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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是多了一个亲人,她自己也不敢确定。
有人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手伸入衣襟肆无忌惮的摸捏着。思暖无语,确定了孩子已经睡了,转身考虑要不要配合,她这几天很烦。
“别乱动!”冷千秋咬了她一口,伤口破皮出血,他一点一点吮掉,威胁着:“再乱动就把你吊床顶上。”
思暖挑眉,不动?那你干嘛,奸@尸?
也对,某人很有这种癖好。
然而冷千秋只是有点粗暴的摸了一气,也并没怎么为难她,到了后来思暖被闹得不胜其烦,就直接闭了眼睡了。
他也没想往常似的把她弄醒了,反而抱着她也跟着睡了。
“我最讨厌小孩子,搅得一点兴致都没有。”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似乎很恼火。
呵,思暖动了动唇,这么简单?
她心底清楚的很,这家伙肯好心一定是闭关一半就出来了,期间不能近女色,也就只好自己憋着。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考得快要糊了,这几天更新的频繁点~~~~~~~~~
、38红袖
思暖放下了手里的碗筷;扫了一眼桌子的另一侧。昨天晚上还说很讨厌孩子的某人,如今正抱着小女娃,喂她喝米汤。
“你带来的那个小子我叫凌志安排了住在外面,自然有人照顾。至于这一个……叫什么?”
“还没名字。”思暖回答的言简意赅。
“恩,红袖添香;就叫红袖。”他压根也没有商量的意思;自作了决定;“这小女娃不错;本庄主打算收了她……”
思暖脸色一变;猛然抬头;目光中像是带了刺。
“做徒弟。”冷千秋笑道:“你以为是干嘛?这么大点,我倒是也想,可能吗?”
思暖低头喝自己的茶水;冷千秋反而凑了过来,在她耳边轻轻道:“担心我找别人。”
思暖垂目,抬手将桌上的杯子取起来,毫不犹豫的把里面剩下的半杯茶水往他脸上泼了过去。
冷千秋轻易的躲开,一拂袖子起身,怀里抱着依依呀呀的孩子逗弄着。
思暖敛目,她的手赚得死紧。
出乎意料的是,冷千秋似乎是个哄孩子的高手,动作很轻又熟练,不过一会儿小孩儿就在他怀里乖乖的睡了过去,不吵不闹。
思暖盯着他的动作,本来想伸手去接,这会儿却缩回了手。
“奇怪了?”冷千秋将孩子放下,没有回头去瞧思暖的神色。
思暖不说话,他就自顾自的开口,手指在孩子细嫩的脸上滑动:“我娘死的早,我十二岁就开始哄我弟弟,他那时候可比这小东西壮实多了,哭起来声音震天。我爹喝多了,经常嚷嚷着,赶紧把这小子溺死得了。”
他一动也不动的坐在那里,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某种深沉的回忆中。
“后来……他真的被人扔进水里溺死了。”他没再往下说,解开包着孩子的尿布,换了一块干净的。
“我爹自杀了,那时候我还有个叔叔,他很喜欢这满庄的珍宝,我爹活着的时候他就在想怎么把这些东西都变成自己的。我躲在山后的一个洞里,吃生肉和野果活了下来,过了五年,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饶命。”冷千秋周身仿佛笼上了一层寒霜,连眸子都变成了墨黑,这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狰狞而又危险。
他伸手撩起思暖的头发,“你娘毁了我的一切,如果换了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也许和你一样。”思暖忽然直直的迎上他的目光,她瞧着他眼睛里骤现的怒火,不亢不卑:“她是这世上最好的母亲。”
“她自己也不好受,没有人是干干净净的,连你所谓崇敬的父亲和我的母亲,他们都一样。”她冷眼瞧着他,似乎并不害怕:“我母亲不该接近你父亲,对,可是如果你的父亲真如你所想的那般正义凛然不容侵犯,她不会有任何机会。”
冷千秋冷哼,抽回了手,“这孩子姓柳吧?呵呵,你倒也真不害怕,还敢把她带回来。”
思暖没有否认,只是抬头:“她和我一样,姓萧。”
“呵,阿暖,你是真看不出来,这孩子长的有多像你。”他的手指蹭过女孩娇嫩的嘴唇,声音压低,似乎在喃喃自语:“一样的眉毛,一样的唇,一样想让人掐死她。”
他忽然转身,把她扯过来按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命令道:“脱衣服。”
思暖觉得冷千秋是已经彻底的疯了,她如同一个不相干的旁观者,看着这个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折腾,两个人除了腰带是散乱的,身上还算整齐。
他今天没有说任何侮辱性的语言,深刻的唇线紧抿着,如同一个刚输掉一切的赌徒,用自己认为合理的方式发泄着一身的郁闷。
思暖觉得冷,即使衣冠完整,也还是冷。她伸臂,环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肩膀上。
冷千秋的动作忽然顿了下来,他停手,动作有些僵硬的将她身上的腰带系好。
“你走吧,这次的药算我白送。”他转身,将孩子抱了起来,“孩子要留在我这儿。”
思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答应了,她只记得自己仰躺在那张方桌上很久很久,似乎全身都要抽筋了,还是一动也不想动。
五天以后的一个深夜,思暖在涪陵城一间外院里见到了心梓。
如祁渊所言,她过得并不好,刻意遮掩的苍白脸色,掩不住瘦弱的身体和憔悴的神情,连那双灵动的鹿眼都有些淡漠。
即使这样,她仍然是美丽的,花朵在尚未完全枯萎之前,总会试图娇艳如昔。
“你果然……这样做了。”心梓摸着她脸上斑驳的疤痕,完全了解她有多么憎恶这张脸。
“过得还好吗?”思暖觉得自己是问了一句废话,可惜她没有其他的话说。
“还好。”心梓摇头,“你怪我那样对祁渊,逼他发誓对我忠心耿耿,是不是?”
思暖没有说话,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当然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就如同他们从小在一起的牵绊,那个时候祁渊的眼睛里只有阿梓一个,他满心满意全都是为了一个她。
“你没必要伤他的心,即使他不发誓,也一样会帮你到底。”
“你说的对。”心梓垂目,声音有些悲凉:“可是他只是兄长,不能再有别的心思。”
思暖别过头去,松了一口气,“只要你好好地就好。”
“恩。”心梓冲着她微笑,简简单单,温柔一如往昔,时光仿佛从未于她们身边溜走,依旧是无忧无虑的日子,可以逃避一切苦难。
隔了不到几天,思暖见到了娶了心梓的那个男人——镇远侯阮安乾。那个男人身上的杀气简直无法遮盖,屠戮与血腥,让人莫名其妙的会亢奋。
她不知道柔弱的阿梓跟着这样一个男人,最终会是怎样的结果,也许也会如她一般,在折磨中失去最后的坚持,过早的消磨掉年轻的生命。
不,可是阿梓不是她啊,思暖觉得自己的命剩下的并不太多了,但是很奇怪,她想看着阿梓好好的,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走过自己还没来得及走下去的路。
思暖轻轻在房檐上翻动着,远处的楼阁灯火通明,一派纸醉金迷的颓废,她小心的落在内院一间的屋顶上,静静的抠开了两块瓦。
“你今儿倒是奇怪了,怎么不跟着阿梓,反倒上我这儿来了。”小韶的声音很清晰的透了出来。
思暖一呆,心中诧异怎么可能被发现了,谁料屋内立刻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我来……恩,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她向里屋望去,出乎意料的看见了一个年轻的男人,此刻似乎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圆桌旁,还偏要遮遮掩掩的喝着茶。
她双眼微眯,恩?有戏?
“我过得挺好的啊,你都看到了。在这儿谁敢亏待我,都指望我日进斗金呢。”小韶说的有些尖刻,但很显然是实情。
那人低着头半响不吭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抬头,气息都有点虚了:“那个,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爹经常带我去将军府里玩,那时候,我们,恩,还有公主,玩得多好。”
“我可没觉得好,我就记着你成天扯我头发,还对阿梓这个公主很不屑,结果被你老子绑起来抽了一顿才老实。”
“对,嘿嘿。后来,我爹和慕容将军还说,还说……”他瞧着小韶,似乎很是紧张,无论如何说不下去了。
“于是你今天来就是为了和我追忆往昔?”小韶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
“不是。”那人忽然焦躁了起来,一下子站起了身,眼瞧着她,低声道:“小韶,需要多少钱才能带你出去,你不能再在这种地方呆着了,不好。公主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需要很多,而且我知道你一文都没有。”小韶笑了笑,“阿三你帮不了我。”
她眼见着他将手中的茶杯赚的死死的,又继续说着:“况且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挣得是自己的钱,卖的自己的身子,谁也不欠,还能顺带帮阿梓你们传传讯息。隔几年老了,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