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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霉女玛丽by耿笑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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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对古今交通工具的对比总结,总结结果有些不尽人意。好吧,我知道自己应该知足的,起码这傻驴没脾气,骑着也平稳,没有将我摔个狗啃泥,也没将我全身骨头颠散架。冲着这些,我还是应该满足的。我看着道旁一同往前爬的蜗牛无奈地安慰着自己。
黄药师还算厚道,总是将马控制在离我两百米左右的前方跑着。等到了天黑或一同投了客栈休息,或寻个土地庙一类可落脚的地方休息。如此赶路,效率其实不比走路高到哪里,等到了颖州时已是冬末春近的时节,柳绿春来续,河面冰初解。我们便弃马乘船,南下而去。
春天近了,扬州也近了

注:
关于黄药师与慕容复的问题,两人都是博学多才之人,以‘广’见长。其次,黄药师虽然傲视礼法,但具有强烈的狭隘的民族主义观,慕容度一心复国,亦有同样的原因。再次,根据黄药师挑女婿的眼光看,他应该是比较欣赏这种高富帅型人物的。此仅为一人之见,如有不当之处,还请金迷药粉轻拍。
作者有话要说:JJ貌似又抽了,这章点不开,其实我昨天下午就更了

、扬州梦尽
轻舟一路南下,不出几天便到了庐州,在此未做停留便折而向东,去往扬州,不出数日便已到达。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在我记得的为数不多的古诗词中,关于扬州的诗我便只记得那么一句,记得曾有那么一道题,出的便是谈谈对这句诗的理解。 我当时想破脑袋,抓破头皮也理解不了这些古代文人那种借物言志,借景抒情,借题发挥等‘借’的表现手法,于是大笔一挥在试卷上写道‘此诗描写了古代扬州青楼产业蓬勃发展的盛况’。语文老师看到后,二话不说,将我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脑就是一顿臭骂,都是诸如你不了解古人思想古人生活不要乱写一类的。接踵而来的还有这位更年期妇女特有的那种叨鳖叨鳖的思想教育。
此事想来实在令人怄气。时至今日,在看了古代扬州原貌后,我更觉憋气,尼玛,老子当年写的才是正确答案好伐。这扬州的青楼产业发展得真是有够繁荣昌盛的。就我和黄药师落脚的客栈附近,就有几家。
“倚栏风细细,翠楼红袖招”旁边一桌坐了个书生,年纪不小,衣衫有些破烂,正摇头晃脑地吟着诗,眼睛色迷迷看着窗外。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对面楼上还真有几个女人倚在栏杆边朝楼下行人招手。
我拉拉黄药师的袖子,又指了指对面说道:“还挺应景的” 黄药师脸上戴着那副死人面具,木无表情地笑了一声接到:“小丑堂中坐,胡言徒增笑”。
他说话的声音不算小,但那书生好似并未听见,仍然两眼桃心地看着外面。我看着那书生快要流口水的样子,觉得这黄药师接得倒是贴切极了。
我往对面小楼又看了一眼,也怪不得那书生如此丑态毕现。对面楼上的女人说不上多漂亮,但肤色白皙,乌发挽髻,眼珠轻轻一转,是风尘中女子特有的风情。来客店中投宿打尖的大多是外地人,没见过这等江南特有的旖旎之景。大多数男人也如那书生一样出尽丑态。看着这情景,忽然很想知道 ,面具后,黄药师的脸是何种表情?
算来今天已是最后一天与他在一起,怎么说他也是黄蓉的爹,射雕中的重量级人物。难得认识一场,多想要个签名照来着。这时代又没有相机,想拍张照片留念都不行。只能多看几遍,好好将他的样子记在心中。只是他老戴着这破面具,让我都无法好好看看他真正的脸。
想到此处,心中难免有些遗憾。郁闷之下,我转头想叫小二来添些茶水,却看见那书生从随身携带的革囊中取出笔墨卷轴,铺在桌上,不一会儿就见上面画了个女人,虽然不像素描画那样立体形象,但楼头女子那粉面红唇的风致已有三分神髓。
我偏头看了许久;心想,何不让他给黄药师画一幅肖像,中国画写意描神,却不要求写实形象。即使戴着面具,也能凭着一支丹青妙笔画出一个人的神韵,让人一看便知。心动不如行动,我走过去,跟那书生说明用意,塞了几块碎银给他,穷困书生见有银钱可拿自然高兴得直点头,指了指黄药师,让他认清模特后,我便欢快地跳着回自己那桌去了。
屁股刚落坐,便听黄药师问道:“野猴儿窜那小丑处去作甚?”说着眼睛瞥了那书生一眼。
“我看他画得好,让他给你画张像呗”说着朝那边扬了扬下巴,看了过去。
那书生正敛着衣袖在桌上走笔挥墨,神情倒是极认真,只是那衣服实在有点破,那落魄样儿根本就是‘捉襟见肘’这个成语的代言人。我在心里暗暗打主意,如果他画得够好,待会儿再多给他些银子。在这个时代,生活确实不易。
“哼,他也配?”黄药师冷笑一声说道。
相处这么久,我算是有些了解黄药师的脾气了。他不是看不起那书生,他只是看不起所有人而已。这天地间配给他画画像的,据我估计只有黄蓉和她老娘两人而已。
我朝他翻了老大一个白眼,说道:“放心吧,他技术再差你不是还戴着面具吗,画得再丑也丑不过那面具不是?”
话刚说完,那书生便拿着画向我们这桌走过来。
“在下笔拙,难以描绘兄台风姿一二,还请姑娘见谅”那书生说着,将画卷捧在手里递给我。
我展开一看,画上描绘的是黄药师的半侧面,虽然面目不是很清晰但那闲坐桌旁,端茶而饮的样子很有一番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味道,将黄药师的神韵描摹得十分到位。这书生实在是太太太谦虚了。
从怀里掏出全部的碎银子,全塞到落魄书生手里。抓着他的手说道:“谢谢,谢谢,乃实在是为人民服务的优秀艺术家啊”。那书生被我吓得急忙抽手,战战兢兢地红着脸说道:“姑娘过奖,姑娘告辞”说完脚底抹油,飞快地跑了。
“哎,你跑什么啊”我话没说完,那书生已经跑出老远。本还想跟他商量下,等哪天给我画套国画写真呢,娱乐行业,宣传是很重要的。
黄药师拿着画轴看了会儿,问道:“这小子叫李嵩?”
“嗯?”听了他的话,我凑过头去,只见那画轴下方的红印盖这两个篆体,仔细看了半响,发现,还是看不懂。
“估计是吧,管他叫什么,画得好就行了呗”我一面说着一面从黄药师手里拿过画轴卷起,收进怀里。待做完这一系列动作,转头见他那张僵硬的脸上,一双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我,单手伸出,掌心展开,似在等我拿什么给他。
我更加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这是我花钱买的画好吧?我自然是自己收着,干嘛要给你?
过了会儿,黄药师收回手,说道:“明儿我要去取那玉箫,你自己去玩吧”他口气平常,跟说‘你饭吃了没’一样平常。我却总觉得他说得有些意有所指。
随便扒了几口饭,我跟他说了声便先回房休息了。说是休息,其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想着事情,总也难也入眠。
黄药师是个难得的古人,他的脑袋里没有古代人那些罗里吧嗦的,这不准那不准的世俗礼节。有时候他甚至就像个现代人一样,可以理解我那些在古人看来那些有违常理,甚至于大逆不道的想法和行为。他不像其他人那样顾及什么名声,自持什么身份,说的做的都是随心而为。在南宋这种时代,有这种朋友真的很难得。而且他武功高强,‘收入’稳定,跟着他混永远不用当心温饱问题。只可惜,再好,他也是个书上写出来的人,就跟梅超风一样,命运早已被注定在那字里行间的叙述里。他总会遇到黄蓉她妈,再遇到老顽童,得到《九阴真经》,然后经历丧妻,逐徒等等一系列的事情。他的随性洒脱,恃才傲物,怪诞不羁,不论种种都带着三分虚幻。
我没有改变射雕剧情的伟大志向,只想在梅超风的戏份展开前,找份工作,自立更生,养活自己。 如果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还能遇到合适的时机,穿越回现代社会去。 如果真能这样那该多好!
辗转反侧间,想了太多的事情,一会儿想着明天的‘面试’,一会儿想着穿越回现代的方法,一会想着等赚了钱去哪儿玩,一会儿又想,如果我就这样走了,没有梅超风偷经书这一节,射雕的剧情会怎么发展。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接近天亮时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待到醒来时已经是饷午过去,阳光偏斜的时候了。打水梳头洗脸,换了身得体齐整的新衣,又找来了胭脂水粉,看了半响将胭脂扔到一边,决定只涂粉。那胭脂看上去实在是太太太血腥了。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到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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