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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有好几次差点搭上自己的小命。刚才被人偷袭的时候,只觉得后脖子一痛,她就这么晕过去了。
咦,不对啊!
虽然现在脑子有点不好使,可是钟秋还是觉出事情有点不对。
明明偷袭的人是把自己给敲晕的,且不说他或者她用的是什么凶器,可是,为毛现在痛得她抽气的会是后背?两个位置差得也太远了吧!
照这个痛法,伤口肯定不小,而且还流了很多血,多到她现在浑身发冷,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冷。要是再没有人找到她,她会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无情,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我好怕……
金、银剑领着无情和冷血走到他们捡到鞋子的地方,前面是个斜坡,再往前,杂草丛生,树枝和各种藤蔓相互缠绕,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况。之前他们一路呼喊,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大家都有些担心。
冷血将无情放在路边,自己则顺着斜坡滑下去,仔仔细细地开始寻找蛛丝马迹。空气里飘来淡淡的血腥味,立刻引起冷血的注意,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见他突然加快步伐,好似发现了什么,无情忍不住问道:“冷血,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冷血突然停下来,微微回头,却没有看他:“我闻到了血腥味。”
说完,他又继续往前走。
血腥味!她受伤了?还是……突然想到秦帮主的尸体,无情暗暗攥紧了拳头,千万不要有事。看着冷血渐渐隐没到枝繁叶茂的树林里,无情也越来越紧张。
“她在这里。”
突然传来冷血的喊声,虽然不太远,可是,无情他们几乎看不到他的位置,只能透过枝叶藤蔓看到个大概。
“她怎么样了?”让金银剑架着自己来到斜坡边上,无情紧张地声音都有些发抖。
问完之后没有得到冷血的回答,不过,很快他们就看到被冷血背上来的钟秋,以及她后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嘶……”
钟秋是被痛醒的,后背上凉凉的,有东西覆在伤口上,又刺又痛,一下就让她睁开了眼睛。
身前是温暖熟悉的怀抱,那人正紧紧抱着她。不曾抬头,也没有其他任何动作,她只开口轻轻唤了声:“无情。”
明显感到他一震,然后,紧紧抱着她的手微微松开,一抬头就看到他漆黑的眸子,以及满眼的担忧:“你醒了。”
弱弱地朝他点了点头,不等钟秋再次开口,就听身后的人说道:“好了,伤口看似很严重,还好没伤着筋骨,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谢谢你。”
无情慎重地对桑芷妍道了声谢,桑芷妍回以浅浅一笑,倒有几分妩媚。而无情却好像对她视而不见,吩咐金银剑送送桑姑娘,便低头小心翼翼地帮钟秋拉好衣服,然后,继续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这才总算松了口气。
“让你不要单独行动,偏就不听话,还把自己弄成这样。”看似责备,实则心疼的话里,还有着浓浓的自责。还好她无甚大碍,不然,这辈子无情都会难以心安的。“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刚才真是差些被你吓死。”
伸手环住他的腰,钟秋在无情怀里蹭了蹭,低声道:“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嘛。”
“知道是什么伤的你吗?”她背上的伤口和秦帮主的一样,也不知道她遇袭的时候有没有看清。
钟秋摇了摇头,努力回忆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当时,我和金银剑在那边采果子,大家相隔也不是很远。后来,我看到林子里好像有人,就想过去看看那人是谁,可是追了一截还是怎么也看不清。我本打算回去找金银剑的,突然被人从后面敲了一下,然后我就晕了。”
“你说你是被人打晕的?”无情也立刻听出事情不对劲的地方,既然是被打晕的,又怎么会被伤成这样?难道是在她晕倒之后,才又被人故意弄伤的?那人是谁,怎可如此歹毒,竟对毫无还击之力的人下此毒手?
又气又恼,无情眼神阴郁,手下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力道,箍得钟秋生疼。
惊觉自己失态,无情忙松开她,扶住她的肩膀关切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钟秋冲他浅浅一笑,边摇头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对不起,每次都要你为我担心。”
握住她覆在自己脸上的手,无情也淡淡地笑了:“知道就好,以后记得要听话,莫要再让我担心了便好。”
“嗯,我会的。”钟秋用力地点了点头,挣扎着要从地上起来,却被无情猛地制住,硬把她给拉了回来。
不解地抬头看着无情,见他神色不太自然,眼神飘忽东瞅西望,就是不看她。钟秋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接着,便流露出一抹心知肚明的坏笑来。
之前因为桑芷妍要帮她上药,无情便不顾男女之别为她宽衣解带。虽然命金剑和银剑在一旁守着把风,不让旁人过来,可他一来担心她会着凉,二来又怕被人不小心看了去,只得将她搂在怀里。
这会儿她醒了过来,虽然刚才无情有替她把衣服拉好,却是未曾束缚。钟秋稍有动作,便让他有意无意地看到大片春光,而她还毫无察觉。这会儿更是起身要走,无情哪里能让她就这个样子走出去?
猜到他的意图,也明白他在尴尬什么,钟秋有些开心的同时,又起了小小恶作剧的心思。
在现代,大街上随时都能看到身穿吊带衫和热裤的靓女招摇过市,她不过是被他看到了锁骨以及往下一点点的肌肤,连她引以为傲的那什么沟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哪里就暴露了?要是她穿低胸紧身衣,把好身材展露无遗,他还不得当场喷血?他表现地这么害羞、这么清纯,让人忍不住就想欺负他呢!
这么想着,坏心的钟秋立刻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跪坐在他面前,糯糯地唤了声他的名字,等他不自然地回过头来的时候,立刻扑过去给他一个熊抱。
措手不及的无情当场被她扑倒,一时有些懵:“阿秋,你干什么?快起来!”
“不要。”使劲往他身上压,钟秋欢脱地摇了摇头,“除非你亲我一下。”
胸前传来一片柔嫩的触感,让无情都不知道手该往哪里放,喉头发紧,顿时冒了一身冷汗。侧过头去看了眼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金剑、银剑,无情局促道:“会被人听到的。”
钟秋眼睛一瞪:“那你亲不亲?”
等无情再回头时,不禁发现金剑和银剑正在慢慢往前挪,一点一点的,速度看似不是很快,却又像是在眨眼之间就消失了。
无情默默扶额,还是被听到了……
钟秋则笑得开怀,这俩小子,越来越上道了!
最后,在某人没皮没脸的霸王攻势下,无情被人占够了便宜,某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他。
终归是受了伤,且还伤得不轻,钟秋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这会儿又开始犯困了。
因为接连出现受伤事件,大家都聚在了一起,心里开始猜测所谓的猛兽,是不是无情所说的那个“凿齿”。
不想听他们无凭无据的各种猜测,反正有无情在,她便安心了。思及此,困得直打哈欠的钟秋,也不管旁人的目光,靠着无情的肩膀就开始打盹儿。
这一觉她睡得很熟很安稳,本以为可以睡到自然醒,却被一阵杂乱声扰了清梦。
谁特么这么烦?拖出去毙了!
不厌其烦地睁开眼,钟秋就看到有人偷袭蓝破天,虽然被他避过致命一击,却还是被来人伤了。看到他后背上三道皮开肉绽的伤口,不禁让钟秋后背一疼。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就是之前被确认已经在爆炸中丧命的海沙帮帮主阎东海。
没想到他不仅没死,还在大家吃的水果上动了手脚,现在所有人如同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他宰割。不过,当他再次攻向蓝破天之际,冷血挥舞着他的断剑迎了上去。
“我在树林里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他。”看了许久,钟秋肯定地附到无情耳边小声说了句。
无情目光一凛,钟秋背后的伤,定是被他的铁爪所伤,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不过,既然钟秋看到的人是阎东海,那么,从背后偷袭她的人又是谁?难道阎东海还有帮凶,而且,就在他们这一群人里?
不管怎样,先把这个死而复生的阎东海拿下。无情就不信,凭自己的手段,会从他嘴里问不出东西来。用冷血帮他找来充当暗器的石子和刺梨,轻而易举地击中阎东海,冷血也趁机将他拿下,用韧性极好的藤蔓将他捆了个扎实。
从刚才阎东海的话里可以听出,他此次行动是被人授意,目的就是要阻止众人参加武林盟主选举大会,而最有机会打败凌落石的蓝破天,更是他要杀的主要目标。
蓝破天生性耿直,虽然已猜到是何人授意阎东海这么做,可是,他还是想让他亲口说出来。上前把倒在地上的阎东海抓起来,却在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