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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说话的高格咳了下,引起他们三位的注意:“那个,你们是不是把柴二给忘了?”
三个人当然没忘,只是早已胸有成竹,一致目光期待的看向他,意思很明显。
高格指着自己,气恼道:“又是我?”为什么每次得罪人的事情,都要他去解释?
飞羽说:“谁让柴二和你关系最好。”
“好个辣子!”高格气的一下站了起来:“那这样也是治标不治本,这种地方,始终不是正经女孩子待的地方。”
飞羽看了下时间,惜缘大概已经换完衣服了,他也站起来,准备找人来量更衣室:“先这样吧,咱四个从毕业后,这也快一年了,谁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几天。”言下之意,趁着能照顾惜缘的时候竭尽所能,如果一旦出了变动,只怕到时候想照顾都照顾不到了。
高格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个,心思一活问道:“你家人又催你过去了吗?”
飞羽淡淡笑了下:“家里这边就我一个,他们不放心,谁让咱都是独生子女。”
叶秀默默说,他不是,他是超生的。
韩笑听飞羽这样一说,心中也徒然升起一股紧迫感,人和人有一时之缘,也或者有一世之缘,他们和惜缘:
是一时之缘,或是一世之缘,现在谁也说不清。
还是珍惜为好。
******
另一边,惜缘已经梳洗打扮好,常常正在翻她的化妆包。
“这个,谁买的?”常常问。
惜缘看了眼:“飞飞。”
“这个呢?”
惜缘又看了眼:“笑笑。”
dy站在她身后的位置梳头,忽然问道:“对了,你在飞羽家住的好吗?”
“嗯。”惜缘点头:“他家可大了。”
dy笑了下,看到她的手机从包里露出一双兔子耳朵,随即问道:“前两天一直看你每天给柴三打电话,这两天怎么不打了?”
惜缘说:“他都不接。”说完这个,惜缘忽然想到那天学乐器的事情,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所以飞羽他们才会那么紧张。
匆匆忙忙定下让自己学钢琴不说,还勒令自己以后不许在这里听别人多说话。
多不讲理的要求,可是惜缘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也只是想多挣点钱而已。
“怎么了?”常常的右手搭上她的肩膀。
惜缘不知道怎么说,摇了摇头。
dy也走过来,在旁边的长凳上坐下:“怎么了?他们欺负你了。”
“怎么会?”惜缘呆呆的看着她,而后笑起来,说道:“我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我想做饭给他们吃,可是上次烧了大叔的厨房,他们都不相信我了。”
烧了别人的厨房?
常常看了dy一眼,这她们倒是第一次知道。
忍着笑不去问细节,继续说道:“那你真的会做吗?如果会,和他们好好说说。”
惜缘摇头,耳朵上的珍珠垂坠耳环跟着摆动起来,她说:“他们真的不相信我,而且,我也不喜欢用他们家里的火,我喜欢咱们去吃夜市那家,那种呼啦啦的大火。”
“这样呀~~~”常常主意多,瞬间就想到了一个:“那家的老板我们都认识,要不这样吧,如果你一定要做,我们去和他说说,你带了菜去,然后把他们四个叫去,那样突然做给他们吃就可以了。”
dy和惜缘一样的表情看着她,而后问:“那他们要是不去怎么办?”
常常手指一点她的脑袋:“没毅力,不去骗去,拉去,哭着要他们去,反正就是要去!”
惜缘觉得,其实她只要好好说,他们就会去的,并不需要又骗又哭,于是她点头:“好,那我周末就叫他们去。”
常常这才满意的站起来:“其实他们对你那么好,就好像在这儿,你现在可以横着走,谁的脸色也不用看知道吗?”
惜缘又听不懂了,看着她。
常常笑了下,扯了□上的裙子:“走吧!”这话是对dy说的,该上班了。
惜缘拿出口红:“你们先走,我还要化口红。”
常常和dy前后脚的出了更衣室,刚一出来dy就说:“她们寝室那两个女孩一直说她的坏话,咱们真的不告诉她吗?”
“算了,她那性格,告诉她有什么用。”常常说,把自己胸前挂着的戒指扶正,她又说:“她们也就敢在背后说说,别理她们。”
dy又说:“你刚怎么给惜缘胡说,那老板和我们熟是熟,你能保证人家会借炉子出来,那毕竟是人家挣钱的地方。”
“说你脑子不会转就是不会转,今晚去给他一百块钱,当租的不行吗?”常常说。
dy立刻接口:“一百?你钱大,一百人家能同意吗?”
“那就给二百!”常常说,胸有成竹的口气。
dy被噎了一下:“感情你也是心里没谱。”说完笑了出来。
常常说:“你看她那犯难的样子,少女的烦恼就是简单,只是想做顿饭而已。”手一摊:“你舍得不满足她。”说完也笑了起来。
两人说着话越走越远。
******
惜缘收拾好,也出了更衣室,来到门口。
正如常常所说,她也感觉到大家对自己越来越好。
其实为什么要不好?
在别人看来,除了高格几个人的关照和老板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因为惜缘本身。
怎么能不喜欢她?
她对人生的要求那么低,和她一比,自己永远在天堂。
如果问她:“家里人呢?”
她会说:“都不在了。”
再问:“怎么来了这里?”
她会说:“好心的大叔在对面两条街的快餐店里把自己‘捡来’,送到了这里。”
当然有不信的,还去求证过,惜缘惊世骇俗的形象,当然有人有印象,大家也因此知道,这位曾经以为的“黄马褂”,只不过是位“黄马甲”。
这样的人,好意思欺负她,或是嫉妒她吗?
出息!
所以其实惜缘的日子过得很消停。
“阿缘,今天晚上咱们组组长过生日,下班一起去烧烤,去吗?”站在对面的门迎问。
惜缘立刻点头:“去,去。”
看到有人过来,她立刻闭嘴站好。
“阿缘,来捏一下。”一只女孩的手捏上惜缘的脸,惜缘也不生气,皮笑肉不笑的鼓着脸让人捏。
女孩一进去,惜缘就继续说:“我最喜欢咱们一起出去吃饭了。”
“哎呀,你糟糕了,你这样就是说……”对面的门迎一看又有人走过来,说了一半的话又卡住。
“阿缘~”捏一下,来的还是个员工。
惜缘配合的等对方进去了,立刻追问:“说什么?”
“就是说你觉得和高高他们一起吃饭没意思。”对面的两个门迎都笑起来。
惜缘说:“我哪有。我就是,就是喜欢看你们玩的样子。”
旁边的门迎看她急了,笑着推了下惜缘:“她们逗你玩呢。”
惜缘笑,她确实更喜欢和女孩子在一起,就像她和常常,和dy,这里女孩子的世界,她觉得新奇有趣。
她多想和她们一样,那样说话那样笑,那样有朋友,有聊不完的话题……
“晚上好,阿缘~”又一只手伸过来,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惜缘都有了经验,她无需回答,反正无论怎样的问题,都不是为了她的回答。她只要提供被捏脸服务就好。
“阿缘今天写字了吗?~”捏一下。
“阿缘今天谁给你梳的头?~”捏一下
“嗯~这是新活动?”一只手伸过来,捏一下。
手感不对,男的?!
看过去,不是一个男人,而是几个。
目光锁定笑的最欢实,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就是他!
惜缘瞬间愤怒了,眉毛上弯,抿嘴摆出“凶狠”的表情,对上这个年轻男人吼道:“为什么捏我?”
樊平看她虽然特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却更多像只炸毛的小猫,笑起来:“你是新来的?不错,不错。”说着手一抬,后面的人递过来一沓钞票,他摸了下厚度,右手又同样的姿势伸过去,身后那个人又递过来一沓,他两沓合一起,塞给惜缘:“拿着!”而后他带人大步向里面走去。
这么多钱?
惜缘呆傻的看着人家的背影,连愤怒都忘记了。
倒是旁边几个见怪不怪:“这是给你的小费,快数数。”
这么大一沓,惜缘飞快一数,“八千多。”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面的门迎笑起来:“第一次收这么多钱的小费吧?”
惜缘点头,比那天大叔给的还多呢,她拿着钱几乎两眼放光:“给捏一下就给这么多,比我们一个月工资都高?”
那边有个年轻咨客小伙看不过眼说道:“那还用说,这位公子是出了名的土豪,出手一向豪放,你是不知道,他每次去东区,那边的女孩打破头抢他呢。”不过给门迎,给这么多倒是第一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