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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纵感动之情溢于言表,手在夏耀脑门儿弹了一下,说:“你怎么这么二?”
夏耀以为袁纵是嫌东西沉,路上携带不方便r忙说:“你可以托运嘛,实在不成寄回去也可以,反正且不过期呢!我家每年年货堆成山,吃不了也浪费,你拿回去自个吃也成,送给家人亲戚也可以,就说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夏小贱肝儿如此贴心,袁纵哪有不收的道理?
“等你走的那天,我送你,我可以帮你搬一点儿。”夏耀又说。
袁纵说:“没事,我搬得动。”
夏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绽一朵邪恶的笑容。
“你可以用那你那‘枪中之王,和‘无敌金刚蛋,拎着,有助于提高性功能。”
袁纵在夏耀腰眼儿上掐了一下,说:“我现在就想把你挂这拎回去。”
“哈哈哈……”
晚上,夏耀回到家,看到夏母正对着一堆礼品发呆,不由的加快脚步朝卧室走去。
“儿子!”
夏耀的脚步猛的顿住,侧头朝夏母一笑。
“妈,怎么了?”
夏母说:“你们单位今年没发东西啊?”
“发了啊!”夏耀给夏母指,“不都在那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们单位每年不都会额外送你一些东西么?”
”哦,您说那个啊”。”夏耀含糊其辞,“今年我没收到啊!可能是上头查的严,不许可有特殊待遇了吧。”, 夏母还是皱着眉表示疑惑,“不对啊,咱家今年发的东西也少了一箱,那个熏肉怎么没了?就是我去年总夸好吃的那个,一直放到五月都不变味儿,我特好那一口。你说说,今年怎么就没有了呢?”
夏耀装糊涂,“不可能年年都发一样的吧?”
“可东西确实少一样啊!没发这个,也没补别的啊!”
夏耀还是那句话,“政策严,节省开支。”
夏母没再说什么,起身去了别的房间。
夏耀大松了一口气,有个火眼金睛的额娘真是不得了,那么多东西她竟然每样都记得,幸好让我糊弄过去了……
推开门刚要进去,隔壁房间传来夏母嘹亮的一嗓子。
“夏耀,你三叔送过来的那箱中南海呢?”
夏耀陡然一激灵,听着夏母铛铛铛逼近的脚步声,赶忙将表情调整为茫然状态。
“我不知道啊!什么中南海?”
夏母急得面颊泛红,“我中午做饭之前放到柜子里的,我记得清清楚楚,这几个小时的工夫就没了。你说,是不是让你拿走偷着抽去了?”
“我从来不抽那个烟,我一直抽玉溪。”夏耀掏出烟盒在夏母眼前晃了晃,“再说了,我想抽直接拿就成了,用得着偷么?”
夏母想想也是,自己家的儿子什么样她还是知道的,夏耀从不干这种事。
”可能是您下午遛弯儿的时候进贼了。”夏耀说,“年底是盗窃高发期,局里最近主抓这件事,咱们这一片是重点区域。”
夏母恨恨的喘了两口气,“真想剁了那畜生的贱手!”
夏耀咽了口吐沫,灰溜溜地潜回了房间。
晚上,夏耀一个人无聊地摆弄袁纵送给他的那个小房子模型。
后天袁纵就要走了,夏耀一想他三年多没回去了,为了让他保持一个良好的精神头儿,打算这两天晚上不过去打扰他了。明天还有最后一天,他就要和厨艺精湛、身手一流,器大活棒的东北彪汉子说拜拜了。
真舍不得啊!
夏耀把房子里的小人掏出来,用手使劲攥了攥,真结实。现在再看小人只穿一条内裤,风情毕露的模样,夏耀已经不觉得难堪了。反而自恋地欣赏起来,越看越帅。
袁纵就站在距离窗口不远的树根底下,月光在地上斜抛出一道狭长的身影。
夏耀倚窗而坐,唇角微扬的英俊模样被袁纵尽收眼底。
他不会画画,也不喜欢照相,只是单纯地用锋利如刀的目光将这个画面深深刻在心里,揣着它走过孤独又寒冷的三十余天。
一个烟头滚落在树根底下,被风吹起沙土静静地掩埋。
第二天下千,夏耀待在办公室频频看表,一直在熬着时间。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点儿了,终于可以去袁纵那泡上几个小时,顺带吃上本年度最后一份大整了。结果一道命令下来,一个追踪多日的嫌疑犯现身,需要马上出动警力去围剽。
夏耀只能提着枪上了警车。
在雪地里整整埋伏了三个多钟头,才把这个罪犯拿下。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夏耀回到单位,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匆匆驾车离开了。
因为在雪地里耗时太久,夏耀的手冻僵了,开车时握着方向盘一直在抖。
九点多,夏耀终于开车到了袁纵的公司,结果大门是锁着的。
夏耀以为袁纵回家收拾东西了,当即一通电话打过去。
“竟然都不等我!行,明儿我不去送你了,你丫自个儿走吧!”
袁纵看着车窗外白茫茫一片雪地,说:“我已经到老家了。”
夏耀猛的愣住,讷讷地问:“你说什么?”
“今天的航班。”
听到这五个字,夏耀整个人都崩了,“可你明明告诉我是明天的!”
“我不想让你送我。”袁纵说。
夏耀绷了好久,终于朝手机里怒吼一声。
“你妈B!”
猛的将手机摔在座位上,夏耀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90换人后遗症。 vip (3512字)
一连三天,夏耀都没和袁纵联系。
到了年底,各大单位都放假,夏耀的手机每天都会收到各种派对和聚会的邀清信息。因为职业所限,夏耀的假期很短,一旦有紧急任务就得随时待命。加上他对袁纵不辞而别的事耿耿于怀,所以手机信息一概不理。
宣大禹直接找上门来了,“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
夏耀盘着腿坐在床上剪脚趾甲,一副没精打采的蔫样儿。
“没工夫,累着呢。”
宣大禹调侃道:“这么敬业?”
“我就是懒得去,一群人吆五喝六的有什么意思啊?尤其姓陶的那2B,哪哪都有他,每回看见我都想踹丫的。”
宣大禹好脾气地说:“咱不清他,咱哥几个单独聚聚。”
夏耀知道宣大禹的意思,他是看自个和彭泽关系这么紧张,想趁这个机会缓和一下。
“我明天值班。”夏耀说。
“那就晚上呗,等你下班再聚。”
夏耀又说:“我加班。”
“你这样就没劲了啊!”宣大禹用手戳着夏耀的脑门儿,强迫他抬起头看自个,“哥们儿之间聊聊天、喝喝酒又怎么了?多大点儿事啊?痛痛快快喝两杯不就过去了么?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
夏耀不说话,继续闷头剪指甲。
宣大禹直接把夏耀手里的指甲刀抢了过来,“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夏耀嫌宣大禹烦,赤裸裸的大脚丫子直接朝宣大禹脸上伸去。
宣大禹猛的后撤一步,夏耀哈哈大笑。
“大白萝上,我看你丫是皮痒了。”
“别闹,别闹,哈哈哈……”
第二天,夏耀还是去了,一个消停的雅间,只有他、彭泽和宣大禹三个人。
一开始气氛有点儿僵,夏耀和彭泽话都不多,只有宣大禹一个人在那说。后来碰了几杯,聊起小时候的事,互揭对方的短,房间才渐渐热闹起来。
“你们还记得咱小时候,那个拉屎时被狗咬掉JJ,一直没安回去的黑小子么?前两天我碰到他了,你们猜怎么着?长得跟大姑娘似的,特别水灵。”
宣大禹指着彭泽朝夏耀说:“你瞧见没?他丫不留心别的,净留心这种事!”
夏耀瞅了彭泽一眼,跟着一笑。
系在两个人心中多日的疙瘩好像就这么轻易解开了。
后来彭泽喝大了,说:“小时候我看见你俩在一起就来气,你俩关系忒好了,还总是孤立我。后来大禹你走了,妖儿刚粘了我没两年,你丫又回来了。操!结果还是你俩最亲。”
“废话。”宣大禹醉意满满,“我对妖儿那是什么感情……”
夏耀也跟着笑,完全是不明状况的傻笑。
彭泽又和宣大禹说:“好像自打你走,妖儿就出家了。以前多欢腾一个人,到处乱窜,身边的大美妞穿成事,都够咱哥仨吃顿烧烤的。等你一走,嘿,西门庆变成唐僧了,尼玛这么多年我一直没缓过来。”,
彭泽的吐槽听在宣大禹耳朵里那是别样的销魂。
扭脖子朝夏耀问:“是么?是因为我走么?”
夏耀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你为啥……不打一声招呼就颠儿了……”
这仨人里面,夏耀喝得最冲,连鞋都脱了,脚丫子四处乱蹬,最后学么到宣大禹的裤裆上。脚丫子试探性地蹭了蹭,挺软和,于是戳在那不走了。
宣大禹心里就像小猫乱抓,意识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