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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子交给自己这件事,虽然后来凌薇确实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凌薇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的,作为女人的最宝贵的东西,那是被自己给拿下的,所以,林建伟觉得自己有义务给凌薇报仇,当然,还有自己,还要为自己找回血债,跟在身边三年多,没有得到什么不说,最后还落一个这样的下场,这是林建伟所不能接受的,换句话,谁都无法忍受,林建伟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实属难得。
他决定,要立刻马上的实施自己的计划,而想要实施计划,必须找一个突破口。
但是,这个突破口应该在谁身上找呢?
第一个反应,林建伟想到了兰月萍,那就是把所有事情的真相跟兰月萍和盘托出,依附于兰月萍的能量帮自己解决这件事,但是,林建伟很快又否决了这个打算,因为他想到,兰月萍现在还没有正式坐上县长的座位,现在还只是一个代县长,虽然已经可以行使县长的权力,毕竟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万一真的把刘庆明一伙人给惹急了来一个狗急跳墙怎么办?那样的话齐平县就会乱套,虽然有可能刘庆明会因此而败北,或者说捎带着邵志文一起败北,但是,兰月萍县长的位子就一定能坐得住吗?搞不好就是一个两败俱伤的后果,如果她的位子坐不住了,自己这个所谓的县长秘书还有什么用?再被打入后勤中心也是有可能的。
这是一个不完美的计划,不能这样做,既然不能在兰月萍身上打开突破口,那就还只剩下一个人——王景浩,想要事情圆满的解决,那就必须赶在刘庆明使出杀手锏之前先拿下王景浩,但是,从那边传来的消息上看,王景浩一直嘴硬的很,一直不肯松口,就是不愿意承认事实,这让林建伟很是束手无策,有心想要亲自露面,但是又害怕一切会失去控制,不过,现在看来,不出面怕是不行了,只是,这面应该怎么出?应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应该采用什么手段?应该……
很多应该怎么做出现在林建伟的脑海里,但是,他依然拿不定注意,依然拿不定究竟应该用哪一个应该。
“怎么?有事?”
跟着兰月萍伸手下楼的时候,兰月萍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发现自从林建伟跟自己一来,这脸上的愁容似乎就没有消逝过,真不明白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哪来这么多的伤心事。
“家里出了点小问题,没事”林建伟摇摇头。
“建伟,既然是工作,就要全身心的投入,如果不舒服或者是真的有事,可以选择请假或者是其他的,不要带着情绪上班,相信这话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吧?尤其是干你这样的工作,你总是这么愁眉苦脸的怎么行?”
兰月萍忍不住教训起来,这个林建伟脸色不好,在很大程度上讲对自己也不好啊,这有损自己的颜面啊!知道是他林建伟自己有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县长整天训他呢!
“兰县长,我错了,错了,我一定改”林建伟知道自己最近做的确实太差了,就这样一个状态,怎么能把工作做好,而作为县长的秘书,精神是第一位的,打不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怎么能好好地工作?
颇有深意的看了林建伟一眼,兰月萍转身走下台阶,一路走来,旁边的人纷纷侧立,有胆大的直接叫一声兰县长,胆子小的只能是颔首而立,眼睛是羡慕嫉妒还有说不出的其他滋味。
“兰县长”下车,燕子马上迎了上来,面对美女县长,自然不能使用妖媚之术,燕子亲昵的在前面为兰月萍引路,态度恭敬至极。
林建伟走在后面看看停车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赵冰架子够大啊,都这个时间了还不来,真的倚老卖老吗?
进到包间,在里面等够的许建忙起身:“兰县长”“嗯”兰月萍颔首示意,当她看到只有许建一人的时候,明显脸上掠过一丝不快。
所谓“食色,性也”国人真正实践了“民以食为天”这句老话,从大大小小名目众多的饭局就可见一斑。饭局从诞生之初就与政治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历史上著名的典故如“鸿门宴”、“群英会”、“杯酒释兵权”等无不与饭局相关。因此说,饭桌改变历史,筷子涂改史书一点不过分。
官场饭局从历史中走来,将饭局的“局”发挥得淋漓尽致,所以说,身在官场,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饭局也绝对不能小觑,从官场饭局上衍伸出的那一套潜规则,只要你身在官场,就不能不身陷‘局’中——“虽然说饭局不是万能的,没有饭局是万万不能的”、“饭局是一种生活方式,应酬是一种生存方式”、“会敬酒的靠语言艺术,善斗酒的靠游击战术,装醉酒的善于玩骗术,灌不醉的肯定防身有术”……有人在感受权力带来的**,有人在碰杯和斗酒中感到无穷的乐趣,更多的人在抱怨饭局太多,应付不过来,却又不得不应付。但是,抱怨是一回事,应付是一回事,最重要的,你要深谙其中的潜规则,最基本的一条,那就是参加饭局的到位顺序问题,要知道,官员参加饭局的到场顺序,其实就是权力大小的反应,这一个,可以从简单的一个实例上看出来。
说是某建筑公司的老板因为业务上的事情请吃饭,分别邀请了房管局的测绘科长,建设局的办公室主任,规划局的一名副局长,还有常务副县长的秘书,请客的老板五点的时候就准时等在包间了,但是,到了六点这个约定的时间,所邀请的几个人谁也没有到,到了六点零五分,房管局的测绘科长到场,六点十五分,建设局的办公室主任到场,又过了十分钟,规划局的那名副局长到场,最后,常务副县长的秘书到场。
官员迟到是一种常态,不管饭局还是会议,似乎都会比约定的时间拖延那么几分钟,科长迟到几分钟,而局长迟到了近半个多小时,权力越大的官迟到的时间也就越久。难道这只是偶然吗?熟悉官场的人都知道,这绝对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必然现象,开会的时候,小官等大官,权力小的科长要等权力大的局长,局长要等更大的官。这吃饭也一样,因为权力分三六九等,位低者只有等的份,“等上级”是一条重要的官场原则,并以权力大小为依据,无权者等有权者,位低者等位高者,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秘书:权力递延的获益者。表面看来,秘书最后一个才到是对到场顺序是权力大小反映这一规则的颠覆,事实上并非如此。“近水楼台先得月”领导的权力很容易递延到秘书这里。“所谓权力递延就是非权力拥有者因与权力拥有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直接或间接行使着权力,也就是权力递延到了他们身上。”
作为分管城建工作的常务副县长的身边人,秘书拥有的政治资源并不会比其他在场的官员少,“宰相家人七品官”接近领导、与权力核心联系密切这种特殊的工作性质,往往容易获得实质权力,是权力递延的最容易获得者,甚至大权在握。科长、局长办不好的事,秘书则很有可能办好。不是因为秘书本身的官有多大,权力有多大,而是因为秘书是常务副县长的秘书,“不看僧面看佛面”官职不大,但权力却有可能约等于他的领导,他代表的不仅仅是个人,在某种意义上代表的也是县领导,所以,他有这个最后一个到达的资本。
从这个简单的事例上可以看得出,参加官场上的饭局,最开始到的人是权力最小的,最后面一个到的则是权力最高的人,在接待处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而且还身兼事务管理局局长,这干的都是伺候领导的活,干就是这种摆弄官场潜规则的活,兰月萍对于其中的事情自然是了如指掌,眼下,她虽然是请客者,但是,按照权力划分,那是可以最后一个到的,为此,她已经比预定时间拖延了半个小时,在她看来,许建肯定会在预定的时间之前到,因为不管怎么说,许建这个陪客都是出于劣势的,至于赵冰,应该会拖后一段时间,但是不会拖的太久,而自己掌握的这个时间应该是最佳的,既不会让他们久等,也不会显得自己迫不及待,没想到,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等她来到包间,却发现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请客者了,需要宴请的客人,还真的拿起了架子,都过去四十多分钟了还没有到,这让兰月萍很是恼火。
国人都是爱面子的,甚至是死要面子,往往“打肿脸充胖子”做事处世,最忌抹面子。尤其是领导,更看重面子,可以说,没有谁比领导更看重面子,鲁迅先生说过“面子是国人精神的纲领。”
“‘面子’代表社会中广泛受重视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