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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干的?”
“不是我!”“秦京生干的!”“你血口喷人!”“我明明看见你……”
两个人吵了起来,贺韶钧拉住想要过去动手的马文才,“别吵了!我们还在狩猎大赛。”
贺韶钧走过去把两个人分开,“好了,在这样下去我们就输了。”
“我们才不会输!”马文才握着弓,狠狠地说。
“那就别吵了。”贺韶钧叹了口气,“狩猎要的是猎物的总数,不是文才兄你一个人捕猎就行的。”
“就是!干什么不让我射箭。”秦京生附和,在马文才的注视下声音低了下去。
“这样,我们一部分人捕猎地上的,一部分人针对天上的,不要互相争抢猎物,树林这么大,不怕找不到。快点开始!”贺韶钧重新上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要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吗?”
所有人都上马,然后分散开来,马文才站在原地没动。
“文才兄,你是主力,还不行动吗?”
马文才闷闷不乐的,“好吧。”
贺韶钧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把输赢看的这么重,而且这是要团队的胜利,光靠你一个人不行。”
马文才咬牙,拿箭放箭,动作很快。
贺韶钧一边对着地上的野兔野鸡放箭,一边和马文才说话,“文才兄,别这么严肃嘛。来,笑一个,你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好好比赛!”
“是,大哥!”
比赛很快就结束了,天字队分工合作猎到的猎物都放不下那个小竹筐,而地字队也捕到了不少野兔什么的,不过很明显没有天字队多。结果,当然是天字号队赢了。
“怎么样?”贺韶钧在欢呼声中对马文才挑眉。
“哼!”马文才也扬起了嘴角。
、梦游
秦京生拿着自己打到的野鸡,想要送给王兰,结果王兰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野鸡吓了一跳。正好祝英台、梁山伯和荀巨伯走到这边,嘲笑了秦京生几句。秦京生突然就伸直手,“我在梦游……”慢悠悠地转身离开。
“你大白天的都能梦游,”荀巨伯有些不客气地说,“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这只鸡啊,送给你的小玉去吧!”
“你怎么知道小玉?”秦京生转身,很惊讶。
荀巨伯他们三人笑了笑,一直一天晚上看到秦京生拿着花说着什么小玉对不起……
“我不知道什么小玉的,你们少给我胡说啊!”逃也似的离开了。
“他怎么会有这个病呢?”梁山伯有些好奇。
“他每天晚上拿着花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心事?”
“其实梦游离魂症很危险的,”王兰整了整药篮,“秦京生的症状还好,我还听说有人半夜起来磨刀杀人的!”
“这么严重?”
“所以,和患有此病的人同住,要特别小心,他不是伤人,就是自伤。”
祝英台想到了一个好法子,突然笑了出来。
梁山伯奇怪地看着她,“你笑什么?”
“没什么。”
半夜,贺韶钧正睡得香,被梁山伯推醒,“怎么了?”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外头好像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贺韶钧努力挣开眼睛,“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啊!”
“杀人啦!”“不得了啦,有人梦游杀人啦!”……
“我们出去看看。”
“祝英台!你干什么你!”“你放手啊!”
“是英台!”梁山伯外衫都不披,掀开被子就跳下床,往外面跑去。
贺韶钧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地爬下床,英台在搞什么鬼,怎么不知道她会梦游啊?
祝英台抡着木棒,各个方向到处乱挥,周围的人想围过去,又怕被伤到。
梁山伯跑过去握住祝英台的木棍,“英台!”但是被祝英台甩开,换了另一个方向挥……打倒了
四九身上。梁山伯跑过去扶住四九,“四九你没事吧?”
四九捂住脖子,“奇怪?我一点都不疼。”
祝英台继续抡着木棍到处乱打,有几次要打到梁山伯的时候险险的避过了。贺韶钧打着哈欠没有加入战斗圈。
可怜的马统被狠狠地打了三下,捂着肚子一直在叫痛。
这时候秦京生也举着花,晃晃悠悠地走出来了。
荀巨伯皱着眉,“天哪,一个闹还不够,又来一个。”
秦京生一无所知地靠近祝英台,然后,花被打飞了,人也被打醒了,看到近在咫尺的木棍,弯腰躲开了。
马文才忍无可忍地走过去按住祝英台的肩膀,“你别再装了!”
祝英台将木棍往后一甩,马文才晕晕乎乎地退后了几步,被马统接住。
“公子!公子!公子你别吓我啊,公子!”
梁山伯舀了一勺水泼到祝英台脸上,祝英台迷迷瞪瞪地说:“我这是怎么了?”
贺韶钧被马统的叫声惊醒,看到马文才软乎乎地倒在地上,“这是怎么了?”
马统还在叫:“公子你怎样了,公子?”
祝英台看到躺在地上的马文才,心里有些愧疚,她没想下手那么重的。上次也是,一不小心也把山伯打晕了。
贺韶钧走过去看见马文才额头上的大包,这是被打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马文才搬到房间里,祝英台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他们后面。贺韶钧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想和他住可以直接说,或者让我帮忙,这样不太好。”
“我……对不起。”祝英台泪汪汪的。
“你先和山伯回去吧。”贺韶钧把祝英台推到梁山伯怀里,还是应该怪马文才自己,抽什么风!
贺韶钧揉了揉太阳穴,“马统,你去把木叶叫醒,让她过来。”这时候不能麻烦人家兰姑娘了,只好辛苦木叶,只不过那个丫头有点轻微的起床气,一般她自己能克制。
贺韶钧坐在床边看着闭着眼的马文才,摇了摇头,“你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英台可是个小辣椒,至少对你是这样。”
马统跟着木叶来的时候,左眼黑了一圈。
木叶抿着唇翻了马文才的眼睛看了看,又检查一下其他地方,“没有淤血,就是这个包吓人了点。”然后招呼马统,“你给他涂药。”然后把坐在床边的贺韶钧拉到边上的床上,“公子,你该睡觉了!”
“谢谢你啊,木叶,你也去睡吧。”贺韶钧很困,也就不管这是祝英台的被褥,往身上裹了裹,就睡着了。
结果第二天,马文才还是没有醒。王兰也来检查过了,说没什么大事。
马统坐在一旁直打盹。
“马统,你去睡一觉吧。我帮你看着。”
“哦,好。谢谢贺公子。”马统回到房间却是先写了封信,寄回了马府,然后再睡觉。
贺韶钧撑着下巴看着马文才,大概是因为受了伤,没有他平时的意气风发,整个人显得有些柔软,“这么看,倒是越看越顺眼。要是平时也能这么平和就好了。”
只不过这么看着人还真是无聊,贺韶钧翻开书看了起来。兵法之类的,虽然她并不是太感兴趣,但是也能静下心看。
祝英台不好意思地过来了,看到马文才还是躺在床上,表情更是悲伤,“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没事的。”贺韶钧从书里抬起头,“不过你得等他醒来后再道歉。”
马文才闭着眼,什么都不知道。
“我会的。”
祝英台离开后,贺韶钧合上书,“醒了?醒了就起来吧,睡了一天你不饿吗?”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马文才捂着头,贺韶钧走过去扶着他坐起来。
“英台她没看你,我一直盯着你看,看到你眼皮动了动。”
“哦。我饿了。”
“我去叫马统。”
“你坐着!”马文才拉住她。
“你不是饿了吗?”
“我不稀罕祝英台的道歉。”
“然后?”
“你告诉我他到底是男的女的?”
“这很重要吗?”
“重要!”马文才捂着额头,“我都因为这个受伤了。”
“好吧,她是女的,你满意了。”
“我就说嘛。”马文才点头,“那你和她关系这么近,你喜欢她?”
贺韶钧扶额,“她是梁山伯的。”
“原来如此,难怪梁山伯总是紧张兮兮的。”
“你知道了就不要再找事做了。你说你,这样也能把自己弄伤。”贺韶钧戳了戳他头上的包,马文才捂着额头,吸着凉气。
“好了,我去叫马统,免得你好不容易醒来了,过会又饿晕了。”
“祝英台不在这住了吧?”
“嗯,我让她回到原来的房间了,我暂时住这。”
“那就好,我不想看见她。”
王蓝田之前就骚扰过谷心莲一次,被苏安打跑了,他十分不甘心。凭他的身份要什么人没有,谷心莲这种人不过是玩玩,居然还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王蓝田又在山门口碰到她,就忍不住要调戏一下。两个人拉拉扯扯,一队人马跑了过去。
“他们是谁?”来势汹汹的样子。
“你会怕?”
“我怎么可能怕?”王蓝田痞痞地笑,“该怕的是你才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畜生。”
谷心莲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