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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蒙迦德地下室里的那个人……Gellert·Grindelward!
作者有话要说:Trelleg·Subla 齐埃雷格·萨布拉(这个名字是Gellert和Albus的拼写反过来……请原谅偶的恶趣味…………)
Gellert·Grindelward 盖勒特·格林德沃
一切疑问请忍住,偶会慢慢解答……
小剧场时间——
葬剑:冒天下之大不讳将狮子分进Slytherin,分院帽先生你有什么感想?
分院帽:如果不是Godric是我的主人,如果不是那个混蛋一定要进Slytherin,我能这么分吗?现在Salazar和Severus都看我不顺眼……你知道我的境况有多么惨吗?
葬剑:……你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分院帽:哼……那是因为Salazar被Godric纠缠住了……而Severus目前被小救世主粘的死紧!等到他们两对都和谐了……一定会过河拆帽,来找我麻烦!!
葬剑:……果然活的够久就比较有智慧吗?
分院帽:我想去找Albus寻求庇护,可是Albus目前也被缠住了!!现在没人管我,等有人管我的时候又是来威胁我的帽身安全……你知道我有多么可怜!!我要涨工资!!我要休假!!
葬剑(默默不语地看着分院帽先生大吐苦水……)
重逢
Harry疑惑地看看这个新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再看看Dumbledore校长……自己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都认出来了;Albus怎么可能认不出这个人?
——不过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脸上一点迹象也看不出来……Harry一边吃着Hogwarts丰盛地晚餐;一边在心里揣测事情的真相。
事实上,在所有学生上火车的同时;Albus·Dumbledore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这位新上任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当时惊讶的程度……打个比方,如果是在战场上,足够被死咒击中数十次。
“Albus。”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瞒过对方的第一任黑魔王大人,看着眼前有着跟年岁不相符的老迈的Albus·Dumbledore,虽然已经在Grinc给他的巧克力蛙巫师卡片上看到过……但是真正面对本人的时候;还是无法抑制的一阵酸涩……
赤褐色的长发变成满目银白,长长的胡子遮住了大半的脸;歪曲的鼻子;整个人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轮廓。时间在他的身上进行了巨大的改造……
将近半个世纪的光阴,那原本应该是他们人生中的黄金时代……但是——一个在日复一日的独自战斗中枯朽,一个在纽蒙迦德最黑暗的地下室中腐烂……如果不是那个人的话……或许直到死亡,他们也不会再相见。
他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啊……
Gellert·Grindelward——现在的Trelleg·Subla维持着面上的笑意,在心底酸涩地闭目流泪。
“Gellert。”Dumbledore的语气有些复杂,他原本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看到这个人……
对方变了很多——曾经披散的金色卷发不再闪耀,现在束在身后的头发色泽有些黯淡,俊美的脸上留下了时间的刻痕,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闪亮……就如同年轻时诉说着理想的Gellert,只是里面多了一些不曾出现的……隐匿的脆弱和苍老。
“如此久远的再会,我该感谢你没有给我一个阿瓦达吗,Albus?顺便说一句,你的衣着品位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Gellert自觉地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微笑着说。语气轻松地就像是在戈德里克山谷,他们只是各自回家睡了一觉,睡醒后互相打个招呼。
然而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终究还是过去了……Voldemort刚有些举动,这位黑魔王“前辈”就出现在这里,实在不怎么叫人放心。
“Gellert,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Albus轻轻握住了手中的长老魔杖,湛蓝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对面的人——如果必要,他能以最快的速度放出魔咒。
“你的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迷人——大部分都认为它能看透人心,你就用它们来猜一猜如何?”Gellert摊开手,对于Dumbledore的防备表现出善意。
Dumbledore微微侧过头,回避了对方的目光,长叹一口气……
“我从来都看不透你。Gellert,你知道的……从来都看不透。”那并非示弱,而是一个事实。
他只是跟着他走而已,寻找圣器,支持改革,如果不是阿莉安娜的事情,他说不定会看着这个男人登上黑暗君主的王座——无法否认的是,那个王座是如此适合他……
即使脱离了相同的道路,不再跟随在他身后,他也依然不懂他……不懂他为什么会输给自己,不懂他为什么执意留在纽蒙迦德的黑暗中——以他在德国的势力,要将他弄出去轻而易举,他会在那里耗去如此多的光阴,只能是自己的意愿。
“四十多年了,从我呆在纽蒙迦德的地下室到现在,Albus,又一个四十多年了。”Gellert一边轻声说,一边让自己完全的陷入椅子的软垫中——他总是知道如何让自己更加舒适,“还记得吗?上次见面,也是距离阿莉安娜那件事四十多年……”
被尊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的Albus·Dumbledore在对方提出那个名字和那件事的时候不经意地抖了一下……那不是一切的原因,却是一个强力的导火索。那件事让他愧疚,阿不福思至今依然不曾原谅他,而他也从来不曾原谅过自己。
“自我们的道路分叉开始,如果不算那次决斗,已经过了快要一个世纪。Albus,即使是巫师,又能有几个世纪的寿命?我只是不想在纽蒙迦德的黑暗里继续蹉跎光阴,这一次不是为了什么更伟大的利益,只为了我和你。”Gellert的双眼平静地直视眼前自己心爱的人,收拢野心与骄傲,只剩温柔和安宁。
看着Albus复杂的神色,他想起地下室的日子,和那个“偶然”落在监狱里的少年——也是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纽蒙迦德的地下室永远阴暗无比,那本来是就用来关押敌人的监狱。
四十多年的时间,他趴伏在此,有时会想起他的朋友、部下,还有他依然残存的势力。
更多的,却是戈德里克山谷的夏天,明媚的日光温柔地洒在有着赤褐色长发的少年身上,湛蓝的眸中透出无法言表的欣喜。少年呼唤着:“Gellert,Gellert……”
他们共同探讨魔法的奥妙,分享知识的秘密,规划理想的未来——仿佛梦境一般的光景,曾经如此真实的存在过……有些东西,曾经如此靠近,伸出手,便能得到……
接着想起的,是三个人的争斗,魔杖放出绿光,最后死去的确是一个无辜的少女。
那一瞬间,Albus的脸上空洞而扭曲……巨大痛苦造成的扭曲……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或者说将要改变……
他害怕,所以逃了……但是少年的身影始终在眼前,欢笑,思索,哭泣,空洞……各种各样的,挥之不去。
接下来,是那场决斗。
不顾部下的阻拦,不顾朋友的劝说,他只身赴约。就好像自己还是那个少年口中的Gellert,而不是几乎君临整个德国巫师界的黑暗君王。
他只身前往,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力量。他受够了虚无的幻象,这一次他要将真实的对方抓住。
然而他看到Albus的时候才发现,幻象中的那个少年早已不见……被埋没在那个夏天……
依旧是赤褐色的长发,人却不再年少。表情严肃,蓝眸中不复昔日笑容。拿着魔杖的手很稳,另一只手却微微的发抖。
那时候他才猛然惊觉,自阿莉安娜事件他慌乱逃走之后,Albus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和磨难,对方的样子就像是一直背负着黑色荆棘,浑身早已伤痕累累。
他本来是想彻底打败对方,把对方纳入麾下,永远留在身边——他早就感觉到了Albus的爱慕。
现在他却看到了一只垂死的凤凰,凤凰只能在火中涅槃,而无法由黑暗孕育。所以他败了,败给戈德里克山谷的夏天,败给他自己心。宁愿将自己锁在纽蒙迦德的地底,也冀望着对方的重生。
但是他还是错了。
那个少年突兀的出现在黑暗中,湛蓝的眼睛就像是澄净的天空,和记忆里的那双眼重叠。
“你是谁,怎么来到这里的?”自己问。
“唉唉唉,那些德国巫师太离谱了吧,竟然在街上决斗。”少年转头打量着昏暗的地下室,然后挥动魔杖放出光芒,“喔——刚刚是你再说话?我是Grinc·Gordify。被一场决斗波及,回过神就在这里了,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
“这是一个监狱,我是监狱的囚犯。”他准备等一会看守来了,就把少年送回去,现在,希望他的答案能让这个小巫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