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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来的时候,游河部落的人在冬季是能不动就不动的,因为一动就容易变冷变饿。而且外面大雪纷飞,外出更不是明智的选择。
而现在他们有了暖和结实的屋子,又因为住在大海边上,外面也不会有积雪。偶尔遇上天晴的时候,还可以外出一番,再加上食物的充足,大家反而都觉得“闲得无聊”了。
所以对于炼铁这种事,男人们都跃跃欲试。
邬迪想,反正他们这儿铁矿石也不缺——光是上次建房子不小心弄错的含铁的石头堆积到一边都有不少——于是大手一挥,就开始轰轰烈烈地炼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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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到炼铁的方法,邬迪倒还真的有点儿了解——这还得归功于他病好了之后喜欢到处跑。在江西井冈山的时候,邬迪就去参观了□时期留下来的炼铁土高炉。为了让大家更加有所了解,当时的导游还巴拉巴拉巴拉科普了很多当时□时期的各种炼铁土法。
邬迪到现在也不过模模糊糊地记得其中一种——在地面掘坑为炉,上放矿石下放木炭焙烧。之所以还记得这个,是因为当时导游说这是一种最简单、最原始的冶铁方法。
咳咳,毕竟一般人都不会炼铁,所以邬迪觉得能够记得这个已经很了不起了。
这种形似石灰窑的,用来炼铁的闷窑因为是依地势掘坑为炉的,所以容矿量极多,最大的可容矿几十吨。只是这种闷窑虽然构造简单,容矿量大,但不易掌握,有些只是把矿石烧结后形成块状,有的只不过改变了颜色。所以当时也有人称之为“烧结铁”。
不过好歹邬迪是个理科生,虽然大部分知识因为后来用不着都还给高中老师了,但是真要用的时候,使劲想想还是能够“抠”一些回来的。
当然,邬迪对于这种闷窑的出铁率不敢保证,但是游河部落的人却坚信他们的神使一定不会失败。就连原本很急切的小青,在得知邬迪是要花时间制造出比熊族部落更厉害的武器(邬迪内牛:哪个吹的牛皮?)之后,也暂且按捺住了想要立马冲到熊族部落救人的心情,一门心思地投入到炼铁之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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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邬迪是怎样的忐忑,游河部落和小青是多么的期待,在劳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的。
两天后,终于到了第一批铁开窑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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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关于炼铁的事情,沙子实在是记不住了,高中的时候老师讲的那点儿东西好像也不能适合在什么东西都没有的原始社会,所以沙子百度了一下……又修改了一些东西,所以……经不起考据的哈~
、62·互相算计
说实话;将含铁矿石变成铁水然后将铁水冷凝变成铁块再然后将铁块打造成各式各样的武器,这的确是非常非常艰难的事情。
光是从含铁矿石变成液态铁就废了邬迪的一番功夫。
邬迪记得铁的熔点是一千五百多度,而现在;邬迪就是死撑了也最多只能依靠闷窑达到一千刚出头那点儿的温度——当然,邬迪是不知道到底有多高的。
最后,邬迪想了半天,将自己脑海中剩下的那点儿高中化学知识翻了个底朝天,才将含有硫、磷、硅、锰等;尤其是碳的石头和含铁矿石一起冶炼——这样做可以使熔点降到一千度左右——加上风箱和木炭和足够的氧气;才终于勉强达到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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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箱这个东西;是在入冬之初邬迪就普及到部落的。
这种基本上由一个木箱、一个推拉的木制把手和活动木箱组成的东西,是烧火的时候加大火势减少木材使用量,提高木材使用率的最好工具。
邬迪小时候去农村亲戚家玩的时候;最喜欢做的就是冬天坐在灶孔旁边拉风箱了——用不了多大的力气,那火苗就变大了,不仅暖烘烘,看起来特别有意思。
时至今日,那锅里填好水以后,点燃柴禾放进锅灶口里面,左手拉着风箱,右手抓着柴禾那种情形,在邬迪脑海中都记忆犹新。
而且风箱这种东西操作起来也十分简单,只需要用手拉着推手往后一扯,就拉开了活动木箱,空气就可以通过进气口吸进去;再将推手往前面一推压缩木箱,箱内的空气通过排气口而进入到输风管。
这个输风管的接口既可以接在灶孔内侧,也可以接在闷窑内侧。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被推进的大量空气就会进入冶炼炉中,这样,就可以用于炼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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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铁水出来了,但是部落里的人对这个都是怀着敬畏之心,谁也不敢乱动,最后,还得邬迪自己上阵。
打铁可是个费力气的活儿,邬迪又没有那种铁匠铺的大锤小锤,只能让恭帮忙用铁矿石头绑在大木棒上当“锤子”,又用生木头做了个夹子。
邬迪小时候见过村子里打铁,但是具体怎么做,他还是不太明白。隐约记得那老伯将红彤彤的铁块“叮叮当当”地捶打一阵子之后,就会往一旁装满水的水槽里一搁——随着“嗤啦~”一阵白烟升起,然后又扔到一旁烧红了的木炭堆上,夹起另一块开始“叮叮当当”,反复几次之后,东西就弄好了。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可是邬迪这个赶鸭子上架的伪铁匠用木头夹子夹着一块烧红的铁,那是不停咽口水啊——这可不是馋的,要是一个不注意掉在身上了,怕是要穿个洞的。
生木头夹子因为有水分,所以不像干木头那么容易被铁块的高温烧黑烧断,但是邬迪不敢马虎——尤其是在顶着这么多人期待的目光时——虽然心里直打鼓,但他将铁块用木夹子夹住搁在大石头上的时候,还是不马虎地抡锤开砸了。
不过砸了几十下,邬迪就觉得自己胳膊像是灌了铅似的,沉得不像是自己的了。看着那因为在冬季迅速退温,之前的炎红已经变成了暗红的铁块,邬迪看准时机,将铁块往一旁装满海水——海水里含有盐分,冷却速度比水快,用它作淬火冷却介质,淬火后的铁比用水淬火的铁更加坚硬——的石槽里迅速冷却,然后扔到一旁的木炭堆中,等待再次烧红。
“好……好神奇……”饶是恭是距离邬迪最近的,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他还是觉得这一切实在是不可思议——那种看起来又烫又硬的东西,是怎么由拳头大小的一坨变成两个巴掌大的,扁扁平平的块状的?
“要不要试试看?”邬迪看恭那么好奇的样子,挪了挪最近的位置。
“我,我真的可以试试?”恭兴奋得头顶上的耳朵动了两动。
“当然可以,大家都可以试试的……”邬迪说着,注意到恭有些失落的眼神,借着站起身来的动作凑到恭的耳边,“不过恭可是第一个哦。”
邬迪的话让恭愣了一下,随机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直接坐了下来。
那些人一见恭开始动手,大概是想着对方不是“神使”,所以围得更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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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游河部落的人在热火朝天地学习打铁,那边熊族部落此时却是白雪皑皑。
“族长,他们要一直关着我们吗?”说起来,在氏族之中,巫医的地位比族长还要高那么一些,再加上节节族的族长年纪有那么大了,又有“神化”——就是指脑袋上的肉角——的迹象,所以大家不太敢贸贸然去打扰她。
节节族族长睁开眼睛,看着因为冷得瑟瑟发抖而聚在一起的族人们,脸上勉强挂起一个笑容:“没有这么糟糕的。”
“可就算他们不管我们,我们也没有多少活路……包括族长在内,我们有这么多人肚子里有娃娃,偏偏冷得很,那些熊族部落的人只给我们吃生肉生菜……呜呜呜呜呜……我们,我们这样下去只有死……”一个有着长头发的女人捂着脸哭起来,她这么一哭,众人周身原本笼罩的一层阴郁悲凉的气氛更是浓厚了几分。
节节族的族长摸摸肚子,被这哭的不耐烦,但是她知道如果强行压抑,反而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如果我没有娃娃就好了!早知道我就不应该和游河部落那个男人睡!”一个眼窝深陷,脸色青白的女人愤恨地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要不是有这个肚子的话,她说不定就可以想其他的姐妹们一样……哪怕是被熊族部落的男人侮辱,也总可以勉强填饱肚子,而不是被关在这里挨饿受冻!
“水水!你在乱说什么!”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节节族巫医睁开眼睛,眼神凌厉地看着刚刚说话的女人。
“我……我只是害怕……对不起……”叫做“水水”的女人低垂着头,一副惊慌的瑟缩模样。
“哟,你们这是干什么呢?”穿着暖和的兽皮,头上绑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