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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安知行醉醺醺的模糊意识抬头,看着韦默默,蓝眸似有些迷蒙又闪过那片刻的清醒。
“你什么意思?”
韦默默无奈轻叹,“你自己好好想想。。想想一些事情,想想——素素姐为什么不理你。”
人家小说上都有的桥段,男主几年之后回归,总是会先调查女主的所有情况,清楚她几年中的所有事情,怎么这安知行就这么笨呢?不先调查一下,了解事情的根源呢?
安知行沉默着,状似思考,又不知道是不是要醉过去了。
忽然,他猛的拉住韦默默的手,沉沉的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说罢,不容她拒绝的再为她倒了酒,就往她嘴边递过去,让她喝。
韦默默本想拒绝,可是那双湛蓝美丽的眸子下,那可怜兮兮的恳求期待的目光,让她不禁心软,一颗心全忘记了领导之前的禁酒令,只沉浸在“男色”中,稀里糊涂,大喝特喝起来了。
不就是喝酒嘛,她今天舍命陪帅哥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包厢内的两人已经是东倒西歪,安知行拉着她叽里咕噜的说着他的爱情,他那时的快乐,不过已经有些吐字不清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韦默默呢,也不听他的,自个儿在那抱着酒瓶子叽里咕噜,边喝着边说着她的历史。从小的不为人知的小坏,心里的一些小邪恶,还有她的爱情的酸甜苦辣。
两个人最后东倒西歪,这场诉苦大会,开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等到韦默默的手机响起,她仅存的一点儿意识爬着找到自己的包,翻出了手机,按下电话,然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林牧深赶到的时候,看到包厢内的情形,脸色刷的黑了。绝对的阴沉难看。
韦默默还抱着就瓶子,身子却已经躺在地板上,而安知行却一只脚搭在她的腿上,朝另一个方向趴着,手上的酒瓶子也倒了,嘴里还不知道在念念着什么。
大步买过去,林牧深一脚
踢开安知行的腿,弯腰将韦默默抱起来。
韦默默,你死定了!
而韦默默却并不知道他此时的盛怒,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看着上方出现的脸庞,还叽里咕噜的说着,“咦?天要下雨了?”
好阴的感觉噢!
林牧深脸色更沉,抱着她往外走去,并对身边的服务员说道,“找人来处理。”
那服务员明白的点头,安知行是他们这里的贵宾,自然是不会怠慢的。只是看着林市长带着这女子离开,他心里的惊讶自是十分。不知道这到底怎么个情况了。
一路上将韦默默抱着离开,放到车上之后,她却只歪头蹭了蹭椅背,咕哝了两句,砸吧砸吧嘴,继续昏昏沉沉。
韦默默有意识的眼珠转了转,眉头紧蹙有些不适的感觉,动了动,却头痛欲裂。
她这才正开始双眼,想要坐起来,却觉得头两边的神经紧绷,一抽一抽的疼。
忍不住伸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韦默默这才渐渐的意识回笼,慢慢的,她想起了一些事情。
当然,看到自己在自己的床上醒来,韦默默的脸色似乎更加惨白。
惨了,惨了!
韦默默暗叫不好,心里哀嚎并低咒,这个安执行,真是个大祸害。
贼兮兮竖起耳朵听着卧室外有没有什么动静,好在,安静无声。
韦默默这才缓缓起身,抑制住头痛,先拉开窗帘,看了看窗外,大概已经是要接近中午了吧。而今天是周一,领导肯定在上班了。
心情稍微放松了下来,韦默默这才又蹙眉呲牙咧嘴的走出去,真是太他妈的疼——
额——
韦默默开门,便看到沙发上的林牧深正端坐着,手上拿着,腿上放着,不知道是什么文件。
听到她开门出来,却头也不抬,继续看着。
韦默默的小心脏顿时有不能承受的虚弱之感。
完了,完了——
“额——”
她发出无意识的声音,可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她。不会像平常那样的关心她了。
韦默默的脚下都不由得僵住,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了。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去卫生间呢,还是先示弱的用苦肉计安抚安抚呢?
韦默默在门口僵持了很久,看着林牧深根本就是冷了心的无声无息的愤怒着,她觉得,应该先解决个人的生理问题,其他的再说。
悄悄的,一步一步的,轻轻地,挪啊挪,挪啊挪的往卫生间走去。
几步路的距离,却整整被韦默默磨蹭了整整的两分钟。
随后洗手间的门关起,坐在沙发上的林牧深这才抬头看了看卫生间的门,黑眸幽深精锐,眸光沉了沉,闪过一丝的愠怒,唇角紧紧抿着。
等到韦默默又终于磨磨蹭蹭的,才终于从卫生间了出来。期间她已经彻底的清醒,用了几乎半个小时在挣扎要不要出来。
最后,她终于“大义凛然”的迈步走出。
上帝,佛祖,各位天上的神啊,保佑我吧!
你来我往
韦默默在心中拜了各路神仙,有名的无名的,反正希望他们能够可怜可怜她,别让林牧深太生气,重要的是别对她有什么惩罚就好。。
蹑手蹑脚的,韦默默现在觉得发出一丁点刺激的声音都会让她的小心脏更受刺激。
可是,越是要小心,越不容易小心。
“哐啷——”
往客厅走去的拐角旁的一件装饰性的细高的花瓶被她的不小心碰到,在这寂静诡异的气氛中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音,而韦默默也似乎被吓到了,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林牧深抬眸,一闪而过的担忧,在看到她没有受伤之后,又恢复冷峻。
韦默默幽幽的转向林牧深,他的眼神好似透着苛责和冷锐呢。
呜呜——
他都不关心她了。
苦着一张小脸儿,韦默默委屈的耷拉着嘴角,幽幽怨怨的射出最无辜的最让人心疼的目光。
“站着干什么?收拾下。”
林牧深的语气竟然毫无感情,清冷的很。
“噢!”
韦默默心中难受却只瘪着小嘴儿,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本来头就一抽一抽的疼,这下子又更难受了。
转身去拿工具来收拾,好在这花瓶只是装饰,并不是什么古董,不然她光心疼钱就足以疼的昏过去了。
由于花瓶很大,倒下的时候碎裂的都是大块,一个大瓶底还挺完整,韦默默收拾起来还挺麻烦,抱着大瓶底往垃圾桶里丢,可是垃圾桶却装不下。她又只好折腾的找了个大编织袋装着,好不容易都收拾好了,提着编织袋要往外走,却不想那尖锐的刺儿刺破了编织袋,她因为提着有些吃力,腿上磨着编织袋,那词儿竟然划破了她的小腿。。
“嘶——”
韦默默一疼,手一松,编织袋内的瓷瓶又哐啷一下,而她已经疼得蹲下来,看着划了一道浅浅的口子。虽然浅,但是鲜红的血已经顺着小腿流了下来。
若是平时,她也就疼疼呲牙叫两声,贴个创可贴就可以了。
可是本来醉酒头疼,胆战心惊的怕林牧深的冷脸,又撞碎了花瓶,现在她又被花瓶割破了腿,这一连串的打击让她真的莫名的流泪哭了起来。
感觉无比的委屈的韦默默,就这样蹲在玄关处,小脸儿布满泪痕,看着小腿,而腿上的血留下,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林牧深听到声音,想起身,却硬着心肠没有去担忧。可是半天都听不到声音,他心中就控制不住,迅速的跑去玄关处,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幕。
“默默——”
林牧深惊慌一喊,迅速来到她的跟前,蹲下去,看着她流血的小腿,眼中自责心疼。
伸手就要抱起她,却被韦默默别扭的闪过推开。
“不用你管。”
她嘟着小嘴儿,倔强的起身,一步步的要走回去。
“别任性。”
林牧深从她身旁用力,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来,而韦默默却根本不领情的扭着挣扎着。
“你放开我,不用你管——”
林牧深不容她拒绝的放她在沙发上,然后起身,去拿医药箱。
韦默默用力的拭去脸上的泪滴,待他回来,她直接别过脸去。他从药箱拿出碘伏要消毒,却被她拦手截住。
“不用你管,我自己来。。”
就要是伸手去夺他手上的工具,林牧深却冷冷的一眼,“好好坐着。”
声音满含警告和严肃。
韦默默一愣,随后更加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流下,倔强的抿紧唇瓣,不看他。
林牧深黑眸闪过懊恼,看着她忍不住幽叹一声,手下更是温柔轻轻的为她的腿伤处理着。
很快弄好之后,韦默默就要起身,势必要来一个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的冷战状况。
“默默——”
林牧深却从她背后抱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声音低沉带磁性的音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