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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最后因为价钱不合适而没有成交,不然我现在一定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污泥,要被冤枉死了。
司徒靖,我是一个小女人,贪财又好色,喜欢撒泼也不会玩儿什么温柔,所以你就理所当然的以为我是会做尽所有坏事儿是不是?
我不知道苏贵妃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一番话,不过我告诉你,我凤凉姬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惹我真的想让她和你难堪,你以为我会用这种砸物件的手段吗?
这玉如意有什么错?对我来说,它就是银子,我爱它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毁坏?如果有一天凤凉姬真的做了这种事儿,那只能证明她疯了。
想要羞辱你们其实很简单,只要在你们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很善良的找来人围观就足够可以了,那样,非但会让你们无地自容,更会让皇上知道你们的真心,多好,正能成全你们做一对地下鸳鸯。”
“你在威胁我?”司徒靖皱眉。
“我不屑威胁你,因为你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分量,我在乎你才会为了你使阴招,如果不在乎的话,我管你做什么呢,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米小闲扬唇一笑:“很显然,你现在对我来说还没有重要到需要我为你耍手腕去骂苏贵妃的地步。
不过这次苏贵妃故意冤枉我,她得罪我了,我跟她的梁子算是结定了,就算她是皇上面前的宠妃,我也一样不会给她面子的。
你只管去告诉她,让她最好小心着点,因为我从来都是小人,只要惹到我的,我通通不会放过,哪怕是一丁点的小机会,我都会尽力的让她不痛快的。”
司徒靖皱眉看向咄咄逼人的米小闲,说真的,她这种性格很讨人厌,可是有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连他都会觉得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只是,她刚才说他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分量,一点也不重要是真的吗?
该死的,他对她那么好,那么纵容,她却丝毫都没有看在眼里吗?
米小闲将玉如意推到他面前:“把这个拿去还给苏贵妃,就说她的好意我心领了,她的东西我受不起。”
她说完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那表情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刚刚她压根就没有说过话似的。
司徒靖上下打量着她,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他越来越不懂,越来越看不透了。
可人就是这样,有的时候,越是看不透就越是想要看透。
米小闲抬眼抿唇一笑:“你不走吗?”
司徒靖将玉如意收下,“改天我重新送你一个比这好的。”
“不必了,我可不希望将来再被你冤枉一通,我好歹也是个人,也有尊严的。”米小闲没有回头,边吃饭边说着。
司徒靖站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走出去。
司徒靖一走,米小闲的手紧紧的捏住筷子,该死的苏霓裳竟然耍她,害她白白赔了一百多两银子,心疼死了。
她转头看向门外,恨恨的站起身,司徒靖这家伙真是虚伪,明明就是喜欢苏霓裳,还装什么清高,说什么不想因为她的卑鄙行为而让苏霓裳误以为他还喜欢她,其实归根究底,他还不就是不舍得苏霓裳受委屈,所以来帮她兴师问罪了吗?
米小闲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她伸手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股无名火在心中蔓延。
她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不在乎我不在乎…”
事实上,她真的不在乎吗?不,她快要气死了。她为司徒靖不值,也为自己生气,不能动心的事情已经劝了自己一百八十遍,可却还是会在看到司徒靖为苏霓裳做这做那的时候痛心。
她大概是疯了吧,不过她有办法克制自己的心,她要对司徒靖冷漠,冷漠可以给火热的心降温。
这样,她又与司徒靖冷战了几日,这天一向最看不上她的洛枫竟来找她了。
“上次你让我帮你做的事情,我做到了。”米小闲的院落此刻俨然变成了一个菜园,而那门外的匾额也让洛枫不禁皱眉,这格调比较适合端木连。
“找我娘的事情还是帮我找天之痕玩儿的事情?”她记得她可是让他为自己办了两件事儿呢。
“找你娘的事儿,”洛枫无语:“天之痕的事情不是说好已经放弃了吗?”
“我娘她现在在哪里?”米小闲心下紧张,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让袖手知道。
“她被我安顿在了琼山寺中,不过她的情况不太好,你可能会有些伤心。”洛枫神情有些担心的看向她。
“琼山寺?那不是城东的寺庙吗?”米小闲嘟嘴:“你干嘛还是把她安排在寺庙里。”
“不然把她送到哪里,客栈吗?”洛枫不知米小闲为何会忽然发脾气,他可是做了好事儿帮她呢。
“送到我这里啊,难道她没有孩子吗。”米小闲咬唇,这小子缺心眼儿吧。
“这里是靖王府,又不是老人收容站,你何时听说一个岳母要被安置到女儿女婿家的,这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米小闲无语的瞪眼,疯了不成,照他这么说,养女儿的父母就只能孤老了吗?“你这是什么逻辑啊,子女孝养父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算了我不跟你争辩,我只是来告诉你,我已经帮你找到你娘了,她现在在琼山寺,她身体状况非常的不好,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已经送云初去帮你娘看病了,至于之后的事情,就全由你自己做主了,没人管你。”洛枫瞪了米小闲一眼:“真是个说不通清理的怪胎。”
洛枫说完转身有些郁闷的离去,米小闲咬唇,要孝顺父母与父母同住有什么不对吗?他凭什么说她怪胎啊。
想到凤凉姬的母亲如今正昏迷,米小闲有些担心,她二话不说叫上婇姈一起出府去往琼山寺。
好在她来的时候云初还没有离去,云初果然是他们几个好朋友中最菩萨心肠的一个,给娘看完了并还顺带帮她把药都给煎上了。
“云初。”米小闲在小沙弥的引路下进了母亲如今修养的禅房院外,看到云初正忙着扇风煎药,心中一阵感动。
婇姈忙上前将云初手中的蒲扇接过,自己坐在那里忽扇忽扇的扇了起来。
云初来到米小闲身侧欣喜道:“姬儿你怎么来了,不是都说好了等你娘有了起色再找你来的吗。”
“你们几个商量的?”米小闲疑惑。
云初点头:“是啊,靖说怕你会伤心,所以让我们几个都暂时保密,谁告诉你的啊?是七白吗?”
“不是,是洛枫。”米小闲抿唇,司徒靖会这么好心的为她着想吗?
“这可不像是洛枫的风格。”云初摇头:“哦,我明白了,他是一个任务心极重的人,如果这事儿完成了却不告诉你,他会很有压力的。”
米小闲抿唇笑了笑,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强迫症了吧。“我娘在房间里吗?她情况如何?”
“她常年忧思焦虑,早就已经伤了神,如今想要医好她,怕是神医在世也难为。如今我能做的,也不过就是帮她延续生命,能多撑一天就是一天。”
米小闲神情忧伤的转头看向房间里:“这么严重吗?”她缓步往禅房里走去:“我想进去看看她。”
“恩,去吧,只是,她暂时可能难以醒过来,你也别太伤心,我总有办法让她醒来的,相信我。”云初安慰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米小闲点头,道了声谢走进了禅房中。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这个被凤凉姬称为母亲的女人,虽然她对这个母亲并没有什么印象,可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她还是难免伤心。
她身形消瘦,眼眶下凹,已经完全看不出五官有什么好看可言,她的四肢如枯柴般摆在身侧,看上去好不凄凉。如果凤凉姬在世,一定会非常非常伤心的吧。
她坐在床边伸手握住母亲的手,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却只感到冰凉。
“到底是有多少心事才会让你常年忧思焦虑呢?人活着短短的几十年,你何必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米小闲咬唇轻语:“我有好多心事想要对你说,可你为何却不能睁开眼睛回答我呢?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却是这副样子,我的心里…好难过啊。”
眼前的母亲大概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知道她身上月之眼来源的人吧。
她不醒,她便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一天天的等下去。
米小闲在房间中坐了半响才出来,云初正坐在旁边的高台上乘凉,见她出来,他站起身走向她:“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米小闲抿唇摇头:“我相信我娘,也相信你。”
云初微笑,有种无法言语的成就感。
“对了云初,我想问你件事儿,在这里,是不是母亲不可以与出嫁的女儿和女婿同住呢?”米小闲暗自担心,如果真的不可以的话,她只能另想她法了,总不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