灌了你什麽迷魂汤我不知道,我已经落後半年了,不好好努力不行……」
我被奥雷尔丢进马车内,感觉到手脚正被人用细绳绑起,但处於混乱状态的我却没有挣扎。
「为了怕你会挣扎造成意外,只好先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乖乖待著,夜临。」
我无语,突然袭来的转变让我不知所措也无法接受,亚修斯为何放任奥雷尔带走我?为何奥雷尔说我依然属於他,他只是出借我给亚修斯半年而已?虽然我与亚修斯间从来不提爱这个字,但这半年以来,我以为亚修斯对我是有感觉的,否则他也不会对我这麽温柔,这麽体贴……
难道我错了吗……?难道还有什麽事我所不知道的事?
我无法思考,感觉马车开始驶动的摇晃,我只能带著满心的酸楚与疑问,让自己的意识消失在这摇晃奔驰的车内……
我不知我是怎麽度过这一个月的。
突然被奥雷尔强行带离亚修斯身边後,我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亚修斯,原来古人说思念是一种会让人发狂的东西,这句话真的有道理。越见不到人,就越想念,思念像是一种蚕食身体的病毒,逐渐蔓延到我的全身,深入骨髓,让我痛苦不堪,却又无药可医。
「你又在发呆了,不要跟我说你在想那个家伙。」
奥雷尔走到我身边坐下,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在想什麽?」
要是以前的奥雷尔绝不会这样做,我不晓得奥雷尔是为了什麽要对我「温柔」,虽然他所做的一切远比不上亚修斯对我的好,但对奥雷尔而言,这似乎是他最温柔的表现了。
亚修斯……为什麽这一个月都没出现?为什麽就这样让奥雷尔带走我……?
「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想他!」下巴吃痛,奥雷尔看见我微蹙的眉,随即把透露出些许怒意的脸换上一张温和的微笑。「在想什麽?嗯?夜临,你在想什麽?」
每当奥雷尔看见我发呆或沉思,就会问我在想什麽,这似乎已经变成他最常与我说的一句话,跟以前他喜欢问我他叫什麽名字的感觉是差不多的,不同的是,後者我会回答,而前者我通常都闭口不答。
因为我想的都是那个人,那个奥雷尔不许我想也不许我提的人……
可是奥雷尔以为控制我的行动,就连思想都可以控制了吗?
「我在想你。」
我第一次开口回答这个问题,奥雷尔有些讶异也有些高兴……我不明白他在高兴什麽,面对他的笑容我依然毫无表情。
「你在想我?想我什麽?」
我伸出手将奥雷尔架起我下巴的手拨掉,他不以为意,微笑地等著我的回答。
可惜啊奥雷尔,你以为我会给你什麽好的答案吗?
「我在想……究竟要如何才能摆脱掉你,然後逃出这里……」说到最後,对他露出一个这一个月来都不曾出现的笑容,满意的看见他的脸色由微笑转变为愤怒。
「你说什麽?你想要摆脱我然後逃走?」
「是。」我回答的简单明了。
耳边传来水晶玻璃破裂的轻脆声响,桌子上一只价值不斐的水晶杯,悲惨地成为一片片只能摊在地上的碎片,我看著发著危险光芒却又美丽的水晶玻璃碎片,想著自己是否在一下刻,也成了破碎的水晶玻璃其中之一。
颈上传来紧缩的痛感,我无语看著掐著我脖子,愤怒眼红的奥雷尔。
你终究还是装不下去了吧……地位如此低下的我,能让你用虚假的温柔来面对我一个月,对你而言应该是你这一生中所做过最荒唐的事,虽然我不晓得你对我温柔的理由,可是如果你现在要我死,我会感谢你这一个月对我的态度,毕竟,这一个月来,你让我所过的日子也还算好……
「你这麽想他吗?想到即使死也不愿意在我身边。」
颈上的束缚突然解放,我睁开眼看著眼前的奥雷尔,那是一种我无法解读的表情,而且,我也不想解读。
「夜临,告诉我,亚修斯哪一点好?他做了什麽?让你会这样想著他。」
看著奥雷尔蹙著眉问,我突然感觉非常可笑。
奥雷尔,纵然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是能用金钱及暴力得到,这一点,恐怕他永远也不会了解。
我走向奥雷尔,双手举高环上他的脖子,垫高双脚倾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你想知道你跟他差在哪吗?」用双手将奥雷尔的脸固定面对我,「就是这个……」我与他的脸距离越来越近……最後,终於将我的唇与他的唇重叠……然後立刻推开他,欣赏他眼睛圆睁,嘴巴打开的吃惊蠢样。
反应在我预料之内,奥雷尔被我这个人类突然吻住,而且还是同性。虽然只是嘴唇轻碰而已,但也够他吓的了。
在他还处於吃惊状态来不及作反应之际,我已经带毫不客气的笑声,离开了这间房间,独留还处於震惊状态的奥雷尔。
宠物之荣宠(异界穿越NP生子)-16
我以为我的好日子会此终结,奥雷尔会开始如同以往一样虐待我。
可是,我猜错了,他没有。
我不知道他奥雷尔竟想做什麽,他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还让我无法理解,如果他像以前一样对我生气或动刑的话,我至少还可以知道他在想什麽,而现在,我是真的糊涂了。
亚修斯依然没有出现,我的期望一天比一天减少,从来都不知道我是一个这麽容易动摇的人,以前不都是一个人咬著牙,怀抱著回家的希望撑过来的吗,怎麽只是等不到亚修斯来接我,就变得如此胆小害怕了?
亚修斯……我有好多话想问他,为什麽不来找我?为什麽放任奥雷尔带我走?难道对他而言我一点也不重要吗?难道他之前的温柔都是假的吗?
胸口一阵痛,我不禁弯下腰紧抓著胸口。好痛……为什麽胸口会这麽痛,只要想到亚修斯,我的心就会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
究竟这种疼痛何时才能停止?亚修斯……
「你怎麽了?」
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一双手来撑住我站不住的身体,我被扶了起来,但随即因为站不稳又跌了回去,不过却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因为奥雷尔已经将我横抱在他怀里。
「夜临,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痛?」
对於奥雷尔不可思议的关心我充耳未闻,我的心已经被亚修斯给占据,我的痛是他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胸口痛吗?夜临,你胸口痛吗?」奥雷尔伸手欲拉开我紧抓於胸前的手,「松开手,夜临,我要看你到底痛在哪。」
我依然紧抓著胸前的衣服不放手,我的痛是无形的,你看了也不会明白我究竟痛在哪。
奥雷尔看我坚持不放手,乾脆直接抱著我跑了起来,我不知为何他要这麽急,虽然因跑步而展生的摇晃晕眩让我很不舒服,但我并没有挣扎,因为胸前心酸的疼痛已让我不想再做多馀的反抗。
我被奥雷尔带回房内,他与一旁的仆人不知在说什麽,仆人就急忙跑了出去,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踏杂的脚步声,一个我没见过的金发德亚男人提著一个木箱快步走进房内,开始检视著床上的我,看来这个人是医生,是奥雷尔叫来检查我的。
我依言放开胸前紧握的手,任由医生将一些奇形怪状的器具接在我身上,看著一旁奥雷尔怪异的表情,那是一种像是担心的表情,奥雷尔会担心我?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麽,为什麽要叫医生来给我做检查?为什麽要这麽著急?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真的著急,还是又在玩什麽把戏。
「身体没有异状。」金发医生收拾所有的医疗器具,转头对眉头紧蹙奥雷尔说:「看来不是生理因素,而是心理因素所造成的。」
「心理因素?」
奥雷尔似乎对这种名词很陌生,对於他这种从不会去了解人心的贵族少爷,所谓的心理因素而产的病痛,他一定完全无法了解与体会。
「他刚刚胸口很痛,难道没有任何异状吗?你确定你的检查没有问题吗?」
金发医生对於奥雷尔高分贝的言语不予理会,迳自收於完用具後欲走出门外却被奥雷尔一把拉住,「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夜临他……」
「奥雷尔少爷,如果您想知道他为了什麽心里不舒服,何不去了解他心里在想什麽呢?」金发医生语毕便拨开奥雷尔的手打开房门离去。
医生离去後的房内,只剩下躺卧在床上的我与站在门前的奥雷尔,及两个整理房间的侍从,在奥雷尔挥手要侍从也出去後,诺大的房间内,顿时安静的几乎听得见我与奥雷尔的呼吸声。
胸口的疼痛缓了些,我不想继续躺在床上,翻身准备下床,不料一旁的奥雷尔立刻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