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所以解开捆绑,是因为我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反应。看着她像是一只被割了翅膀的蝴蝶,还在不停的扑腾,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我在她身上狠狠地撕咬着,每一下都引起她根本抑制不住的尖叫,直到她身上的□。
我清楚的知道我要做什么,我要彻底的毁掉眼前这个孽种,让她为她父母做过的错事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应该是痛极了,缩的更加厉害,本来就没有长成,箍得我也是难受。
我咒骂了一句,开始毫不怜惜的挺动着,死掉了最好,反正也不会浪费我的粮食。
她开始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手脚无力的却还是想要将我推开。
我烦了,抓过她的手臂向后一折,一阵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过,她当场昏厥。
我起身,踢了踢身下躺在一大片血泊里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不行,我也有些痛的紧,起身去找了一些药,掐着她的脖子灌了下去。
用茶水将她浇醒后,我动的更加的肆意,尽管还是有些痛。
她软绵绵的任我施为,小小的身体只在痛极了方才抽搐一下。
这种不连贯的抽搐,让我觉得整个人舒服极了,我开始在她身上掐拧,逼得她有反应。直到最后爆发出来。
她双眼微微的闭着,手脚颤动,开始流出大量的血。而血腥气的刺激,让我兴奋异常。
我皱着眉替她点了穴,不为别的,难得找到这么一个趁手的东西,毁了可惜。
我没有拧断她手脚的筋脉,会动的才有意思。本来是打算玩过之后就掐死了扔在柳家的大门口,好好气气柳家剩下的那几个败类。可叫人将她拖下去扔在地牢里以后,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既然这般有趣,如果她死不了,那留下她性命倒也无所谓。
我闭着眼睛回想着一切,这才惊惧的发现,原来她在我身边已经整整有五年了,而我从未叫一个本来该死的仇人活的这般长过。
、3雪莲
萧思暖
灼灼的痛感,叫我心如刀割,一寸一寸凌迟着我的皮肤。
那些血腥的近乎于残暴的快感一点一点的侵蚀着我最后的理智,我想我已经是极限了。
可为什么还不死掉呢?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他的目的,让我一点一点将自己逼至疯狂。
“唔……”我惨呼出声,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脖颈上筋脉的跳动让我无法抗拒,那里的血一定是温暖的。
师父看着我的脸,我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却总也忍不住偷偷的瞄着他。
“唉。”他叹息,“是逍遥散。”
我沉默,额头上的冷汗颗颗落下,抿紧了嘴唇,我嘶哑的喉咙里发出的不似人声。
“救我,我什么都能答应……”我看着他,喘着粗气,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都要爆开,却还是强撑着靠到他的身旁,颤抖着去解他的衣带。
那个人总是喜欢看着我跪在他的脚底下,一遍一遍的祈求,做着各种不知羞耻的让我自己都恶心的动作。然后在我虚脱倒地的那一瞬,决定要不要开恩,给我一点他的血。
“想要吗?那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他总会笑的嘲讽,眼睛里闪着的狼一般的凶狠的光。
通常的情况下,我就不得不把自己快速的剥光,然后想尽办法取悦他。
“男人都喜欢这样……”他有一次心情颇好,伏在我身上用力的掐拧着。
那眼前的这个应该也是男人把,我来不及多想,他既然认得这毒,就差不多可能知道解法。
“救……我。”我已经语无伦次,动作却不敢有一丝含糊,也许他的血也能够解毒,反正我的身体早就脏的彻底,不在乎再多这一个。
师父钳住了我的手,将我扯回去,重新封好了我强行冲开的穴道,伏在我耳边低声道:“你告诉我,你和萧碧儿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咬牙,生生的将那些痛不欲生的□压回到嗓子里,这是我最后的秘密。
“求你……”我几乎已经是低声下气了,可眼前的这个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告诉我。”他按住我痉挛的身体。
眼前已经是一片一片的黑影闪过,可我不能晕倒,因为醒来后就意味着更大的磨难。
“求……”我说不出来,干涩的眼睛里开始有眼泪涌出,嘴里也开始有甜腥的气味弥漫。
“求……”我的手脚动不了,连呼吸都已经是奢望。
他叹了口气,似乎从怀里取出了一些锋利的东西,乍现的银芒刺的我有些眼晕。
是针!恐惧让我缩紧了身体,他是要逼供?
我的眼睛瞟到墙角,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睡的正熟,应该是被点了睡穴。这下子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一刻,我选择了认命。
第一根针刺下去,他奇怪的“咦?”了一声,而我的筋脉一阵抽痛。
一双手顺着我的骨骼,几乎摸了个遍,方才又小心的扎下了第二针。
还是痛,我咬紧了牙关,但是瞬间的痛感过后,身体猛然的一阵说不出的舒服。
我慢慢的放松了紧绷的精神,感觉到折磨如潮水般退去,舒服的只想叹息。
“思暖,你叫柳思暖?”师父拔下了最后的一根针,低声问道。
我不说话,清醒过来后,戒备的看着他。
“别担心,我答应过你的母亲,会照顾你,索性现在也不算是晚。”他将针收好,“你长得和你母亲真像。”
我沉默,半响才低声道:“我不姓柳,我姓萧。”既然这个人能够帮我制住逍遥散发作的痛苦,管他是什么人,我都要暂时留下,毒解完了,就立刻想办法离开。
“你多大了?我记得应该有十三了吧?”他笑了笑,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嘴角微微有一些纹理,但是看上去整个人一点也不老。
我低头,很努力的掰了掰手指头,好像确实是十三了,生日是哪一天呢?我早已经记不得了。
他摸摸我的头,拉过被子替我盖好,“如果实在记不得,那就是今天吧。“
他起身,行至墙角的地铺旁,替阿梓掖好了被角,方才道:“你母亲的武功虽然也很高明,但是过于阴寒,你现在的体质受不住,还是停了罢。”
我不说话,简直是笑话,不修习武功,我就是废人一个。
“你想一想,究竟要学习什么武功,养好了身体再告诉我就可以。”他说得轻松,看着洞外肆意的风雪,低声道:“雪快要停了。”
我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这个人也许真的没有恶意。
睡到半夜,觉得不舒服,刚刚出过的汗水粘糊糊的粘住了我的单衣,现在洞中虽然温暖,毕竟也是有些凉的,我像是卧在冰块上。
迷迷糊糊中总是不安,那些久未做过的奇异的梦境,像是突然到访的来客,叫我来不及提防。
阿娘呆在小河边,冲着我招手。我向着她的方向游了过去,可是那条河好长好长,怎么也到不了岸边。我的身体有一半浸在冰冷的河水里,呛进了我的口鼻,引得我几乎窒息。
天生的警觉叫我瞬间睁开了双眼,床边一人正悄无声息的看着我。
那人不过也是十三四岁的摸样,还是个少年,却已面色沉稳,眼里的探究昭然若揭。
“你是谁?怎么会睡在这儿?”
我不语,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
师父从外面走了进来,周身似乎还有风雪肆虐的痕迹,带着一阵凉气。
“师父……”那个少年转身,对着他恭敬道,“雪莲已经找到了。”
我周身一震,雪莲?那是有可能解开我身上毒药的东西。
“不错。”师父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差点便要去寻。”
那少年状若无心的扫了我一眼,低头不语。
师父大概是明白了,走过来替我将被子盖好,抚了抚我的头道:“乖乖睡。”
一股困意袭来,我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我并没有睡,长期以来养成的警惕叫我总是保持了三分的清醒。因为从梦中惊醒,会叫我觉得万分的恐惧。
“祁蒙山……袭击……人多”
模模糊糊的我只能听得清这些,师父手心的麻药确实是厉害,浑身绵软,无法集中力气。
有人握住了我的手,全身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如果能真的这样一直睡下去,该有多好?
#####################################################################
冷千秋
暴雪停下的时候,我就带着人上了山。
路还是不会好走,手下的人没有一个敢吭声的,尽管他们将那些犹豫和不情不愿流露在眼底的深处。
以为别人看不到,我只想冷笑。看来还是手段不够严厉。
我下令将其中的一个办事不利的人埋进了雪堆里,冻成了冰坨。这样子搜山才能够有条不紊的继续下去。
雪山很大,到处都是纯白一片,长年的积雪让山上的动物少的可怜。本来冬天不会出来的熊还在外面搜寻着食物。
这样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