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靠,同样是从屋顶上被踢下去的人,艺术效果怎么差了那么多。。
我一个人坐在屋顶上,看着这向下倾斜的落足之处,以及覆盖其上的片片青瓦,心里有些发憷。虽然我很欣赏中国古代建筑,但对其质量始终持保留态度。尤其是武侠世界里的屋顶,那不是用来破屋而出的就是用来破屋而落的。再加上刚刚被他吓上那么一吓,小腿肚子有些抖。
“我明日启程去舟山”屋檐下的黄药师站在一棵大树旁,收了讥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是否天气太冷了些,我发现不光是小腿肚子,我全身似乎都在轻轻地颤抖。终于还是得面对这个问题吗?
舟山是去往桃花岛的陆地口岸,他曾经与我说过,现在他说这句话等于是在问我我是否要跟他同去桃花岛,去了,原着中属于梅超风的剧情就此揭开,我是否要接受这悲催的命运安排,去了,就真成了黄药师的徒弟,我是否还能这样和他这样以朋友的姿态,平等以待。去了,不管是否依照原着剧情发展,荒岛孤悬,在那与世隔绝的桃花岛上,我是再难有穿越回现代社会的可能了···
“你说是梅花开的早还是桃花开的早?”想了许久,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开口,却是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桃花开得早”黄药师想也不想地说道
“怎么会?梅花一般不是都比桃花早开么?”一月梅花开,二月桃花开。俗语里不都这么讲的么。
“桃花岛上只有桃花,没有梅花?自然是桃花先开”黄药师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道。
“等到了桃花岛上,我可要种上株梅花”我扬扬了下巴,满不在乎地说道。
听了我的话,黄药师纵身一跃,将我从屋顶上提溜下来,说道:“走吧!”
‘脚踏实地’的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身心舒畅地朝黄药师建议着:“听说城西有几株梅树长势极美,不如我们去看看吧”
黄药师轻转玉箫,笑而言道“有何不可?”
城西没有什么长势极美的梅树。黄药师也不介意。带着我转而猎游其他扬州名胜。走过洗马桥,游览大明寺,步下太平桥,拜谒广陵王墓,行向广济桥,瘦西湖花柳相映,春风正好。(注,此段纯是参考度娘脑补乱编,缺乏历史知识的支持,也没有任何地理方位佐证,还请考据党勿究。另,若有好心的童鞋能提供古扬州地图给参考下就好了)。扬州的桥真TMD多,在走过二十几座桥后,扬州名胜也观赏得七七八八。我和黄药师走水路启程行往舟山,不出两日便已经到达。购置了船只,张满了帆,喂足了风,向着桃花岛驶去。
不去桃花岛的理由很多,但最终我还是跟他回了桃花岛。因为去的理由只有一个——有饭吃。一个人留在江湖上混,没钱没背景没本事,饿死是早晚的事。跟着黄药师回了桃花岛,好歹有饭吃不是。无论在哪个时代,哪个国家,吃饭都是永远是最现实的那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初见陈玄风
阳光在蔚蓝的大海上凿出片片碎金,海风阵阵,推着帆船驶向桃花岛。时值初春,远远地看到岛上有几株早春的桃树开了花,风过之处,扬起一片粉色轻云。在这蓝与红的交界处,画笔轻扫,描了两个黑点,似是两个人影立在岸边。
波涛阵阵,海涛中有翻腾而起的鱼儿摔到船板上,蹦跶两下,有的跃回大海,有的就此不动,被火辣的太阳晒成鱼干儿。我靠在船壁上,看着这些命运不一的鱼儿,心中也是思绪翻涌。
梅超风前半辈子过得很悲催,为什么,因为她投胎投错了,彻底站到了中下贫农那一个阶级层里。梅超风后半辈子活的更悲催,为什么,因为她跟陈玄风合偷了《九阴真经》,然后私奔,被追杀,瞎眼,最后被一掌拍死。
剧情回忆完毕。总结一下,梅超风的命运从杯具转向餐具的关键点在于陈玄风和《九阴真经》。因此,只要别去碰这两处敏感点,命运这只受是不会像原着安排的那样一面痛苦呻吟一面黯然销魂。 其实,仔细一想这《九阴真经》还是其次,陈玄风才是关键中的关键,毕竟梅超风偷《九阴真经》是就是为了和陈玄风私奔来着。绝对不可以和陈玄风这屁小子发生任何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不对,正当的也不可以。
抱着这种‘珍爱生命,远离陈玄风’的态度,我第一见到了我在原着中的官配,传说中的‘黑风双煞’,射雕中的重量级炮灰——陈玄风同志。
跪在甲板上那人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穿了身黑布衣衫,低着头,以那种变声期特有的公鸭嗓子开口说道:“弟子玄风,叩见师父”。说罢仍是垂首跪在那里。直到黄药师说:“起来吧!”陈玄风才抬起头来。他这一抬头,我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当心完全是多余的。
红肿不一的青春痘星罗棋布,各自为政地生长在一张泛着油花的脸上。这张脸实在太素颜,太生态了,太需要PS一下了。对这这样一张脸,且不说陈玄风梅超风两情相悦的问题。反正我是不会对其产生一丁点的旖旎念想的。
黄药师在陈玄风站起来的那一刻,忽然伸手往他的头顶拍去。陈玄风侧头避开,伸手一格,本欲挡住黄药师拍下来的手掌,哪知手到半途却忽然变掌,往黄药师肩上拍去。黄药师微微一笑,出手如风,右手成掌往陈玄风右肋削去,迫得陈玄风不得不回掌自救。黄药师怎会给他机会,在陈玄风收掌时,忽然化掌为指,点住了身上的某处穴道,使他动弹不得。我站在黄药师身后不远处,看完了这场教学测试。
“不错,功夫没落下”黄药师对陈玄风说道。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勤习武功,不敢有一刻懈怠”陈玄风有些敬畏地低头说道。
黄药师点点头,然后问道“灵风和乘风呢?”
“曲师兄出岛回家去了。陆师弟在岸上候着呢”陈玄风说着,手往身后一指。岸边站了个人,正对着大船这边翘首而望,想必就是陆乘风。
“灵风离岛所为何事?”黄药师就桃花岛的出勤情况对陈玄风进行询问。
“曲师哥家里为他定下一门亲事,本来去年就就要行纳聘之礼的,但师父···”陈玄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欲言又止,诚惶诚恐地看着黄药师。
“但我栏着不让他去,所以今年趁我不在岛上便悄悄溜去了,你是不是想这么说”黄药师扫了陈玄风一眼,接着横眉冷道:“哼,他爱受那世俗羁束也由得他,带你师妹下船”说完身形一掠,纵下船去,落足岸上,跟陆乘风说了些什么,逆着海风也听不真切,只见陆乘风被吓得扑通跪地连连磕头,黄药师衣袖一扫,大步往前走去,不出一会已在数丈开外。黄药师理也不理拂袖而去,我转头看了一眼陈玄风,只见那布满痘痘的脸上眉头深锁,一片愁云惨雾。
“不知师妹如何称呼?”陈玄风问我道。我将视线从他脸上收回,应道:“我姓梅,师父给取的字叫超风”其实只要你不称呼我为‘贼婆娘’,你要叫什么都可以。(注:原着中的梅超风与陈玄风有jq后,以‘贼婆娘’和‘贼汉子’互相称呼对方。新修版相对较萌,改称为‘贼哥哥’和‘贼妹子’)
“原来是梅师妹,幸会幸会”陈玄风咧嘴一笑,映着他身后的桃花岛,那布满痘痘的脸庞还真像一幅桃花岛空景色缩略图,一样地红艳,一样地在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光芒。我眯眼仔细看了看,发现其实他五官长得还是不错的,星眉剑目,标准的男主长相,怎么就配了副龙套的皮面呢?
“梅师妹,梅师妹”陈玄风的反复叫了几遍,声音也提高了些许,将我从遐思中拉回现实。“师妹可是身体不舒服吗?”陈玄风见我回神,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放心。总不能告诉他,我不过是在为他的五官与皮肤的搭配而惋惜吧。
“师妹可知道船梯在哪里?”陈玄风问道。(注,船梯为下船时所使用的工具)
我是该告诉他船梯在空气里还是在肚子里?低头看了看那有我两人高的船身,我在一边默默地感叹,自作孽不可活。
黄药师在舟山买船的时候本来买的是一条乌蓬小船,我看那船有桨无帆,又无舟子肯去桃花岛,少不得让我摇桨。便游说黄药师换一艘气派点的大船,当时黄药师瞥了我一眼,道:“懒丫头不想摇桨想坐大船?”。见心事被他看穿,我只得干笑两声,说道:“哪儿啊,我只是觉得大船比较符合你一代宗师的身份而已,嘿嘿···”。不管帆船航行的过程如何,其结果就是,我现在蹲在这条我曾今企足而待的大船上,无语凝咽。思及前事,不由暗骂黄药师为人不厚道,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