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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讨论专题的事情吗?我无奈的做了无聊的手势:没有,我本来是准备去找您的。然后跟在女老总后面又留在了会议室。眼角处看见木羽在会意的笑,笑意挂在他的嘴角,象他的眉毛,一扬一扬的,很得意。
第一卷 第五章 失落的初次交锋
一场专题采访中,女老总简直是涕零泪落了,从艰苦的小摊小贩说起,一路中充满了无比的艰辛和苦难,我恰到好处的递上面巾纸,女老总擦着湿润的眼圈,睫毛膏花了,像个熊猫。更可笑的是木羽,他竟然随着女老总的节奏变换着自己的采访语调,或抑扬顿挫,或洪亮,或者沉痛,那双眼睛也能跟着女老总的情绪变换着内涵,或忧郁或怜悯或者闪亮,看来做一个名记者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恰到好处的配合和感觉还要揣摩,这一番折腾下来虽然消耗了脑细胞,但是绝对物超所值,结局就是女老总竟然没有要专题费用打折,这样一来那小子肯定赚得腰包满了,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轻蔑的扬起了自己的嘴角,顺便扫了一眼木羽,没想到他也正在注视着我,眼神中有着无尽玩味的神情,最没有出息的就是当我们两个人目光相撞的时候,逃跑的那个人是我。
木羽临走的时候告诉女老总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资料,会拜托我送过去,女老总痛快的答应了,顺便让我去销售一部提一份礼品送送大记者,我还是没好气的提着礼品跟在木羽后面。木羽打开车后门很礼貌的说:麻烦你把礼盒放到后座上,谢谢。我没有什么反映的把礼盒送到车后座的位置,然后退出来,就在我出了车子,转身还没有直立好身体的时候我又撞到了木羽身上,我气不打一处来:你不长眼睛啊。木羽的眼睛开始有笑容,嘴角轻翘,象我刚才看他的那种轻蔑的表情,不过他更多的是轻佻,他连对不起都没有说就进了车里,发动车子,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我还没走几步,听到他喊:十八小姐,等一下。我以为他是想说对不起,心想好歹也给人家一个机会,于是回头等他说话,木羽摇开车窗,一脸的无赖和坏笑,他伸出一只手指头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抚摸着,我发呆的看着他,正不知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他说:刚才,我是故意的。然后我还没有反映过来,他开车走人了。过了好久我才反映过来,连发脾气的对象都没有了,我只有原地打转儿的份儿,就像韩国电视连续剧中的女人和别人生气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而且是被抢白以后才有的表情,嘴里只能以响声词结尾:哼,哼。。。切。。哦。最后我郁闷的说了一句,并不连冠,很断续的一句:我,,靠。
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女老总已经把花掉的妆容补好了,看见我就问她刚才的表现如何,我说表现已经超级棒了。人生在世,混商场,混市井,混社会,混职业,都要有一种可以供参考的表相,需要让人认同,女老总要别人认同她艰难的创业和今天的辉煌,她才能活得既能炫耀自己的奋斗苦楚也能活得高人一等;木羽要人认同他记者的角色,不断的适应迎合自己要采访的人,他才能不辱没自己名记者的席位和优厚的的出场费;我要女老总认同我的工作角色,我才能让我自己有正常的生活费,才能好好做好小人物的全部。尽管不同的角色也都会有自己的得意之处和不爽,可是生活本身就是一门纯粹和通俗相综合的艺术,读得懂读不懂都要硬着头皮去琢磨自己能确定的含义或者真理,然后不管自己的前方是不是有光亮,都要前进,我还记得有一个小女生正在上大学一年级,她问我生活是什么,我很深沉的说:其实活着是一种挣扎,就是一种自我抵抗和自我承受的挣扎,如果放弃了这种挣扎,没有人会觉得你伟大或者真心得从心底去怜悯你,反而会说你懦弱或者天生如此。也许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并没有这样惨烈的悲壮,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触摸的,那就是天上不会掉馅饼。
女老总的桌上经常放着一本书,是吴士宏的《逆风飞扬》,上面有吴士宏的亲笔签名。女老总说她最崇拜的人就是吴士宏,然后由此引申为:如果女人成名了,家庭就不会幸福。比如吴士宏,比如她自己,女老总崇拜吴士宏我不反对,但是不能因为崇拜的这个人,连带着自己家庭生活不幸福也要归结到人家身上,自己没有经营好的幸福却美其名曰拿某个名人来论证,这未免有点儿赖帐的嫌疑。我也奇怪,当初曾经供过患难的夫妻,为什么在苦尽甘来的将来却变得那么陌生和难以相处,以前那些很难很煎熬的日子都咬着牙一寸一寸的抗过来了,为什么现在变得那么难以沟通?
木羽的电话是在离开我们公司一个星期之后打到我的办公室,当时我还是很礼仪的接听:您好,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儿?这种模式是标准的迎宾待客的套路,我背的比电信的小姐还要清楚。然后我听到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在电话那边的笑声:是我,想你了呗,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用不用我帮你想想? 我把电话筒拿开,距离自己的耳朵有半米远,然后吼:你丫化成灰,我也记得!然后我砰的一声挂断电话。大概五分钟后,电话响了,我想都没有想,抓起来就喊:你还想干什么?完全没有了礼仪的套路,就像电视剧《马大帅》中的范德彪那样,完全忽略武林套路,但是随后电话那边的声音让我感觉不对,这一回是女老总严厉的声音:十八,你干什么呢?有这么说话的吗,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吓了一跳,不过还好,我本来是想在刚才那句话的前面加上一句:他妈的。但是由于极其生气,所以就忽略了自己草拟的文稿,我灰溜溜的来到女老总办公室,解释说自己的一个朋友做的事情让自己很生气,女老总才收起板起的脸,缓和了一下语气:我说呢,刚才木记者说你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打到我这儿了,对了,他上次走的时候忘记带走公司的简介和照片这些资料了,下午你给他送过去吧,顺便把专题的构思确定一下。我心想木羽肯定是故意忘记不拿的,因为我已经把这些资料很明确的摆在了他的眼前,作为一个记者,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迟疑了一下对女老总说:真的要做这家的专题吗?我以前在报社实习过,他的费用很高了。女老总想都没有想:当然,这家的费用是高了一些,但是这家的名气和记者很有影响力,省钱不能在这上面。我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觉得一是影响力和名气,二是因为木羽是个懂得女人的男人,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肯定是这个道理,真是,平时连件名牌衣服都不舍的买,这个时候就被拍的飘飘然了?可怜的女人。
下午,我磨磨蹭蹭的去了木羽的办公室,到底是名记,装璜和排场都很有料,别人一张办公桌一个电脑一部电话就成就了记者的职业,木羽竟然单独有一个宽敞的办公室,办公用品一应齐全,舒服的真皮沙发和椅子,格调高雅的壁画,我怀疑他不是记者。他看见我来了,还算客气,把我让到他的办公室,前台小姐过来不好意思的说外面的咖啡没有了,木羽:没事儿,我这有。前台小姐转身的时候木羽突然叫住他:对了,没有什么事情不要过来打扰我们,我和这位小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谈。我差点儿笑出声,心想狗屁重要事情,无非就是交给他我们公司的资料和女老总的相片,前台小姐出去后,我开始感觉不舒服,毕竟房间里面只剩下了我和他,我们本来就犯冲,这会儿得多尴尬啊,木羽把冲好的咖啡递给我,我低着头接过来,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说实话,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会害怕看见一个人,一个男人的眼神,一般情况下,是别人不敢看我的眼神,以前我的哥们说最害怕我生气时候的眼神,我要是生气了,他们就会把墨镜戴上,说这样眼神的严厉经过彩色过滤,会减少杀伤力。我沉思的时候,木羽坐到我对面,我有点儿愣神,他发出一声咦的声音,我不解的开着他,他惊讶的摊开双手:对不起,你喝咖啡的杯子是我喝咖啡用的。他的话一出口我还没有经过思索,就把一口咖啡喷了出去,正好喷到木羽浅色的西装上,象漫漫黄沙的水印,我把咖啡杯子往办公桌上一放,象祥林嫂一样叉着腰,怒气冲冲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木羽苦笑着看着我嚣张的表情,一边从桌上的纸巾盒里面抽出纸巾擦着西装上的咖啡,一边说:十八小姐,你不会反映这么大吧,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