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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沉鱼,现在你带我去泛春园里走一圈。”看看她的男宠们,因为她想要确定,确定他是不是还存在。
未雪歇咬了咬嘴唇,竟然觉得,如果没有他,是不是……会觉得可惜。她以为她应该是这样的心情。
泛春园。
当男宠们还在为今日禁足的事情烦闷的时候,这边那个让他们禁足的罪魁祸首便来了,没有事前通知,由沉鱼、落雁、叶子三个人陪着。
落雁在轮椅后面推着。
还是四月的天气,阳光照在身上是暖意。
坐在轮椅上的她十分的吸引旁人的眼球。
阳光是金黄的,那阳光下一袭白衣,肌肤白的有些透明的未雪歇,双眼莹润光华,俊美绝伦,让他们都忍不住感叹。
可是,他们始终是回过了神,然后紧接着思考,这个人……是谁?
莫非……有人心底大概已经猜测到。
莫非就是昨晚那个让公主失常的人!!!
这样猜测之后更是忍不住盯着她看,就是白的有些病态,可是……这容色,也莫怪公主会为了她而失常。
未雪歇眼光快速的扫过一个个的男人。
这时已经有人反应过来,未雪歇身边,是他们的公主!
然后所有人都回神,纷纷跪在了地上:“参见公主。”因为太多人,这声音汇在一起倒真是洪亮,这让未雪歇想起朝堂上文武百官朝拜时。
可是,未雪歇失望的看着那群埋头跪在地上的人。
没有他,始终没有他,心头莫名泛起不安。
“进去瞧瞧。”未雪歇说着
这泛春园建的可真是奢侈,不过未雪歇根本没有心情注意这些。
她只想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落雁推着她往里面走去,经过一个长廊,又转了一个弯,两旁总可以看见两三个人,他们脸上表情无不惊讶诧异。
男人,在泛春园里出现的男人,应该就是公主新带进府的男宠了吧。
或者是公主往日的就相好。
可是,他的腿……
即便容姿再好,若是不能侍奉好公主,也是枉然吧。
未雪歇没有喊停,她一个一个看过去,只是一眼,便可以确定不是那个人,然后很快就收回了眼光。
又走了一段。
“这牡丹……开的真好。”眼光撇过不远处院子里开的正好的牡丹,未雪歇突然开口,不过,这并不是她喜欢的花。
只是那样艳丽的颜色显得有些突兀。
“那里面是谁住的?”是他吧。以前他就是住这里,而且,院子里也是种着这妖艳的牡丹,因为沉鱼喜欢,应该说他以为承国三公主喜欢。
“言夙。”沉鱼回答。
闻言,未雪歇手指不由自主的捏住了轮椅扶手,不是他,也不是他。
为什么!
未雪歇有些失神。
“那么……”那么,这公主府可还有个叫鸢诀的人呢。
可是,未雪歇问不出口。
不巧这个时候在屋里的言夙打开了门,一眼就看见在他屋外的几个人,只见那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动作中略带迟疑,朝他们走过来。
“公主。”未雪歇抬头打量着他,面如美玉的男子,不过只见他叫沉鱼却不见他下跪,连见到公主的礼节都可以省略么?看来这个言夙在沉鱼的心中还是有点分量的。
未雪歇对他没有印象,那个时候她并没有见过沉鱼的男宠们便让这些人都走了。
可是,即使是现在,她依旧对这些人不感兴趣。
“我觉得有些累了,回去吧。”未雪歇开口,打量言夙的眼光早就收回,心中凌乱一片。
落雁闻言,立刻推着轮椅转身。
沉鱼也什么话都没有跟言夙说,跟着未雪歇一起离开了泛春园。
所以没有人察觉到言夙诧异之后脸上沉下去的表情。
“去揽月园。”刚出泛春园未雪歇便开口。
那是羲久住的地方,离泛春园不远。
往揽月园去的路上,未雪歇突然说想自己单独去,之后其他三人就离开了。
揽月园变化不大,院子前还有两颗桃树,还如同当时那样大小,这个季节,公主府里很多花都开了,远远的就能看见院前那两株粉颜色。
未雪歇直接进了院子。
、第七章
落雁说羲久不喜欢别人伺候,所以园子里都未留近侍,她这样进去也没有人进去通报。
安静的院子中,未雪歇在台阶的位置停了下来,到屋门前还有四级台阶,她上不去,只能朝着里面喊了一声:“羲久。”
周围太过安静,所以她的声音足够传到屋子里头。
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
“公主。”闻声就能听出此时此刻他见是她时是多么的激动。
羲久这年十四岁,在未雪歇眼里还是个孩子,可是未雪歇看着他走到她的面前,比起她离开公主府时他长高了不少,声音因为年纪缘故还带着点稚气。
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刚刚唤他名的是未雪歇,可是当他亲眼看见台阶下一袭男装的那个人时,他脸上是惊喜,可是接下来脸上的欢喜又在看见未雪歇坐在轮椅上时消失。
他快步走到未雪歇跟前蹲下身子,一手落在未雪歇的膝盖上,一手快速的抓紧了未雪歇的手,感觉到她手掌微暖的温度,羲久才觉得,这不是做梦,他抓的好紧,未雪歇的手好软,羲久看了还会儿她的膝盖才抬起头来,两个人两眼在空气中对视。
未雪歇笑的很好看:“不是说好了,你要叫我姐姐的。”
她看见羲久眼里蕴藏着难受,忍不住伸手抚摸羲久耳鬓的黑发。
姐姐,羲久张了张嘴。
上一次相见是三年前。
“姐姐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太过高兴,还是看见未雪歇坐在轮椅上,羲久声音里略带着哽咽。
“昨天晚上。”未雪歇回答。
“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太晚了。”未雪歇嘴角含笑,羲久长大了,都不会趴在她腿上蹭着她的衣服撒娇了。
“你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呀?门都关的紧紧的。”
“我在下棋。”
“下棋?一个人下棋么,那有多闷。”
羲久摇摇头:“姐姐要不要随我进去看看。”
见未雪歇点点头,羲久站了起来,然后说:“我抱姐姐进去。”
未雪歇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人就被羲久抱了起来,未雪歇惯性的扶着羲久的肩膀:“你力气怎么那么大。”因为太近羲久闻见未雪歇身上的药味,还是这种味道,三年前他趴在未雪歇膝盖上听未雪歇讲故事的时候,他也闻见了这样的药味。
后来他睡去,再醒来之时她已经不见,落雁告诉他,她已经回山庄了。
羲久告诉她:“我一直都有跟师父学武,姐姐不在的时候,我的功课一直没有落下。”边说边抱着未雪歇进了屋。
在他懂事之后未雪歇就为他找师傅,让他习文学武,自从未雪歇中毒离开公主府之后,他便更是努力练习武术,想着她再回来的时候他可以保护她。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药苦味似乎更浓了。
未雪歇比他想象的还要轻,心里更是难受,却什么都没有问。羲久抱着未雪歇轻放在榻上。
未雪歇对他轻轻一笑,眼光被榻上摆着的棋盘吸引了去。
她也很喜欢下棋,当年她的父皇还为她寻来了世间最珍贵的三本棋谱。
看着棋盘中黑白子。
“你是想黑子赢还是白子?”看清楚这盘棋之后,未雪歇抬头。
“白子。”
“可是,这白子已经要输了。”
“所以我很苦恼,姐姐可有办法救它?”
未雪歇呵呵笑着:“这个呀……我就不一定能救了。”可是未雪歇眼光已经落在棋盘上了。羲久看着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没过多久,只见未雪歇执起一颗白子,然后啪的一声,白子落定。
“置之死地而后生。”再抬头的时候羲久的眼睛已经移开转向棋盘。
羲久感叹:“莫不是真是人在棋局如迷局,我竟想了两日了,姐姐却只花了片刻便消了白子的危机。”
“因为你太过在意黑子的攻势了,不过看的出来,你很希望白子赢。”
羲久不懂:“姐姐为什么这么说?”
未雪歇不解却说着心中的看法:“因为我看这黑子的走势,虽然每一步都看似在进攻,可是实则一直在收敛退让,很明显不希望白子输的太快。”这不就证明下棋人对白子的偏爱么。
羲久闻言才恍然大悟似得。
“原来他一直都在让我,可是我却完全看不出来。”
“什么?”未雪歇不明白羲久说什么。
“这执黑棋的另有其人。”
未雪歇诧异:“这盘棋不是你一人在下?”
只见羲久摇摇头。
未雪歇更加好奇:“是教你下棋的师傅?”
她也只能这样猜测不是吗,羲久摇摇头。
“不是的,不过他的棋艺可是比教我下棋的师傅高深太多。”
未雪歇问:“你的朋友吗?”可是她没有听落雁提起过羲久还有朋友这回事。
“算吧。”他们似乎也没有交的那么深,只是有一天他独自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