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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雨榕之前,飘萝用仙法为自己换了套衣裳,化了一杯热茶在手中,面带笑容的走入房内。
“雨榕,喝茶。”
“你大师兄找到了吗?”
“嗯。他在休息。”
一下午,雨榕都在木宅里陪飘萝,直到她离开星华都没有出现一次。
从此,雨榕每天看望母狼和她的幼崽都会顺道来看望飘萝,陪她聊天解闷。
一晃,七天过去。
雨榕每天来找飘萝的时间也越来越早,只是不管她来得多早,星华都未出面再见过她。好在雨榕也未有见星华的心思,飘萝也高兴她能来陪她说说话,三人都不觉有何不妥。
第八日,雨榕回家的时候,飘萝在木宅门口对着她道:“雨榕,我想尝你做的菜肴了,不如,我明天中午去你家吧。”
雨榕高兴相迎,“好啊。正好,我近日有帮母狼催ru,它明日应该能喂饱幼崽,不必我上山来,我在家中等你。”
“什么是催ru?”
“噢。我检查过母狼的身体,它孱弱,且饥饿多月,产下幼崽之后无法喂养它们。我虽每天送食给它们,但毕竟不如母狼亲自哺养狼崽来得好,于是翻阅医书再综合些过往经验,试着在它的食物里混了些健骨强身和催乳的药汁,希望能对它有些帮助。”雨榕轻叹,“林中兽类不少,我无法时时守着它们,日久生存,总归得靠它们自己,身体好了,它们才能真正的活下去。”
飘萝点头,“你人真善良。明天中午去找你。”
“好啊。”
雨榕走后,飘萝转身跑进屋内,正好在厅堂见到走斋室的星华,一把抱住他,声音里带着小小的怨气,“我想明天陪你泡圣湖。”
是了,明天第九日,星华需要泡湖潭吸取精气,可雨榕每日都来,飘萝实在想不到什么借口让她别来,只好说去她家玩了。
“就一日,夕阳落下时,你便速速回来。”
“你要好好的。”
星华低笑,“好。”
第二日在雨榕家,飘萝完全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状态,雨榕好几次跟她说话都没听到,惹得雨榕以为她生病了。午饭过后,飘萝跟着雨榕在她自己种的花园里窜来忙去,心想着今日的太阳怎么落山这么慢。
“好了,都种好了。飘萝,真得多谢你来帮忙。”
“小事一件。你带了那么多好吃的给我,我做这么算什么呀。”
雨榕拉过飘萝的手,“来,进屋我煮清酒茶给你喝。”
-
圣湖边的木宅屋檐下。
星华看着缀了几个星辰的天幕,微蹙眉,这个时辰了,飘萝怎么还没回?正欲掐算,听到宅院前头传来雨榕的声音。
“飘萝别急,我们很快就到了。”
看到被雨榕扶着的飘萝时,星华疾步如星的走下檐廊。
白衣飘飘的星华迎上来时,雨榕松了一口气,等到星华双手扶着飘萝的身体时,连忙解释,“我下午煮清酒茶给飘萝喝,不知她完全不胜酒力,只是清酒茶就让她醉成这样,我扶她到我的房间休息,她非回来不可,我只得……将她送回来了。”
星华点头,表示明白了。
醉酒的飘萝伏在星华胸前,闻到他身上莲花香气,使劲盯着他的脸看了看,嘿嘿发笑,“嘿嘿,你!就是你!你是上仙又怎么样,你是师父又怎么样,老娘看上你了,活了这么几万年,从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男人,我得赶紧把你占为己有,不然太没安全感了,我要吃吃吃吃吃,吃掉你!”
边说,飘萝还边用力撕扯着星华的衣服。
星华像松柏一般单手背立,另只手揽着她的腰身,不让她摔倒,任她扒拉着他的衣裳,乱扯他腰封。
一旁的雨榕看的惊恐不已,“这……她……”
星华在面具下的眼睛一直看着飘萝被清酒染红的脸颊,淡淡出声,“胡话连篇。”
第一次听到星华出声,雨榕大吃一惊,他原来会说话?她来木宅这些日子,只见过他一次,那次他还未出声,她一度以为他是哑巴,竟不知他的声音如此透润清澈,若天籁之声。
“飘萝,咱们回房。”
雨榕去拉飘萝乱撕乱扯的手,不想飘萝用力一甩,挥开雨榕手臂的同时不小心将星华脸上的面具打掉了。
、 第一世:你诱了我的身,我祸了你的心 100
乱舞小爪子的飘萝除了甩开雨榕,顺带把星华的面具拍掉,还让自己的身子失去平衡,歪歪斜斜的滑过星华的胸口朝地上跌去。
星华眼疾手快的捞住飘萝醉醺醺的身体,让她的头靠自己的肩窝,眼底是一片他自己都不觉的浓得醉人的温柔。之前在天宫的时候,从未想过让她喝仙酿,倒也真不知她的酒量如此低,而且酒品似乎还不怎么好。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即便醉了,她还记得无论如何要回来。
掉到地上的面具将星华的容颜完全曝光在雨榕的面前,看着他的脸,一向毫无杂念向道为善的心竟然止不住的悸动,连呼吸都似乎一窒。她不知,人间居然有容貌如此卓绝的男子,惊为天人亦不过分,甚至她以为,寻遍天界怕是也难找出这般好看的男子了!
飘萝还在发着酒疯,乱挥着手臂,嘴里哝哝咕咕的念着,“吃掉师父,吃吃吃吃……吃掉你……”
星华俯身,手臂钻过飘萝的膝弯,将她抱起,转身朝房内走檫。
雨榕在惊叹失语中回神,看着星华抱着飘萝进屋,连忙跟了进去。
径直走入卧房的星华将飘萝放在床上,雨榕在他身后道:“我去打水来。”
“不必了。艇”
星华转身看着雨榕,面容像是清波无风无痕的水面,悠然中透着清冷,声音也是十分的疏离,“雨榕姑娘送我的小师妹回来,我自是十分感激。本应亲自送姑娘回家,奈何飘萝此刻离不得人,劳烦姑娘独自骑在下的马儿回家,望雨榕姑娘见谅。”
听到星华说了如此长的一番话,又是看着她而说,雨榕将他的声音听得真切,确是十分好听的男声,让人有些瘾望的想一直听下去,不厌不腻。
雨榕看了飘萝,视线很快回到星华的脸上,“大师您不必与我如此客气。我与飘萝感情交好,今日她喝醉我感觉很抱歉,不如我留下来照顾她吧,我为女子,照看她也方便些。”
“不用。”
床上的飘萝根本躺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继续酒醉云云,“师父,我要师父,师……”
星华转身将飘萝摁回床上,伸手拉过被子将她捂住,“飘萝,乖乖睡觉。”
“我要师父,师父。我吃……吃吃吃……”
眼瞳里仙光闪过,为免雨榕怀疑,星华悄然定住飘萝的身子,只让她的手臂能挥来舞去,起身看着身后不曾离开的雨榕。
“雨榕姑娘,请。”
“大师,我觉得由我来照顾飘萝可能更为合适,也能免去我对她的愧疚之心。你是否需要再……”
星华一言不发的朝房外走,他勿需旁人来照顾他的……飘萝。
雨榕无法,只得跟着星华走出木宅。宅院中,已有一匹白色的骏马在等候。
星华走到通身雪白的马匹旁边,对雨榕道,“姑娘到家后只需放开它的缰绳,它自会找到回来的路。”
“大师。”
“请。”
雨榕见自己无法说服星华,便上了马,马蹄将走的一刻,她看着星华,问,“不知雨榕可否冒昧的问一句,大师你可是飘萝的师父,而非大师兄?”
“姑娘可曾见过哪家师父会如此纵容自己弟子乱了辈分么?”
“这……”雨榕道,“着实未曾见到。”
“今日多谢姑娘了。”
说完,星华迈步进屋,不再多言。
白马轻快的跑出木宅大院,带着雨榕朝山下跑去。
檐廊下的星华广袖挥过,一道避目缥珑之光顿时将木宅笼罩,大宅瞬间在林中隐了形,毫无踪迹可寻。
心中惦记飘萝,星华几步急入屋内,端了一杯清茶走入卧房,将施在她身上的定身术解开,倾身扶起飘萝,向水杯中轻吹一口仙气,想喂她喝下解酒茶。
可飘萝身上的定身法术一消失,她就不老实了,乱扭着身子就是不想被锢住,乱挥的手有两次差点打翻星华手中的茶杯。
“我要我师父。”
飘萝双脚踩到地上,“我要去找我师父。”
星华拉住她,他就在这儿不是吗,她还想去哪儿找啊。
“飘萝,来喝茶。”
“我不要你。我要我师父,我只要我师父。”酒醉的飘萝用力甩开星华的手,“我要找我的师父夫君去。”
星华发现真是没法跟酒醉的人说话,他说的话她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醉的连他的脸都认不出了,只她的心里很清楚要在谁的身边。
“飘萝,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听到这番话,飘萝摇晃着身子眯着眼睛凑近星华的脸,看了又看,“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师父,哈哈,你是我的夫君。”说着,飘萝伸手抱住星华的颈项,“夫君。”
“夫君。”
“夫君你应我一声嘛。”
星华抬起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