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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楼下,韦默默不经意间,便看见了慕非凡的车子。前面车窗玻璃中,显示了一点的红色火星慢慢亮着,韦默默定在原地,似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更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慕非凡早就看到她的身影,几天的分别,他对她的思念已经遏制不住。今日驱车前来,只为看她一眼,而她的容颜,一如他眷恋的。
终究,韦默默还是向他走去,而慕非凡也下车,站靠在车旁,露出一丝笑容。
“别担心,我只是想你了,忍不住来看看你。等你上楼,我就离开。”
看着她纠结的深情,慕非凡先一步的开口。
韦默默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连句谢谢她都觉得会很多余。
“那——我先上去了。”
她挪了脚步,往楼内走去。
而慕非凡也没有阻止,只像他说的那样,只看着她,看着她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他的眼中。
直到楼上的灯光亮起,慕非凡抬头,正对上韦默默站在窗边的身影,她也在看着他。
他摆了摆手,笑了笑,才坐进车子内,驱车离开。
韦默默这才无奈的叹息,退回屋内,很是烦躁的爬了爬头发,恨不得要揉成疯子一样了。
“韦默默,你真的是个混蛋了。”
她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以称为混蛋了。她如此的狠心,如此的残忍啊,她竟然还想早早让他明白想通,因为她想告诉他,他们分手。
可是,今夜看到他的样子,她更不能开口了。或者,是她不敢开口了。
慕非凡是个脆弱的孩子一样,她怎么敢亲手打碎他?
林牧深开门进来的时候,屋内等敞亮着,只是韦默默却依旧还是外出的那套衣服,木然的坐在沙发上,表情纠结痛苦。
他心中一紧,以为她还在韦中午的事情不快。
在她旁边顺势而坐,且将她抱起横坐在自己腿上,一手贴在她的腰际扶住,另一手抬起她的下颌,让她与自己对视。
“还在生气吗?”
韦默默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生气?”然后淡淡笑了笑。
推开他的手,起身往卧室走去。
而林牧深看着她的背影,黑眸深幽微闪,也起身,跟在她身后进入房间。
韦默默正换着衣服,见他走进来,也不避讳,当着他的面脱掉衣服,换上宽松的睡衣。而林牧深的眼神幽幽的闪着,却并没有动作。
“我先去洗澡了,今天有些累,不用你陪我了,我早点睡。”
越过他,她走出房间,走向浴室。很快传来水流声。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是了,她何必要生气?纯粹是伤了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浴室中的声音哗哗的传来,林牧深眸黑沉潜,边解开衬衣扣子,边往浴室内走去。
光裸的娇躯透过玻璃若隐若现,而她似乎因为水流的声音并没有听到他的动静。直到玻璃门被拉开,她腰间被一双麦色有礼的手臂圈住,而身后他健壮精瘦的躯体贴住她,她却并没有理会,只拿过洗发水要洗头。
揉搓头发的手被握住,由他接过,替她洗着,韦默默则闭着眼睛,慢慢享受他的手指的舒服按摩。
“舒服吗?”
他低哑的声音问着。
“嗯!”
韦默默应了声,而后他拉过喷头慢慢为她冲洗着。
冲洗赶紧之后,他才又抱着她,静静的站在浴中冲洗着。
“我与安知行七年前就认识的。”
韦默默没有出声,之前两人的对话,她也明白几分。
“那时他与素素更熟悉,两人——”林牧深话顿住,似又不打算说这个,更似担心她的反应,“总之七年前因为某些原因,他去了美国。之后就再没有联系。”
韦默默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心中冷笑,他说的等于没说。
“默默——”林牧深的手臂一紧,“我不能告诉你一些事情,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那些事情是他们的伤痛和**,我不想去揭人伤疤,而且这与我们之间并没有影响。你只要记住,我对你是有心的就好。”
“嗯!”她还是只反应淡淡,头靠着他的胸口,“其实你真的不用对我解释的。我并不想知道别的事情,只要知道你身为我的情人没有再找别的情人就行啦。。你知道,身体这个问题,基本上都是有洁癖的。”
她说的是心里话,并没有掩饰。只因她真的明白了,越有心越伤心的。
林牧深脸色微沉,他不知该高兴还是生气了。这个别扭又倔强的丫头,现在总是让他招架不住的。
他扳过她,抬起她的下颌,审视她的表情,淡漠又平静。
心中叹息,他只噙着无奈的笑容低首吻了吻她的小嘴儿,“帮我搓背!”
韦默默翻了白眼,“你竟然敢让金主给你搓背?”
林牧深眉眼笑开,眼中***顿起,“那我帮你搓。”
“不要!”她眼睛眯起,这个男人经历太旺盛了。昨天差点没折腾死她,休想再来。
她转身,“我已经洗好了,你自己洗吧。”
可是脚步还没迈开,却已经被他拉了过来,紧紧牵制在怀中。
“林市长,您都四十的人了,什么事情都节制些,悠着点吧!”
韦默默扯扯嘴角,虚笑了下,劝诫的说着。
不过,她可是真不知道男人的不能碰触的痛点是什么。
话一出,林牧深脸色倏地阴暗沉下,语气都阴阴的问着:“你嫌我老了?”
“没,我——”她一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刹那的危险,赶紧要否认,却直接被堵住了嘴,不由她分说,林牧深将她推到墙面背靠着,凶猛的来势,让她明明白白的知道他年龄是奔四的人,但是身体却不是。
背后的白瓷的冰凉和他带来的火热交织,韦默默终陷入了一片说不清的激情缠绵中,肢体紧紧交缠,气息重重混合,他在她体内有礼的撞击,而她只能无力的呻吟。。
真是要命,她愈发贪恋他带来的欢愉和他的极美的魅惑,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有男人能让她在高潮的那一刻如此的满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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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总是不好的。韦默默这样告诉自己,可是,身体疲累,却像是对他的缠爱上瘾,她一再的斥责自己的贪欢,而重点其实都是他的勾引。她都担心他要是纵欲过度,往后的几年是不是会有影响?
韦默默坏心的笑笑,以后她怕是再不敢这么当着他的面说了。男人看来对这方面真是计较的很。
扶着自己酸痛的腰身,韦默默要收拾东西上班的时候,竟然忘了昨日她做的准备。
皱皱鼻头,韦默默想了想,打电话叫来了快递,将昨日准备的纸条都快递给了林牧深。然后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内容为:“快递给你惊喜。O(∩_∩)O!”
他没有回信,估计可能在忙,但那不要紧,希望那些查信件的人不要将她的信件扔给别人随意解决了就好。
去了杂志社,韦默默忙活了一阵,听到同事们闲聊时关于梁氏公司的事情,她才想起这一出。不知道这件事情与齐微是否有关系,或者她应该找她聊聊的。
只是她的电话打过去,齐微的手机关机,打到她办公室,秘书只说她出差了,不在C市。心中一团疑问只能这样存着,等着她回来给解惑。
到午餐时间,韦默默接到林牧深的电话。
“韦小姐,你这样的方式,显得缺少些诚意啊!”
林牧深靠在窗边,闲适的站着,手中还有她寄来的纸条,唇角微笑的勾着。
韦默默轻笑出声,而后回道:“怎么会缺少诚意?您不觉得在这个凡是都用电脑打字的时代,有我亲笔写下的问题更显得诚意十足吗?”
“是吗?”
“不然,我每日‘腰酸疲惫’的状态,还不够诚意吗?”她反问,话语双关。
“这个嘛——公私分明的不是吗?”他听着电话那边她的声音,一上午的疲惫一扫而光。
“林先生,前天算是私事,但是昨天,我并有让你服务的意愿,你自己凑过来,这就该算是我的诚意了。”她嘟嘴辩解着,总不能每次都算成‘私事’,那样她得多亏啊!
“嗯哼——我记得,好像后来是韦小姐主动缠着我说‘要’的呢!难道是我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林——”她又想连名带姓,却只噎在了口中,而愤愤的反驳,“你颠倒是非。我——还不是你惹的吗?”
他撩拨的她火热难耐,却非要让她自己开口才肯满足她。说到底,其实他忍的也很辛苦,只是他的忍耐比她更持久而已。
“是吗?我好像不记得了。”他带笑的声音恶劣的笑着,“不如我们再回忆一下,重新演义一次?”
“休想!”韦默默怒吼,“将纸条的答案写完,下班之前给我快递寄过来。不然不要说服务了,我连一点诚意都不会再表现了。”
说罢,她不由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