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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小闲这一病足足又是两天,这两日,她成天迷迷糊糊的在说着胡话,司徒靖就在身侧照顾她,可却一点也不见起色。
“爸,爸,长命锁丢了,对不起,我弄丢了,爸爸。”
“姬儿,姬儿?”司徒靖再次听到米小闲的呓语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她脸上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痕纵横,让他只是看着都好心疼。“姬儿,醒醒。”
米小闲眉心都快要打上结了,不管他怎么叫,她就是不肯睁开眼睛。
长命锁?她丢掉的东西是她的长命锁吗?怪不得她会如此的在意。
司徒靖握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亲吻了一口:“姬儿你放心吧,我无论如何也会将那个东西给找到的。”
他来到帐外叫来七白守护米小闲,自己则带着洛枫和但如倾重新回到了树林里。
三人各自带着铁锹,但如倾不解的道:“师兄,怎么何必这么费劲,不就是一个银饰吗,再给她买一个就是了。”
“你不懂,这对姬儿来说很重要,那是她的长命锁。”司徒靖摇头随即看向洛枫:“被填上的陷阱就是这个吗?”
洛枫点头:“是我和七白亲自填上的,不会有错的。因为这里有血迹,所以比较容易就能找到,只是当时我并没有留意到里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银饰。”
但如倾挠了挠头:“这里可是我未出世的小侄子的墓穴,你们就这样把这里撬了真的好吗?”
“闭嘴,别说了,动手吧。”司徒靖白了但如倾一眼,这个混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如倾无语,兄弟们,这可是足有三四米深的坑洞,你们以为挖起来会那么容易吗?
三人合力开始挖,到了傍晚的时候也不过就是挖开了两米多深,司徒靖让但如倾回去找来火把,三人接着火把的光继续开挖。
过了又有一个多时辰,洛枫的铲子像是铲到了硬物上,他将力道向后错开几分拿起铲子将地上的浮土撇开,顿时,一个残破的银器暴露了出来,而银器的中间包裹着一件令他难以置信的东西:“靖,你看。”
司徒靖蹲下看去也不禁大惊,这罕见的金镶玉器竟如此的眼熟,而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包裹在一件极不起眼的银饰里…
这…”但如倾打破了沉默:“不会是月之眼吧。”
司徒靖将子从土中抠出摊在手掌中站起身,目光灼灼。
洛枫皱眉:“能够用这种方法来保护的东西,除了月之眼还能是什么。”
司徒靖的目光有些涣散,姬儿,月之眼怎么会在你的手中?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怪不得凤凉姬会说这东西甚至比生命更重要,怪不得她有的时候看起来神秘兮兮的,怪不得…
好多事情,他才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虽然月之眼的事情重大,可她却不肯与自己分享,这意味着什么?她从来不曾把他当成是可以信赖的人吗?
司徒靖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忧伤和肃穆,洛枫与但如倾都是懂他的人,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司徒靖将项链合起来交给但如倾:“你速去最近从镇上找铁匠打磨一件与这一模一样的银饰外壳回来,记住今天我们发现的秘密谁都不许主动去问姬儿。”
“为什么,难道你不好奇吗?”但如倾皱眉:“师兄,你最近不是疯了吧,就算你真的很喜欢这个女人,可是你则呢吗能容忍她对你的隐瞒和欺骗,这明明就是月之眼,可她竟然说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信物,亲眼看到了这一些,你还能相信她吗?”
“闭嘴,按照我吩咐的去做。”司徒靖皱眉,纵身跳出了几人好不容易挖出的深坑。
洛枫看向但如倾警告的撇了他一眼:“去吧,别罗嗦了,靖心里想必比你我更难受。”
但如倾咬牙:“真是败给这个女人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洛枫摇了摇头,连这些自认为很了解那个女人的兄弟们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洛枫追上司徒靖两人并肩回军营,而但如倾则去了军营附近的镇上。
司徒靖一路都很沉默,洛枫也没有出声,直到快走进军营的时候,司徒靖才转头很无辜的看向洛枫满脸的疑惑:“我可以看懂那些别人看不明白的战术,我可以破解许多别人解决不了的难题,为什么我却猜不透自己的女人?”
洛枫看着司徒靖并没有回应,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有些受伤的男人。
“你说她为什么要瞒着我?如果我在知道她有月之眼,难不成我还会抢了她不成?”司徒靖懊恼的原地徘徊:“我是多么的在意她,难道她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为什么她要这样伤害我?”
“你的心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脆弱了?只是这一点点的不信任就让你如此的焦躁不安了吗?”洛枫按住他的肩膀:“你可是司徒靖,能够搞定千军万马,难不成还怕得不到一个女人的真心吗?”
“可我如此付出,她也没有用真心回应我,我与她夜夜同床,几次看到她脖颈上的项链,她从未觉得心虚吗?”司徒靖皱眉。
“如果你爱她,就用你自己的方法去处理,对于这种男女之事,我没有经验,给你提供不了什么好的参考意见。”洛枫耸肩。
司徒靖叹口气搓了搓脸:“我的脸上能够看出有什么不对劲的神色吗?”
洛枫摇头:“看不出来,跟往常的司徒靖一样。”
司徒靖点头:“走吧,我们进去吧。”
洛枫拉住她:“如果你决定要忍,就要忍的有气量一些,她毕竟刚刚失去了孩子,又因为失去了月之眼而心神难宁,看她的样子你也该知道她是有苦衷无法说出口,给她些时间吧,我想到了时候她自然会对你开口的。”
司徒靖握拳:“我明白,既然我决定爱她,就会包容她,如果她不告诉我,我就等到她主动来告诉我的那一天。”
洛枫点头:“相信你自己的选择总不会是错的。”
司徒靖深呼口气,两人一起迈步往军营中而去。
米小闲一整下午都没有醒来过,但云初说她的烧已经渐退,没有什么大碍了。
不过因为她刚刚小产,加上又受了风寒,短期内还是应该好好的保护身体才行,以免落下病根,以后想要补救都很难了。
见司徒靖脸色不太好,云初说完米小闲的基本情况后将担忧的目光投递到司徒靖的身上:“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司徒靖抿唇无力的一笑:“没事儿。”
云初不信,他看向洛枫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你别担心了,目前还是好好照顾好凤凉姬的身体为重。”洛枫拍了拍云初的肩膀,对他使个眼色摇了摇头。
云初只当是靖太过担心姬儿,所以也没有多想。
床畔米小闲又开始不停的大汗淋漓胡乱呓语,七白给她换洗着额头上的湿毛巾担心的道:“再这样下去,她不会睡糊涂了吧。”
司徒靖来到床侧接过七白手中的毛巾对几人道:“你们几个都去吃饭吧,这里交给我来照顾。”
“靖,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看你也累的够呛,还是我来…”七白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靖打断:“我不饿,你们去吧。”
洛枫来将七白一起拽了出去,司徒靖将毛巾覆到凤凉姬的头顶,手拉起她细嫩的青葱指尖揉捏了起来,滑溜的皮肤让他心里泛起一丝涟漪。
“姬儿,为什么要瞒着我关于月之眼的事情?你真的就那么不信任我吗?我还不足以成为那个可以与你分享秘密的男人吗?这么大的事儿,你宁可一个人背负,也不肯与我分享,你的心里可曾有我?”司徒靖垂头紧握着她的手支到自己的额头,心中一股酸涩溢出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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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1章 靖的伤心
“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对吗?”司徒靖垂头,心中的忧伤一分分的弥漫:“还是我的过去伤害了你?”
他这样用力的揉搓她的指尖,连米小闲都感觉到了一丝痛楚,她微微睁眼,神志不清却能够清楚的看到他握着自己的手垂头在她身侧。
“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行吗?我会好好的对你,善待你,善待我们的未来,所以姬儿你也对我敞开心扉,用心的维护我对你的爱好吗?”
他的话米小闲听的很仔细,她想说‘好’,可是却因为困意而睡了过去。
米小闲终于清醒的时候,司徒靖送了她一份大礼,“谢天谢地,你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最近是不是很丢脸?有没有耽误你们的事情?”鉴于自己这十几天一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米小闲多少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袖手很争气,一个人竟也搞定了前线的所有事情,这一次我们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按照计划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