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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娇俏少女红鸾动 卷一 秋祭龙血祭龙脉(10)
“这是拉尼族的银光石,在拉尼族有极强的防御能力,以及照射出彩虹的能量,但是一到了气温较冷的南宁,便失去了那些功能,反而被放置于地底有照明的作用。”走在前面的暖暖用腹语为杨宝墨解说着,脚步并没有放慢,时而左拐时而右拐,对地形甚是熟悉。
杨宝墨心里嘀咕着:难道是发生了化学反应?
吱呀——
一扇木门被被推开。
“你在这里坐着,只要不发出声音,他们是不会发现你的。”暖暖将杨宝墨安置在一张垫着狐皮的太师椅上,一转身,便消失了。
杨宝墨摸着那柔顺的狐毛,看着面前的墙壁,一片茫然,但不知道为何,却并没有面对陌生环境的恐惧。
她并没有时间去琢磨自己反常的心理,因为她看到面前的银光石墙壁上,有什么图案越来越清晰。
那是一间空旷的石室,一间如山洞般大小的石室,石室中央有条酷似裂缝的小溪,因那里离杨宝墨有些距离,所以,她只知道那里面流淌着的不是清晰的山泉,而是一种红色的不明液体。
石室的墙壁上都雕刻着不同的图案,有她在拉尼族见过的图腾,有与南宁皇帝龙袍上相似的图腾,也有动物的图案,石室虽大,可光线却极其微弱,所以她也只能看到一小部分。
再抬头看向那光线的源头,正是石室斜上方,那个不规则的洞口。
咕隆咕隆——
不远处,一整块看似平常的石头被推开,一名身材臃肿的男子走了进来,紧接着,那轮椅滚动的声响也逐渐清晰。
杨宝墨瞪大双眼,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不会的!不会是他!
黑暗中的身影渐渐被微光抚照,白衣似雪,如玉般温润的轮廓,虽然唇边没有那抹风轻云淡的招牌笑容,但那抹超凡脱尘的气质却是别人所无法复制的。
她的心口猛地一疼。
出现在祭龙脉现场的,除了皇帝,不就是需要献出鲜血的人吗?!
她咬着下唇,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她还是安慰着自己,墨云初肯定是来围观!
身材臃肿的男子进ru石室后,便极其自然地站在木桌右前方,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石室中寂静一片,男子似乎有些无聊,便首先打破了沉默:“四弟,你真不打算再娶妻?”
他的话犹如一颗炸弹,将杨宝墨的思绪全部炸毁,只留下‘不打算再娶妻’五个字不停回荡在耳畔。
墨云初面色如常的看着男子,毫无情绪波动地说:“据说拉尼族民风比我们南宁开放多了,可你看那塔利公主却整日已斗笠与面纱遮面,显然并非有心与我们结亲,更何况……”
杨宝墨娥眉微蹙,他为什么这么说?难道……
“四弟!”太子无奈的叹口气:“虽然你与塔利公主是最好的结合,可也并非是必须的结合,你该知道二哥是真的关心你,你看你侄子都到试婚年纪了,而你呢?你难道就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四弟,不是二哥说你,就算你想空着王妃之位,那与你纳侧妃也是不相冲的呀,你怎么就转过弯呢。”
“二哥,云初知道你是为我好!”墨云初淡淡的说着,却不做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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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娇俏少女红鸾动 卷一 秋祭龙血祭龙脉(11)
太子再次无奈的叹口气,只要一看到墨云初那孤家寡人的摸样,自己总是忍不住要苦口婆心一番,这次数一多,自己也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可也总忍不住见一次说一次。
对于这样的自己,太子有时候也会嘲笑自己,都说长兄如父,可他却觉得自己在墨云初面前,是既如父又如母!
皇帝进来之时,便正好看见一脸感慨万千的太子,对于这两兄弟的情谊,他心中一片了然,所以也不觉得奇怪。
“儿臣参见父皇!”行动不便的墨云初双手一拱,算是行礼。
太子闻声,立刻收起思绪,规规矩矩地单膝跪地:“儿臣参见父皇!”
“恩!”皇帝大掌一扬,浑浊的眼眸看了一眼小溪,面色如常地走到木桌前站定。
墨云初推动轮椅,在木桌的左前方停下。
此时,杨宝墨面前的墙壁已经如玻璃般透明,而这面墙壁正好就是墨云初此时身侧的这堵,看着近在咫尺的墨云初,杨宝墨的心跳忽然加速。
黑暗中,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端着一个碗走了出来,黑色的面具上左边写着暗红色的‘日’,右边写着暗红色的‘音’,结合起来正好是个‘暗’字,原本醒目的暗红色在黑色的存托下,显得内敛而神秘,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到上面的字迹。
男子乌黑的头发用黑色的发带束于头顶,几缕发丝垂在面颊两侧,身上那墨黑的衣衫,让他那魁梧的身材显得不是那么明显,这样的他若站在暗影里,就算别人从他身边经过,也不容易发现他的存在。
男子从容地走到木桌前,将碗放下,然后在皇帝耳边低语。
皇帝的眉宇微挑,瞬即恢复如初,浑浊的眼眸犹如一口望不见底的深井,看不出丝毫情绪。
男子刻意压低的嗓音,就算有暖暖悄悄施法帮助,杨宝墨也只能听到他说:“皇上,塔利公主……”
男子迅速简洁地传完话,在得到皇帝扬手的手势后,便知晓皇帝的意思,默默退到石室中的暗影处。
皇帝拿起桌上的八卦镜和权杖,走向太子,嘴里念着奇怪的咒语,如此同时将权杖郑重地递到太子手上。
太子一脸肃色,拿起权杖走到小溪边站定。
皇帝再念着咒语走到墨云初身边,将八卦镜放于他平摊的手掌之上。
墨云初表情淡然看着掌中的八卦镜,单手将轮椅推到小溪边停下。
皇帝一手拿起桌上的银铃开始摇晃,一手将银号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时间,空气中除了清脆的银铃撞击声,以及诡异的银号呜咽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响。
杨宝墨眉宇紧蹙,双手死死的抱住头部,头部传来的疼痛感让她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晕眩,头痛的同时,正有无数个支离破碎的画面向她脑海袭来,犹如有人故意将影片中的画面先后顺序弄乱,再将那些混乱的画面击碎,强行植入她的脑海中。
半响之后,皇帝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银铃和银号,然而此时的杨宝墨已经双唇发白,满脸密密麻麻的汗水,也早已从太师椅上坐到了冰凉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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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娇俏少女红鸾动 卷一 秋祭龙血祭龙脉(12)
皇帝端起桌上的碗,走到墨云初身前,墨云初配合地将八卦镜伸出,皇帝自然地将碗中的液体细水长流地倒在八卦镜上。
杨宝墨带着疲惫的呼吸,将头撑起,正好看到这一幕。
目光一滞,呆呆地看着碗中的红色液体从高处到处八卦镜中,虽然距离他们又两、三步的距离,虽然他们之间明明隔了堵墙,可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这漫天的气息中,有股子无法忽视血腥味。
是错觉吗?
如此鲜红,如此黏稠,再加上直觉传来的那种热乎乎的清晰感,以及对她而言越来越不陌生的腥味,不是鲜血是什么?
心,忽然一阵莫名的绞痛。
杨宝墨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关节顿时泛白,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滴在手背上,后背毛孔忽然张开,一阵阵凉意袭来,眼前的画面开始一闪一闪的,边缘开始出现暗影,她知道这是自己晕倒前的征兆,来不及多想,黑暗便已袭来。
在她晕倒的刹那,身前清晰的景象瞬间被普通的石壁所替代,而毫无通风口的密室,也忽然狂风乍起,待狂风消失之时,杨宝墨的身体也随之不见了踪影。
而石室中的秘密祭祀,也在此时画上了句号。
这次,皇上没有向往年一样早走,而是等太子与墨云初都出去了,才缓缓离开血红的小溪边。
“在暗处偷听别人讲话,可不太符合拉尼族最尊贵的公主身份!”年迈的皇帝声音虽格外苍老,但其语气却依然不失一国之尊的威严。
一阵微风吹过,空旷的石室中便多了一个孩童的身影,她的身高只到皇帝的胸口,虽然面容被淡黄色的薄纱所遮住,但那露出来的小麦色肌肤,以及异域风味浓厚的佩饰,已然泄露了她异国的身份。
“不管符不符合,我都是塔利公主,不是吗?”小女孩的说话声虽是童声,可语气却丝毫没有孩子应有的稚气,反而无形中有股冷傲的意味。
“你是怎么进来的?”皇帝浑浊的眼眸直视着她,眉宇几不可闻的蹙了蹙。
小女孩走到桌前,随意地把玩着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