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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他心疼的将人抱起来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利落的将湿掉的床单换掉,然后转过来将她抱到床上,再自然不过的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下雨了,现在冷,你小心着凉。”
她惘然的看着秦繁,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为什么发生——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事情,阳阳没有离开?
他轻摸着她的头发,蹲在她脚边,仰头认真的看着她,“苏诺,你现在认真听我说好不好?”
她乖巧的点点头。
“我知道你把我送你的花养死了,是很生气,但是没有到你以为的那么严重,你明白吗?”他小心翼翼的停了下来,观察她的反应。
她果然很紧张,连人都在发抖!
“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生气你知道吗?你看……”他伸手从床边抱过一个精巧的花盆来递到她的手里,
“那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也没有经验是不是?所以,我重新送你一盆,这次,我和你一起养好不好?”
“一起?”她看着眼前绿油油的纤细植物,开始小声的嘟囔起来。
一起?重新?和她一起?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组合在一起,她都不明白呢?
秦繁没有再说什么,热是很认真的看着她,静静的等她消化自己的意思。
“重新的意思是?”她忽然成了刚生出来的娃娃,连字都咬不清楚!
“就是这一盆,我和你一起养,一起照顾,好不好?你看,你和我,谁也不太会养花,所以,咱们一起慢慢来好不好?
可能这一盆也会养死,但是没关系,下一盆,我们会样得更好,然后,慢慢就好了,我们不急,好不好?”
感情是需要精心栽培的植物,脆弱又娇贵,所以,我和你一起慢慢努力来养好它好不好?
可能以后还会有争吵、还会有过节,还会脾气什么的,但是,我们都把这些当成是养料好不好?
我们慢慢的把一点一点的时间、一点一点的空间和一点一点的感情都当做养料,慢慢的让这份感情繁盛起来。
好不好?
不是你一个人在努力,而是我也和你一起努力,好不好?
她呆呆的盯着花看,也不知道最后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但是,至少,她不再有那么惊慌的表情了。
秦繁一边围上围裙进厨房作饭。时不时的跑出来悄悄的看她一眼,她都静静的坐在那里,小心的盯着那盆绿萝,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不管她在想什么,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这就好了。
秦繁一边作饭,一边忽然很想哼一首歌,一首安静又宁谧的歌,不需要很华丽的旋律和歌词,只是要简单的,就像……
就像现在这个时候,外满风冷雨凄,家里却被暖洋洋的灯光充满的,一边有食物的热气正在氤氲,浓汤正在咕嘟,要炒的菜也已经准备好,火正旺。
一边准备做甜点的水果正挂着晶莹的水珠。
餐桌边上,正有人在等待着……
这样的简单感觉,就是幸福是不是?
秦繁觉得,自己的心也曾经这么满足过的,只是那个时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原来幸福,也可以这么具体到,某一个人身上,某一件事情上。
难怪人家说,那件疯狂的小事,叫爱情。
这么想着,一段旋律忽然就浮了出来,他不由得就哼了出来。《|wRsHu。CoM》
苏诺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风雨声,看着眼前的绿意,忽然觉得,好安静,似乎世界已经离开很远了。
时间在慢慢的倒回,回到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的时候,他和她也是这样,安静的生活着的。
时间真的能倒回去吗?一切真的都可以重来吗?
她不知道,在经历了所有的这些背叛和伤害以后,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哪个勇气选择继续相信下去……
神秘的舞蹈和渐渐背离的心
神秘的舞蹈和渐渐背离的心
神秘的舞蹈和渐渐背离的心
正文 神秘的舞蹈和渐渐背离的心
秦繁端了一桌子甜美的食物上来——芋头烧鸡、白菜卷和炖青豆,还有热热的水果羹,都是她喜欢的。
她明明是北方人,为什么会有南方的口味,喜欢吃这些清甜的食物?
楮佩遥曾经说过,她很可能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所以他们认识的那个苏诺,也不是真正的苏诺,只是她缺失的人格。
真正的苏诺会是什么样子——这个念头,他不是没动过,找回她的回忆什么的。
但是,他也很认真的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喜欢的,究竟是这个人,还是这个叫做苏诺的女人的全部?
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觉得模糊。
他曾经纠结过很长时间,但是到后来忽然又想明白了。
总之,他喜欢的,就是这个人,不管她是叫苏诺也好,还是谁也好,都不过是这个人。
他甚至都想,他其实对这个人的过去,一点都没兴趣的,他甚至还觉得,万一要是这个人想起来了一切,变回原来那个人,不是很麻烦的事情吗?
这样的苏诺就很好了,她只要安静的在自己身边,自己就可以安静下来,为什么还要想那么多的事情呢?
人,有的时候求的,不过就是这么安静罢了。
吃了饭以后,他去洗碗,她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电视,手里却还抱着那盆绿萝,似乎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秦繁难免觉得有些嫉妒,但是一想毕竟是她重视自己的缘故,也就释然了,东西收拾好,坐到她对面,开始将刚才自己哼的曲子记下来,慢慢修改,一边哼一边改。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忽然发现电视已经没了声音,只有画面在来回换,而她则抱着自己的膝窝在沙发上,侧过头看着他,也跟着慢慢的哼着。
秦繁很高兴,“喜欢?”
她点点头,顿了一会,“很安静……我听到下雨的声音……”
“还有什么?”她肯认真的和自己对话,怎么都是一个进步,楮佩遥按捺住自己的惊喜,慢慢的和她套话。
“……还有,青石板的街道……没有人,”她慢慢的,把自己脑袋里的画面讲了出来,“有树,绿得像是黑色一样的叶子……雨水从叶子上滴下来,打在地上,很好听……
有光,谁家的蜡烛……
地上能看到树的根,缠在一起。
墨的味道。
打开的窗户,有打开的书。
有铃铛的声音,很远的。
还有人在跳舞,穿着白色的布袜子……
红色的灯笼,木长廊边上挂着帘子,卷起来一边,有垂下来的长带子……”
秦繁听得目瞪口呆——这是他记忆里,苏诺话说得最多的一次,虽然开始很凌乱,但是慢慢的,居然能组合出来一副清晰的画面来!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似乎是个很有历史的地方,带着古怪的装饰,和神秘的味道。
这是什么地方?是她曾经待过的地方吗?
铃铛?跳舞?像是什么古怪的仪式一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苏诺的眼睛,觉得她的眼神特别的遥远,整个人似乎也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留在这里跟自己说话的,不过是一个躯壳!
怎么回事?!
秦繁觉得自己有些害怕起来,不过,他决定试一试!
“那是……什么样的舞蹈呢?”
果然,她在沙发上站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古怪的手势,像是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的姿势,一只脚稍微的翘了起来,手也一个奇怪的角度举了起来,腰微微的弯了下去。
缓缓的,她开始动了起来,以一种近乎是仪式一样的庄重表情,慢慢的、慎重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脚下的步伐也很奇怪,似乎很轻,从沙发到茶几上,简直像是漂过来的!
她的身体周围似乎有无数不可逾越的界限,所以她才会那般小心翼翼。
这奇怪的舞蹈,却不会让人觉得沉闷,只是觉得,似乎有一条河流了过去,身心都清凉了下来。
她慢慢的收了回来,似乎用尽了力气,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留下秦繁一个人在那里目瞪口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繁一晚上没睡着,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而她倒是睡得不错,早上醒来,有些惊讶的看着顶着黑眼圈的秦繁,半天没说话。
“……你昨天睡好没有?”他想了想,决定先不告诉她,而是起身为她做早餐,一边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她点点头,“就是有点累。”
奇怪了,她为什么会觉得昨天似乎走了很远的地方一样,那么累?
她果然什么也不记得了,似乎就是那样的,那个时候她的眼神就不太一样。
这个女人身上的秘密多到他都不能相信,但是只有一件事情他能确定——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